蔣芙凝見鄭賢淑把車子駛上大街,伸手把車窗放下一點,“你要和我說什麽?是和劭傑有關吧!”


    鄭賢淑問過芙凝沒有急事後,方向盤一打把汽車開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廳,“我們進去說,是和劭傑有關的。”


    嗅著咖啡的濃香,蔣芙凝等待著鄭賢淑的說辭。鄭賢淑沉默了一會,“你知道劭傑和淩思的關係吧!就我所知淩思和劭傑已經是非常親密的關係,如果沒有你的出現,我想他們會在這段時間結婚,我不知道劭傑是怎麽想的,他如何跟淩思交待,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蔣芙凝喝了口咖啡,“我知道,在還沒有出事前淩思就和劭傑在一起了,我也很喜歡淩思,劭傑和她很般配,我在昨天還在想淩思的事情,我問自己是否可以退出,畢竟我和劭傑的關係太複雜,複雜的我到現在都沒有勇氣和熟識的人提及,但我做不到,明知道不可以做傷害淩思的事情,可我的心,我的眼睛都不聽我的話,它們都在追逐著劭傑的身影,我愛劭傑勝過愛我自己,我不能昧著良心欺騙自己,我相信劭傑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所以傷害淩思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鄭賢淑看著蔣芙凝,“如果淩思不願意失去劭傑呢?我想劭傑不是不愛淩思,可和你相比,劭傑隻能選擇你,因為他真的無法失去你,我想說的是,如果淩思不顧一切留在劭傑身邊,你怎麽辦?”


    蔣芙凝一愣,隨即微微而笑,“我想劭傑不會這麽做,感情都是自私的,也許一個男人可以愛兩個女人,但一個女人隻能擁有一個至愛,愛情是不能和別的女人分享的。”


    鄭賢淑想著劭傑的話,對比蔣芙凝現在的想法,不禁替劭傑感到悲哀,他知道蔣芙凝的想法嗎?如果劭傑真的想把蔣芙凝和淩思捆綁在一起,可以預見的後果非常嚴重,那時候受傷害的恐怕就不是一個人了,“芙凝,我想你應該趁早和劭傑溝通一下,也許劭傑並不是這樣想的呢!”鄭賢淑把話隻能說到這個程度,她真的不想看見劭傑陷入感情的糾葛當中,自己都已經夠苦的了,怎麽能看著劭傑往火坑裏跳呢!


    蔣劭傑看看時間,“我們等到九點再進去吧!那時候正好是換崗的時間,雖然間隔隻有一分鍾,但我想應該夠了。”


    趙萬邦眨眨眼睛,一分鍾的時間怎麽可能跑近萬米呢!而且其間並不是平坦的馬路,要翻過很多障礙物,這讓他感覺跟天方夜談差不多。


    弛舞也看了看地圖,“我可以為你打掩護,應該還能再爭取一分鍾的時間,確實很充裕,我建議咱們過去的時候最好走靠左邊的路,那裏yin影重一些,更能增加隱蔽xing。”


    時鍾的指針即將指到九點,蔣劭傑幫著趙萬邦把東西收拾好,“沒有落下什麽吧?想起來再迴來取可就來不及了。”


    趙萬邦把電腦放在腹部的衣服內,“劭傑,你真的要背我走?我可一百七十多斤呢!你能行嗎?”聽蔣劭傑說要背自己過去,趙萬邦摸摸劭傑的腦袋,沒發燒啊!怎麽說胡話呢!直到蔣劭傑臉sè微變猜讓他把疑慮壓到肚子裏。


    夜裏二十一點整,忽然刮起大風,弛舞對自己的手段甚是滿意,蔣劭傑朝她一豎大拇指,背著趙萬邦飛一般彈出汽車,趙萬邦要不是眼睛被蒙著,非嚇一跳不開,蔣劭傑這一跳足有四米高,地球的吸引力對他來說根本不起作用。


    唿嘯的狂風掩蓋住蔣劭傑衣服的破空聲,弛舞看著蔣劭傑宛如一隻飛掠的蒼鷹,幾個起落把自己遠遠拋在後麵,為了不讓蔣劭傑把自己看輕了,弛舞借著風勢向蔣劭傑追去,本來的身材矮小的她完全被風托起,禦空飛行看來也不是無稽之談啊!


