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了好長時間,隻聽的大廳裏幹咳聲四起,就是不發表議論,這時劉開輝心裏有點急躁,這樣不表態,是不是心裏還念著蜀王?如果是這樣他劉開輝下一步就要肅清內患了,但他知道這樣的後果非常的嚴重,這支義軍就此瓦解也說不定。[..tw超多好看小說]k。。


    劉開輝正在胡思亂想,就聽著一聲姑娘的聲音傳出叫道:“你們這是怎麽啦?這樣簡單的事情看似有那麽難嗎?”


    劉開輝一聽就是那姑娘在說話,可是此時沒有人接茬,讓她說說也好活躍氣氛,劉開輝哈哈一笑說道:“我說這位姑娘,以你的想法會是怎樣的?”


    那姑娘站起身來,嗬嗬一笑的說道:“我說劉大帥阿,你這裏的這些大將腦子可有些不靈光阿,怎麽這樣糊塗?”


    “姑娘此言怎講?”劉開輝聽到這時有人罵他的將領不怒反喜,其實他心裏已經把這些將領已經罵得個狗血噴頭了,卻故意問那姑娘。


    那姑娘說道:“既然這樣,我給你們說番道理。我不管你們以前的那個李什麽順是你們的什麽人,你們想想,雖然劉大帥是他以前的部下,可是過了這許多年劉大帥在淮南帶領你們打下了這樣大的地盤,眼看可以成事,離開這裏就是失掉了你們的優勢,我猜測你們的眾多手下兄弟幾乎大多數都是江淮一帶的吧?他們願不願意離開這裏跟你們去千裏迢迢的去四川?如果願意去,就是去四川的路上,各個關卡重重不說,朝廷又有重兵跟蹤圍剿,我看你們到不了四川就完啦。嗬嗬,就算你們到了四川後那又怎麽樣?你們也不想想,那李什麽順一下子看到有這麽多人來,他雖然表麵高興,可是心裏會嚇得夠嗆,他才有幾萬人,你們有十幾萬那,他能安心嗎?我估計他連覺也睡不著,到底以後在四川誰說了算哪?嗬嗬,打個比方,如果是我呢,我就給你們劉大帥一個虛職,不讓他帶兵,然後把跟隨劉大帥這幾年能打能拚的將領找個機會讓你們跟朝廷硬幹,借朝廷之手除掉你們,然後呢再將個人的部隊分散到他的心腹手裏去,用不了幾年,嗬嗬,再給劉大帥一杯毒酒就把他了帳了,沒有戰死的你們這些將領必然少之又少,成不了氣候。俗話說得好‘拔落毛的鳳凰不如雞’,沒有了兵權與勢力,還不是任人宰割?如果你們奴顏卑氣順從他就好一點,如果不順從他,就說你們有異心,正好讓你們到地下陪劉大帥,嗬嗬,到時候江山沒有坐成,嘿嘿,朝廷的軍隊又不是在那裏吃素的,還是落個慘敗而亡。。。哈哈,你們還是想一想吧,看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這一席話其實每個人心裏都明白,但是讓這姑娘胡七八咧的一分析,每個人身上都流了一身冷汗,尤其是劉開輝,聽到那姑娘說他讓李順一杯毒酒就了了帳,更是心悸不已,那倒不是氣那姑娘說的話,洞察曆史上那個君王在得江山之際容得他人在高堂酣臥?這些話說不中聽倒是解釋得清清楚楚,心裏很感激那位姑娘為他剖析道理,心裏的決斷立定,眼神中有一絲冷漠看著眾人。


    這時眾將也知道其中的道理,既然有人捅破這層薄紙,那他們還怕什麽,當下紛紛表態願意同劉大帥同進同退,請劉開輝示下,劉開輝眼見得一段很難啟齒的話語就這樣順利的解決,這段功勞當歸於那姑娘。


    劉開輝當下起身哈哈大笑,說道:“原本本帥也是想著向蜀王靠攏,但是四川路途遙遠,路上障礙重重,而且淮南與蘇北的義軍多半是想在這裏守土安心,所以,我們還是請蜀王來此地聚義吧,大家說可好?”


    眾人紛紛交頭接耳點頭稱是,這樣,就是蜀王李順來了時間再長也奈何自己不得,畢竟‘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既然大家皆言稱善,就派了信使前往傳信。(..tw好看的小說)


    沒想到那姑娘起身又說道:“這樣不行,還得辦一件事。”


    劉開輝與他的軍師一聽有些著急,心想,你這娃娃真是不曉事,事情雖然讓你這樣一說有了很好的結局,你可不要弄巧成拙,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啊,別把事情又搞壞了。


    可是又不能發作,當下劉開輝嗬嗬一笑,說道:“姑娘有何高見,本帥立耳傾聽。”心想一旦她把話說走了樣,立即將話封死也就是了。


    那姑娘笑嗬嗬的說道:“如果蜀王來了,大帥你怎麽辦?”


    劉開輝一怔,說道:“什麽怎麽辦?”


    “人家是蜀王,而你是一軍之帥,到頭來還是聽人家的號令不是?”


