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木梳!


    清晨的陽光灑在一把木梳之上,這把木梳結構緊致、細膩,有天然的亞光澤,就連上麵的樹紋都清晰可見,顏色呈淡黃帶點白,這是正宗的黃楊木。(..tw無彈窗廣告)從上麵的刀削痕跡都可以看出這是剛剛做好,雖製作工藝粗糙,但它的的確確是一把梳子。


    “送給你。”


    白素素看著麵前遞來的這把長10厘米的黃楊木梳,似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目光,一時將目光從梳子上移向了關晨:“送給我的?”


    “嗯。”關晨笑著點了點頭。


    “昨天見你洗頭,你的頭發烏黑亮麗,卻沒有梳子導致頭發有些地方打結,所以我用了一個通宵的時間給你做了這把梳子,剛開始那些木頭都不適合,最後發現這個材質可以,所以用這個材質做了一把,雖粗糙了一點,但應該比手撓要好,也當是我今早沒有給你打招唿就走的賠罪禮物,希望你能喜歡。”


    “昨晚你用小刀削木頭就是給我做梳子?”白素素想起了昨晚關晨拿著一截木頭在削,當時還以為這家夥是無聊打發時間,原來是在給自己做梳子。


    “你試試,看看好用嗎?”關晨將梳子塞到了白素素手中。


    白素素也不客氣,拿著梳子就當著關晨的麵梳起了頭發,還別說,這梳子用著還挺順手,不一會兒就將淩亂的頭發梳得光潔亮麗,一時看向關晨,嘴角帶著一抹淺笑:“雖然沒有專業的梳子好用,但還不錯。”


    “你喜歡就好。”關晨笑著咬了一口野果,越過了白素素朝前走著:“我們還得趕路,走吧。”


    “嗯。”白素素帶著那抹笑,一邊梳頭一邊跟上了關晨的腳步。


    兩人一前一後沿著河的下遊走,前麵的關晨美滋滋的哼著歌,在他看來自己給這白素素做了一把梳子,那麽這女人是不是應該高興呢?到時候說不定在給自己解除身上的危險時,會賣力一點。這個小小的投資換來這麽大的效果,還是很劃算的。


    後麵的白素素也不知道在想什麽,臉上始終有著笑容,還時不時的看一眼前麵的關晨,似乎覺得這個男人越來越好,越來越妙不可言。


    時間在無情的流逝,太陽東升,夕陽西下,白晝替換黑夜,黑夜替換白晝。


    在荒山野嶺的大山又走了三天時間,翻山越嶺,過河爬坡的關晨與白素素終於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激動地驚喊了起來:“你看,我們出來了,我們走出來了――”


    從關晨在河裏麵醒來到現在走出大山,他和白素素一共用了五天時間,這五天時間可以說兩人是相依為命,相互扶持,共患難走出了不知道有多大的荒山老林。


    雖說一路上有過不愉快,有過爭吵,有過打鬧,但經過兩人對彼此的信任在無形中增加了彼此的感情,在走出大山的這一刻一切都是那麽的微不足道,更是關晨為白素素做了那把梳子後,兩人再也沒有紅過臉,白素素對關晨的態度也不那麽冷,可以說有什麽事都是商量著決定,大有夫唱婦隨,婦唱夫隨的架勢。


    也正是這次荒山之旅,讓關晨和白素素這兩個原本是敵對態勢的人合作無間,成為了朋友,他們更不知道的是無形之中他們已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夜幕降臨,山腳下有一處燈火在黑夜中格外的顯眼,這是一幢木質結構加石頭壘砌而成的房屋,裏麵住著一位年邁的獵人和獵人的妻子。


    翻山越嶺,爬坡上坎而來的白素素和關晨,此時正坐在屋裏的篝火旁與這對年邁的獵人交談,而獵人的妻子就在一邊忙著給客人鋪床。在與獵人的交談中得知,原來這裏是江西與湖南的交界地,那日他們從s市大橋上掉入河裏,直接被湍急的河水衝到了江西和湖南交界的荒山野嶺。


    得知了所在的地點後,白素素禮貌且客氣的問:“大爺,你這裏有電話嗎?”


    獵人是位六十有餘的老大爺,抽著旱煙,擺著手:“周圍都是大山,方圓二十裏就住著我和老伴,所以電話線人家不願意給你一家人拉,手機又沒信號,況且我兒子就住在山下的小鎮上,隔三差五會送點吃得來,所以我們老兩口也不去操那個心。”


    旁邊的關晨知道白素素要聯係她的朋友或者家人,以報平安,一時安慰著白素素:“報平安也不差這一時,明天天一亮,我們就下山,到時候就好了。”


    白素素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你們小兩口命真大,周圍大山裏麵有很多瘴氣,還有大型猛獸出沒,你們能活著出來實屬幸運。”獵人的妻子走了過來,笑著說:“這裏平時就我和老頭子住,兒女們來了也不過夜,所以今晚就委屈你們將就一下,睡竹板。”


    “沒事沒事,大娘你太客氣了。”關晨笑意盈盈的說。


    關晨是笑意盈盈,可是白素素就一臉疑惑的看向獵人妻子,試著問:“那個阿婆,你的意思是我和他睡那一張竹板?”


    獵人妻子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張竹板,繼而又看了一眼關晨和白素素,笑著說:“放心吧姑娘,我和老頭子夜裏不會起來,所以你們放心,我們不會打饒你們小兩口。”


    “呃……”


    “小兩口?”


    關晨與白素素兩人都是一陣愕然的盯著獵人妻子,獵人妻子見兩人的表情不對,試著說:“難道你們不是夫妻?”


    “阿婆,你誤會了。”說到這裏的白素素瞪了一眼關晨,繼續說:“我們不是夫妻,我們是……”


    “我們是結伴同行的朋友。”


    關晨趕緊表態,因為他知道,如果今晚真被這獵人妻子安排和白素素睡一張床,那自己鐵定遭殃,說不定還會遭到白素素的掐啊,踹什麽的,所以為了避免這崩潰的事發生,還是主動說清楚好,這樣也能給白素素一個好印象,不會認為自己有邪惡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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