    蔣劭傑看看周圍的建築,停身下來,“趙大哥,我們應該到了吧?是前麵的房間嗎?”


    趙萬邦把眼罩摘掉一看,他和蔣劭傑處身所在正是首長辦公的門前,真難以想象,他隻不過閉了一下眼睛就到了嗎?劭傑是怎麽辦到的?迴去後一定要問問他。


    弛舞先蔣劭傑一步把jing衛都弄的陷入昏迷,“他們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弛舞見蔣劭傑臉sè不正,趕緊解釋,她可沒有傷人之心。


    三人來到裏麵,蔣劭傑已經能看見以前在電視上經常看見的首長正看著文件,絲毫沒有察覺他們的到來,看到真人,蔣劭傑覺得隻有四十多歲光景,完全看不出首長像個花甲老人。


    “趙大哥,你自己過去吧!我和弛舞在這等你。”蔣劭傑附在趙萬邦的耳邊輕聲說,他覺得這個時候讓趙萬邦單獨和首長見麵會比較有助於解決問題。


    趙萬邦點點,把筆記本電腦從肚子下拿出來,深吸了幾口氣後向首長的辦公桌走過去,“首長,我能耽誤您幾分鍾的時間嗎?”


    洋粼波還以為是自己的秘書,“有什麽事情嗎?你說吧!”抬頭一看不由一愣,“你是被通緝的趙萬邦?”


    趙萬邦沒想到首長居然知道自己,點了點頭,“是的,不過我是被冤枉的,我來見您就是想洗脫我的嫌疑,請首長給我一個辯駁的機會。”


    洋粼波絲毫沒有因為趙萬邦是秘密通緝犯而感到驚嚇,笑著讓趙萬邦坐到自己對麵,“就憑你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麵前,我想我無論如何也得給你說話的機會呀!”洋粼波還以為是某個領導安排趙萬邦來的,不然一個通緝犯想進來,談何容易。


    趙萬邦讓自己激動的情緒平複一下,“首長,我說的問題可以有些難以置信,但請您一定要聽我把話說完……!”趙萬邦把自己的推理講述完畢後,把筆記本電腦打開,“首長,這個就是他們犯罪的證據,他們竊取的情報來自方方麵麵,範圍很廣。”


    洋粼波臉sè凝重瀏覽著電腦內的文件,看到一半的時候按了一下桌角的按鈕,“讓王主任來我這裏一下。”趙萬邦知道王主任就是首長辦公廳主任王玨。


    “如果核實你這份材料是真的,那我代表國家和人民感謝你,這將挽迴無法估量的損失啊!”洋粼波的手也緊張的敲著桌麵,“對於你受陷害的事情我先向你道歉,因為秘捕你的命令就是我簽發的。”


    趙萬邦趕緊站起,“首長你別這麽說,我被栽贓的證據連我自己都無法辯駁,何況是您呢!我隻是想為國家做點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王玨來到首長辦公室,見一個人正和首長親切交談,心中納悶今晚沒有這個安排呀!等他看清是趙萬邦,張口yu喊被洋粼波製止,“小王,你先別聲張,我們一起來研究一下這個再說。”


    王玨驚魂未定,根據確切情報,趙萬邦可是要對首長不利的,他是怎麽進來的?這讓王玨的手心都濕了。


    蔣劭傑見首長對趙萬邦很是親切,他也感覺內心暖烘烘的,看來領袖的魅力果然和普通人不同,別看自己渾身都是能耐,估計首長朝自己瞪一下眼睛,自己保證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這就是所謂的震懾力吧!“弛舞,看來我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我們走吧,等有機會再去看望趙大哥。”


    弛舞和蔣劭傑從zhong nán hǎi出來,天上的月亮很大很圓,弛舞一抱肩膀,“把你的衣服給我,我覺得有些冷。”


    蔣劭傑笑著把外套脫下來披到她身上,“你也會覺得冷嗎?我看你穿上鞋會好一點。”對於弛舞不穿鞋讓他很不能理解。


    “我光著腳是為了接地氣,不然我的身高還會往迴縮的。”弛舞心說你以為我願意光腳嗎!再往迴縮幾寸,可就真的沒法見人了。


    蔣劭傑想把弛舞送迴大姐那,可弛舞說想去他家看看,拗不過她隻好帶她迴家。來到樓下的時候看見有個身影在徘徊,仔細一看是淩思,蔣劭傑心房一顫,“弛舞,你自己上去好嗎!我一會再迴去。”


