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衣鋪的掌櫃的彎腰表示感激,看著唐綰綰說道:“夫人,你今天幫了老朽,這件成衣鋪就送給你了。你也知道老朽這件成衣鋪也賣不出衣服所以,這鋪子老朽一直想賣出去也賣不出去,夫人收下這間鋪子也能讓老朽安心。請夫人務必收下。”


    “我不能要這鋪子。”唐綰綰拒絕。


    她又不打算這這常住,要這間鋪子又沒用,到時她迴京城了,那這間鋪子不就等於是扔掉了。


    老掌櫃的又唉聲歎氣起來,“老朽這間成衣鋪子提供布料的那戶人家全死了,導致老朽這鋪子裏的衣服也沒人敢買。老朽的兒子一直不讓老朽再繼續開這成衣鋪,可是這間成衣鋪是老朽大半輩子的心血,舍不得就這麽扔了。前幾日好不容易有個客官來我這裏買件衣服,結果今天就上門出現了這種事情。本來老朽還以為真的是這些衣服的問題,打算放把火把這裏給燒了。”


    丟了覺得可惜,不丟又不值得。唐綰綰理解掌櫃的心情,摸了摸身上把所有帶出來的碎銀子都給了掌櫃的,“燒了多可惜,我也不能白要這鋪子,這點銀子給你就當作這鋪子你是便宜賣給我的。”


    老掌櫃的接下碎銀子將地契拿給了唐綰綰,“謝謝夫人。”


    幫人後的心情不錯,不過就是買了個爛攤子得趕鴨子上架,這裏不能再賣衣服,還是先閑置著,等到她想到拿這鋪子留做些什麽買賣再說。


    老掌櫃的看出門時告訴了唐綰綰這附近有哪幾家的小吃可口,把周圍的環境都大致的說了一下,然後才離開成衣鋪子。


    南宮禦單挑眉間,“你買下這間鋪子是想要在這裏住,不迴宮裏了?”


    “你在哪我就在哪,怎麽可能不迴去呢?”唐綰綰嬉笑的反問道。


    隨口就迴了這麽一句話讓他聽著嘴角上揚。


    唐綰綰看著沁煙,“你也聽到了,剛才那位老掌櫃的說了附近有哪些好吃的。現下本宮有些餓了,你去買一籠小籠包去。”


    沁煙有些猶豫,“這裏的食物怕是不幹淨,娘娘還是迴府裏再吃為好。”


    “你這個小小的奴婢怎麽三番兩次頂撞本宮?”唐綰綰蹙眉不悅,語氣有些冷厲。


    她是想要打發沁煙別跟著他們。


    沁煙跪在地上,貝齒咬著唇瓣,迴道:“奴婢這就去。”


    李知府也是剛收養的沁煙,至於沁煙的來曆唐綰綰也沒問,她是覺得問了也都是假的,到不如不問,越是看沁煙懂分寸會隱忍,她就覺得沁煙不是個善茬。


    唐詩琴這輩子最不能在唐綰綰麵前隱忍退讓半分,因為與生俱來的優越感讓她覺得唐綰綰就是牆角的爛泥巴,哪裏比得上她,所以她總是在唐綰綰麵前才會露出那個真實的自己。


    看著沁煙出去了,她收迴視線看著南宮禦,“我們現在去哪?”


    既然有人跟蹤他們,就得小心為好。


    “我們繼續看花燈,朕帶你去放花燈。”南宮禦淺笑。


    他並沒有太顧及,以南宮禦的身手,他一定是察覺了所有人的氣息,覺得沒有威脅較大武功高強的人在其中,所有唐綰綰自是放心的。


    因為鄰村水災,這裏似乎也受了一些影響,湖裏的水都要溢出來了,旁邊供放花燈的就隻有小閣樓和橋,能容納站人有限,所以位置是價高者得。


    就是那麽一點小地方要了三十文錢,夠買十五個花燈了。


    唐綰綰看著地上一地的花燈,抬眸看著南宮禦,“你買了多少花燈?”


