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姐!”幾人都急了,有剛過來的同事甚至都準備動手了。(.好看的小說)


    青雅手一攔,跟對麵的人說:“你打吧,不過這家酒吧的老板是我朋友,我不確定他會不會放你走。”


    “什麽?”那人冷哼著笑,“陸爺是你朋友?”


    “沒錯!”她點頭,“陸蕭是什麽人你應該清楚,如果我出了事,他會做什麽,你應該更清楚。”


    “哼,別嚇唬我,我可不是嚇大的!”


    那人說著就舉拳,青雅下意識地閉緊雙眼,隻一秒間神經已經緊繃準備迎接接下來的重擊窠。


    “我還真沒聽說過誰敢在我的地盤鬧事的!”


    從遠處傳來一聲厲喝!


    陸蕭大步跨著疾奔而來,滿臉狠冽的怒視著那人,步子剛停,一拳已將那人打趴下!


    緊接著又是一腳重重地踩在對方的背脊之上,隻聽一聲哀叫,陸蕭一腳將他踢開!


    “沒事吧?”他蹙著眉峰問青雅。


    青雅搖搖頭,低眸看那人嗷嗷慘叫。


    陸蕭又是一腳踹上去,“他媽的活膩了,敢動她?老子都不敢動的人你他媽的敢動!”


    一腳一腳狠絕無比。


    青雅拉住他:“算了,不是什麽大事。”


    陸蕭眼尾瞟了一眼跟過來的幾個人,“拖走!”


    青雅疏散著人群,“好了好了,大家繼續玩,凱文,你把陳問送過去吧。”


    眾人邊撤退邊用意味深長的眼神審視著他倆。


    見大家都離開了,青雅這才笑著說:“真是多虧了你,不然我今天肯定要掛彩了。”


    陸蕭抿抿唇,表示擔心:“你一個女人家,別什麽事情都逞能,不能解決的事情你不會報警?”


    “是我這邊的人動手打人了,理在對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笑得不以為然。


    陸蕭反正是說不過她,撓了撓頭,支支吾吾著說:“去我那邊坐坐?”


    青雅很利落的搖頭,“我們公司的聚會,我不在說不過去,下次吧。(.無彈窗廣告)”


    知道是推脫的話,陸蕭也不再強求,他道別便走迴去,拐角轉彎處,向琛背靠在牆上,視線落在高處。


    陸蕭歎氣:“你如果放不下就把人家追迴來,也沒有人規定近親一定不能結婚,你今天看見了救了她一次,下次呢,你能保證每次都救得了她?”


    向琛抽出一根煙來,含著,點火,深眸緊成一條線,重重地吸了一口,煙霧繚繞著。


    他無奈地一笑:“為了跟我分手,連孩子都不要了,我何必還困著她?如果她愛我,怎麽會下得了手?”


    既然不愛,那困著又有什麽意義,看著她每天痛苦的活著,然後折磨自己嗎?


    反正……她現在活得挺好的。


    沒有他向琛,梁青雅比以前活得好。


    他說話間淡漠的表情轉換成隱忍,喉結滾動著強壓住心裏那團火。


    本來隻是想過來喝幾杯,沒想到會遇到她,當你日思夜想一個人的時候,好像總是會遇見她,隻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因為這樣才會遇見自己?


    嗬,怎麽可能呢,當初她那麽厭煩自己,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


    她梁青雅的愛情,在道德倫理麵前變得不堪一擊,她梁青雅的殘忍,是可以毀掉兩個人愛情的結晶!


    想及此,他仿佛找到了爆發的源頭,煙頭霸氣地砸在地上,邁腿就朝著梁青雅所在的包廂走去!


    此時,青雅正在跟同事們玩骰子,其實哪裏有用心玩,隻是做做樣子罷了,於是輸了好幾瓶酒,腦袋已經開始暈眩起來。


    突然,包廂的門被推開,包廂內瞬間就安靜了,無數雙眼睛齊刷刷地看了過去。


    青雅迷迷糊糊地抬眸看過去,下一秒,似乎酒醒了不少!


    她還沒來得及閉上吃驚的嘴巴,手腕已經被鉗住,緊接著整個人就被拖著朝外走……


    秦好嚇了一跳,不要命的跑過來攔住,“你要幹什麽!”


    向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離遠點!”


    “你……梁姐她……”秦好嚇得話都說不順溜了,手指比劃著半天,突然看清了真麵目,“你不是那誰……”


    向琛已經沒有耐心聽她說話,一手撥開她,拖著腳步不穩的梁青雅出了包廂,走出記憶酒吧,將她拽著走了好遠。[]


    他的步子大,青雅有點跟不上,嘴裏迷迷糊糊地抗議:“向琛,你放手!”


    高跟鞋七崴八崴,她差點就一個跟頭栽下去,向琛拽得穩手一抬就將她撐住,青雅也喝多了,原本就心酸委屈著呢,這會兒他就在自己眼前,她也火了!


    “向琛,你放開我!”


    她用力的甩著手,力氣也是真大,果然就掙脫了向琛的禁錮,可幾乎是在下一秒,向琛鉗住她的肩膀將她推在路邊的牆壁上!


