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偌大的古墓,有了關晨和金靈夫人的迴歸,顯得熱鬧了不少,至少在薛劍心裏,有了主心骨。(..tw好看的小說)


    在這五年時間,鬼時、昊天、風影、薛劍、小葉子他們心中,關晨一直扮演著掌舵人的角色。這是關晨性格使然,他的性格冷靜沉穩,當機立斷,且有主見,而且他的實力最強,有些事必須他出麵才能擺平。比如魔密兩黨,隻要關晨往哪兒一站,魔密兩黨成員大氣都不敢出。五年來關晨在世人眼中是鬼王,冷血無情,殺人如麻。


    從地下囚籠上來的關晨楞了,因為他發現兩個薛劍,這讓他有點迷糊。就連薛劍也懵了,他以為所有人都和關晨在一起,可是現在隻有關晨和金靈夫人,這讓他感覺到了不妙。


    經過一番交流後。關晨弄清了兩個薛劍是怎麽迴事,也知道了鬼時、昊天、風影、小葉子、以及白素素他們出事了。薛劍也知道了金靈夫人已是吸血鬼,已和他們是一條路上的人,不過更讓薛劍驚訝的是金靈夫人的美,簡直太驚豔,讓他眼睛都看直了。


    “在看,把你眼挖出來。”金靈夫人的聲音寒冷刺骨。


    “你妹的,老子看了你又怎麽樣?老子看你那是你的福氣,信不信老子當場把你弄了?”薛劍有關二哥撐腰,幾乎是天不怕地不怕,而且他自己的實力也不俗。


    然薛劍這話激怒了金靈夫人,讓金靈夫人想起了先前在地下囚籠被關晨玩的事,可如今又被薛劍這貨侮辱,頓時讓她臉色大變,嗷的一聲,兩顆白森森的尖牙長了出來,雙手在兩側一顫,強大的勁風瞬起,直撲薛劍:“受死吧!”


    薛劍早就注意到了金靈夫人要發火,所以身體快速一閃躲過了金靈夫人的第一波攻擊,閃到一邊的薛劍眼一寒,玩味式地說:“既然玩暴力,那老子就陪你,也教教你這個剛剛成年的吸血鬼怎麽尊老愛幼。哈!”話落單腳一躲,恐怖的氣息瞬間彌漫開來。


    “看我的無敵抓波手。”


    “賤男人,你找死。”


    薛劍與金靈夫人在這個安靜的古墓大戰了起來,惹得勁風四起,沙石亂舞。在一邊穿著氣勢磅礴且不失優雅的一件黑袍的關晨,帶著一頭銀白長發微微側頭,冷冷地看了一眼大戰中的薛劍和金靈夫人,眉頭微皺,卻什麽都沒有說又側迴了頭,盯著麵前這個光著衣服的冒牌薛劍。


    光著身體的冒牌薛劍被關晨的眼睛盯得直發毛,都不敢正眼看關晨,也不敢走,低著頭站在關晨麵前手足無措。


    “其他人在哪兒?”關晨漠然的問。


    “不知道。”冒牌薛劍搖頭。


    “那你說。”


    “說什麽?”


    關晨繞著冒牌薛劍走了起來,邊走邊打量,語氣漠然不帶任何感情:“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剛才對我有沒有救命之恩,我隻想讓你知道,現在我的夥伴們不見了,生死不知,我很急,很急。急起來我什麽事都幹得出來。別以為你是鬼魂,我就沒辦法收拾你,我告訴你我可不是薛劍。所以你必須老實把你知道的一切說出來。聽明白我的話了嗎?”


    冒牌薛劍機械的點頭,望著關晨試著問:“那,那我該從哪兒說起?”


    “你就從你是怎麽出現在這古墓裏說起吧。”關晨深深的盯了一眼冒牌薛劍,就提著屠刀在墓室裏仔細查看了起來。


    冒牌薛劍自覺的跟在關晨後麵,說起了他在這古墓的一切,因為他能感應得出來這關晨的氣勢比那薛劍強,憑他說話不拖泥帶水也看得出這關晨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物,結合他身上的那股不威自怒的霸勢,此人絕不簡單。


    “很久很久以前,到底是多久我不記得了,我隻記得我迷迷糊糊被幾個很恐怖的人抓來這裏,被他們綁在一個石台上,在周圍又布下了好多稀奇古怪的圖案。在後來我就睡了過去,可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我好害怕,我想動,卻發覺我怎麽也動不了,反而隻要我有想動的意念,哪怕隻是一絲一毫,無形中就會有人拿鞭子抽我,針紮我,我好痛苦……好恐懼,後來我再也不動了,我就那麽躺在那台子上,等著等著,睜著眼看著看著,好久好久,我開始睡覺,我開始沉睡……”


    在金棺前仔細查看的關晨,聽著冒牌薛劍的話,不由眉頭一皺,迴身問:“石台?動不了?”關晨死死地盯著冒牌薛劍,突地屠刀架在了他脖子上,爆喝:“你撒謊。既然動不了為什麽出現在這兒?還扒了薛劍的衣服。再說這古墓哪有什麽石台?”


