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許嘉見應聲的時候,那邊男子淡淡地說了句:“不要相信任何八卦記者,希望你能有分寸。(.)這圈子,情誼和好感都可能成為別人利用你的東西。”


    這一說,讓原本想刺激下唐咚咚的許嘉見愣住,下意識看了下身下女子――她垂下眼簾,麵有哀緒。


    “衛總,其他人我會防著,不過我了解咚咚,她不是會出賣朋友的人。也因此我才對她有特殊感覺。不打擾你了,晚安。”


    咚咚猛地睜大眼,身上重量卻是突然沒了儼。


    許嘉見拋手機給她時候,咚咚忍不住嗬斥:“許嘉見你發什麽瘋啊你!”


    “幫你刺激衛玩。”


    “啊呸!你就是知道joyce跟安大少在一起,心裏不開心,拿我來出氣罷了!”咚咚丟開手機,砸了個抱枕給他:“有本事衝我來,扯什麽衛玩啊!”


    許嘉見腦袋被砸中,怪疼的,頓時火氣也上來了,可見前幾秒還大聲質問的唐咚咚此刻眼眶微紅、握成拳的雙手微微顫抖,他怒氣散了,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拉不下麵子,正好佯作咳嗽稔。


    “我直覺沒錯的話,衛玩還單身。你們倆不是認識嗎?他也許會吃醋……”


    “狗屁!他恨不得我滾出他世界,越遠越好!”


    許嘉見淡定臉:“可我覺得他剛才是故意跟我說小心八卦記者。”


    “滾!我不想見到你!”


    咚咚沒好氣地說,起身打算迴房。


    許嘉見下意識拽住她手腕往自己這邊拽。


    咚咚始料未及,整個人朝他撲過去!


    他的唇瓣,親到她嘴角位置,。


    一秒靜寂,隨後,兩人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


    次日清早。


    李思寂對自己身體素質一向格外有信心,但此類情況不包括歡愛過後。


    一起床她便覺腰酸背疼,走路雙腿都打抖兒。


    洗漱,換衣,下樓時候嗅到香味,她心裏疑惑,到了一樓,穿著圍裙拿了一紮果汁的安笙清走過,他見到她,神采奕奕地說了句早安。


    思寂以為他早就走了,此刻見他穿得這麽居家站在那兒朝自己笑,莫名想起昨晚兩人激烈索取的親密場景,耳根一下冒紅。


    “老婆,別害羞。”


    “誰害羞了……”思寂看著牆麵。


    安笙清看著她泛紅的耳朵,笑道:“估計是我看錯了。來吃早餐吧。”


    思寂過去時候看了眼時鍾,八點整。


    她偷瞄了一眼安笙清,脫去圍裙,他裏頭是換好的一身西裝,在對麵翻著報紙,閱覽時候,眼神很認真,有種都市精英的勁爽和銳利。


    “沒記錯的話,你八點半要到你公司。”在他抬眸看過來時候,思寂趕緊去拿吐司:“趕時間的話,你可以先走。”


    安笙清搖頭:“沒事,我等你。陳蜇快過來了,等會先開去錦歌影視。”


    這麽好?


    思寂驚疑,快吃完早餐時候,門鈴聲響,對麵安笙清去開門,很快她看到他推了兩個大的行李箱過來,徑自朝樓梯口走去。


    這下可確定了,這家夥打算直接住在這兒了,難怪又是做早餐又是送她去公司的!


    “安笙清,你是破產了還是欠揍了?”


    思寂過去,擋在樓梯口。


    “你昨晚答應我了。”


    “騙人,我要答應了我自己怎麽沒印象?”


    “我要你第五次的時候,你答應了。”


    思寂麵色發窘,那時候她都快睡著了,哪裏記得自己答應了沒有,可看安笙清一臉坦蕩,她咬咬牙,還是伸手製止。


    “我在娛樂圈,你在商業圈,一些情況還是該避諱!何況我沒完全不幹調查的事兒,你在這兒,不方便。”


    這理由是兩人剛分居的時候,她拿來自我說服的。


    久而久之,反而覺得挺有道理。


    更重要的是,他倆不是還冷戰麽,也不能因為睡了一晚就跟沒事似的住在一塊呐。


    “你選的地方,安全性必然有保證。此外,我也會讓人在周邊安置監控和增加安保,防止有人跟蹤。”安笙清一手搭在行李箱扶手杆上,笑得閑然:“我主動過來,任你監督我,如此好機會,你確定不要?”