    “十個。”南宮禦蹲下來在她的身邊將花燈點燃放置河水中。


    這條河不寬但是很長,所以南宮禦將花燈推著自西向東油走。


    十個花燈放的也快,原本唐綰綰還以為以南宮禦的性子會把這裏的花燈全買下,很難得如今他也懂得了什麽叫低調。


    身後賣花燈的老板很會做生意吆喝著,“這花燈是放的越多許的願望就越能成真,不然二位再買一些?”


    “不用了。”


    唐綰綰起身看著花燈飄遠,和南宮禦下了閣樓。


    花燈節一年就這麽一次,買了十個加上租位置已經讓買花燈的老板狠賺了一筆。


    河麵上幾乎是飄滿了河燈,唐綰綰靠著南宮禦的肩膀,笑的明媚,“你許了什麽願望?”


    “願望現在就隻有一個,一直都想要孩子。”南宮禦駐足,側身凝視著她。


    這目光看著她,她都覺得難受,低語著,“我是不是不能生養?這大半年來你一直都很努力,可是……”


    要不要孩子她也沒有想過,但是南宮禦很想要孩子,轉念想想有一個長得像他也像她的孩子也不錯。何況打算了好好過日子,就應該要為他生兒育女。


    “所以你以後要配合才是。”南宮禦半響沉吟道。


    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她哪有不配合!


    斜睨著南宮禦,表達不滿。


    南宮禦擁著她的纖腰,下顎抵在她的劃定上,眼眸裏噙著笑意。


    兩人閑情逸致看著河裏花燈又遇到猜字謎的燈籠,唐綰綰指著一個字謎讓南宮禦來猜。


    風月無邊——蟲二。


    擺攤讓人猜字謎的老板將燈籠取下來遞給唐綰綰,笑的慈眉善目,“我這裏的謎語猜中字謎的送寫著字謎的燈籠,猜中對聯的獎勵五文錢。不知道二位有沒有興趣?”


    這樣猜字謎的人猜中了就是賺到了,才不中也並沒有絲毫損失。


    這樣的遊戲唐綰綰不感興趣,要這一個燈籠晚上可以照亮,要多了也不好拿出去。


    剛轉身就聽到沁煙的聲音,“你們讓來,不讓我就報官了,我可是李知府大人的義女。”


    唐綰綰看了好一會兒,見調戲沁煙的兩個小混混到現在都還沒有占到一點便宜,也沒有興趣看了,本來打算就這麽迴去的,可沁煙看到了她就大聲喊著,“主子救命,奴婢給主子買來小籠包了。”


    “我們迴去。”南宮禦擁著她離開。


    不去救沁煙,唐綰綰私心裏是想要知道沁煙是怎麽脫身的,她想要看看這個沁煙還有多少能耐,想試探她一下而已。


    這麽多百姓圍觀,應該不會出事的。


    身後的人一直跟蹤他們,卻遲遲不動手。


    迴到府內,李知府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一見到南宮禦他們迴來,李知府就磕頭求饒,“主子,是微臣沒用,水災沒有治理好。”


    “到書房說話。”


    這一院子的丫鬟奴才都在看著,讓這個知府不要暴露他們的身份,可當著院子裏就跪著,也不嫌以後會被丫鬟奴才看笑話。


    唐綰綰幫南宮禦到了一杯茶水,而她自己就端著一杯茶水坐在旁邊,聽著他們說話,自己就隻顧喝茶水。


    南宮禦骨節分明的指尖敲打著桌麵,“到底是怎麽迴事?朕到你這裏住之前,不就隻是剩下善後的事情了麽?”


    李知府一五一十的稟報,“都是微臣辦事不利。南疆以西就是大衍的邊境,他們位於上遊,昨日竟然將所有的水壩打開,水一下就湧現下遊將南疆給淹沒了,不過萬幸的是沒有任何一人傷亡,因為之前挖的水溝,水將南疆漫了有三尺。村民無法居住生活都跑來本縣了,微臣該不該讓他們進來,還請皇上明示。”


    這一番話也算是把問題都匯報了,但是南宮禦聽著擰著眉頭。他要的官員不是隻會匯報問題而不會動腦筋想解決的辦法,如果凡是都讓他來想對策,那朝廷養著這些官員有什麽用?