    弛舞也看見了淩思,點點頭,“樓層我知道,你早點迴來。”弛舞看了淩思一眼後把外套遞給劭傑轉身上樓。


    “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不上去?”蔣劭傑把外套穿上,“我們去那邊坐坐吧!”說著當先往旁邊的亭子走去。


    淩思在樓下等了半個多小時,幾次想上去找劭傑都猶豫不決,正想迴家的她被劭傑堵在樓下,倒是省卻了她許多決斷。


    “我……我們分手吧!”淩思的臉sè有些發紅,“我想了一整天,我覺得自己和你真的是沒有緣分了,我祝福你和靚妍,希望你們在一起能幸福快樂。”


    蔣劭傑一把拉住想要離開的淩思,“我說過不會讓你離開我,除了你的原因外還有我的原因,我也愛你,我永遠都記得你是我的初戀,在遊泳館,在校園,在電影院,那都是我無法磨滅的幸福記憶,正因為我失去過,所以我不會讓你離開我。”蔣劭傑把淩思抵在柱子上,兩個人的身體緊緊靠在一起。


    淩思的身體在不斷發抖,蔣劭傑一摸她的額頭,很是燙手,“你生病了!怎麽搞的,上去休息一下吧!”


    “劭傑,如果你愛我,就放過我吧!不然我真的會死,我寧可生活在對過去的迴憶裏也無法接受和靚妍分享你,那是很殘酷的……!”淩思正說著,人已經被蔣劭傑抱起來,見蔣劭傑把自己朝樓上抱去,淩思想要掙紮下來卻使不出力氣。


    蔣芙凝聽見拍門聲,開門一看是劭傑抱著淩思,“淩思怎麽了?臉sè一點都不正常,快把她放到**去。”


    蔣劭傑剛把淩思放到**,秀禾倒了杯水遞給蔣劭傑,“看她好像是高燒,我去弄些冰塊來。”剛說完,弛舞在那頭端過來一盆她自製的冰塊,淩思一進來她就知道淩思的體溫不正常。


    蔣劭傑用毛巾包裹著冰塊敷在淩思額頭上,見芙凝拿來藥箱,“芙凝,你找些退燒藥吧!淩思的額頭燙的厲害。”


    “到底是怎麽搞的,一會要是不退燒就去醫院吧!高燒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好。”蔣芙凝對淩思很關心。


    淩思因為倍受身心的折磨,加上昨晚和今天一天都沒好好休息,有些感冒了,吃過藥後在昏沉中入睡,但那攥著蔣劭傑的手卻一點都沒鬆。


    蔣芙凝想著迴來的時候鄭賢淑說的那些話,看看劭傑和淩思,心下也有些難過,可正如她所說,感情是自私的,她還沒有高尚到把劭傑讓給淩思,她還是相信劭傑會給她一個滿意的結果,在劭傑的肩頭按了按,“你在這陪她吧!記得隔十分鍾換一下冰塊。”說完讓秀禾和弛舞都退了出來,原本能睡三個人,現在看來今晚有的擠了。


    蔣劭傑把淩思的手放在自己臉上,梳理著淩思有些濕的頭發,“你要怎麽樣才能接受啊!如果你連靚妍都無法接受,當你知道我和芙凝的關係,不是更讓你難過嗎!如果真的可以放你的手,我早就放手了呀!”


    蔣劭傑不知不覺趴在床邊睡著了,直到感覺有人在搖自己的肩膀才醒過來,“芙凝,你怎麽過來了,我一個人就可以。”見是蔣芙凝,劭傑執意讓她迴去休息。


    “已經五點多了,也睡不多長時間,我起來給你們做飯。”蔣芙凝正說著,被劭傑抱在懷裏,讓她驚唿一聲,“淩思還在呢!讓她看見不好。”


    蔣劭傑吻了一下芙凝的嘴唇,“沒關係,淩思不會醒的,昨晚你睡哪了?她們倆該不會像麗玫姐那樣打把勢吧?”


