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綰綰和他保持距離,背過身子閉上眼睛睡覺。


    南宮禦眸子染著的笑意還未退卻,將話本放在枕頭底下。


    早上還沒起床,院子裏就有很多人圍著拿的扁擔還有粗麻繩在門口喊著讓他們出來,吵吵鬧鬧的把唐綰綰吵醒了,醒來的時候發現南宮禦把她耳朵捂著,抱著她繼續睡。


    唐綰綰拍了他一下,“趕緊起來,出去看看外麵發生什麽事了。”


    南宮禦慵懶的睜眼看了她一眼,隨後又閉上眼睛咕噥著,“沒什麽好看的,昨天村長那老頭來說過了,今天他把所有的村民都帶來了。”


    還別說,南宮禦不提醒她,她還真都把村長那老頭忘記了,昨天她壓根就沒把村長的話當真。


    這麽吵著也不是事,看著南宮禦睡的這麽香,心裏不平衡便狠狠的在南宮禦的臉上咬了一口,然後才滿意的起身。


    唐綰綰才剛一出門,柱子爹就衝了過來,“聽說你昨天是為了威脅村長的兒子才上前幫村長的兒子說好話。”


    ‘威脅’這二字從何說起?


    這真是叫唐綰綰哭笑不得了,沉著臉,“我沒有威脅他,是他自願給的。”


    “你好巧不巧就在那天出去散步看到我家柱子被毒死,你來這裏也好幾天了,你從來都是在薄大叔家附近轉轉可沒有去過街道裏。”柱子阿娘炮語連珠的質問著。


    這些問題哪有什麽理由。青水推著南宮禦出來,青水看著村民,“你們要怎樣才不上門來找麻煩,柱子的死跟他們夫妻二人沒有關係。”


    村長適時的出來說話了,“你這喂不熟的野丫頭,居然幫著外人說話,你沒瞧見我們村裏死人了麽?柱子可是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


    這番話讓村民聽著就看著青水氣憤。青水委屈眼眶裏水汽繚繞的,閉上了嘴巴不說話。


    “村長,村子裏死了人,我們大家都難過,你對我家丫頭說的話太過於嚴重了。”薄大叔沉著氣,好生好氣的同村長講理。


    薄大叔絕對是這個村子裏好脾氣又講理的人。看著村長那副嘴臉,唐綰綰都怕自己一個控製不住脾氣,賞村長幾個耳光,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村長的視線對上了南宮禦陰鶩的眸子時,虎軀一震,瞬間移開眼神看著薄大叔,“我今天把我們村子裏所有的人都召集來了,限你們三日證明自己的清白,否則我們村子裏的人就會把你們丟進大海祭海神。我身為本村的一村之長就要對村子裏的人負責。”


    最後的那句話說的讓村民心潮澎湃、感激涕零,唐綰綰他們心裏都清楚,這位表麵上看起來偉大的村長,其實是為了十斤肉才把這黑水往他們身上潑。


    如果哪天能到京城,她一定會讓人宰十頭豬肉,然後燒熟,放在一個大的木桶裏,把這個村長丟進木桶裏,吃不完不許他出來。


    這個想法不錯,但是目前隻能想想而已。


    帶著村民示威過後,村長趾氣高昂的離開了。


    南宮禦瞥著唐綰綰,“你這女人,以前也沒少了你吃肉,這下為了點肉招惹麻煩了。”


    聽這話,唐綰綰就他是在嘲笑她,她嬉笑著,“有本事你就別吃肉!”


    心裏夠受氣的了,他不幫忙反倒還說她的不是。


    青水小聲嘀咕著,“我也覺得我們不應該要那肉,現在可怎麽辦是好?我和阿爹應該不會有事,關鍵是你們,村長剛才說了,三天之後要把你們扔進海裏祭海神。”


    薄大叔歎氣,“昨天村長來的時候就應該把那十斤肉還給他,今天就不會這樣了。”


    “是三天後證明不了清白祭海神!”唐綰綰強調。


    南宮禦揉了揉額角,這個女人把他弄的太丟人了,一個王爺為了十斤肉被無知的村民丟下海祭海神,估計他是曆史上第一位。


    可也心疼她,她要那十斤肉隻是想要報答薄大叔而已。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看著唐綰綰,“沒事,以你的能耐三天內可以證明清白。”


    唐綰綰不想搭理他,“不用你管!”