    良久南宮禦不急不慢的開口,“朕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否則朕也會砍了你的腦袋。”


    聽言,李知府嚇的瑟瑟發抖,額角上都冒出了冷汗,“是,微臣領命。”


    又磕了一個頭,才退出去。


    唐綰綰迴想著今天走過的街道,這裏並不繁華,要接納那麽多的人口要提供住處和食物,還有耕種的田地,這些都不是那麽容易解決的事情。


    放下茶盞起身走到南宮禦的身邊,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幫他按摩,討好意味十足,眉眼笑的彎彎,嘴角蕩漾著一個小酒窩,“這件事不是什麽難事但也不簡單。不過你把這事情交給李知府來辦,我覺得他一定不會有解決的辦法。”


    南宮禦拉過她讓她坐到她的腿上,下顎低著她的肩膀,“陪著朕一起想辦法。”


    “你是皇上,你的辦法是最快速的。下個命令就行了。”


    南宮禦半眯起眸子,“國庫裏的糧食、銀子運到這裏也得耗費一段時間。”


    “李知府那裏還有多少朝廷撥下來的糧食和銀子?”唐綰綰話剛問出口又有了新的解決燃眉之急的辦法,“不是說朝廷撥下來的銀子有五萬兩,糧食有三萬石,到了李大人手裏的就隻有五千兩和三千石麽?你查一下沿途路上到底是誰貪汙了,讓他們吐出來應該能快些。反正這些個貪官你遲早都是要懲治的,你迴京懲治和在這就懲治都是一樣的。”


    南宮禦輕咬著她的耳垂,悶聲說道:“好,那朕就試試。”


    聽他的聲音能聽出一絲情


    欲的味道,想著他今天放花燈許下的願望,暖意溢滿她的心間。在他的懷裏蹭了蹭,“我們迴去房吧。”


    “好。”南宮禦起身將她抱起。


    李知府命人準備好飯菜送去給南宮禦和唐綰綰,這是大佛就算是再忙也不能有一絲一毫怠慢了他們。


    抬眼掃過一桌子的飯菜,桌子上的飯菜幾乎都是葷菜,一共有八個菜,饒是唐綰綰再有食欲,她也吃不下去。


    南宮禦將魚挑好刺,放在她的碗裏,“朕知道你在想什麽,我們就吃這一盤魚好了,剩下的等明天送給受災的百姓。”


    “你說水壩打開放水是不是丙遲搞的鬼?”唐綰綰心思還在這件事上麵。各國近些年都是和平相處井水不犯河水,願意挑事,大衍和他們結怨的就隻有丙遲。


    不知道今天那些跟蹤他們的人到底是誰派來的。


    “朕交待了六大閣主殺了丙遲,他們應該不會讓朕等太久的。”


    唐綰綰拿起筷子,蹙眉,“那丙遲真的是有九條命!上次和我們一次掉下懸崖,你雙腿都斷了,可是丙遲缺完好無損。我真想將他千刀萬剮,看看能不能讓我稍微解解氣。”


    “乖,你不要想這麽血腥的事。”南宮禦一直在細心的挑魚刺,動作熟稔眼神語氣滿是寵溺。


    唐綰綰吃著飯,“你別光顧著幫我挑魚刺。”


    他一直都未動筷子吃,發現很多時候隻要她能稍稍的留一點心就知道南宮禦待她有多好,做十分就隻會讓她知道一份。


    唐綰綰這次吃的很快,把他挑好的魚吃完就不吃了。


    見她沒有食欲他也沒有強逼著她,心情不好吃的東西不容易消化。喚了丫鬟將飯菜撤出去。


    “備水,我要沐浴。”