    蔣芙凝把頭枕在劭傑的肩膀上,“還好啦!秀禾和弛舞都很老實,我們三個睡一張床也不擠,幸好沒讓麗玫來,不然大家誰都睡不好。”


    淩思覺得自己的頭很暈,似乎像灌了鉛,眼睛還沒睜開的時候就聽見身邊有呻吟聲,強撐開沉重的眼皮想看看究竟,當她麵前的影子逐漸清晰後,人也隨之傻在那裏,她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是真的,揉了揉眼睛,看見蔣劭傑和蔣芙凝正深情的擁吻在一起,而劭傑的手已然伸進芙凝的衣服裏,溫柔的撫摸著那堅挺的酥ru,蔣芙凝不堪劭傑如此愛撫,很自然的鼻息急促,呻吟不已。


    淩思的思維在停頓一下後忽然明朗起來,她馬上拾起一個細節,那就是劭傑在迴來後就沒管蔣芙凝叫過母親的稱唿,而且兩個人也親密的很,昨天她還以為是**二人久別重逢,情感迸發才做出那樣的舉動,這在國外是很平常的,可現在呢?兩個人還是那麽親密,甚至猶有過之,劭傑的手放的地方也隻有夫妻才能……!


    咣當一聲讓蔣劭傑和芙凝停止了親昵,劭傑也是壓抑不住**,尤其是初醒的蔣芙凝有著無法抗拒的吸引力,而蔣芙凝也渴望與劭傑親密無間,隻是二人的時間和場合安排的不對。


    淩思本想逃離這個讓她覺得傷心和肮髒的地方,無奈她的身體極其不配合她的行動,剛從**站起來就摔在床下,腦袋磕在地板上,掙紮著起來看著劭傑和蔣芙凝,淩思奮起一揮在劭傑的臉上留下五指山,“無恥!”除此之外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麽,打完劭傑後,含著眼淚跑出去。


    蔣芙凝埋怨的看了劭傑一眼,“你還不去追,淩思還病著,不要出意外才好,你也把事情和她說明白吧!”蔣芙凝被淩思看見她和劭傑親熱的場麵覺得很不自然,想急於讓淩思知道事情不是她想象的那麽不堪。


    蔣劭傑一握芙凝的手,“我知道該怎麽做,你不用擔心。”他也隻能這麽說,總不能讓兩頭都陷入困境吧!


    淩麗把電話打到公司,讓方達全權處理公司今天的事物,她想和女兒好好談談,她看出淩思這兩天有些魂不守舍,昨晚還沒有迴來,打電話也不開機,真不知道她是怎麽了。


    淩思一進家門就看見媽媽坐在沙發上,很奇怪她沒有去公司,“媽,你怎麽在家,我……我昨晚有點事,所以……!”淩思不得不撒謊。


    淩麗一拍身邊,“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讓女兒坐到自己腿邊,淩麗握著她的手,“跟媽媽說說,有什麽心事不能和媽說呢?”


    淩思一下撲到淩麗的懷裏痛哭失聲,她真的好想找個人訴說心中的委屈,可劭傑和蔣芙凝的事是不能隨便說的,越是這樣想,淩思就哭的越厲害。


    淩麗輕輕拍著女兒的後背,“和媽說說吧!看看媽媽能不能幫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媽真的很心疼。”


    “媽,對不起,我讓你cāo心了,不過以後不會了。”淩思知道她和劭傑算是徹底結束了,現在已經不是靚妍的問題,看著劭傑和蔣芙凝那樣,她已經無力再去想這些。


    淩麗看出女兒的臉sè不好,一摸嚇了一跳,“你的頭怎麽這麽燙,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你倒是和我說呀!”女兒的隻字不提讓她很是擔心。


    “伯母,我可以和淩思單獨談談嗎?”蔣劭傑一直跟在淩思身後,在淩思迴家後他用穿牆術也跟著進來。


    淩麗看見劭傑就是一愣,“你什麽時候迴來的?淩思這樣是因為你!”淩麗很肯定,能讓女兒魂不守舍的除了蔣劭傑恐怕沒有第二個人了。


    就在淩麗想質問劭傑的時候,電話忽然響起,淩麗拿起電話,“什麽!丟了?這怎麽可能,你知道那有多麽重要嗎?馬上把那裏的所有員工都扣住,在那麽嚴密的防範下,有員工作案的可能。”淩麗放下電話看了看劭傑,“我不管你和淩思怎麽了,如果你讓她傷心的話,我和你沒完,還不把她送醫院去。”淩麗聽完電話後脾氣明顯變的暴躁起來。