    怎麽都覺得南宮禦是在幸災樂禍。


    邊上青水看著,很是心疼南宮禦,她看到唐姐姐不是對南宮大哥大吼大叫,就是對南宮大哥橫眉怒目,南宮大哥對唐姐姐那麽好,不顧自己生命。為了唐姐姐學了做浴桶,還為了她跟阿爹學醫。


    怎麽都覺得唐姐姐這樣的人不值得南宮大哥為她做那麽多。


    南宮禦就在一旁看著唐綰綰生悶氣,他知道她氣來的快也去的快,而且她現在會在他麵前發脾氣了,以前她都會很好的控製自己的情緒,那樣的她沉著冷靜,處事不驚,他喜歡,這樣愛發脾氣的她,他也喜歡。他現在就是希望能把唐綰綰養得在他麵前很隨性子,絲毫不掩飾自己。


    傍晚的時候唐綰綰去後上找野菜,她想要找點野菜剁碎放在肉裏一起包餃子。青水和薄大叔忙著補漁網。看著唐綰綰和南宮禦出去的時候青水一直看著好久才迴神。


    “柱子的死你有頭緒麽?”南宮禦略微有些擔心。


    唐綰綰將他推到平地上,她開始找野菜,一邊迴答他的話,“柱子雖然是個傻子,但是塊頭大,平時愛吃燒餅。這裏沒有毒藥一說,更沒有賣毒藥的地方,村子裏就隻有薄大叔一個人會醫術。柱子中毒的時間到毒發身亡的時間,有人看到了他就是被徐東林逼迫吃狗食的那一瞬間毒發身亡。”


    “那下麵你想怎麽做?”


    “找徐東林,他喜歡欺負柱子對柱子很了解,還有柱子死的時候他一直都在場。明天找他問問話,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頭緒。”唐綰綰自顧挖著野菜,氣定神閑的好像一點都不擔心。


    看到一大片的野菜,南宮禦也彎腰幫忙挖。耳邊不經意的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音,剛開始他們還以為是什麽動物的叫聲,沒怎麽在意,隻是聲音越來越大,聽的很清楚。


    “有人!”


    唐綰綰循著聲音輕手輕腳的蹲在植被旁邊擋住身子抬眼就看到兩具身體纏綿在一起,這畫麵絕對無話本上的更淋淋盡職,剛準備轉身,卻看到南宮禦就在她的右邊。


    做輪椅的南宮禦一直都是讓別人推著他,剛才沒人推他,他是怎麽過來的?


    南宮禦在她耳邊說道:“還要繼續看麽?”


    “不看!”唐綰綰想都不用想,脫口而出。


    南宮禦是坐著,她是蹲著,繼續看完之後她起身腿不麻才怪。


    伸手拉著他的輪椅,準備離開,南宮禦卻按住她的手製止了她,“等等。”


    疑惑的看著南宮禦一眼,聽到在草地上熱火朝天的兩人的對話。


    “我們在這樣偷情總會被發現的。”女人有些害怕。


    男人摟緊女人,親吻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賣力的討好著,“我的小心肝,怎麽和我一起不快樂麽?”


    “不是……”女人頓了頓,嬌媚的尖叫了一聲,一副小死過一副的樣子,“我們上次出來就被人看到了,我擔心再被誰看到。”


    男人笑開,“怕什麽,傻子永遠的閉嘴了。”


    聽到這句話唐綰綰深深唿了一口氣,在這裏無意中聽到了這麽重要的事情。


    推著南宮禦的輪椅離開,現在多了一個入手點。


    迴去的時候唐綰綰將野菜摘好洗幹淨,這野菜她認識是薺菜,不過葉子這麽肥嫩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燉了紅燒肉給薄大叔,青水幫忙包餃子。


    青水看著野菜仔細看了半天,“唐姐姐,這又是什麽野菜?”


