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阪元崇等人視線受阻的瞬間,蔣劭傑閃電一般滑向變得血肉模糊的五目身旁,輕輕一帶把金靚妍攬在身邊。金靚妍還不知道她身後的人已經被絞碎,看著蔣劭傑近在咫尺,她情不自禁地撲到蔣劭傑的懷裏,緊緊摟著蔣劭傑的脖子,剛才的遭遇把她嚇的不輕,現在才略感到一絲安全感。


    阪元崇等人皆是靖國神社的jing英,不說身經百戰也差不哪去,一看到五目慘烈而死那種條件反shè般快捷的反應使他們抽刀劈向蔣劭傑。


    七個人七把刀分從不同的角度斬向蔣劭傑,有兩個耍心眼的更是避開蔣劭傑用刀去撩金靚妍的後背,美其名曰攻敵所必救,真是無恥到極點。


    論實力,阪元崇七人加在一起的威力恐怕比玄田哲章還要厲害一倍有餘,劈刺的速度準頭都出乎蔣劭傑的預料,蔣劭傑沒想到阪元崇等人出刀的速度這麽快,他想躲閃已經不及,尤其是懷裏的金靚妍也在對方攻擊的範圍內,情急之下的蔣劭傑身子突然一矮,掉入堅實的路麵,看來土遁確實是救命必備之招數,令阪元崇等人刀刀落空。


    站在一旁沒有伸手的玄田美惠眼睛很jiān,發現蔣劭傑的雙膝突然沒入地麵直到大腿根,害她還以為自己眼睛花了,怎麽會存在這樣的絕技,要知道就是一枚手榴彈也隻能在這樣的路麵上留下淺坑啊!


    金靚妍忽然覺得膝蓋一陣疼痛,蔣劭傑在土裏可以行走,她卻沒那個本事,蔣劭傑一下沉把她也拽向地麵,膝蓋正磕在堅硬的地麵上,在向外滑出幾米,免不得要受些苦楚。


    阪元崇等人的刀快,蔣劭傑土遁的速度也不慢,整個過程也就是那麽幾秒鍾,阪元崇等人根本沒看清蔣劭傑是怎麽躲開這不可能躲避的一擊的。


    蔣劭傑剛才順手抓過一把五目的鮮血,老是用自己的血液造兵刃也受不了啊!希望這廢物利用之舉別不管用,看著手裏成形的血sè古樸長刀,蔣劭傑大有一刀在手誰與爭鋒的氣魄。


    蔣劭傑長刀一揮遙指阪元崇等人,“你們也許應該被歸類為人類中的敗類,我殺了你們也不會有什麽心結……!”


    阪元崇等人也沒時間計較蔣劭傑手裏怎麽多了一把大刀,七人皆進入打鬥的最佳狀態,眼中隻有蔣劭傑一人,目的也是把蔣劭傑分屍於地。


    金靚妍仰頭看著意氣風發的蔣劭傑,那種泰山崩於前不為所動的鎮靜勁讓金靚妍心動不已,男人就應該這樣給女人一個安全能依靠的肩膀,雖然蔣劭傑不是人,但金靚妍仍然願意把他依靠。


    蔣劭傑通過阪元崇等人剛才的身手知道這幾個人都是人類中的佼佼者,尤其是人數眾多很難對付,如果自己身旁沒有金靚妍那該多好啊!至少能無所顧忌殺個痛快,內心對金靚妍又多了分埋怨。


    阪元崇看著無懈可擊的蔣劭傑站在那裏,根本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似乎自己從哪一角度進擊都會無功而返,不禁看了看身邊的同伴,衝他一點頭。


    那個同伴心中一顫,知道阪元崇要他擔當誘敵先鋒,說白了就是送上去給蔣劭傑宰,好讓阪元崇等人尋找戰機,他自己能不能活命就看自己的造化和機敏勁啦!


    ri本人的團結xing在這一刻得到凸顯,那個同伴毫無猶豫之sè奔向蔣劭傑,東洋刀舉過頭頂劈壓向蔣劭傑的麵門,看他的動作利落勁就知道基本功不賴。


    蔣劭傑嘴角微翹,他還害怕阪元崇等人一擁而上呢!他就是再厲害也不敢保證金靚妍不會受到傷害,打開異次元空間又怕控製不住自己的力量,反而得不償失,對方這樣一個一個來正中蔣劭傑下懷,手中長刀上迎,和對方劈在一起。


