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心一下,計策敲定,屬於鄭家的勢力都開始動了起來,大家四處奔走著,氣氛一時之間緊張至極。(.無彈窗廣告)可是,皇宮裏卻安靜的很,好像暴風雨來之前的寧靜,驟然降低的氣壓讓人們唿吸困難,噤若寒蟬。


    永壽宮,滄溟帝冷笑著的看著桌子上的奏折,上麵大部分都是為鄭家求情的折子,滄溟帝那無情的眸子掃過折子上的名字,“小李子,瞧瞧,朕這還沒有做什麽,他們就已經坐不住了!”滄溟帝身旁的李公公低著頭,愣是沒有瞥上一眼。


    李公公自小跟著滄溟帝,可以說是對滄溟帝最為中心的人之一,或許大家都認為太監不過是個器官不全的奴才,地位卑微,誰都瞧不起這些不是男人的男人,可是誰又能知道,世上真正了解滄溟帝的人,屈指可數,而李公公便是其中之一。


    “朕倒是要瞧瞧,朕的好臣子,好兒子都會幹些什麽勾當!”滄溟帝將奏折一扔,扭頭看向了李公公,“那臭小子呢?”滄溟帝雖然如此說,可眼底還是若隱若現浮現起一絲暖意。


    “王爺一直在宮裏,皇上要召見嗎?”李公公小心的看著滄溟帝的神色,“王爺將沐姑娘送走之後,就沒有再出宮!”李公公補充說道。


    “哼!”滄溟帝沒好氣的冷哼一聲,“他倒是挺緊張她的!連身旁的人都送了過去!”滄溟帝咬牙切齒,他都沒有這種待遇!可滄溟帝絕對不會承認,他這是在嫉妒,身為人父卻沒有得到自家兒子同等的尊重,他很不滿。


    李公公乖乖的閉了嘴,這不是他能插的上話的。


    姬墨正在注視著一株盆景發愣,齊玉領命迴來,將沐府發生的事情告知姬墨。在聽到齊玉說道那名陌生男子的時候,姬墨終於有了反應。


    姬墨轉過身,扭頭看向齊玉,“確定是他?”


    “不會出錯,紋身沒有錯,而且時間節點也對的上,這人倒是個有本事的,竟然能躲過這麽多人的追殺。”齊玉頓了一下,“若是如此,此人必定知道一些事情的。而且點名見沐老夫人,看來是和百裏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繼續監視,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姬墨沉思片刻後,開口命令道,“派人護著沐府,不要讓鄭家的人狗急跳牆!”


    “是!”齊玉抬頭看了一眼姬墨,知道姬墨必定已經曉得沐老夫人遭劫持的事情,“屬下剛剛得到消息,二皇子和三皇子已經動了!”


    “哼!”姬墨噙著一絲嘲諷而冰冷的笑意,“終於按耐不住,自掘死路。”


    姬毅迴到府裏,並沒有去主屋,反而去了妾室的院子,司徒晴虛弱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腹部有著猙獰的傷口,好在並不致命。玉雪在一旁瞧著,神色複雜。


    “殿下!”見到姬毅迴來,玉雪起身相迎,察覺到姬毅神情有些不正常,小心的伺候著。


    “人怎麽樣了?”姬毅來到床前看著司徒晴,見到那死氣沉沉的臉,眉頭一蹙。


    “姐姐之前醒過來一次,沒說幾句話就又昏過去了。”玉雪擔憂的看著。


    “你先迴去歇息!”姬毅看了一眼玉雪。


    玉雪不想離開,但是看著姬毅不耐煩的情緒,隻好乖巧的離開,隻是人出了門口,卻沒有急著離開,反而拐到了另外一側,隱住了身形。


    過了一會兒,隻見另有一名男子走進了屋子,看著那人的側臉,玉雪臉上露出一絲深沉之色,謹慎的看了看四周,然後悄悄的離去。


    姬毅坐在床邊,神色複雜的看著床上的司徒晴,“來了!”聽到身後的動靜,姬毅沒有迴身,“你有幾分把握?”


    “三殿下是信不過在下?”來人聲音帶著一絲陰柔,含著笑,但是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有的隻是晶亮的陰狠,“司徒一族以為自己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道最後還是被人擺了一道。三殿下也是個狠的,滅了人全家,最後還將唯一的生還者納入羽下,嘖嘖嘖。三殿下也是歪打正著,錯有錯招,她是司徒一族唯一的一條血脈,真正的司徒氏族血脈。”男子陰險的笑了起來。


    “囉嗦!”姬毅扭頭瞪向了男子,淩厲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男子收斂笑,冷哼一聲,走上前來,“殿下當真不會計較?她可是殿下的女人!”男子見到姬毅閃到一側,莞爾一笑,手指輕柔的撫摸上司徒晴那張煞白的臉頰上,眸子裏閃爍著一絲興奮地光芒,“司徒一族手裏握著一分天下之寶,東西蒙塵這麽多年,也該出來見見光了。”男子手指沿著司徒晴臉頰往下劃著,指尖來到領口處,突然注意到了女子微微顫抖的睫毛,笑的越發的燦爛。