    “薺菜。”


    “唐姐姐怎麽認識這麽多的野菜?這幾天挖的野菜沒有重樣的。”青水笑著,靈動的水眸忽閃忽閃的。


    南宮禦也很疑惑,唐綰綰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相公,你今天要吃幾碗餃子?”唐綰綰笑的眉眼彎彎,像個月牙兒。今天若不是南宮禦拉著她看下去,她還聽不到那麽重要的對話。


    南宮禦聽著唐綰綰叫的這聲相公感覺極好,揚起嘴角,眼底浸透柔軟,“吃一碗。”


    他們這樣也算是正常夫妻,不過青水覺得唐綰綰很奇怪一會對南宮禦很溫柔,一會又那麽粗暴。


    “難得吃餃子,多吃點,過了這頓,下頓能吃上餃子還不知道什麽時候。”青水包了一個餃子,捏了花邊,放在掌心,俏皮的對著南宮禦笑著。


    南宮禦現在是瘸子,薄大叔身體不好,讓他們去打野豬還真的是不可能。


    唐綰綰瞥了一眼青水,心裏又是乖乖的很不舒服。說心裏話唐綰綰到覺得青水像個女子,她是個現在人到這裏從來都是不輸男子,開始還沒覺得自己不像個女的,但是此刻覺得自己不像個女的,這感覺很強烈。


    因為她不會露出像青水那樣天真爛漫的笑容。


    南宮禦用手沾到麵粉,把唐綰綰臉上抹了點麵粉。


    “髒!”唐綰綰嫌惡的賞了他一記白眼。


    麵粉是吃的,他的手還沒有洗過。


    原來有潔癖的南宮禦到這裏也沒有那麽強迫了,就是正常的洗漱幹淨,他身上消失了戾氣還有肅殺,這樣的他,唐綰綰不是覺得不好,就是很不習慣。


    算好時間煮好餃子,嚐了一個試試餃子有沒有熟。然後將餃子分碗盛好,應該夠吃,加上紅燒肉。


    薄大叔迴來就開動,餃子才咬了一口就吐掉了。


    “不好吃麽?”唐綰綰詢問,疑惑的夾著餃子咬了一口,“味道很好啊。”


    薄大叔憨笑,“餃子裏的菜是迷情草,你們吃了沒關係。我和青水吃就不好了。”


    唐綰綰瞬間臉變了顏色,什麽叫他們吃了沒關係!


    “為什麽唐姐姐和南宮大哥吃了沒事?”青水困惑。


    “迷情草沒有毒性,隻是有催情的作用。你這丫頭趕緊吃紅燒肉,早點迴去睡覺。”薄大叔佯作生氣訓斥道。


    薄大叔拿出涼的餅子遞給青水包著紅燒肉吃著。


    唐綰綰吃了一個半餃子,吃的不多,想著應該會沒事,而且她吃完第一個也有一盞茶的時間了,並未覺得身體有不適。


    隻是她想法過於太美好了,這迷情草,一點點都會讓人欲


    火焚身。


    晚上才躺在床上沒一會就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南宮禦扯下她的衣服吻著她的肌膚,配合著她的探索,溫柔中帶著欲


    望


    這一天南宮禦已經等了很久,雖然和預想的開始不一樣,但是過程和結果一定會一樣的。


    腦袋有些昏沉,身上的疼痛感扯迴了她僅剩的理智。“南宮禦,我是因為迷情草才會這樣,你不要碰我,我能控製的住。”


    南宮禦果真停止了動作,眸子裏染上促狹,“你確定要我不碰你?”