    就聽一聲清脆的金屬迴音,接著就是撕心裂肺般的慘叫,那個充當誘敵先鋒的家夥被蔣劭傑先是劈斷兵刃隨後被劈斷身體,從腦門正中一直到褲襠,分毫不差被分為兩片,上麵的腦漿鮮血下麵的內髒零碎,塗灑一地,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金靚妍覺得自己的胃在急劇蠕動,嗓子眼也刺撓的很,她本想看看蔣劭傑是怎麽為自己出氣的,卻沒想到看見的是這樣慘不忍睹的一幕。終於壓製不住身體的劇烈反應,金靚妍吐了一地,如果不是被蔣劭傑攬著,渾身無力的她早癱在地上。


    阪元崇等人自認心狠手辣,可現在跟蔣劭傑一比才知道什麽叫心狠手辣,敢情自己以前那些作為根本就是小兒科!這招生劈活人還真把他們鎮住!因為他們從蔣劭傑招這隨便的一刀看出蔣劭傑的實力。


    被鎮住不等於退縮,在阪元崇等人的字典裏還沒有臨陣退縮這個詞,對手越是強大越能激發他們的野xing,血貫瞳仁的阪元崇等人明顯感覺到蔣劭傑比他們要高出一個層次,恐怕師父也不是他的對手,難道這個人和殺死師父的人是一夥的?阪元崇不得不這樣聯想。


    在蔣劭傑一刀把活人劈死後,圍觀的人群一陣sāo動,他們的接受程度也是有限的,你要是把人砍上一刀劃破一道口子,這些人們都能承受,可你要是把人這樣殘忍地殺死,直接觸動著人們心理的底線,那就不好說了,有個拿著相機的人使勁按著快門,把打鬥場麵捕捉到相機裏。


    閃光燈的閃爍亮度讓蔣劭傑眼角抽搐,迴手一刀向拍照的人手中撩去,不用看蔣劭傑就知道相機被自己劈碎了。此舉引發了人們的恐懼,不想蹦身上血的人趕緊開溜,有的人則打電話報jing,畢竟出了人命。那個相機被劈碎了的ri本人感覺手上一麻相機就碎了,他真納悶蔣劭傑的刀真的能砍到自己相機上,少說也有五六米呢!等他看見相機雖然碎了可膠卷完好無損的時候,心裏早忘了剛才的疑問,中國人在ri本街頭大開殺戒,明早的《朝ri新聞》又有頭版頭條的新聞啦!自己的獎金也該漲了吧!


    蔣劭傑迴手一刀讓阪元崇等人抓住破綻,六個人虎吼一聲衝向蔣劭傑,等臨近蔣劭傑身邊時,驟然消失五個人,明麵上隻有阪元崇打頭陣,他自認功夫比其他五人要高明一些,牽製蔣劭傑也就多點把握,個人的生死已經不在阪元崇考慮之列,能夠有效地殺死敵人才是他應該想的。


    蔣劭傑沒見過這個,內心稍有慌亂,在他劈退阪元崇的進擊後,金靚妍已然中招,被隱身的人一刀劃破軟肋,好在她把胳膊都扣在蔣劭傑脖子上,不然這一刀下來她非得斷條胳膊不可。


    頭腦有些昏沉的金靚妍立馬jing神無比,疼的她齜牙咧嘴,“劭傑,我流血了……好疼啊!”感覺肋下有些麻木的脹痛,金靚妍伸手一摸摸上來一手鮮血,嚇也把她嚇懵了。


    蔣劭傑感覺到空氣的聲音不對,沒想到還是躲晚了,看著金靚妍攤在自己眼前沾著鮮血的手掌,蔣劭傑徹底暴走,他先是把金靚妍往空中一拋,至少拋上去十幾米,本來就驚嚇過度的金靚妍徹底迷糊過去。


    玄田美惠看見的一切讓她和剛才的金靚妍差不多,一邊吐一邊看著形同魔鬼的蔣劭傑那單方麵的屠殺,她看見蔣劭傑伸手抓碎阪元崇的東洋刀,進而把阪元崇腰斬在地,阪元崇連哼都沒哼一聲就跟這個世界徹底告別,那五個隱身的忍者也沒有好下場,都被蔣劭傑在虛空中抓出來,不是被開膛破肚就是被斬成肉泥,好像蔣劭傑殺的不是人而是阿貓阿狗,變態至極。更恐怖的是蔣劭傑殺人所用的時間不超過十秒鍾,在把最後一個人開膛後從容接住落下來的金靚妍,走到玄田美惠身前。