    “有,真的有。”冒牌薛劍極力地說:“別忘了,現在我是鬼魂,我是脫離了我肉身的鬼魂。”


    關晨沒有說話,就這麽死死盯著這個冒牌薛劍,他從他眼裏沒有看到瞎編的閃爍,可是這古墓根本沒有石台,那麽他說的石台在哪兒?難道這墓室中還有一個墓室?鬼時他們就是被抓到那墓中墓去了?


    想著這些的關晨,漠然地說:“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話,是這墓室沒有石台。你要我信你,帶我去。”


    “我不去,那太恐怖了,我怕去了又會被禁錮。再說我也不知道那石台在哪兒去了。”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那你是怎麽擺脫那石台?又是怎麽脫離肉身?還扒了薛劍的衣服?”關晨渾身殺氣騰騰:“看來你是想魂飛魄散。”


    “不,你聽我說,我真的不知道在哪兒,因為迴去的路不見了。”


    “什麽?”


    “真的。我發現我能動也是不久前的事,那個時候我所在的那個地方突然顫抖了起來,我全身也被針紮一樣,讓我醒來了過來,醒過來的我發現我能動了,可我的肉身還是被禁錮,於是我就脫離了肉身,當時裏麵有很多黑漆漆的洞口,於是我沿著其中一個洞口爬啊爬……”


    “爬到了一幅棺材裏,可是那副棺材裏有一個強大恐怖的邪靈即將複活,我怕他傷害我,我就扼殺了他,將他打得會飛魄散,接著發現了棺材裏竟還躺著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那賤人薛劍。”


    “當時我以為他也是邪靈,就咬了他一口,後來發現他不是,好像是一個吸血鬼,我也就是那個時候變成了他的樣子,可是我又不敢出棺材,因為外麵很恐怖,到處都是陣法在變,於是在棺材裏和薛劍躺在一起,也是那個時候我扒了他的衣服。”


    “在棺材躺了很久,突然有一會兒棺材開始顫抖,接著我就看見我爬出來的那個洞口瞬間消失,我當時不以為然,反正我也不想迴去了,因為在也不想受那無盡的折磨,於是就推開棺材看了一眼外麵,發現外麵很安靜,沒有了恐怖的陣法,於是我就離開了棺材。”


    “離開棺材,我就朝古墓洞口走,可即將走出洞口的時候,突然一股恐怖的力量將我打了迴來。那時我才知道我是鬼魂,肉身還被禁錮,根本離不開這古墓,於是我要迴去救我的肉身,可迴去的路不見了。再後來薛劍就醒了,我躲在角落好奇的看著他,他發狂的在找你們,好像還流淚了,我覺得他應該不壞,於是出現在了他身後……”


    冒牌薛劍將這一切說完,目光看向關晨:“我說的這些絕無半點虛假。”


    關晨沒有說話,也沒有不信這冒牌薛劍的話,因為種種跡象表明,這冒牌薛劍一直以來都很真誠,否則不會和薛劍一起來救自己和金靈夫人,更不會和自己說這麽多。他開始斟酌冒牌薛劍的話,目光也朝棺材看去。


    “你醒來是因為這個古墓的陣法被啟動,這些棺材裏的邪靈也隨著陣法的啟動而複活,且每一副棺材都有一條通往禁錮你肉身的那個密室的路。恰好你沿著通往薛劍這幅棺材的通道出來,於是遇見了正在複活的邪靈,是你將邪靈殺了,才得以保住薛劍沒有消失。而其它棺材的邪靈沒有被消滅,就將我的夥伴們抓去了禁錮你的那個密室。後來陣法突然停止,把你迴去的路關閉。造成了現在這個局麵。”關晨自己做了一下分析,目光看著冒牌薛劍:“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冒牌薛劍似懂非懂地說:“你好像說得有道理,但我也不敢確定是不是這樣。”


    “不管我分析對於錯,都必須一試。”


    說著話的關晨眼裏閃過一絲堅定。下一秒看向打鬥中的薛劍和金靈夫人,張口就是嗷的一聲,強大恐怖氣息將打鬥中的兩人震住。隻聽關晨冷冷得說:“內鬥很好玩是嗎?”


    “這女人太沒規矩了,我教她規矩。”薛劍狠狠地瞪了一眼金靈夫人,因為他沒有吃到金靈夫人的豆腐,心裏很是不爽,丟下一句:“給我二哥一個麵子,改天在收拾你。”


    “賤男人,你以為我怕你?”金靈夫人也不是個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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