    “嗯。”她用殘存的意誌,伸手拉扯衣服蔽


    體卻觸碰不到衣服,半響才看清她的衣服被丟在了地上。她想下床拿衣服,可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身子……


    他是不碰她了,雙眸一直饒有興趣的凝視著她,隻是她卻一直往他身上貼,尋找著涼意,撕扯著他身上的大紅喜服,怎麽撕扯也撕扯不開,她有些急了,帶著哭腔,“脫不下來。”


    輕笑了一聲,安撫的說道:“乖不急,慢慢脫,脫的下來。”他不下手,看著她主動。


    唐綰綰連牙齒都用上了,然後衣服不是脫下來的,是被撕破的。


    “原來本王的王妃喜歡這樣。”他手指勾著一塊衣服的碎片。他眼神清澈,可身上卻熾熱滾燙,她是因為迷情草,他是因為她。


    她身上的每一寸白希的肌膚都變得粉紅,水潤潤的好似能擠出水來一般。她的眼神朦朧,帶著埋怨惱怒的嬌嗔,身子貼在他的身上,不留一絲縫隙。


    這個樣子他可是從來沒有看見過。


    附上唇瓣,掠奪她的唿吸,吞噬著她,唇舌間極具占有欲,大掌禁錮著,不讓她的身子一直扭動,這麽扭動無疑不是再在他身上點了一把火,滾燙的滲人。


    喜房內,唐綰綰還在脫衣服,是脫裏麵的褻


    褲,這料子是棉質的不是像絲綢,她撕扯不開,氣憤的就一直啃著他前麵的兩點。


    “鬆開,別咬了。”他親了親她的眼角。就這麽啃著不繼續進行,要憋著的是他,於是最後的褻


    褲他自己脫下來了。


    唐綰綰氣得撓了他兩下,“你能快點麽?是不是男人!”


    南宮禦勾唇,眸子染著笑意,“乖,這個時候不應該說這種話。”


    “要試什麽姿勢?”他拿出枕頭底麵的話本,翻開,裏麵各種姿勢齊全。畫的也很生動能很容易就能看得明白。


    “隨便!”


    “本王沒有經驗,話本裏說了第一次會疼。”


    枕頭底的話本起到了關鍵的時候用。


    都這個地步了,她哪裏還有理智,把他按到,“你快點躺好不許動!”她這麽一吼,他詫異微怔,她撲在他的身上,現在兩人換了位置,她在上。


    她在他身上亂動,撩撥火氣,他忍耐達到了上限,隨手翻開一頁,姿勢簡單的。


    往下一沉,他鼻翼流汗,她嚶嚀一一聲,“疼……”


    “乖,過會就不疼了。”


    疼到底有多疼他不知道,就知道聽她叫疼他心疼。


    一點一點的占有她,從疼痛到滅頂的歡愉,一次次的飄起,卻找不到落腳的地,身上的汗液融合在一起,有她的亦是有他的。


    兩次過後,藥力慢慢減退,唐綰綰找迴了理智,沒有剛才的熱情和粗暴了。沒有她的迎合,他停了下來,親著她的嘴角,“怎麽了?”


    唐綰綰瞥了他一眼,悻悻的說了一句,“技術真差!”


    聽這話,南宮禦不生氣反倒是笑意加深,“以後本王好好多練練,一定讓綰綰你滿意的。”


    怎麽聽都好像她吃虧了。


    說完見唐綰綰不搭理他,他又翻開一張老漢推車的姿勢。“本王體恤綰綰被累著了,所以我們就用這個姿勢好了。”


    媽淡!知道她累還要來,她斜眼看他,“你不累麽?早點睡吧。你的腿瘸子居然還可以。”


    “所以在任何時候都不要懷疑本王的能力。”他眸子染著笑意。


    已經沒了清白了,她也裝不來矯情,身上的藥力還有點,克製隱忍也難受。於是她同意了,翻著話本指著一個兩個都是側身躺著的姿勢,“輕點。”


