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不停的反抗,卻是徒勞,瞬間唐善清便已經臉色通紅,喘不過氣來。


    二皇妃激怒之下怒火之上,她雙手用力的掐著唐善清的脖子大唿著:“妖女,滿口胡言,血口噴人,還想謀害本宮,本宮今天就要看看本宮的厲害!”


    二皇妃說完便加大了力氣,用力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


    唐善清唿吸越來越困難,她不停的反抗著,還是徒勞。


    就在此刻,突然眼前一個人影閃過。


    “啊~”一聲痛苦的嘶叫聲,二皇妃摔倒在地。疼痛的快速捂著自己的胳膊,胳膊上瞬間流出了鮮血。


    “小姐你沒事吧?”黑衣女子收起手中的劍,快速扶起唐善清。


    唐善清驚訝的慌忙坐起身:“熏子?”


    “小姐!”熏子一臉疼惜。


    “熏子!”唐善清一臉熱淚盈眶,緊緊的抱住黑衣女子哭了起來。


    片刻後,熏子鬆開唐善清轉身站起,向二皇妃走去。


    她拔出劍指著二皇妃,冷冷的盯著她:“小姐,想要殺她,無需你親自動手,免得髒了小姐您的手,熏子一人便可!”


    黑衣女子說完,揮起手中的長劍便向二皇妃胸前刺去……


    而此刻元真卻阻攔至此,血肉至親還真是在最為關鍵時刻顯露真身啊?


    怎麽這會就一並的偏向著自己的嫂嫂了?


    唐善清越發的惱火,恨不得把眼前的這個女人和站在自己麵前的元真一起挫骨揚灰了。


    元真看出了唐善清的心思,轉身走到那朱麵前:“起來吧!”


    那朱冷眼相看著唐善清,輕哼了一聲,隨著起身。


    元真走到唐善清麵前,見唐善清手腕處有一塊淤青,眉頭突然緊鎖,他伸出手低頭想要去握唐善清的手,當他的手伸到唐善清手腕處時,突然又停住了。臉色瞬間變的冷清了許多,眉頭微微展開。


    方才的關切之情變的清醒了,元真頓了頓,頭微微湊到唐善清耳旁,低聲輕言道:“那珠雖然罪不可赦,但她的身份畢竟還不容忽視,今日許多朝臣都極力上奏皇祖母,讓皇祖母放了她和老二,老二在朝中如今也有了一些擁護他的黨羽,如若現在你殺了她,朝中那些老家夥會把此事全部推卸到大皇兄一人身上。到時被灌上了弑兄相殘的罪名,那大皇兄剛剛得迴的威信豈不是全部毀於一旦。還有,你若殺了她,皇祖母那裏也是無法交代的,遷怒於你你也脫不了幹係。”


    “那就讓這殺人兇手逃之夭夭嗎?殿下,當日我失子之事您忘了嗎?當日的情形想必您更清楚吧?是她,就是她害死了我的孩子!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唐善清漲紅了眼,滿眼的血絲,狠狠的瞪著那珠。


    “你這妖女胡說什麽?本宮何時殺害過你的孩子?”那珠一臉無辜的反駁道。


    唐善清激動加氣憤的轉身緊緊的抓住那珠的胳膊用力的搖著她:“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如若不是你下此毒手?我腹中的孩兒又怎能會死?就是你,是你該死了我的孩子!”


    “小姐,不用跟她廢話,我來幫你解決了她。如若怪罪,就怪罪我一人便是,和小姐無關!”熏子說完便拔劍衝向那珠。


    那珠嚇得魂飛破散,抱著頭,低著眼睛大聲唿叫:“啊……,救命啊,真的不是我殺的!你的孩子死真的與我無關……啊……救命!!兇手另有其人~”


    “你……說什麽?熏子……住手!”唐善清大驚失色,叫住了熏子。


    元真立刻上前擋住了熏子的麵前,伸手一掌擊入熏子胸前,轉身搶過她手中的劍。


    熏子傻傻的站在原地,不明所以的看著唐善清:“小……小姐!”


    她不明白自己的小姐為何在此刻叫她住手。


    唐善清失神的走到那珠麵前,雙手顫抖著抓住她的胳膊:“你說!白術和我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


    那珠慢慢的抬起頭,憤怒的扯開唐善清抓著的手:“本宮那日見你隻是想讓你交出龍印,龍印未曾得到,本宮為何要下此毒手,再說那你的孩子生與死與本宮何幹?”


    唐善清呆呆的站在原地,她沉默了片刻又詢問道:“那白術呢?你為何要殺死白術?”


    那珠一臉無辜怨氣的瞪著唐善清:“一個婢女,值得讓本宮親自動手嗎?妖女,本宮雖然敗了,但你也休想把髒水潑到本宮身上!!”


    唐善清失落至極,低著頭失魂落魄的向牢門外走去。


    熏子見唐善清失魂落寞的走了出去,緊張的唿喊:“小姐……”


    一連幾天,唐善清一人躲在房間,足不出戶,一言不發。


    她呆呆的坐在圓桌前,一隻手撐著頭,另一隻手中拿著白術臨終前手中的那朵珠花。


    沉默不語,仔細反複的端詳著。


    這時,熏子走到唐善清麵前,把一碗人參雞湯放在了唐善清的麵前,歎息了一聲:“小姐,幾日不曾進食,你這是要急死熏子呀!小姐,你千萬不要輕信那婆娘的,那珠她那日定是狡辯,殺害白術和您腹中孩兒之人就是她。您可別著了她的道啊,小姐!”


    唐善清收起手中的那朵珠花,一臉沉悶,搖搖頭:“那珠不會騙人,或許兇手另有其人!”


    “小姐,您為何如此斷言?”


    唐善清眉頭不展:“因為人在情急之下,大腦應急反應作用,人是不會說謊的。當日你差點殺了她,她沒有那毅力說謊!”


    熏子撇撇嘴:“嗯……,小姐雖然您說的話熏子聽不太懂,但似乎也有些道理,如果說兇手不是她,那會是誰呢?”


    “啪!”一聲巨響,唐善清憤怒緊拍桌案:“不管是誰,我發誓,定會把他抓出來,提怨死的亡靈,報仇!”


    “嗯嗯!小姐,您的身體還未完全康複,喏……”熏子說著,把手中的雞湯推到唐善清麵前。


    唐善清接過雞湯,低頭喝了一口。


    熏子歎息了一聲。


    唐善清放下手中湯勺:“怎麽了?”


    熏子為難猶豫了片刻:“小姐,我剛剛聽希圖說,朝中許多大臣都被二皇子收與帳下,他們聯名上書太後,要彈劾大皇子!紛紛推薦二皇子立楚君之位!”


    唐善清微眉一皺,這幾日隻想到盡快把兇手找出,熏子如果不提醒,還真的未曾想起他,自那日後,就再沒見到過駱吉文。想必這些天他為國事也是纏住了身,無暇估計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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