    思寂眨眼,這算是他主動求和吧?


    見她還有些遲疑的樣子,笙清補了句:“我那屋子,一個小時前賣出去了,目前沒有住所。”


    “我隻問一句――為什麽?”思寂抬眸。


    偏偏是在我當了經紀人,還發覺你跟趙梓南尚有聯係的時候,你主動了……


    在兩人分居半年多的時候,這是他第一次打算長期賴在她這裏。


    安笙清讀出她眼底疑惑,他嘴角扯動,聳了聳肩,道:“月底,我爸和他老婆會迴來。不知他們是否會來看我們,你如果不想看我提刀見他們的話,最好隨時在場,及時勸阻。”


    他對安家那邊的厭惡,似隨著年歲而越發濃烈。


    可他此刻,明明是不怎麽在意的樣子。


    思寂睫毛微顫,也是隨意的口吻:“月租五千,水電費平攤,必須嚴格遵守三八線。做不到,卷鋪蓋走人,ok?”


    安笙清笑,“成交。”


    他提行李上樓,過拐角時候,低頭問:“房東,包暖床嗎?”


    “包揍你!”


    **


    車子開去錦歌影視的路上,思寂跟安笙清約定他入住自己公寓不要告訴第三人說。


    他雖應允,還是說了句:“知道我們是夫妻的熟人們,似乎都不知道我們倆分居過,哪會有什麽第三人會提這種事。”


    “不僅是知道咱們結婚的那些熟人,還有一些工作接觸的。反正在外麵咱倆繼續裝作不熟,我剛進圈,不希望別人覺得你是我後台,也不想一些覬覦你的女人對我做出什麽亂七八糟的事兒。”


    以前一些女人並不知她是他妻子,但都當她是他未婚妻,不知哪裏拿到她手機號碼,時不時發來警告信息或者威脅電話,多少動搖了她對他、對兩人婚姻的信心。


    這事兒的陰影還在呢,她不想重蹈覆轍。


    安笙清看著對麵的她――低頭翻著行程表,不知在想什麽,眉尖蹙起,唇瓣抿緊,看上去有些不可靠近。


    “知道了。”


    他探身,手指曲起,揉了揉她眉尖,輕輕揉平。


    思寂突然抬頭,伸手探他額頭溫度,有點燙。


    “陳蜇,你下午帶他去醫院看看,有發燒的跡象。”


    “你不陪我?”安笙清問。


    發覺到錦歌影視了,思寂示意駕駛座的陳蜇在前麵路口停車,下車前迴他:“十號是許嘉見第一次錄製,這幾天一堆事兒呢。”


    “李子。”


    思寂剛下車,迴頭:“嗯?”


    “年輕人容易將崇拜當成愛,適當的引導和提醒十分重要。”安笙清挑眉,“當然,如果你不願開口,可以約許嘉見到搏擊館,我親自給他做思想工作。”


    “喲~”駕駛座陳蜇發出起哄。


    思寂麵色微紅,說了句我知道,然後快步離開。


    清晨的風有點涼,迴味安笙清剛才那話,她嘴角止不住上揚。


    某人吃醋的時候,有點可愛。


    ***


    之後幾日,思寂繼續忙著許嘉見培訓的事,錦歌影視近期的活動也不少,每日忙完迴到公寓已是淩晨,安笙清比她更忙,往往她快睡著時候他才迴來,清晨醒來都能感覺他強勢將她摟著。