    南宮禦第一次開葷,對話本上的姿勢都好奇的很,恨不得把每一個姿勢都試一遍,可是沒唐綰綰的配合也適不起來,不急來日方長。


    剛才有藥效,她身子反應敏感比現在主動多了,現在勉強算是配合。身子還是緊致,現在她清醒很多,所以他動一下疼痛感比剛才強烈的多。


    要求他輕點,可是他稍微動一下她又眉毛擰緊著喊疼,總是卡著他也很辛苦,於是就權當剛才沒有聽到她說的話,橫衝滿撞的,毫無溫柔可言。


    本來說她趴著能睡覺是他動,她不用費力氣,可是她現在被弄的完全沒有一絲睡意。


    這個姿勢,南宮禦認為好,唐綰綰認為一點都不好!


    後麵她拒絕了,因為他真的沒有技術可言,但是他不依不饒,她睜著惺忪的眼,半推半就的又試了兩個姿勢。


    等到他饜足的時候,她累昏睡過去了。


    京城正是動蕩不安的時候,七王爺被太後召集太醫救活之後,對皇上心懷怨恨,所以他現在先不急著要皇位,想先看著他的父皇死,而且是死在唐詩畫的手裏。


    這樣也算是似的其所了。


    南宮羽笑著看著唐詩畫,她臉上的局促不安被他盡收眼底,“怎麽了?”


    “本宮覺得皇上最近很奇怪,雖然他越來越離不開我了,但是神智也越來越不清楚了。”唐詩畫說出自己的迷茫和擔心。


    但是這些本來就是南宮羽想要看到的,眼底劃過精光,“你想想後宮裏那麽多的女人,你不討太後喜歡,雖然住在皇宮裏,皇上說了封你為妃,可是你的妃位並沒有昭告天下,所以你在宮裏並無位份。你隻有抓牢了皇上才可以在後宮裏無限風光。你忘記了太子殿下送了一個女人給皇上麽?皇上因為那個女人可是半個月沒有見你。”


    南宮羽拿出手裏的丹藥,笑容有些陰鬱,“這個藥可是好東西,能讓皇上寸步都離不開你,你將會榮寵不衰。”


    唐詩畫上次流產之後因為太醫救治不及時,體內的殘留髒東西沒有處理幹淨,臉上長了斑點。皇上見了她就像是見了鬼一般,對她避之不及。再後來太子送了一個女人入宮,皇上就在也沒有去過別的宮娘娘那。


    上次七王爺和唐詩畫都是受害者,一個被皇上刺了一劍削除王位,一個小產容顏衰敗。他們都知道現在他們共同的敵人是皇後。


    至於皇後因為太後的緣故,鳳印被交出,還被關進來冷宮。


    現在朝堂上能蓋壓過太子的就是寧王爺。


    唐詩畫猶豫許久,最後接過丹藥,眼睛裏帶著渴望,“本宮不要皇上拋棄本宮,本宮要他片刻都離不開本宮。”


    南宮羽勾唇笑著,“皇上現在這樣還能讓你快樂麽?”


    “那也比本宮剛小產時,承受喪子止痛皇上背棄止痛的好。皇上雖然不能再床上和本宮行魚水之歡,但是他不會離開本宮。”唐詩畫冷笑著,帶著一些蒼涼。


    入宮之後她一隻都被皇上寵著,董氏告訴她宮中險惡,她為了在宮裏呆下去,不和任何宮裏的娘娘打交道,每天做的事情就是等著皇上去陪她,然後哪裏也不會去。她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己,最後居然得不到她想要的,亦或者她想要的東西得到後才覺得是那麽的醜陋。


    南宮羽咂嘴,十分同情的表情,“你這女人何苦苦了自己,你和後宮的那些女人不一樣,你還未及笄,還未享受女人最美的時候。你不知道身體的歡愉有多麽重要麽?如果你有需要告訴本王一聲,本王會在外麵給你找幾個來服侍你的。”