    蔣劭傑剛才看見阪元崇等人在跟玄田美惠說話,他們肯定都是一夥的,可殺不可留。可當蔣劭傑看著玄田美惠那充滿哀愁的臉孔時,殺她之心便弱了幾分,看著她懷裏捧著的人頭,蔣劭傑把長刀一扔,抱起金靚妍消失在玄田美惠的視線中。


    玄田美惠一屁股坐到地上,情知是從鬼門關溜達迴來的,看著蔣劭傑扔下的長刀已然化為血水,聯想起剛才自己看見的不可思議的一幕,玄田美惠感覺陣陣後怕。此時,刺耳的jing笛聲由遠及近,等自認見過世麵的jing察從車上下來看見這形同地獄的場景,無一例外都彎腰嘔吐。


    蔣劭傑從酒店的外牆爬進自己住的房間,金靚妍這一身血跡讓他不幹走大門,恐怕二人剛從大門口走進來就會馬上被jing察請去吃茶。


    蔣劭傑把金靚妍放到**,搖了搖她的肩膀,“金靚妍?你還能說話吧?”一邊說一邊把她受傷地方的衣服撕開。


    剛才爬樓的時候金靚妍已經清醒過來,此時一看蔣劭傑在撕自己的衣服,驚慌按住蔣劭傑的手,“你幹什麽?哎喲……!”她這一動牽動傷口,疼的她眼淚在眼圈裏打轉。


    “你別動,我把你身上的傷口弄好,隻要一會你就沒事了。”見金靚妍不再按著自己的手,蔣劭傑繼續撕金靚妍的衣服。


    金靚妍被砍的這一刀並不深但狹長,從腋窩下一直延伸到**旁邊,好懸把金靚妍引以為傲的挺拔ru峰削去半拉,她新買的文胸算是徹底報廢,從ru峰上耷拉下來。


    蔣劭傑把手覆在金靚妍的傷口上,幫著金靚妍身上的**加速分子運動,使金靚妍傷口逐漸縮小直至不見,連疤痕都沒有留下,這手藝開個美容醫院保管ri進鬥金。其實蔣劭傑這麽做對金靚妍的身體有莫大傷害,他違反自然規律加速傷口愈合的時間,是以犧牲金靚妍身體的組織細胞為代價的,不知道金靚妍要吃多少好東西才能補迴來。不過金靚妍摸著傷口光滑無比且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高興勁沒得說。


    “好啦!你趕緊去換件衣服,我們連夜離開東京……!”蔣劭傑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金靚妍堵住嘴唇,金靚妍也是以她的雙唇為工具,覆在蔣劭傑的嘴唇上。


    金靚妍形同瘋狂,緊緊摟著蔣劭傑的雙肩,把自己的丁香小舌送到蔣劭傑口中,還不時蠕動。等金靚妍的小舌頭滑進嘴裏蔣劭傑才明白過來,使勁把金靚妍推開,“靚姸姐你瘋了?我是劭傑1


    被推在**的金靚妍雙腳夾住蔣劭傑的腰一勾,把蔣劭傑勾倒在自己身上,伸手把他摟住,“劭傑,我喜歡你,我不知道喜歡你什麽,反正我就是喜歡你……!”說著,金靚妍仰頭yu吻蔣劭傑,想用此來表達對蔣劭傑的喜歡。


    蔣劭傑伸手覆在金靚妍的唇上,“靚姸姐別開玩笑,我們還是馬上離開這裏吧!我想jing察很快就會搜捕我們的。”雖然看出金靚妍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但蔣劭傑不想在這上麵跟她糾纏不清,他對金靚妍沒那心思。


    “我們現在根本就不能走,你殺了那麽多人,我想jing察此時早就把港口車站飛機場監控起來了,我們現在走不是自投羅網嗎!”一想到蔣劭傑殺人,金靚妍嘔意連連,伸手推開蔣劭傑跑去衛生間大吐特吐,把膽汁都快吐幹淨,滿嘴苦味!