    淩思躺在病**閉著眼睛一句話都不和劭傑說,蔣劭傑也不知道怎麽和淩思開口,兩個人就這麽耗著。


    還是淩思打破沉寂,“你迴去吧!伯……她會著急的,我想我們之間也沒什麽好說的了。”淩思把頭轉到一旁,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蔣劭傑深吸了一口氣把淩思的頭轉過來望著她的眼睛,“你知道我現在的心情嗎?我不想你和芙凝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可現在看來我把你們倆都傷害了,芙凝和你想的一樣,認為感情的事不能馬虎,隻能是一對一,可你們這樣把我陷入什麽樣的境地呢?我的難處你們知道嗎?我可以選擇你,隻和你一個人在一起,那芙凝怎麽辦?靚妍怎麽辦?同樣,我獨選一個必然要傷害其他人,站在我的立場上我隻能盡力去協調你們的關係,讓你們每一個人被傷害的可能降到最低限度。”


    淩思淒然一笑,“這麽說你很偉大很博愛啊!那你是不是還要把麗玫也拉進來,我看她也很喜歡你,如果每一個喜歡你的人你都不忍心傷害她們,那你是不是要把她們都留在身邊,拜托你現實一點好嗎!現在的人怎麽可能出現那種情況,每個人的個xing都是不一樣的,怎麽可能在一起生活!就是在舊社會也行不通啊!”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能給你選擇的機會。”說著,蔣劭傑附身在淩思身上,捉著淩思那有些發紅的嘴唇。


    淩思奮力想推開劭傑,可虛弱的她如何能推得動,被迫接受著劭傑的吻,她也在甜蜜中逐漸迷失,曾幾何時,這是她心中最向往的甜蜜,可現在呢!這溫柔似乎變質了。


    唇分,淩思喘息著看著劭傑,看著這張自己曾經朝思暮想的臉龐,淚水一顆一顆落下,“劭傑,對不起!我做不到,我一想到你和她那樣,我的心就像是在燃燒……!”


    蔣劭傑替她把眼淚擦掉,“如果芙凝和我是一個態度呢?如果芙凝接受你的話,我可以先和芙凝談,雖然我很不願意這樣做,但我不想給你和我自己留下遺憾,如果這樣你還不願意的話,我能幹出什麽事來我自己都不知道,別逼我好嗎?”蔣劭傑真的是做到了耐心的極限。


    淩思錯愕的看著蔣劭傑,“你……你說她會同樣你這麽荒唐的想法?如果你像為難我一樣為難她,那我勸你還是不要和她說的好,那會讓她非常傷心,我之所以選擇退出就是不想她也傷心,一個人傷心就夠了。”


    “你說這話已經晚了,因為不光是你一個人,還有靚妍姐呢!遲早要麵對,那就早些麵對吧!忘了告訴你,我和芙凝還有一個孩子,一個很調皮的孩子,我真有些擔心,博芳要是知道我除了芙凝還有別的喜歡的人,他會來找我算帳的,你好好休息,我下午再來看你。”蔣劭傑說著在淩思額頭輕輕一吻。


    淩思仿佛被閃電霹中,劭傑和她還有孩子!淩思覺得自己的大腦現在一片空白,看著劭傑離去的身影突然笑了起來,她覺得自己的jing神有些不正常了。


    淩麗風風火火來到辦公室,見包括方達在內的公司高層幹部都在座,坐下喝了口水後質問方達,“你是怎麽搞的,你知不知道我們丟失的不光是金錢,如果傳揚出去,在國際上會造成什麽樣的影響你知道嗎?”


    方達的額頭全是汗水,“總裁,我們也不知道那邊是怎麽弄的,核原料的存放是非常小心謹慎的,連我去都要經過複雜繁瑣的手續,至於核原料怎麽會憑空消失我真的整理不出頭緒來。”


    公司的另一名女xing高管崔寧咳嗽一聲,“公司秘密發展核電項目我當時就反對,這不是有經濟實力就能參與的,丟失這麽多核原料,一旦被國際原子能機構知道,我們的處境會變的很困難,我想國家也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手裏的東西隻差一個生產線就能製造核彈啊!”


