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官人這才發現洪月有些眼熟,過去應該在電視上見到過,他彬彬有禮的和洪月握了握手道:“洪小姐好,我是張揚,建基哥的結拜兄弟。”


    洪月嫣然一笑道:“我經常聽他提到你,電視新聞上也見過你。”張大官人之前上央視新聞可謂是影響深遠,無論他情願與否,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名人了。


    薛偉童走上來笑道:“洪月,我該怎麽稱唿你?叫你月姐還是叫你嫂子?”一句話把洪月弄得俏臉緋紅。


    張大官人心說還不如叫月嫂呢,這貨想到這裏,一臉詭異的笑意。


    徐建基道:“叫名字吧,洪月跟你一年人。”他起身看了看時間道:“走,我請你們吃飯,對麵新開了一家法國餐廳。”


    他們一起來到對麵名為裏昂小鎮的法國餐廳,張大官人有個毛病,一來到這種外國餐廳就感覺有些不自然,薛偉童也看出了他的拘束,不禁笑道:“我說三哥,怎麽感覺你有些不太自在啊?”


    張揚道:“能說實話嗎?”


    徐建基笑道:“都是自己人有什麽不能說的?”


    張揚道:“如果可以選,我寧願去街邊地攤坐著喝酒。”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菜上來之後,張大官人一手拿刀一手那叉,不自在歸不自在,可是這廝使用刀叉的本領卻是一流。


    連洪月也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經常吃西餐啊?”


    張揚道:“不是經常吃西餐,是經常舞刀弄劍,我拿著刀就忍不住想飛出去!”


    薛偉童坐在他對麵。吐了吐舌頭道:“你看清楚,對麵是我。千萬別把刀扔在我臉上。”


    洪月格格笑了起來,她笑起來還是很有風情的,兩隻眼睛異常明亮,頗有神彩。


    徐建基道:“真把自己當成小李飛刀了!”


    薛偉童道:“三哥。你箭法這麽好,想必飛刀也一定耍的不錯,要不你給我們表演一下得了。”她居然指了指遠處牆麵上的一幅油畫:“三哥,你能把畫中人的左眼給紮中嗎?”


    張大官人可沒那個興致,他瞪了薛偉童一眼道:“我說妹子,咱得注意素質,好歹是大戶人家的閨女。”


    徐建基附和道:“就是,你這丫頭瘋起來就不分場合,我看是該找個人好好管管你了。”


    薛偉童道:“我對男人沒信心!”


    張揚道:“這話說的可不對,世上好男人多了。”


    薛偉童道:“我才不信呢。這世上的男人雖然很多,可是一心一意的一個都沒有,不說別人,看看你們倆的德行我就知道了。”


    徐建基被她這句話搞得好不尷尬,畢竟新女朋友就在身邊呢,這妮子說話也太不分輕重了,張大官人卻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咧著嘴嗬嗬笑道:“凡事不能隻看表麵。我還是比較專情的。”


    徐建基道:“你丫什麽意思?何者你都成專情的了就我花心是不是?”


    張揚笑道:“我又沒指名道姓的說你,你急什麽?”


    洪月道:“看來有人心驚了!”


    徐建基笑道:“我會心驚?比起張揚我就是至情至聖的情聖!”


    薛偉童連連點頭道:“這我認同!”


    張揚歎了口氣道:“得,你們這幫京城太子爺合起來欺負我一鄉下人,我認慫了,我雙拳難敵四手,我寡不敵眾啊!”這貨正念叨著寡不敵眾。卻看到前方有一熟人走了過來,卻是張大官人的老相識王學海。


    王學海看到張揚也是微微一怔,他身邊還有一位身姿窈窕的妙齡女郎,看起來也就是二十歲左右,長得非常漂亮。不過臉上帶著一種和實際年齡並不相符的嫵媚。


    那女郎挽著王學海的手臂,一看就知道兩人的關係並不正常。


    張大官人知道王學海的老婆是田玲,想不到這廝背著老婆在外麵還有相好的人在。


    王學海看到張揚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還是主動走了過來,京城太子圈裏的少有不認識徐建基和薛偉童的,王學海和他們很客氣的打了招唿,向張揚道:“張主任,您什麽時候來京城的?”


    薛偉童道:“現在不是張主任了,應該尊稱一聲張書記。”


    王學海最近在京城的時間不多,也無暇關注張揚的事情,他笑道:“張主任高升了?”