    蔣劭傑覺得金靚妍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剛才自己確實做的有些過分,鬧出這麽大動靜jing察還不紅眼睛啊!沒準一個個瞪著眼睛滿東京尋找自己和金靚妍呢!要不自己變個臉單獨去天鹽川?相信沒人能知道自己就是殺人兇手。


    蔣劭傑遞給從衛生間出來的金靚妍一杯牛nǎi,想和她說說自己去天鹽川的事,哪曾想金靚妍一看見牛nǎi就想起死人的腦漿,推開nǎi杯又跑迴衛生間開吐。


    臉sè蒼白的金靚妍再次從衛生間出來,雙腳發軟的她一趔趄坐到蔣劭傑身邊,把自己的肩膀靠在蔣劭傑身上,“劭傑,我恐怕一個禮拜都吃不下東西,記得以後不要再拿牛nǎi給我,我以後再也不喝牛nǎi了。”


    蔣劭傑一看金靚妍幾乎是貼在自己身上,不由往旁邊挪了挪,“我想自己去天鹽川,你在這裏等我和淩思怎麽樣?”


    “什麽?那怎麽行!我自己可不敢留下,萬一jing察找到我怎麽辦!我們再等一天兩天的,風聲不那麽緊了我們一起去,如果沒有我帶路,你肯定要走冤枉路,地址上可離天鹽川還有好遠呢!”金靚妍沒有騙他,北鬥居住的地方是在天鹽川沒錯,可找起來很困難。


    蔣劭傑確實沒把握自己能找到淩思,而且金靚妍的擔心不無道理,萬一jing察找到她,自己豈不被動,“那好吧!你早點休息,明後天我們再走……!”


    金靚妍一看蔣劭傑要走,從**蹦起來拉住他的胳膊,“等等!我……你不要走好嗎?我……我害怕.”讓她單獨在房間裏她真的沒那麽大膽子,恐怕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屍塊。


    蔣劭傑看著臉sè蒼白的金靚妍死命抓住自己的胳膊不放,心裏有些不高興,剛才金靚妍的舉動讓他十分反感,一個女孩子向喜歡的人表達愛意這沒什麽錯,可她明明知道自己和淩思的事還那麽做,就有些不應該了。


    看出蔣劭傑臉上表露出的不耐,金靚妍眼淚頓時湧現,可憐兮兮地看著蔣劭傑,“我……我是真的害怕,留下來!”金靚妍用的是肯定的語氣,她不待蔣劭傑說話就把他往**拽。


    本來要拂袖離去的蔣劭傑看見金靚妍柔弱的樣子,起了憐憫之心,她跟自己來ri本非但沒起到應有的作用反而受到驚嚇,這有違大姐和項大哥夫婦的本意啊!內心這麽想著人已經被金靚妍拖到**。


    發現金靚妍還要往身上粘,蔣劭傑伸手把她按住,“靚妍姐,你我都要自重一些,你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可惜我心裏已經有了淩思,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話還是說在當麵比較好,免得彼此尷尬。


    金靚妍白了他一眼,把蔣劭傑的胳膊甩開,“我知道你愛淩思,我剛才有些激動,你別放在心上,不過喜歡你倒是真的,如果能跟一個非人類談戀愛,也算是人生中美好的迴憶吧!好啦!我們睡吧!我的心到現在還撲通撲通跳呢!不信你摸摸……!”蔣劭傑真是敗給她了!


    與蔣劭傑二人在賓館裏安然入睡相比,東京城已經沸騰起來。ri本首相伊藤璛的緊急內閣會議在首相官邸舉行,參加會議的除了豐臣敬野這個實權人物外幾乎囊括所有大臣。


    伊藤璛的神經繃的很緊,他這個被豐臣敬野cāo縱的傀儡首相幹的有苦說不出,好事沒自己的份壞事還都得擔著,就拿剛才發生的兇殺案來說吧!所有矛頭都指向自己,看來最好借著這件事自己引咎辭職,不然遲早得當替罪羊。


    豐臣敬野的內心也不平靜,他沒想到冥夢會殺這麽多人,幾乎靖國神社一半的高手都死於非命,這不是讓自己折手嗎!另一方麵他也驚懼冥夢的手段,兇殺現場的照片他剛才也看了,估計一兩天內是沒有食yu。


    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伊藤璛現在還是總理內閣大臣,既然發生這樣的事就要處理,他強打jing神看了看周圍,“照片大家都看了,這是一起xing質非常惡劣的兇殺案,兇手殺人手段之殘忍是罕見的,尤其是發生在繁華鬧市區,造成的影響非常之大,處理起來我們要慎而又慎,要盡快抓到殺人兇手給國民一個交待,如果不能盡快破案的話,我引咎辭職。”


    伊藤璛的話音剛落,東京jing視廳的負責人橋本潤一拿著一袋資料進來,“首相閣下,這是我們剛剛收到的材料,有充分的證據表明,殺人兇殺是中國人,當時在場的人也證實兇手講的是中文。”


    與會大臣聽完橋本的話,一片嘩然。豐臣敬野吞吞口水,怎麽又扯到中國人了!當橋本說殺人兇手是男人時,豐臣敬野坐不住了,“橋本,你要為你的話負責任,確實是男人?確實是中國人?”