    劉開輝稍稍一愣,不由得對這姑娘的點醒心存感激,當下說道:“以你之見那該怎麽辦?”


    “我說大帥啊,您現在有兩淮之地,又兼有蘇北富庶城池,眼看著就會成就王霸之業,跟著你的這些將軍們不會就是為了吃口飯而已,他們也想著你成就大業以後圖個封妻蔭子,要不然會冷落了他們的心,大帥你現在麾下數十萬將士,正是立名圖報之時,為什麽不能與朝廷分茅裂土麵南稱王?這樣就是你們哪位蜀王來了,你也可以跟他平起平坐阿。”


    一席話語頓時說的劉開輝血脈膨脹,這時對那姑娘不是僅有的感激了,而是欽佩,這麽個小小的女孩子都能懂得這些,更何況他劉開輝與他的手下大將呢?那姑娘的一席話說完,再看那些義軍各路首領們一個個點頭稱是,喜悅不已。當下就有十數位將軍站起身來對著劉開輝叉手說道:“大帥,這位姑娘所言極是,此時已擁有兩淮之地,坐地稱王是必然的趨勢,我們願追隨劉帥成就王霸之業。”


    劉開輝內心竊喜,嘴上卻說道:“現在稱王於理不通,況且蜀王來了頗為不便那。”


    眾將一聽這話都急了,紛紛起身表示願同大帥共進退。劉開輝麵向他的軍師詢問道:“依軍師看此事可否?”


    那軍師離座,上前行禮道:“此事早應作為,既合乎民心又合乎天理,請大帥不要再顧慮。”


    劉開輝精神一振,說道:“好啊,看來非得跟宋朝爭奪這江山了,好吧,從今天起本帥自稱為淮王,一應官吏品秩爵位請軍師盡快裁度頒布,並且起詔曉喻天下,本王將坐鎮淮南忝稱淮王。”


    說罷笑嗬嗬的向著那姑娘說道:“看來是上天讓你師父把你引見給我啊。”


    那姑娘眉毛一動說道:“那淮王封我為什麽呀?”


    眾將感她剛才說話無不代表他們的利益,當下也附和著說道:“那就請淮王第一個先封賞了這位姑娘吧。”


    隨著劉開輝的大笑聲說道:“哈哈,本王封。。。你叫什麽名字來著?”


    那姑娘道:“我叫狐兒。”


    “好啊,狐兒姑娘,那本王就封你為平淮郡主,另外與你結為兄妹,你看可好。”


    司馬令議完事悶悶不樂的迴到住所,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有些令人哭笑不得。就見剛封為平淮郡主的狐兒一蹦一跳的跑了進來,笑嘻嘻的對著司馬令說道:“師父,你看我今天表現的怎麽樣?”


    司馬令沉悶的臉說道:“我不是你師父,請你不要亂說好不好?你現在是平淮郡主,又是劉大帥的義妹,我可不敢高攀。”


    “嗬嗬,你還真的當真了剛才的事情?那都是瞎鬧著玩哪。”狐兒臉上詭秘的一笑。


    在營中呆了數日後,有天夜已很深,守軍領著幾人來到縣衙,說是李順派來的使者,劉開輝在正廳接待,司馬令也被叫去陪坐。來到大廳已有七八位高級將領坐在那裏,也有幾位武林人士坐在一邊,司馬令悄聲的坐在了末端。


    不一會隻見三人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向劉開輝行禮坐定。為首的一位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蜀王謹向劉大帥問好,此次我三人前來,一來代表蜀王恭賀劉帥取得了淮南諸州縣,進展迅速以示褒獎,二來就前些日子蜀王來詔,所說西進一事何日動身?還請劉帥示下。”


    劉開輝哈哈一笑,說道:“請幾位上述蜀王,蘇北新定,不宜草動,淮南則有數年根基,輕動必失軍心,我大軍子弟皆為江淮兩地之人,遠離鄉土,人心將會渙散,這一點務請使者明曉。所以以我軍之見固守兩淮,迎接蜀王到來方為上策,本王也將出城三十裏相迎。”


    聽到他說‘本王’二字,那使者一聽頓時大吃一驚,臉上神情一閃隨之又安定下來,說道:“難道說大帥已經稱王?”


    軍師在一邊起身說道:“劉大帥於數日前已昭告天下,自立淮王。”


    使者一聽,頓了一頓,說道:“稱王之事也未必不可,但必須上報蜀王降封恩準方可,擅自稱王起不亂了章法?”


    劉開輝聽罷幹咳了一聲,那軍師會意,言道:“我已將劉帥稱王一事上報蜀王,呈銘就在我這裏,還要煩勞使者這次帶迴,呈給蜀王閱覽。”說完將一幅書卷遞給了使者。


    那使者無奈的接了過來遞給了一個身邊長滿絡腮胡子的人手裏,那人展開看了看說道:“劉帥既然已經稱王據守兩淮,進川之事再容商議,可眼下蜀王兵微將寡,劉帥。。。淮王能不能派遣一旅之師進川迎接蜀王到來。”


    淮王看了看那人,問道:“這位是。。。”


    那使者起身介紹道:“這位是蜀王手下大將王天彪,此次為隨行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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