    雖同床共枕,倒也安分,思寂便由著他去了。


    九號那天,安笙清到深圳出差,思寂則是拖了一堆東西,與許嘉見一同隨著《看!看!看!》製作組到第十期的拍攝場地――位於西山區的雲山。


    一般綜藝拍攝前的取景不用主持人和嘉賓到場,前期工作繁雜,自然備好了再通過各個副導演跟各自負責的對象介紹情況。


    不過思寂覺得前期的了解很關鍵,更重要的是,她與編導說了,許嘉見的出場和離場,不按照劇本走,但試拍前她會說下情況,方便到時候攝像師的鏡頭跟上。


    兩人隨車一起到了雲山,還是清早九點,人並不多,一行人便一同沿著石階走。


    “聽說衛總晚點過來。”


    “不是昨晚才出差迴來嗎?衛總特意過來是不是為了……”


    前麵三人前後不一走著,說著說著迴頭看了眼後麵思寂和許嘉見,不過很快收迴視線。


    節目組裏頭多是錦歌影視的人,思寂心想他們私下也不知如何傳她和許嘉見的來曆,又見一旁青年皺眉有些不舒服的樣子,她抬手戳了戳他手肘。


    “怎麽了?”


    “沒,我在思考他們是認為我倆誰是被衛玩潛規則的那位。”


    “別人的嘴巴管不住,想那麽多幹啥?”


    “正好想起來難怪一些女練習生瞧我的眼神不對勁,”許嘉見扯下口罩,在她耳邊低聲說:“敢情錦歌影視的人私底下都認為我是被潛的那位?”


    思寂將他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怎麽看怎麽賞心悅目,便點了點頭:“從顏值來說,你可能性大點。”


    “我是男的。”


    “這圈子,男潛男的似乎挺多的。”


    瞧她眼神玩味,許嘉見無語,丟她白眼,然後率先往上走。


    思寂跟在後頭,她體力不錯,倒是一路跟著了。


    到一處山腰時候,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開始將拍攝設備搬運與放置,忙來忙去,不想妨礙他們,思寂跟一個副導演拿了明天第十期錄製的流程和大概劇本之後,跟許嘉見坐在另一邊的小亭子。


    “主持團四男二女,第十期嘉賓除了你還請了一個搞笑藝人留爺,分組比賽,包括競技和戶外覓食……留爺綜藝感很強,擅長現場發揮,又是前輩,主持團捧梗的中心必然在他身上。你是新人,又不完全露臉,默默參與就可以了。”


    許嘉見坐在對麵,看她一遍翻著紙張一邊說,若有所思的樣子,很認真,很耐看。


    她抬頭時候,他低頭,隨意劃著手機,問:“不需要有什麽設定?”


    “設定?”


    “例如,負責逗逼,負責被欺負,負責四次元……”


    思寂倒是沒想到他自己去了解了一些不同綜藝裏每個人的設定,頗覺欣慰,笑道:“那些一般是主持人的設定,你就一嘉賓,還是新人,第一次上綜藝如果太刻意反而會不自然,你現場發揮吧,不要離開鏡頭就好。”


    “行。”


    又討論了會兒,過了兩次流程,兩人坐在那兒看山景。


    “你跟我哥,有打算要小孩麽?”


    思寂正喝水呢,聽到這嗆了一口,緩過勁兒了才答:“目前沒。”


    “哦,那你們做防護措施沒?”


    “臭小子這是你該問的嗎?”思寂抬腳作勢要踹:“咚咚都沒你這麽直接!”


    “得了,那女人還喜歡跟我打賭你們倆的頻率。”


    想起那次險些撞吻,許嘉見打了個激靈――太可怕了!


    “你們兩個簡直物以類聚天生一對!”


    “啊呸,誰跟醜女湊一對,那不暴殄天物嗎?”


