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令查看了青袍客的傷勢,口子雖然劃得很深,但沒有傷到筋脈,沒有什麽大礙,休息數日就會好。.tw[]說閱讀盡在青袍客兀在那裏餘恨難消,不久豹子迴來看到這一切就要去追,青袍客知道豹子不是楚傲天的對手,趕忙製止了他。這時司馬令內心的難受,真是從骨子裏往外冒,不時的有一連串的問號浮現在腦海裏。


    幾天後,遼軍已經撤得幹幹淨淨,宋朝的大隊人馬也紛紛的迴駐,宋真宗在大臣們的簇擁下也正在迴東京的路上。朝中好幾次派人來請司馬令,都被司馬令迴絕,內務大臣又前來勸解,司馬令煩惱之下寫了一紙文書,說到自己能力有限不足以擔當內府都總管一職,竟然辭官不做了,朝廷也沒有再加的挽意,也就成了既定的事實。


    這些天來,司馬令雖然陪著青袍客養傷,可是他的語言越發的變的寡少,眼睛中的那股冷漠又重新的浮現,反而變得更加異常寒冷。青袍客覺得這孩子不對勁,常常的安慰著他,數日來司馬令常常用他那冷傲的眼睛看著天空發呆。待到青袍客傷勢基本痊愈,司馬令在一個漆黑的夜晚默默的離開了澶州城。


    古道寒風,一個雪夜交加的晚上,在皖南地帶的一個小鎮上,兩匹駿馬上騎著一男一女急急忙忙的向一個客棧奔去,敲開了客棧的門,夥計忙把她兩接了進去,吩咐其他人趕快將馬牽到後院,嘴裏不住的對那男的巴結的說道:“怪不得今天喜鵲叫個不停,小的當是什麽事,今天白天半點征兆也沒有,鬧了半天在今天晚上,嘿嘿。”


    那男人一愣緊跟的問道:“什麽意思?什麽在今天晚上?”


    夥計一看客人上套就笑嘻嘻的說道:“這不來了你們二位貴人嘛,貴公子風流瀟灑,貴娘子美貌無比,小店從來沒有接待過像二位這樣的一對天成璧人,看的小的直發呆,這難道不是今天喜鵲報喜的一點征兆嗎?嗬嗬。”


    那女的一聽到店小二這樣的誇讚,覺得有趣,知道他是在恭維討賞,但這樣的稱讚還是第一次碰到,臉上不禁的露出了微笑。這一笑可不打緊,竟讓那男的欣喜若狂,當下從懷裏摸出五兩白銀遞給那夥計。那夥計一愣就說道:“公子可以將銀兩寄存在櫃上的。。。”那男人爽朗的一笑說道:“你小子很會說話,這錠銀子是賞你的。”那夥計一停頓時呆住了,原本憑的這張嘴想討個五分一錢的銀子,沒想到這位客人一出手就是五兩,天底下哪裏有這樣的事,要知道這五兩銀子足足的夠他全家生活半年,驚喜之餘忙伸手接過銀子揣在懷裏,滿臉堆笑的要給安排一間上好的大屋,那女人一聽就加了一句:“要兩間屋子。”夥計一聽一愣,那男人緊跟的說道:“就按娘子說的辦。”那夥計才帶著疑惑的眼神忙去收拾房間。


    這一男一女就是楚傲天與婉兒,自從離開澶州後,楚傲天心懷鬼胎,帶著婉兒不要命的要遠離澶州,離得越遠越好。


    在路上有時也懊惱自己的做法,知道這簡直是一種禽獸不如的行為,自己為什麽會這樣?有時一個人在屋內想起在關外的時候,自己受了重傷,如果不是司馬令自己這條命不知道現在會在那裏。想起司馬令對自己的百般的嗬護,關心與照料,用他的生命為自己療傷,並將天下的武宗絕學傳授給自己等等,像一麵麵的銅鏡中的畫影浮現在自己的麵前。。。可是今天,為了一個女人,自己竟然背叛了自己的義兄,有時迴想起來不由得大哭不已,總想著迴去找到司馬令向他跪下賠罪,讓他痛責自己。。。可是天一放亮看到婉兒的影子,心理的那股懊悔竟全部消失,反而心裏想著為這樣的女人就是死了也甘心。可是一到了晚上那股悔意又重現,就這樣反反複複不斷的折磨著他。


    婉兒在一段時間平靜下來以後,內心也是覺得此次離開司馬令的身邊有些唐突,總向著裏麵有什麽樣的原因存在,總是覺得司馬令會追上來向她解釋一切,有時迴頭望望隻見到一片黃塵浮土,也想停下來緩慢的行走期望著司馬令能追了上來,可是每次的迴頭都是一片黯然的神情,當一想到那天清晨發生的事。。。不由得將馬鞭舉起抽打著馬一路急馳。