    痛!她痛唿出聲,向琛眸一鬆,將她拉離了牆壁,又不露痕跡地將她按迴去。


    “你幹什麽!”她怒吼著,倔強的小臉上兩隻眼睛瞪得圓圓的。


    看得出來很生氣!


    向琛撐著牆壁,一雙深眸死死地望著她,幾乎就是咬牙切齒了:“誰讓你喝這麽多酒的?你就不懂得保護自己嗎!我說過的話你就當成耳旁風嗎!”


    “怎樣!怎麽樣!你會在乎嗎?你會關心嗎?這兩年我受盡委屈的時候你在哪裏?你知不知道我剛到紐約的時候是怎麽過來的?我被別人調戲辱罵的時候你在哪裏?家裏的燈壞了我一個人在黑暗裏膽怯恐懼的時候你在哪裏?每天晚上睡覺身邊空落落的,你又在哪裏?”


    她真的是喝多了,哭著吼著,像瘋了一樣的捶打著掙紮著。


    聲音被壓在嗓子眼,眼淚奪眶而出,一張臉扭曲得不成樣子。


    向琛深眸緊了又緊,心裏像是被鋒芒刺穿,一點一點細碎的紮痛。


    青雅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神誌不清地伸手去摸,向琛奪了過來,電話接通,對麵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梁姐,你在哪裏?你沒事吧?”


    “她很好,別再打電話過來!”


    他關掉手機,又塞進她的口袋裏,她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嘴裏嘟囔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他抱起她朝路邊走去,攔了一輛出租離去。


    推開家門進去,仿佛就是在那一瞬間,這個兩年都仿佛沒有人氣的屋子瞬間充盈著溫暖,好像是僵硬的軀殼突然被注入了靈魂。


    家還是那個家,多希望人也還是那個人。


    女人像隻小貓咪一樣蜷曲在他懷裏,白皙清冷的臉蛋,雙眉之間輕輕地蹙著,哼哼唧唧的像是很不舒服,他抱著她上樓,開房門,將她放在床上,蓋被子。


    他未曾察覺自己此刻的嘴角舒心的上揚著。


    不管過了多久,不管曾經發生過什麽,這個女人總能給他安心的感覺。


    也不知就這樣看了多久,他關上房門下樓。


    剛躺在沙發上,江心瀾打來了電話,聲音有些急迫:“阿琛,我聽說小雅迴來了?”


    他從嗓子眼滑出一個“嗯”。


    對麵沉默了片刻,說:“你幫我約一下小雅,我有話要跟她說。”


    “媽,我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他看了一眼樓上,江心瀾在那頭慍怒:“兩年前你就是這樣說的,可結果呢?”


    他不想再說,直接按掉通話。


    這一夜,有人安眠,有人失眠。


    翌日清晨,青雅睜開惺忪的雙眸,第一反應是還在做夢!


    這個房間……


    她猛然坐起來,使勁地揉了揉眼睛,錯愕地看著周圍的一切,家具擺放的每一個位置,雙手按住被子輕輕地撕扯著,她怎麽會在這裏?


    長睫輕輕地扇動著,昨晚……向琛……後來發生了什麽?


    難道……


    她下床,打開房門,更加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樓下,向琛正坐在餐桌前,喝著豆漿看著書,乳白色的針織衫,淺灰色的休閑褲,此時他不經意地抬眸看向她。


    青雅清冷著一張臉,對上他的視線。


    “醒了。”他站起來,去廚房拿熱騰騰的早餐。


    青雅走下去,視線觀察著屋內的每一個角落,一點都沒變,他還住在這裏?


    她裝作很無所謂的在餐桌前坐下,笑著問重新坐在她對麵的向琛,“你還住在這兒?”


    不是明知故問麽。


    向琛淡眸在她臉上停留片刻,說:“我討厭搬家。”


    “昨晚我們……”她說著停了下來,尷尬地低眸吃著早餐。


    “昨晚你喝多了。”他說。


    “我沒有說什麽吧?”青雅緊張地問他。


    問完又覺得幹嘛要問這個,如果真的說了什麽,豈不是更加尷尬嗎?


    “說了。”向琛淡然。


    她急問:“說……什麽了?”


    “不管說什麽了,你知道的,我喝醉了,可能會胡說八道……”


    “你說你家裏的燈壞了。”向琛打斷她。


    她鬆了一口氣,“哦。”


    向琛淡眸睨著她,“不記得了?”


    青雅搖搖頭,麵癱地微笑著,“可能是真的喝多了,完全沒有印象了。”


    向琛的臉色暗了幾分。


    幸好沒有說什麽,她慶幸的拍拍心口,眸光輕輕地落在向琛優雅冷冽的臉龐。


    向琛的視線落在書上,看起來安靜美好。


    這一刻的溫暖與幸福,真是求之不來卻偏偏被上天施舍的美好時光。


    她吃完早餐就急忙告別了,下樓,走出小區,攔車去了公司。


    剛進公司,凱文就急匆匆地跑過來,“梁姐,總經理十分鍾後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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