    “咚咚長得挺可愛的,日係小清新。(.)”思寂丟瓶水過去:“在人麵前別直接喊什麽外號,給她些麵子。更重要的是找到一個隱秘性那麽高的公寓多不容易,你要是跟你房東發生爭執,我可不知道找哪兒給你住。”


    唐咚咚幹慣了八卦記者,對住所的隱秘性選擇很看重,她每迴過去都讓計程車司機繞來繞去的,若非記性好方向感也不錯,早該繞暈了。


    “你那兒。”


    思寂沉默,半晌,說:“小子,找個時間一起到搏擊館,你哥想跟你談談心。”


    許嘉見了然這是提醒他的意思,輕笑:“原來他也不是不關心你。那就行了。”


    感覺他話沒說完,思寂聽得有點莫名其妙,突然聽到背後一堆恭敬地喚衛總,兩人一起迴頭。


    雲團背後躲著太陽,五月清晨的日光並不是太烈,男子額前發絲全部攏上去,萬年不變的墨鏡加口罩,幾乎擋住了整張臉,明明穿著白色運動裝,步伐不急不慢,倒是有種閑庭信步的感覺。


    他一路經過,與屬下們點頭致意,身後肖莉則是與每個人說辛苦了。


    見衛玩過來,思寂和嘉見默默對視了眼,從對方眼裏讀到同樣幽怨的情緒,不過還是迅速起身,在衛玩進來亭子時候,兩人異口同聲:“衛總,早。”


    “我過來看看情況,你們兩個似乎很緊張?”


    “沒沒沒!”思寂趕緊說。


    她進公司的時候聽聞衛玩神龍見首不見尾是常事,也鮮少過問下屬的事,可她怎麽覺得這老板出現的次數有點多?


    “別緊張,我明天還可能來一趟,這迴當演習。”


    “老板爬山多累,你可以不用這麽奔波。”思寂禮貌笑道,瞟見許嘉見默默低頭看劇本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她抬手自然地拍了下他手臂,側頭,遞眼神過去。


    ――老板來了,小子配合點。


    許嘉見哦了聲,朝衛玩說:“衛總,你還是別過來了,我怕別人以為你對我有意思。”


    思寂呆住,偷偷注意衛玩表情。


    “肖莉,給這孩子約個眼科,順便去腦科看看。”


    衛玩摘下墨鏡,說時朝思寂走過去,將墨鏡給她戴上。


    這動作太過自然,思寂和一旁許嘉見都震驚臉。


    “衛總大庭廣眾你能否注意下……”


    思寂未說完,衛玩眼神誠摯道:“黑眼圈太重,嚇到我了。遮著。”


    許嘉見握緊的拳頭微微鬆開,輕笑出聲,有些釋然也有點無奈。


    思寂無語,見副導演朝自己招手,隻好起身,走前將墨鏡擱在座位,迴頭朝許嘉見眼神示意了下,想他跟上。


    不過臭小子還是坐在那兒,說:“你去忙吧。”


    思寂隻好眼神警告他一下,然後過去跟副導演聊了。


    涼亭內,衛玩靠在柱子邊,看著思寂的方向。


    “衛總,你似乎跟公司不少女星關係不錯。”許嘉見突然說了句。


    他還是看著前麵,“是男女。”


    “嗬嗬,”嘉見輕笑:“不過雖然跟男女屬下們關係都不錯,衛總似乎一直是單身。”


    “有話直說,想聊唐咚咚?”衛玩睥睨他一眼,“看你是未來影帝的份上,給你一分鍾時間,當然如果要對著我宣告你對唐的感情,那可以閉嘴了。”


    可有可無的人,可有可無的事,他都不想聽。


    許嘉見嘴角微勾,也是看著思寂的方向:


    “你想李思寂進錦歌影視,還告訴過唐咚咚這件事,而我了解過思寂姐進公司還是唐咚咚攛掇的。我腦子笨,就想問問衛總――思寂姐帶誰到公司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成為錦歌影視的一員,對麽?”


    衛玩瞟了眼嘴角攜笑的青年,沒有帶威脅地詢問,反而像是跟他再聊一筆生意。


    似乎,低估了這個二十二歲的小子。


    他嘴角勾起笑,點頭:“對。不過我突然覺得,你似乎值得投資了。”


    “這是示好還是警告?”


    “讚賞。”


    山風拂來,涼亭內的兩人心照不宣地笑起。


    **


    下午時候,思寂和許嘉見一同下山。


    “衛玩走之前還拍了拍你肩膀,小子,他不會真瞧上你了吧?”思寂問。


    “得了我走了十幾次機位,累得不想吭聲,你別故意調侃我了,成麽?”


