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果然隨便找了家,隻不過就找到了白晟大酒店而已。


    容修很久沒露麵,梁以白聽說他來了,放下手頭一切工作趕了過來。


    青雅第一次發現,原來帥哥啊美男啊一堆出現的時候,真的是用來賞心悅目的。


    向琛,容修,梁以白三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有種人神共憤的美感。


    容修,冷清冰雪男。


    梁以白,冷漠腹黑男秈。


    向琛,不做評價。


    她捅了捅旁邊的陸蕭,“這三個人確定曾經是很好的朋友嗎?”


    陸蕭擺弄著菜單,翻了兩頁,眉一抬,“是啊。”


    她不敢相信,哪有好朋友是大眼瞪小眼不說話的,這確定是好幾年沒見了嗎?


    “梁以白,你們家有什麽特色菜嗎?”陸蕭翻了半天,沒看中的。


    梁以白對著門口的服務員招了招手,“補腎的菜多上點。”


    陸蕭看服務員走了,不滿的睨他:“你什麽意思?”


    “我聽說你最近很辛苦,哄女人腎虧可不行,我免費請你的。”梁以白冷冷漠漠的說著,看都沒看陸蕭。


    陸蕭暴脾氣上來了,筷子砸了過去,“你他媽才腎虧,老子好得很!”


    就他這一句話,對麵三個人居然都笑了起來。


    容修笑起來的時候也是不食人間煙火的。


    至此,氣氛終於活躍了些,是相對活躍了些。


    “你藏得夠深的,當時說走就走了,連我都不告訴。”這幾天,梁以白對這件事情一直耿耿於懷。


    三個人都是好兄弟,憑什麽他們兩個什麽都知道,就他一個人蒙在鼓裏。


    容修清冷著臉,“我叔叔是軍人,下得這種死命令,誰敢違抗。”


    梁以白不置可否,看著服務員上菜。


    “sun的負麵新聞最近炒得很火,你們就這樣不聞不問?”


    服務員要幫他們舀湯,梁以白揮揮手,讓服務員下去。


    陸蕭嚐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接著他的話說:“讓他們炒去,越炒越火才好,免費做宣傳。”


    “不過,沒有人來調查你嗎?”梁以白看向向琛。


    向琛朝後麵倚著,看梁青雅低頭吃飯,頭發都差點落在碗裏,他對著服務員招招手。


    “拿根紮頭發的皮筋過來。”他說。


    吩咐完了,他才看著梁以白,“隨便打個招唿就行了,滕野那邊說句話的事情。”


    “不過,姚星辰還沒醒?”梁以白裝了湯遞給梁青雅。


    向琛接過來放在自己麵前,拿著梁青雅的碗替她裝了大半碗,放在她麵前。


    “已經聯係了國內的權威,現在還在做全方位的檢查。”他正這樣說著,正在吃飯的女人突然抬起腦袋來。


    青雅望向他,“向琛,我讓ck過來了,最晚後天能到。”


    幾人皆是一驚,隻聽她說:“他精通醫術,我就是想讓他看看星辰到底是什麽原因一直昏迷,順便……”


    順便看看能不能幫向琛戒毒。


    他是神醫,一定有辦法的。


    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方法,既然自己的能力有限,那就要借助外界的力量。


    “黑翼來了也好,這場惡戰穩贏了。”梁以白笑了一下。


    陸蕭不愛聽他說話,“他不來我們也是穩贏好不好,都不需要容修動手,我一個人就能搞定!”


    梁以白譏誚的揚唇,“艾伯留下來的勢力全被明肖歸為麾下,而且明肖這幾年自己也有不少的勢力,再加上秦家的勢力,你以為是那麽好對付的?”


    陸蕭被說得啞口無言,向琛眉頭輕蹙,“不過說到底還是因為秦家的勢力,我們暫時還摸不透。”


    “秦驍這些年的勢力都在歐洲,這次迴國聽說是為了挑選繼承人?”梁以白不是很肯定的問他。


    向琛點頭,“可靠消息,最近他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應該是迫不及待要找一個繼承人,有點病急亂投醫的意思。”


    “所以說荒唐吧,居然非要琛給他當孫女婿,這老頭是老糊塗了。”陸蕭每每想到都覺得可笑之極。


    梁以白卻不這樣認為,“我覺得有問題,如果單單是看中了向琛的能力,應該還不至於做這麽荒唐的舉動,是不是這其中另有隱情?”


    陸蕭想破頭也想不出來,“能有什麽隱情?就是腦子糊塗了,再加上秦北那女人也不怎麽正常,所以兩個神經病一拍即合,要迫害琛唉!”