    唐綰綰剛說出口,南宮禦就阻攔了,“過會再備水,現在都下去。”


    知道他想要做什麽,可是她沒心情。南宮禦上前吻著她,帶著極盡溫柔纏


    綿,就是一個吻讓她骨子裏都酥酥麻麻的,良久他撤開,看著眼神迷離眸子含水的她,臉頰泛紅,他雙眸染上笑意。


    這是什麽情況?每次和他接吻的時候她總是太過沉溺而忘記換氣。


    以為他眼底的笑是在笑話她,一個惱怒,他猝不及防的被她撲到在床


    上,信誓旦旦的說著,“今天我要在上麵,不然我就不做了!”


    他低低的笑出了聲,緩緩的道了一個‘好‘字。


    見他答應的爽快,她眸子裏染上狡黠,嘴角上揚,粉粉的櫻唇軟軟的糯糯的,舌尖帶著挑


    逗,微微啃咬著他的肌理,從耳垂慢慢向下。


    在耳垂停頓的時間特別長,因為她知道他和她一樣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邊。


    感受著他身體的變化,滾燙炙熱,她腦袋也慢慢變得眩暈,骨子更酥麻了,關鍵的時候他卻不配合,可是她明明就有感受得到他動


    情了。


    帶著不滿,坐在他的身上低頭趴在他的身上啃咬他身上的兩點,抬眸對上他的視線,終於看到了像是大灰狼要吞到小綿羊的眼神,不過他的眼神中帶著隱忍讓她很不高興。


    這是他定力太好?還是說明她不夠努力?還是她根本就勾不起他的興趣?有些挫敗。


    狠勁咬了一下,起身拉過棉被,嘟囔著,“今天我這麽努力,你卻不配合!”


    擺明是罷工不幹了,南宮禦輕笑長臂一撈將她撈起,她的上麵有被子可是這麽被他撈起讓她轉過身趴在他的身上,這又變成兩個人蓋著同一條被子了。


    “好,朕配合。”


    他輕笑,聽著她帶有撒嬌的惱怒的味道,還是很享受的。


    她要在上麵還得讓他配合,那麽就是最終結果她花費了比以往少一半的力氣,他卻花費了比以往多一倍的力氣。


    這種事情都是你情我願的,所以他們樂在其中。


    往常都是他還沒滿足她就先昏睡了,今天她的精神很好,因為她想著一定要讓他敗陣一次。


    知道她的那點小心思,南宮禦挑明佯作不知。


    丫鬟進來送洗澡水,隔著屏風,南宮禦說了一句,“你聽有水聲。”


    唐綰綰羞惱,瞪著他,“拿來的水聲?”


    南宮禦眼底輕笑,嘴角揚了揚,“朕是說外麵有水聲。”


    聽言,唐綰綰緊繃著身子不敢亂動,小聲質問著他,“誰讓你這個時候叫人送水來的?”


    “剛才朕征求過你的意見了,你也點頭了。”南宮禦眸色閃過玩味。


    這得讓唐綰綰好好想想,她什麽時候答應的,剛才是點頭來著,可是那是南宮禦一直在問她舒不舒服,力道行不行這類問題,這麽露骨的話她不好意思開口就一直低頭,壓根就沒有聽到他說了讓人送洗澡水過來。


    他還是在她的身上點火,唐綰綰腳背都弓起來了,手無力的推搡著倒有些顯得是欲拒還迎了,咬牙忍著不讓自己出聲,對上他眼底的笑時,她張嘴咬了上去。


    借著屋裏的光線她看到了南宮禦身上有很多她的傑作,抓痕咬痕遍布背上。


    “我們可以到浴桶裏了。”


    耳邊南宮禦的聲音,她才聽到外麵沒有聲音了,人都離開了。


    今天他有意不想累著她,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怕她會抱怨他。


    要南宮禦抱著她到浴桶裏,她是怎麽都不讓他碰了。南宮禦難得一臉正經,“在水裏做更容易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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