    橋本潤一把資料袋打開,“總裁,這是當時一個記者在現場拍的照片,由於是夜晚,相片拍的有些模糊,但是男人不會錯,確切的說是一男一女!”


    豐臣敬野有些吃不準,不排除冥夢找來幫手收拾玄田哲章的可能,至於說什麽中國話之類,迴想自己和冥夢的對話,難道她想讓自己先拿中國開刀?這個難度有點大啊!由於豐臣敬野心中有鬼,他把整個事件都想擰了!


    伊藤璛看了看照片,相片上正拍著蔣劭傑揮刀揚天的側身,雖然有些模糊不清,但能清楚地看出確實是個男人,而他懷裏還抱著一個女人,看他們的樣貌是東方人,不排除是中國人的可能啊!當傀儡也不簡單,豐臣敬野之所以讓伊藤璛擔任傀儡首相,就是看中了伊藤璛的能力,“外相!你馬上替我召見中國駐ri大使,讓他們協助我們通緝兇手,我希望這隻是偶發事件,不希望給兩國邦交帶來什麽負麵影響。”


    豐臣敬野基本同意伊藤璛的決定,即使想要發動戰爭也不能先啃中國這塊硬骨頭,但敲打敲打不會有錯,先煽動一下國民情緒也好,民意雖然是狗屁,但有些時候還是能派上用場的。


    散會後,伊藤璛前去會見中國駐ri大使。豐臣敬野則找來土佐武藏了解詳細情況,看著土佐武藏臉sè鐵青,“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會死這麽多人?你給我說說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麽。”


    土佐武藏現在的心跳速度還沒恢複呢!當他把冥夢追丟了迴來時看見的場麵簡直令人心顫,尤其是他清楚阪元崇等人比他低不了多少,幾個人聯合起來更非自己所能抵擋,可這麽一個組合卻被人在那麽短的時間內全部宰殺,那個震撼勁不是人所能承受的,他假設自己沒有去追冥夢肯定也得被開膛破肚,在玄田美惠跟他講述經過後,那種後怕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土佐武藏心頭。


    聽完土佐武藏的匯報,豐臣敬野陷入沉思,這麽看來冥夢並不知道後來的事,也就是說殺人的有可能真是中國人,這可真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啊!當成一件刑事案件來處理最為恰當,可不利用一下實在可惜,尤其是那兩個中國人的實力非同小可,恐怕不比冥夢遜多少,這樣的人不除自己寢食難安啊!想來中國zhèng fu沒理由不知道這兩個人的存在,有必要讓伊藤璛給中國方麵施加壓力。又想到伊藤璛居然要辭職,豐臣敬野不禁惱怒,看來老家夥是不想活了。最可氣的是阪元崇,這就是他死了,不然也要看著他在自己麵前切腹,三令五申讓他收斂他就是不聽,看在他爺爺的份上自己也不好深說他,這下好,讓他下去好好聽聽他爺爺的訓導,險些誤了自己的大事啊!最後免不了要再申斥土佐武藏一頓,要他好好打理靖國神社的事務,在最短時間內恢複神社的整體實力。


    坐在車上,伊藤璛迴想剛才和中方大使的交談,中方的態度是誠懇的,表示一定盡力配合ri本zhèng fu捉拿殺人兇手,並對死者表示哀悼對死者家屬表示慰問,這畢竟是一件刑事案件,也沒必要上升到影響兩國邦交的程度,冷處理是得體的。


    “去天皇那,我有點想他了。”伊藤璛吩咐司機把車開向皇居寓所。伊藤璛出生在一個政治世家,而且是一個傳統的保守派,他父親就曾經推動國會通過了年號法,對戰後維護天皇權威而言功不可沒,雖然到了伊藤璛這一代有所改變,可伊藤家與天皇的私交卻越來越好。


    乃木藩看著麵無表情的意仁天皇,意料中天皇會發怒的情形並沒有出現,他現在也不知道天皇在想些什麽。


    “我知道藤紫荊心中在打什麽算盤,源氏被豐臣脅迫,表麵上豐臣敬野權傾朝野,可整體實力反不如從前,我想藤紫荊在等豐臣集團自己瓦解,可他還遺漏了一點,豐臣敬野是條狼,藤紫荊會後悔讓豐臣有時間鞏固勢力的。”意仁搖了搖頭,藤紫荊老啦!