    第二天天一放亮楚傲天就起身,近來一段時間讓他驚魂不定,一種內心的恐懼摻雜著自歉的心情一直的圍繞著他,時時的在夢中驚醒,寢食難安,身體竟然消瘦了許多。因一路的奔波馬匹掉膘很重想著讓馬匹休息一天再走,所以今天也就不再急著趕路。臨近午時楚傲天來到婉兒的房間要了一桌菜,兩人在房間裏準備好好的吃上一頓飯,以解這十數日的饑勞之苦。剛吃到一半,就聽著下麵大廳裏傳來的一群人的豪爽的笑聲,突然一個人的名字傳了上來,楚傲天一聽手中的筷子一下子驚得落在地上,那人的名字就是‘冷血劍客’司馬令,婉兒也聽到了司馬令的名字,兩人都豎起了耳朵很關注的聽著。


    笑聲與言語不斷的傳了上來,當說到了司馬令與卉易娘的事時,不時的爆發出陣陣嬉戲的笑聲。其中有一個人說道:“你們不知道的呀,那卉易娘屬於華夏第三劍客,那床上功夫可是一流的,把個冷血劍客幾乎搞成了熱血青年,卉易娘那個風騷勁。。。那個冷血劍客那個豔福啊。。。嘖嘖。”說著那人的口角流出了不少淫邪的口水,使勁的咽了幾口,好像他親眼看到的一樣。


    另一人說道:“我說老吳啊,你也沒有突然的衝了進去接替了那冷血劍客的班,享一享那千嬌百媚卉易娘的溫柔?哈哈。”


    那姓吳的撇撇嘴說道:“放你屁,老子再色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除非我這吃飯的家夥跟這享受的家俱不想要拉,盡說屁話。”


    一人調侃的說道:“我說吳老三,你不是常常在暗地裏說如果跟卉易娘睡一覺就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願嗎?這可是你說的。”


    那吳老三嘻嘻一笑說道:“嗬嗬,說是那麽說,還真的那樣嘎,我要是那樣還沒有進門頭也沒拉,下麵這根家夥也沒了,豈不是都沒拉,嗬嗬,還是吃飯的家夥和享受的家夥要緊,再色也不能拿得性命開玩笑。”


    一人不解的問:“什麽一進門頭也沒拉,下麵也沒拉?”


    眾人一陣的轟堂大笑,有一人說道:“吳老三剛一進門,那卉易娘揮劍割下麵,冷血劍客拔劍割上麵,豈不是上下都沒拉。。。哈哈。”眾人又是一陣的**。


    接著又有人說道:“你們可不知道,那冷血劍客還有一位小娘子在外麵等著他呢,到後來不知道怎樣,據說是跟著她的小姘頭跑啦,哈哈,那冷血劍客看來是不喜歡嫩的,而是喜歡老娘們。。。”


    “你哪裏知道,年長的女人有味道嘛,那卉易娘的胳肢窩裏的騷味熏的冷血劍客站不住腳,就慢慢的爬上了她的肚皮。。。哼哧哧、哼哧哧,哈哈。”


    婉兒聽罷頓時兩眼發直,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裏毫無表情,楚傲天聽到這裏,將寶劍一拿就飛身下了客房來到前廳。那些人還在那裏調笑不已,突然見到楚傲天氣勢洶洶的進來,都感到有些不對勁,忙伸手將兵刃拿在手裏。


    這裏的有些人曾經見過楚傲天,但是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那吳老三有些不知就裏,以為是客人聽到他們的談笑被吸引了下來。就笑嘻嘻的走了過來說道:“這位老弟,難道對這裏的話題有興趣。。。哈哈。”楚傲天嘿嘿一笑手中的長劍已出鞘將吳老三的人頭割了下來,眾人一看大驚,各舉兵刃將楚傲天圍了起來。


    楚傲天哈哈大笑說道:“你們這幫多嘴的舌頭,爺爺我非的把你們說話的東西全部切下來喂狗。”


    眾人一聽這話,麵麵相覷,其中一個人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是冷血劍客司。。。”話剛到這裏,楚傲天不禁的大怒長劍一揮已將那人的咽喉刺穿,嘴裏說道:“本來要饒你們一命,是你們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長劍起處頓時劍氣縱橫,爆發出無與倫比的劍芒,僅僅一招就將屋裏所有的人殺掉。


    這時婉兒突然跑了進來看到屍籍遍地,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這是何必呢?”楚傲天微微一冷笑說道:“說別人我不管,但說到你我就不能不管,說你的壞話就得死。”婉兒看著楚傲天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外麵有人已經看到楚傲天殺人已去報告這裏的鎮守,楚傲天知道這裏不能久留,二人忙收拾了東西牽了馬匹離開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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