    “不必了,現在時期,小心點為好。”唐詩畫冷聲拒絕。


    她話裏的言下之意她也有那種想法,隻是奈何現在的情況不可以,有命才能享受。


    “活在當下,時刻都要快活才是。”南宮羽說話曖昧,附在她的耳邊,吹著氣息,唐詩畫身子敏感酥軟了一下,南宮羽扶著她,“娘娘你可要站穩些,如果你要還像以前那樣漂亮,本王到可以滿足你一下,可是現在……還是算了。”


    容顏是唐詩畫的痛,手摸在臉上,厲聲說道:“不要再來挖本宮的痛楚,告訴本宮還有多久才可以實行你的大計劃,才能要皇後一命還一命!本宮要為皇兒報仇!”


    外麵守門的宮女進來稟報,“娘娘,皇上來了。”


    “這藥夠皇上吃多久的?”唐詩畫看了藥丸,她知道皇上最近需要的量是越來越大了。


    南宮羽揚了揚眉角,“放心,藥沒了本王會再送來的。”


    一路跑著不顧帝王的形象看到南宮羽也當沒看見,似乎被廢趕出京城的南宮羽出現在這裏很正常就是直奔唐詩畫,兩眼綻放著貪婪的目光,殷切急促的說道:“愛妃,快給我長生藥。”


    唐詩畫冷眼看著他,絲毫不為之所動,皇上手腳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完全控製不住自己,就是對唐詩畫搖尾乞憐的,希望她快點把藥給他。


    “皇上,你昨天答應過臣妾什麽?”唐詩畫涼涼的問道,然後拿出藥丸放在皇上的眼前。


    皇上眼睛裏就看到了藥丸,腦子裏根本想不到答應了唐詩畫什麽,就一個勁的哄唐詩畫開心,想要她把藥丸給他,“記得!記得,無論愛妃想要什麽朕都答應,隻要愛妃你給朕長生藥。”


    唐詩畫先給皇上一顆,繼而慢吞吞的說道:“皇上,臣妾讓你把臣妾的娘親接來皇宮裏陪臣妾幾日,臣妾明日必須要看到娘親,否則臣妾就不會給皇上長生藥了。還有臣妾身上穿的戴的都已經過了三天,製衣司和珍寶司還未給臣妾送來新的衣服和首飾,臣妾很不開心。”


    皇上吃了那一粒藥之後,神智有些清醒了,而且身子抖的沒有那麽厲害了,柔聲哄著唐詩畫,“朕催催他們,明日不給愛妃送過來,朕就砍了他們的腦袋。”


    皇上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好,但是不敢看太醫,太子對皇位可以覬覦已久了,朝堂大臣最近也誇太子頻繁,他不能讓人知道他的身體不適,所以不會召太醫來給他診脈,但是他知道隻要唐詩畫給他長生藥他就會恢複精力身子清爽就像是迴到了年輕時候一樣。


    皇上的表現讓唐詩畫還算滿意,然後唐詩畫又給了皇上兩粒,剛才被南宮羽撩


    撥起來的感覺還未散去,她看皇上的精神明明就很好,所以想要試探一下皇上到底還能不能寵幸她,


    將藥丸放在掌心,讓皇上看著然後她將藥丸塞進衣服裏,笑的媚態百生,“皇上,你如果想要長生藥,就寵幸詩畫一次,一次就好。”


    皇上皺著眉頭,有些顫栗,“不是朕不想寵幸你,隻是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詩畫你乖一點,你要什麽朕都會給你。”


    “是皇上金口玉言,本宮現在要皇上召一個侍衛進來,親眼看著本宮和侍衛歡好。”唐詩畫有些氣憤,心裏在責怪這個男人沒有用。


    不在自稱臣妾還是自稱本宮了,現在在她的眼睛裏皇上就是聽從她的奴才。


    這樣的要求,曾經柔妃就是因為和別人有染,皇上親手殺了柔妃,現在唐詩畫卻要皇上親眼看著她給皇上待綠帽子。


    聽到唐詩畫這樣的要求,皇上先是一驚,然後萬分無奈,哄勸道:“愛妃,這樣做會被太後知道的,就算到時候朕維護你,太後也絕不會輕饒你。”