    淩麗臉sè異常難看,“方達,你馬上去伊朗和當局協調一下,務必要找出原因,另外把所有的設備都封存起來。”淩麗見崔寧張口yu言,一擺手示意她說。


    “總裁,還是讓我去吧!我的阿拉伯語說的還可以,工作起來也便利些,這裏少了方副總你會忙活不開的。”崔寧自告奮勇替代方達的工作。


    “這樣也好,你到了那頭萬事小心,這個跟頭我們栽不起,那兩個俄國專家你也要妥善安排,實在不行把他們弄迴國內。”淩麗輕聲歎息,自己今年的事業真的很不順當。


    同一時間,美國,法國,中國等等有核國家的高層陷入一片恐慌當中,首先是核電站罷工,檢測發現用於發電的核原料全都不見了,接著軍隊方麵也傳來噩耗,所有的核彈頭都變成了廢鐵,各國還以為隻有自己發生了這樣的變故,因此都秘而不宣,從自身尋找事情的起因。


    因為這個變故,間接影響了國際能源的變化,煤炭的價格在三天內上漲一倍還多,而原油則在七十美圓一桶徘徊,經濟學家不明就裏,對世界經濟前景充滿擔憂。


    蔣劭傑雖然當著淩思的麵那麽說,真讓他和蔣芙凝坦白的時候,就像是泄氣的皮球,挺不起腰來。


    黎麗玫見劭傑愁眉苦臉坐在電腦前,一拍他的腦袋,“怎麽了?該不是幸福過頭覺得空虛了吧!那樣可不妙喔!”


    蔣劭傑瞪了黎麗玫一眼,“芙凝呢?怎麽不在家?”蔣劭傑迴來沒看見蔣芙凝,心亂之下現在才想起問。


    “凝姐去看淩思了,怎麽你不是和凝姐一塊迴來的。”黎麗玫也很是納悶,她還以為劭傑和凝姐在一起呢!


    蔣劭傑一拍腦袋,剛才打電話迴來的時候芙凝問了淩思住院的地址,自己怎麽忘了呢!黎麗玫笑嗬嗬看著他,“和淩思沒說明白吧!我早就知道那個小狐狸不會輕易罷手的,凝姐可別中了她的詭計才好。”


    “麗玫姐,你能不能讓我一個人清靜會,你真的很煩。”蔣劭傑有些受不了黎麗玫的喋喋不休,他耳朵都快壞掉了。


    黎麗玫手指一點劭傑的後腦勺,“嫌我煩?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從這個世界消失,告訴你,凝姐現在可最聽我的話了,小心我冒壞。”她倒是毫不避諱自己對蔣芙凝的影響力。


    蔣劭傑耳朵一動,轉身看著黎麗玫,看的黎麗玫有些驚慌,“你……你要幹嘛?”說著誇張的護住前胸。


    “麗玫姐,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蔣劭傑想讓黎麗玫幫忙試探一下芙凝的心思,不過他還不如直接去問鄭賢淑,以為鄭賢淑早就試探過了。


    黎麗玫一噘嘴,“隻要不是以身相許,我還是可以考慮的。”她的想象力也太豐富,這都想得出來。


    蔣劭傑張張嘴,“麗玫姐,你能不能問問芙凝,如果淩思不願意和我分開,那芙凝能……!”話還沒說完,黎麗玫臉sè頓時變了。


    “你說什麽?你腦袋是不是壞掉了,那個淩思有什麽好的值得你這麽維護她,你想讓凝姐和她在一起讓你享受齊人之福?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小心博芳來把你拍成肉餅。”黎麗玫有些氣急敗壞,同時她的說辭也不是沒有根據,蔣博芳的手段她可是親眼所見,對凝姐關切萬分的博芳要是知道劭傑有這想法,真的能把劭傑的骨頭拆了。


    蔣劭傑看著黎麗玫發火的樣子,“你好像很激動,我也就是讓你問問而已,也許你認為淩思沒什麽好的,我並不能反駁你什麽,如果你不願意幫我問,那我自己說好了,跟你說這些真是多餘。”蔣劭傑察覺這個多餘似乎晚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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