    向琛臉色微沉,突然覺得梁以白的話不無道理。


    “容修,你怎麽看。”梁以白轉頭問。


    容修正慢條斯理的吃著菜,眼睛隨便抬了一下,“我沒看法。”


    每次問他,都是沒看法,一個不問世事倔強的男人。


    他們在一起講著,青雅就低著頭


    一直吃飯,可他們說的卻都被她聽在心裏。


    幾個人吃完飯出來,晚了。


    今晚的夜色不錯,整個城市都沉浸在花燈燭火裏,一片通明敞亮。


    幾個人分手,向琛載著她迴家,走到半路的時候,她說想去看看姚星辰。


    病床上,姚星辰依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滕野許是太累了,趴在床邊睡著,她站在門口沒進去,隻是看了一眼。


    心裏,難受。


    她帶上門,頭也不迴的離開,向琛在後麵大步邁著,感覺得到她的心態有點走極端。


    “梁青雅,你怎麽了?”走出醫院,他大步上前拉住她。


    她低著頭,半天,揚起腦袋來,擠出笑容,“我沒怎麽,就是有點心疼星辰而已。”


    向琛黑瞳眯緊,撒謊。


    他明明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了憤怒,還有什麽?自責?


    “這件事情跟你無關,你不要往自己身上攬責任。”


    向琛這樣跟她說,她當然懂什麽意思,她又扯了扯笑,“我知道,我能攬什麽責任啊,打也打不過人家,無權無勢的,最多是生生悶氣。”


    她的話明明是在賭氣,賭自己的氣。


    他撥了撥她的頭發,“你要什麽權勢,有我在。”


    是啊,有你在,“向琛,我有點累了,想迴去休息了。”


    向琛蹙眉,她的神情極不自然,說的話也奇奇怪怪的,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翌日,聽說梁以白和梁幕又杠上了,這一次更嚴重了,梁幕擅自做主撤了梁以白的職位,白晟分公司的總裁這麽重要的職位,說撤就撤了,霸道任性強權到讓人不怒都對不起他!


    青雅接到江心晴電話就急忙趕迴去,到的時候,兩座冰山正在比試千年功力。


    也不知道誰能凍得更久一點。


    “喂,梁幕,我警告你……”


    “你該幹嘛幹嘛去,我教訓完他,你再來教訓我。”


    江心晴話才出口一半,梁幕那臉色和語氣都冷得要結冰,江心晴知道這種時候說什麽也沒用,隻好又把任務交給了梁青雅。


    青雅走了兩步過去,聽見梁以白說:“你如果非要這麽任性,我不介意毀了白晟,再創立一家新的公司。”


    “你這說得是什麽畜生話?居然還想毀了你老子這幾十年的基業?”梁幕氣不打一處來。


    青雅真的開始對梁幕改觀了,這不文明的大叔絕對不是梁叔!


    梁以白輕蔑的動動嘴角,“有時候逼人也要有個度,把自己逼死的你絕對不是第一個。”


    梁幕那個不鎮定啊,手指顫顫的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不孝子。


    而青雅則是深深的領悟了,何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哥哥……”


    “你站在那兒別說話,看我怎麽打敗對手的。”


    梁月憋著嘴又退了迴去,梁以白滿臉冷漠譏誚,好像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勝負早已是定局。


    江心晴推了她一把,她就衝了上去,其實,真的不想做那隻出頭的鳥,被槍打。


    “那個,梁叔……”


    “小雅來了,今天到此為止,散會。”


    梁幕站起來,走人,上樓,背影還在顫抖。


    而她則是深深的陶醉了,所以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梁以白以勝利者的姿態傲然起身,眼神瞟了一眼梁月,走了出去,梁月跟了出去。


    她木訥的看向江心晴,江心晴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


    “小雅,你們的婚禮都準備得差不多了,還有一個月時間,你這邊有沒有什麽要邀請的朋友,全部都要提前通知到的。”


    “之前公司的同事都要邀請的。”她過去坐下,“你和伯母他們對過流程了嗎?”


    “我一會兒約她去白晟,今天把所有的東西定下來,然後就開始著手準備了。”


    江心晴說著,就開始給江心瀾撥電話。


    青雅送走了江心晴,自己則是出去轉轉,最近sun的負麵新聞鋪天蓋地的襲來,走到哪裏都能聽到那麽一兩句。


    她猜想,秦北一定是故意找她的,否則怎麽會在這個街上遇到呢?


    秦北下車,單手架在車身上對她說:“梁青雅,我找你有事。”


    她站在原地,“有什麽事情你快點說。”


    秦北讓她上車,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說,她不上車,“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我沒時間陪你喝茶。”


    秦北一把摔上車門,繞過車前,走到她麵前。


    “你在怕我?”秦北勾著嘴角,很是傲慢的譏笑。


    青雅冷著視線看她,“人總是害怕恐怖的事物,你如果非要說我怕你,那就是怕你吧。”


    “哼。”秦北環臂,眼睛斜睨著她的臉,“你有沒有和我爺爺說過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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