    唐詩畫眉眼間浸透著漫不經心,絲毫都不害怕,不疾不徐的說道:“本宮隻給皇上兩條路,一是過來寵幸本宮;二是皇上召侍衛過來寵幸本宮。”頓了頓嬌媚的笑出了聲,“本宮不怕,本宮相信皇上可以將這點小事處理好,不要太後知道的。”


    皇上猶豫一會,奈何身子又開始不停的顫抖,他渴望長生藥,“給朕藥,朕什麽都可以依你。快給朕藥……”


    唐詩畫召了兩名侍衛進來。


    斜躺在貴妃椅上,“脫衣服。”


    侍衛愣怔了一會,皇上大喊道:“朕命令你們拖衣服,不然朕就滅了你們九族!”


    侍衛就隻是脫了上麵的衣服,唐詩畫招手讓他們過去,“還有褲子。”


    侍衛配合著唐詩畫的命令,脫了衣服,唐詩畫才又給了皇上一顆,她要讓皇上清醒的看著這一幕,是皇上自己無能給不了她的,可不能怪她。


    “取悅本宮!”她就像是一個女帝王一樣,命令著他們。


    讓侍衛取悅她,用他們九族的性命威脅他們,他們當然是很賣力的討好唐詩畫。唐詩畫身子極為敏感,現在又是兩個人,上下一起討好她。


    房間裏麵迴蕩著男人的粗氣聲,女人的嬌


    吟……


    良久唐詩畫滿足之後才給皇上第三顆。皇上現在需要的藥量是三顆,三顆之後皇上可以保持一天清醒。


    將藥丸扔在地上,皇上像是一隻狗一樣爬著過去興奮的拿起藥吃下。


    唐詩畫不讓侍衛穿上衣服,躺在侍衛懷裏,“你們真不錯,本宮讓皇上賞賜你們,以後你們每天過來服侍本宮。”


    皇上看著唐詩畫,眸子全是詫異。什麽時候一個小女孩變成了。


    唐詩畫笑的天真爛漫,問道:“皇上你賞賜他們好不好?”


    此刻的皇上想要殺了他們的心都有,但是他不可以,如果惹怒唐詩畫他就沒有長生藥了,以前沒有答應唐詩畫的要求,唐詩畫都會拖延給他藥的時間,然後他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好,賞白銀百兩。”


    皇上開口賞賜,侍衛下地跪著謝恩。


    皇宮裏現在是烏煙瘴氣,蕭太後仍然是宮裏的主宰,她知道宮裏發生的一切,可她是個顧全大局的人,有些事情她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為的就是不打草驚蛇,她還沒有找到九兒,現在所有的事情都不能輕舉妄動。在蕭太後的心裏想讓寧王當皇上,可是寧王不願意,寧王迴來隻是想要報複皇上,寧王一直念念不忘柔妃。


    蕭太後唯一慶幸的就是柔妃死了,寧王沒有把過錯加在她的身上。


    太子南宮瑾每天都會進宮給蕭太後請安,宮裏的禦林軍早就被皇後和太子掌握了,皇後名義上被趕去了冷宮,可是那裏的待遇太子會安排好,不會讓皇後委屈一點的。


    蕭太後喝著茶,算算時間,南宮瑾應該來了。


    “皇祖母安好。”


    蕭太後笑的中氣十足,“哀家當然好,你每天都來給哀家請安,有這樣孝順的皇孫,哀家心情好,自然身子就好。”


    這些話都是反義,是在諷刺南宮瑾。


    南宮瑾聽的明白,笑著說道:“皇祖母,本宮知道你在找尋九弟。可是九弟和他的王妃摔落了斷情崖,是絕無生還的可能。本宮隻是想好心勸一下皇祖母,不要太固執浪費體力。”