    “嘖嘖嘖,如此滑嫩的肌膚,司徒一族當真是會養人。”男子一個扣子一個扣子的將司徒晴身上的衣服解開,小手指勾著腰帶,司徒晴很快就隻剩下了一件肚兜。


    腹部的傷口深而猙獰,還在滲著血,男子扭頭又看向了姬毅,“殿下當真是決定好了?”男子又重新詢問一遍。


    姬毅看著司徒晴,可最後仍舊別開了眼,“廢話少說!時間緊迫。”姬毅心狠的開口,手卻暗自攥成了拳頭。


    “真是個狠心的男人!”男子嘟囔著,卻不再浪費時間,給昏迷的司徒晴喂了一粒黑色藥丸,幫著司徒晴消化掉,瞧著司徒晴比剛剛睡的更深沉,男子當即反手,直接將司徒晴給翻了過來,手一扯,身上的衣服盡數脫落。豆腐一般的滑嫩的肌膚隨即就暴露在空氣中。


    可是此刻,男人眼裏沒有絲毫的情欲,那雙冰冷毫無溫度的視線一寸寸的看著司徒晴的後背,手指不時的在上麵按一下,然後用手指量著距離,男子不嫌煩,一遍一遍的劃著,並不斷的在後背學位上按壓。


    “嘖!”忽然,男子正在往下按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什麽活物頂了自己一下,當即拿開了手,“看來沒錯!”男子從袖子裏掏出一塊蘸著血的肉皮,不知道怎麽處理的,上麵的血是鮮紅的,可是卻沒有滴落,也沒有幹涸的跡象。


    男子將肉皮小心的貼到了司徒晴的後背上,“三殿下也真是舍身忘死一次了,沒有縱欲而死也算殿下幸運,世人隻知道相思蠱是一個霸道的蠱蟲,卻不曉得它們還有另一重功效。”


    就在這時候,司徒晴的身子開始劇烈抽搐起來,就好像癲癇發作一樣,可是讓人奇怪的是,這麽劇烈的動作,這麽痛苦的折磨,司徒晴竟然還是沒有清醒過來的意思,縱然她的臉色已經因為疼痛而變的異常猙獰。


    男子眼疾手快的將司徒晴又給翻了過來,腹部傷口的血又開始流淌起來,男子的手不時的按壓,似是要幫助血液流通的順暢些,但是很快,男子鬆開了手,並後退了一步。


    噗——這時候,隻聽到細微的一聲響,而後就看到一個肉蟲順著血液從司徒晴的傷口裏爬了出來,那蟲子胡亂爬了一下,而後滾落在床鋪上,又因為大浮動而掉落在地上,那蟲子掙紮蠕動著,隻是沒有爬多遠,隻聽到噗的一聲響,蟲子爆裂而亡。


    姬毅盯著那蟲子屍體,臉色鐵青的很,相思蠱,這就是相思蠱,怪不得自己能欲罷不能,都是拜這隻醜陋的蟲子所賜,迴想著曾經自己的瘋狂行為,姬毅覺得渾身發冷。


    男子沒理會姬毅的神色變化,他從容地又將司徒晴的身體像是烙餅一樣重新翻過去,然後小心的將後背貼著的那張肉皮撕扯下來,讓人感覺新奇的是,肉皮上沾染的獻血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司徒晴的後背上仍舊白嫩潤滑,不同的隻是,她的後背出現了一幅圖畫,一幅標注著山川河流,標注著各種地貌的複雜地圖。


    “成了!”男子激動的看向姬毅,因為太過激動而雙眸都已經充滿了血絲,他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司徒晴的後背,確切的說是司徒晴後背上的地圖,“原來是真的,當真是真的,傳說是真的!哈哈。”


    姬毅也激動的衝了上來,低頭看著眼前清晰的地圖,看著那山川地貌,瞧著上麵的線條,姬毅的心緒從沒有如此洶湧澎湃過,“好,好!”姬毅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司徒晴的後背,想到什麽後扭頭看向了男子,“有什麽辦法拓下來?”


    男子聽了姬毅的話,眸光一閃,“沒有其他法子,隻能將皮剝下來!”男子看向姬毅,“這是最為保險的法子,當然如果三皇子樂意,讓其在上麵待著也行,就是太不安全了。”


    “剝!”姬毅立即做了決定,“剝下來!”姬毅鄭重的看向男子。


    “遵命!”男子從袖子裏將早就備好的工具拿出來,匕首、勺子、銀針……各種工具應有盡有,剝下完整人皮,但是又不能傷了美感,還不能損壞皮肉,更不能破壞掉皮肉上麵描繪的畫卷,這確實是一門深奧的藝術,不過看著男子嫻熟的技藝,顯然已經駕輕就熟。


    沒有讓司徒晴感覺到任何的疼痛,一張人皮不多時就被剝了下來,男子將一瓷瓶藥水倒入早就備好的銅盆盛放的清水中,看著水變了色,而後將人皮小心的放入了藥水中。


    而仍舊在昏迷中的司徒晴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夜,她到底失去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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