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駱柔請啄了一下唐善清的額頭。


    唐善清想了想,決定將心中的疑惑問出來:“我說你啊...身體明明沒啥毛病,為什麽蕭美人在王府這麽長時間,你卻對她視若無睹呢?”


    “因為本王隻貪戀愛妃一人啊...”


    駱柔決定在蕭美人這件事上麵裝聾作啞到底。


    “討厭!你明明先將蕭美人領進門比我先,這種借口虧你說得出來!”唐善清嗔了他一句。


    “是嗎?本王還可以更討厭呢...”


    駱柔抱著唐善清的身體,在她耳邊低語道。


    聞言,怕駱柔忍不住又在浴池裏做那讓人臉紅的事,唐善清忙從他身上下來,帶水走出浴池,伸手扯了一件袍子裹住了身體。


    這時,沐風在門外喊駱柔:“王爺,大皇子來了,說有要事要見王爺。”


    這麽早,大皇子來幹嘛?


    駱柔皺了皺眉頭,從浴池裏出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知道了,你將大皇子帶到書房去,本王一會就到。”


    “是。”


    “這麽早,大皇子有什麽急事嗎?難道是找到了徐鬆那個混蛋?”


    “本王也不清楚,你乖乖等著本王,本王去去就迴。”


    說著,駱柔摟過唐善清,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輕啄了一口,抱著她好一會,才依依不舍得放開她。


    見駱柔出來,二狗子高興得跑了進去。


    對著唐善清喊道:“王妃姐姐,你昨天教我的招式我記住了,你快出來,我練給你看。”


    二狗子炫耀一般,得意得像唐善清說道。


    最近駱柔纏唐善清纏得緊,二狗子見唐善清的時間越來越少。


    不過他一點都沒有偷懶,就算唐善清不在,他依然每天雷打不動得按照唐善清之前給他定的時間來練習。


    唐善清沒隔兩天會教他新的招式,二狗子就自己練習,有時候也會去較場找高隊長請教,有時又纏著沐風。


    所以二狗子的招式和套路是整個王府裏最多最雜的。


    另外他已經背了幾個月的醫書,唐善清現在已經讓他試著配藥,現在悠然閣也已然是二狗子的常駐之地。


    二狗子喜歡被人誇,所以常會在那些小丫鬟的麵前賣弄一下新學的招式,和新配的藥方,可是一旦被誇又會臉紅得無所適從,逗得一眾小丫頭忍俊不禁。


    現在二狗子在王府的行動不受限製,所以他每天都會抽時間去水房找朱大嬸,也給朱大嬸表演,每天朱大嬸都給他準備各種各樣的點心。


    不過都是主子們剩下的。


    這會才早上,二狗子每天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找唐善清,其他那些人都得排在她後邊。


    唐善清泡完熱水澡,精神了很多,看見二狗子興奮的樣子,她笑著任由二狗子拉著出了庭院。


    二狗子站在庭院上,從架子上取了把木劍,對唐善清說道:“王妃姐姐,你仔細看清楚哦!”


    說著,二狗子就將唐善清昨天教給他的劍法舞了一遍,有模有樣的。


    二狗子舞完劍,一張小臉紅紅的,滿額的汗,站在朝陽低下期待得看著唐善清。


    唐善清笑著鼓起了掌,讚道:“二狗子真厲害!姐姐昨天才教你,你一天就學會了,照這樣下去啊,姐姐好快就沒有東西可以教給你了...”


    二狗子一臉驕傲得看著唐善清,道:“沒關係!姐姐在小人心裏,永遠都是最厲害的!”


    得到唐善清的肯定,比得到任何一個人的誇獎都要讓二狗子感到高興。


    .......


    駱柔來到書房,剛一進門,就看見駱然背著手站在那。


    “大皇子這麽早過來,有什麽急事嗎?”


    駱柔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示意駱然也坐。


    “是關於徐鬆的事。”


    果然。


    這時染竹端了茶水進來,給二人倒上,又退了出去。


    染竹走後,駱然才又繼續道:“昨天,我的侍衛抓了一名乞丐,是徐鬆之前養在京城的探子。”


    “那很好啊,這樣一來,就可以通過他問出徐鬆的下落了。”


    “可是...”


    駱然懊惱道:“我昨天審問他的時候,他並不知道徐鬆去了哪裏,而且,今天一早,這人已經被人毒死在大牢裏了。”


    駱柔皺了皺眉:“可知是誰幹的?徐鬆應該已經不在京城了才是...”


    “我正是因為這件事來找你的。”


    駱然說道:“昨天我在審問那乞丐的時候,他說徐鬆被通緝那天,曾讓他去尚書府給尚書大人送信,然後尚書交給了他兩封信讓他帶給徐鬆,之後徐鬆就不知去向了。”


    聞言,駱柔眯了眯眼睛,道:“唐冰...”


    駱然不明白駱柔什麽意思:“唐冰?”


    駱柔想起之前駱吉文在皇陵打探到的消息,唐城和唐冰一直都在欺瞞著朝廷,暗中集結財力,但駱柔一時半會還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唐城和唐冰在皇陵偷挖銀礦,可跟徐鬆有什麽關係?


    駱柔看了駱然,並沒有將唐城瞞報銀礦的事情告訴他。


    駱然一向公私分明,嫉惡如仇,最恨的就是朝中大臣欺瞞犯上,如果讓他知道唐城和唐冰在皇陵偷挖銀礦,瞞報數目,他一定會第一時間就上報皇上。


    這樣一來,恐怕事情會搞得更加難以收場。


    於是駱柔說道:“唐城的另一封信,應該是給唐冰的。”


    “你是說...徐鬆現在去皇陵投靠了唐冰?”


    “我有隻是猜測。據我所知,能讓唐城信任,又讓徐鬆信服了,除了唐冰意外,沒有別人了。而且,唐冰遠在皇陵,最能掩人耳目,就算查到了那裏,荒山野嶺的,要藏一個人,還不是易如反掌。”


    聞言,駱然點了點頭,道:“九弟分析的沒錯。那...九弟可有什麽對策?”


    駱柔也還沒有想到。


    唐城那隻老狐狸,一直行事謹小慎微的,一點破綻都不露,反而天天盯著他,抓到機會就要講他置於死地,實在是個棘手的百年老薑。


    見駱柔沉吟不語,駱然歎了口氣,端起茶杯也一時無語。


    不管是他還是駱柔,都不能貿然去皇陵要人,如今唯一的證人死了,無憑無據不說,若被唐城和唐冰借題發揮反咬一口,到時候事情就更難辦了。


    而駱柔此刻卻在想,如果唐城和唐冰在礦場的事跡暴露,那必定會連累唐善清,到時候皇上龍威一怒,將尚書府滿門抄斬,唐善清該如何是好?


    無論如何,這件事決定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得趁事情暴露之前,不管唐城有什麽陰謀,他都要盡快找到辦法,將唐城和唐冰的計劃打破,才能護唐善清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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