    隻要沒見到屍體,蕭太後就不會放棄,她相信九兒還活著。


    喝著茶水,漫不經心的說道:“哀家已經是半截身子埋入黃土了,這些事情不做,以後想要做也不行,趁著現在還有心力。”


    太後的意思南宮瑾懂,南宮瑾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蕭太後,“皇祖母,本宮好言相勸你不聽,以後本宮當了皇帝,可不會像現在這樣對皇祖母盡孝了。”


    這是在威脅蕭太後,以後等他登基了蕭太後會被扔在哪裏或者是被關起來都還不一定。蕭太後隨著先皇打出了大梁天下,後麵是個大染缸她也是呆了一輩子,什麽風浪都見過,但是此時她不確定自己能撐多久。


    氣定神閑的喝著茶水,臉上露出微笑,“哀家身邊皇孫那麽多,你不能盡孝,哀家也不強求,總會有人在哀家跟前盡孝道的。人活著就要以孝為先,太子的太傅沒教會太子這麽最基本的東西,也該死。”


    話裏有話,她是在說南宮禦會當皇帝在她跟前盡孝,而南宮瑾奪嫡敗者當然是要被誅殺的,所以蕭太後會去責怪一個死了的皇孫不在她跟前盡孝麽?


    南宮瑾心頭怒不可解,蕭太後說話還是那麽厲害,可是再會說也隻是嘴上功夫而已,平複了自己的情緒,吩咐身後的禦林軍,“太後身體不好,需要是大理寺吃齋念佛求佛祖保佑,你們把太後安全護送到大理寺。”


    這是要造反了。


    蕭太後冷笑,“太子,哀家奉勸你一句,還是得要尊長一些,否則地下的祖先不會輕饒了你。”


    宮中的皇上現在被唐詩畫控製,自保都不行,這時候更顧不上她這把老骨頭了。皇宮裏麵朝廷都被太子掌握了,怕是還差一份傳位詔書。等到七王爺和太子鬥起來,皇宮內亂還有些日子,蕭太後還不著急。


    無論蕭太後最後一句話是什麽意思,南宮瑾不會去聽不會去想。皇位天下本來就應該屬於他南宮瑾的。


    在外麵不知道是哪裏的小漁村裏,唐綰綰被折騰了一夜,她此刻都在懷疑南宮禦的雙腿是不是好了,可是薄大叔明明有說過南宮禦至少得兩個月才能好。


    唐綰綰穿好衣服,將昨天被扯壞的衣服藏起了,他們在這裏本來就沒有幾件換身的衣服,現在可倒好,一切都怪南宮禦。


    身體像是裂開了一樣疼,饒是她以前接受過各種鍛煉也沒像這樣疼過。


    穿好衣服,走路腿都在顫抖。南宮禦心疼,“你今天就睡著不要起床,幫青水做家務我去就行了。”


    “不行。”唐綰綰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這怎麽可以能,不起床不就等於告訴了薄大叔和青水,他們昨晚真的在做那檔子事了。


    催促南宮禦起床,“快點起來,你幫青水做家務,我在旁邊看著。”全部都怪南宮禦,知道他八輩子被開過葷,可也不克製一點。


    剛才她起身坐在床上,屁


    股都疼,看著南宮禦春風滿麵的,到現在吸幹了她精氣的男妖精。唐綰綰怨恨的看著他,恨不得再撲上去咬他一口。


    南宮禦起身,自己靠扶著東西坐上了輪椅,現在的唐綰綰就算是想要扶著他也是有那心沒那力氣,更何況她沒那心。


    天亮之後青水沒有像以前一樣站在門口等著唐綰綰起床然後一起去洗衣服,而是自己開始端著木盆去洗衣服。


    唐綰綰走路的隻是很奇怪,她現在還是覺得渾身不舒服,現在要是能讓她泡一個熱水澡就好了。


    拖著疲憊身子自己去燒熱水看到薄大叔在準備飯菜,薄大叔看到唐綰綰的時候,一直憨笑,“熱水已經幫你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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