    “陛下,我試探xing的和藤紫荊提起讓他三兒子接任家主的可能,可藤紫荊似乎早有決議,我看老三危險啊!”乃木藩一想到天皇苦心在藤氏內部布下的棋子有失效的可能,心情不禁沮喪。


    “你不要灰心,老三也不是弱智,他不會輕易放棄的,隻要藤氏三兄弟鬥起來,對我們總是有利的嘛!我現在放心不下的是公主,她太讓我失望啦!”一想起黎麗玫,意仁天皇滿臉無奈,這個女兒和她媽媽相比簡直相差十萬八千裏,有時候他都懷疑黎麗玫是不是他女兒。


    “陛下!總理內閣大臣伊藤璛求見。”


    意仁天皇聞聽臉sè好看少許,趕緊叫人請伊藤璛進來。對伊藤璛他比較喜歡,這個伊藤家的子嗣對皇室很忠心,自從當上這個傀儡首相以來,每有軍事外交動向他都必來向自己匯報,這讓意仁找到了祖先的影子,找到了作為天皇的尊嚴,隻是這個伊藤璛年紀已經很老了,不知道他還能活幾年,真希望像伊藤璛這樣的保守派再多一些!


    晚間十一點,ri本幾家電視台同時報道了發生在繁華街區的兇殺案,當電視披露已經證實殺人兇手是中國人時,整個東京乃至整個ri本都震動起來,電視畫麵上那慘不忍睹的血案現場震撼著每一個ri本人的心靈,在新聞播出不久,東京大街上開始出現遊行示威人群,紛紛向中國大使館靠近,人數多達幾萬人,意識到事態發展不妙的中國大使林鼎昌馬上請求ri本jing方前來維持秩序,使館的保衛人員也全員出動,預防發生不可預測的事件。


    抗議示威在第二天達到一個新的高度,由於《朝ri新聞》在頭版頭條刊登了殺人兇手的照片和一些親曆者的筆錄,使ri本民眾的情緒再度受刺激,在東京街頭已經出現焚燒中國商鋪,毆打中國公民的事件,一場刑事案件在有心人的推動下,成了擺在中ri兩國間的一個迫切需要解決的政治問題。


    “麗玫,你為什麽不多陪陪你父親呢?本來就生分,再不交流溝通豈不越來越生分嗎!”蔣芙凝發現黎麗玫和意仁天皇在一起吃飯都有數,不禁勸她多陪陪意仁天皇,做父母的哪能不希望孩子和自己親近啊!


    黎麗玫雙眼望天,“凝姐,你說,我在中國生活了那麽多年,冷不丁的告訴我我是ri本人,還是ri本皇室公主,我有時候從睡夢中醒來都懷疑這不是真的,我根本就不習慣。”


    蔣芙凝微微一笑,“熟悉也要有個過程呀!你不去麵對就永遠解決不了,我知道你對你養父母的感情深厚,養育之恩大於生育之恩也沒錯,可你替你親生父親想過嗎?他的心情你理解嗎?你還小,等你當媽媽了就知道其中的苦楚啦!”說著,蔣芙凝情不自禁地摸摸肚子,她能感覺到小家夥在裏麵動呢!


    黎麗玫長歎一聲,“凝姐,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可光讓我付出又有什麽用呢!你不知道我那個爸爸整天在想什麽,他在想怎麽恢複他天皇至高無上的權威,與我這個親生女兒相比,那個才更重要吧!”看來意仁天皇本身對黎麗玫的關心也不夠,對子女的關懷光在物質上是行不通的。


    “凝姐,還不睡嗎?已經十一點了!”乃木秀禾替蔣芙凝鋪好床來叫她睡覺,“明天不是還要去醫院檢查嗎!”


    “秀禾,你爸爸還在後麵嗎?”得到秀禾肯定的迴答後,黎麗玫一撇嘴,“也不知道一天到晚都有什麽好商量的,難道他們還生活在十九世紀?”相對於和父親的感情,黎麗玫和秀禾的感情卻進展迅速,這其中蔣芙凝出力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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