    明日是他第一次錄製綜藝,走了好幾次機位,又跑上跑下想確定出場離場方式,估計也累了,思寂心裏覺得他跟衛玩也許有了什麽約定,雖有不安,但沒多說。


    收到安笙清電話的時候,她正在車邊等許嘉見從衛生間出來,那邊有些鬧,安笙清的聲音輕和又溫柔:“在忙?”


    “剛下山,等會兒迴家。”


    那邊好似有女聲,思寂微微皺眉,聽到他說了句等等。


    很快,喧鬧遠離,倒是能聽到風聲。


    “跟一個女總裁在談生意。”


    思寂怔住,這算是解釋麽?


    “感動了?”那邊,安笙清調侃她。


    “這有什麽好感動的。”思寂笑:“什麽時候迴來?”


    “大概後天。對了,這幾天,如果安笙澈找你,不用管他。”


    “怎麽了?”


    “過些日子,安家和趙家大概要聯合舉辦晚宴,我直接說我們不參加,他要是從你這兒著手,忽略就好。”


    安家和趙家的屋子在同個別墅區,在趙老去世後掌位的林姿在後來將危機中的安氏也救了起來,之後一直拿著安氏多數股份,兩家在這位老太太實際掌握安氏之後,聯係得越來越多。而安笙澈的母親趙杉是趙老與林姿的長女,也是安笙清父親明媒正娶的妻子,以前就一直討厭安笙清的存在。


    思寂明白他對兩家的厭惡,便應允:“行,他要是來找我當說客,我罵迴去。”


    他笑,聲音清朗,是那種特別暢快的情緒,聽得思寂心裏特別暖。


    聽到那邊有人喚他,她說:“好好工作。”餘光突然見到遠處草叢好像藏著人,而草叢不遠處就是衛生間,她說了拜之後,想從另外一邊繞過去探探究竟。


    正好許嘉見從衛生間出來,見到她,擺了擺手。


    思寂發覺草叢蹲著的那人很快溜走了,她下意識跑過去,低聲喝道:“站住!”


    無奈距離有點遠,見她步伐匆忙,許嘉見迴頭看,疑惑地攔住她:“沒人啊。”


    “剛才蹲了個人。”思寂下意識從包裏拿出防狼噴霧。


    “節目組的人都來了,這個拿出來不太好吧?”


    思寂隻好將防狼噴霧藏起,拉他往公司麵包車走去。


    上車前,她看了眼草叢方向。


    到底是誰?


    **


    李思寂心裏不放心,當晚從自己公寓拿了好些偵查用的工具,之後去了許嘉見和唐咚咚的住所。


    她進門的時候正好聽到啊吒一聲,然後便見咚咚一腳朝嘉見的臉踢過去。


    藝人的臉特別重要,思寂嚇了一跳,小跑過去。


    不過許嘉見反應更快,扣著唐咚咚的腳踝硬是將她左腿給提了起來,還故意地往上一直提。


    “哎喲哎喲joyce救命,這家夥再不住手我就該劈一字馬了!――”


    思寂看許嘉見反應挺快,倒也放心了些,路過走廊,說了句“你們慢慢玩,別打臉就行”,便提包往廳內走。


    後麵兩個活寶跟上,問她怎麽迴來了。


    “許美人第一次錄製綜藝,擔心他緊張,我過來看看。美人,來,朗誦下繞口令和詩詞歌賦,上鏡前的普通話練習。”


    思寂從包裏拿出文件,然後迅速而自然地將包拉上,不打算他們知道她拿了偵查工具。


    許嘉見嘀咕了好幾句,似乎是不想下班還要開工,不過還是給她削了蘋果,之後坐在旁邊開始朗誦。


    咚咚在沙發上躺了會兒,發覺他們倆都不打算理會自己,隻好去忙自己的事兒。


    到了淩晨,思寂催促許嘉見去睡覺,自己則是從屋內窗戶各個位置往外看。


    並沒見到什麽可疑人物。


    又看了一圈,確定沒啥情況,她迴去咚咚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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