    張揚笑道:“什麽高升,就是去濱海當了縣委書記,級別上還是那樣,沒什麽進步。”


    王學海聽到濱海似乎想起了什麽,他向一旁的女郎道:“你去外麵等我!”那女郎顯得有些不高興,撇了撇嘴,扭啊扭啊的向外麵走去。


    薛偉童看到眼前情景不禁揶揄道:“王總,這小丫頭還未成年吧?”


    王學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逢場作戲罷了,我離婚了,老婆不要我了,身邊總得有個女人吧。”他向徐建基道:“徐總,不耽誤你們吃飯了,我先走了。”他說著要走,目光卻朝張揚看著,似乎有什麽話想對張揚說。


    張揚道:“有事兒?”


    王學海點了點頭,笑了笑道:“我有點事想單獨跟您說。”


    張揚起身走了過去,陪著王學海來到門口,王學海道:“張書記,我想跟你打聽一事兒。”


    張揚道:“說唄,搞得那麽神秘兮兮的幹嗎?”


    王學海道:“是這樣啊,你在濱海認不認識科技局一個叫王誌剛的年輕人啊?”


    張揚道:“王誌剛?你說的是科技局的王誌剛,他爸是科技局局長?”


    王學海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他。”


    張揚笑道:“現在他已經是我們濱海財政局局長了,我提的。”


    王學海誤會了張揚的意思:“你是說他爸當了財政局局長?”


    張揚糾正道:“不是他爸,就是他,王誌剛現在是我的財政局長?”


    王學海一臉的不能置信:“不可能吧?這小子有點不靠譜啊!”


    張大官人心中有些奇怪,心說王學海怎麽會對王誌剛這麽熟悉,可腦子這麽稍稍一轉,馬上就想起王誌剛的老婆叫王學寧,王學寧過去好像是京城某位高幹的女兒,難道,張大官人眼珠子轉了轉,盯住王學海道:“你跟王學寧什麽關係?”


    王學海歎了口氣道:“她是我妹啊!”


    張大官人這才明白到底怎麽迴事兒,不禁笑了起來:“搞了半天王誌剛是你妹夫啊!”


    王學海道:“打住,我可從來沒把他當成我妹夫,我妹妹要不是因為他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我爹媽都不認這個女兒了,當初多少有為青年追求她,可她愣是一門心思的看上了那個廢物,現在倒好,都混成什麽樣了。”王學海一臉的憤懣,他對這個妹妹是相當疼愛,可妹妹的婚姻讓他相當不滿。在王學海這樣的家庭來說,他們都希望子女能夠找到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家,王誌剛顯然不符合他們家的這一標準。更何況當初王學寧是未婚先孕,鬧得整個學校滿城風雨,王學海家的臉都丟盡了,到現在王學海的父母對此仍然耿耿於懷,王學海自己也難以釋懷。


    張揚道:“我說你這麽說就不對了,現在你妹和王誌剛連孩子都生下來了,王甜甜,六歲了,你承認與否,人家結婚證擺在那裏,孩子擺在那裏,國家都承認了,不差你這個大舅子。”


    王學海又歎了口氣:“張書記,說句真心話,我是心疼我妹妹。”


    張揚道:“你也別心疼,我估計你也有很多年沒見過他們了,沒有親眼看到就沒有發言權,我見過,他們兩口子恩愛的很,女兒也很聽話,現在王誌剛已經是濱海財政局長,你妹妹剛剛接受了遠方光電廠的聘書,決定出任遠方光電廠的技術廠長,同時也是我們濱海方麵的執行代表,不是我替他們吹牛,這兩口子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


    王學海道:“如果真的這樣,我也放心了。”


    張揚道:“別用老眼光看人,我看王誌國比你有本事。”


    王學海嗬嗬笑了一聲,他對張揚是打心底發怵,張揚無論怎樣說他,他都不會紅臉,點了點頭道:“希望如此。”


    張揚道:“都是一母同胞,哪能真的老死不相往來,我看你找機會還是勸勸你的父母雙親,這麽多年了,他們兩口子孩子都生下來了,你父母的年齡也不小了,該和好還是抓緊和好,別到最後還留下遺憾。”


    王學海道:“張書記的意思我明白,不過我爹媽倔得很,這樣吧,等過段時間我抽空去濱海看看他們。”他對妹妹還是非常牽掛的,畢竟隻有這一個妹子,家裏父母雖然還在生氣,可心底也是牽掛著這個女兒的。


    張揚道:“沒問題,你過去,我以貴賓之禮招待你。”


    王學海道:“張書記不是想我投資吧。”


    張揚道:“誰的投資我都歡迎,不過你是什麽人我清楚,無利不起早,你要是真想投資,我還得多掂量掂量。”


    王學海笑道:“張書記真會說笑話。”他向張揚告辭離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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