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的電話也是無人接聽,難道是因為容娜的事情,在鬧小脾氣?


    不對,她不在家的話隻有姚星辰那裏可以去,沒去姚星辰那裏她會去哪兒?


    他給滕野打了電話,“去查一下酒吧的攝像記錄。”


    很快滕野就給了他迴複,說梁青雅的確是來了酒吧,後來被帶走了。


    向琛一腳踹開包廂門的時候,青雅正神誌不清的睡在沙發上,頭發淩亂衣衫不整。


    滕野和姚星辰也趕到了,滕野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西裝外套已經被扒了下來,向琛大步流星地跑過去裹住她,下一秒警惕地環顧四周。


    包廂內隻有青雅一個人,被掐滅的煙頭還殘留片刻星火。


    他的視線劃過青雅迷醉的臉頰,心裏緊了緊。


    “青雅!”姚星辰擔心地上前,向琛抱著青雅走了出去。


    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可從目前的形式看來,好像不太樂觀,一向崇尚堅強的姚星辰著急得眼淚都要掉出來,滕野輕輕地將她擁在懷裏,借給她一個肩膀。


    向琛坐在黑暗裏,床上的人兒睡得很香,剛才幫她洗澡的時候他已經仔仔細細地檢查過,沒什麽異樣,可脖子下方的痕跡卻無法抹滅。


    不難想出這件事情的原委,能針對她做出這種事情的人,隻有梁以白。


    他沒碰她,卻在她的身上留下這樣一個抹滅不去的記號,為的是什麽,他心知肚明。


    他一顆一顆解開胸前的扣子,俊美冷靜的瞳孔裏發出幽暗的光來,修長的身形慢慢被拉出一個弧度,他俯身吻上熟睡中的人。


    “向……向琛!”翌日,他還在睡夢中,從洗手間傳出一聲尖叫。


    他掀開被子,簡單的套了衣服,頭發蓬蓬鬆鬆的依舊在睡夢中的樣子,他靠在門前,低沉沙啞地問:“怎麽了?”


    “向琛,這是什麽?”青雅羞得臉紅,向琛從來不會在她身上留的,可是……好大一個!


    向琛眸子淡淡地,睡意惺忪地走過去摟住她,在她額頭重重地給了一個吻,“這是吻痕。”


    “可是你從來不會留這個在我身上的,你看遮不住啊,難看死了!”她對著鏡子比劃衣服,苦惱地撅著嘴巴,就快哭出來。


    向琛透過鏡子看她嬌紅的臉頰,溫文爾雅的笑著:“昨晚我失控了,抱歉。”


    她還能說什麽?青雅看著鏡子裏的男人,剛睡醒的樣子有夠性感的,她忽然想起昨晚好像跟梁以白喝酒,然後她撥了向琛的電話,是容娜接的……


    她有些別扭地掙了掙,妄想從他的懷抱裏掙脫出來,“向琛,還要去上班,快遲到了。”


    向琛微微發愣,她是在抗拒自己的擁抱?


    “今天我自己搭公交。”臨出門前,她甩下一句話逃了出去。


    向琛坐在餐桌前嚼著麵包,看她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不過……早上嚼幹麵包好像還是第一次。


    這是有多大的怨氣才能在吃上為難別人?


    喝口白開水,他將最後一點送入口中。


    早上忙完後,她給姚星辰去了電話,問她昨天麵試的怎麽樣,在這邊又把滕野誇了個底朝天,姚星辰的情緒好像不高。


    “青雅,你沒事吧?”半天,姚星辰支支吾吾地問。


    “我能有什麽事?我很好啊!”她這樣說著,可心裏卻有那麽一點點的心痛呢,好像沒有好,好像有事……


    “那就好。”姚星辰鬆了一口氣,也不打算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她,青雅迷迷糊糊的,向琛應該已經搞定。


    姚星辰語重心長地說:“青雅,好好跟向琛過日子吧。”


    “唔?”青雅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不是一直不怎麽待見他嗎?”


    說什麽向琛總是神神秘秘的,肯定有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否則他怎麽就突然娶了你?


    說什麽向琛笑的時候總帶著一種疏遠,給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說什麽向琛這種男人一生之中肯定會有一次轟轟烈烈,說不定你就是人家煙花綻放後落下來的那粒碎渣。


    她記得當時自己說:“說不定我就是他的轟轟烈烈呢,煙花的確很漂亮,可那隻是一場虛幻,碎渣才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再說,多麽轟轟烈烈最後也要歸於平淡,我跟他這樣淡淡的,就挺好。”


    轟轟烈烈……她突然想到容娜。


    真是心有靈犀,她剛想著人家,人家就找上門來了。


    短信:我是容娜,你方便出來一趟嗎,我在對麵的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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