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被這神奇的武功所震撼的時候,沒想到韓天演說是他的三弟所為,當下一驚,有這樣的劍法,在加之韓天演這樣厲害的對手,眾人心裏一片茫然。說閱讀,盡在突然間,從衙門口走進一人徑直來到韓天演的麵前跪倒說道:“大哥,小弟想你想得好苦。”韓天演忙跪倒將那人抱在懷裏淚流滿麵。進來之人正是司馬令,剛才司馬令出劍是無奈之舉,殺了大哥的一名隨從也是沒有辦法,韓天演也深深地理解。


    韓天演本不想說出司馬令的名字,怕他為難,隻說出了自己的一腔思念之情,沒有想到他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認了自己這個‘敵人’哥哥,足見此人情深意重。司馬令向韓天演磕了三個頭,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大哥,有小弟在斷不容你殺我大宋皇帝。”轉過身來又對眾人說道:“有我在此,這裏的人誰也不可傷我大哥。”轉身說道:“大哥,你帶領你的人走吧。”好似他是這裏的真宗一般。


    眾人頓時不忿,有一個女子說道:“你說讓走就走?你也太小覷了天下的英雄。”話音剛落,一道粉紅色的影子直衝司馬令,司馬令微微冷笑,舉劍一橫,封住來勢,霎時對攻數招就感對方劍法精妙無比,靈異絕倫。那女子向後一躍,粉紅色的影子霎時停在司馬令麵前看著他,隻見一個十分美麗的婦人站在那裏,那婦人身形婀娜,窈窕修長,真個是百媚的風流,千般的柔儀,白皙的臉龐上兩隻美麗的大眼睛如水秋波的死盯著司馬令,然後嫣然一笑的說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劍法倒很厲害,哪裏學的?”


    眾人一看,有些人知道這就是名滿天下的華夏第三劍客“居湘夫人”卉易娘,誰也沒有見到她是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那居湘夫人卉易娘在江湖上很少露麵,許多人知道她是一個絕美麗的女人,年齡在三十六七歲,今天一見好似十般的年輕,眾人不禁的差異。卉易娘來到宋真宗麵前盈盈一拜,櫻口一開說道:“陛下,放他們走吧,明天可以在戰場上見高低啊,沒必要在這半夜廝殺,劍氣太厲害,萬一傷了陛下怎麽辦?”宋真宗巴不得這樣的場麵早點結束,那些刺客們個個實在太厲害,如果僵持免不了有會出什麽亂子,又有這麽一位美的令人發呆的女人說情,他怎能不允。就說道:“今日天晚,讓條大道,放遼國眾壯士出城去吧。”一聽到聖旨,大家讓開一條通路,那些刺客魚貫而出。


    韓天演讓眾人出去,來到司馬令麵前說道:“三弟,你我各為其主,今後難免會有衝撞,望你珍重。”說完,衝著餘陽子說道:“道長,在下明天在城外等著你的劍招。”餘陽子嗬嗬一笑道:“明天一定奉陪。”韓天演聽罷身子一點已經躍出牆外,霎時無影無蹤。


    司馬令瞥了一眼人群,看到了楚傲天躲在人群裏眼神怯懦的看著司馬令有些不自在,知道他不願當著這樣多的人麵兄弟相認。。。細細一想,不覺莞爾,歎了一口氣。


    宋真宗急命太醫看視楊家兄弟的傷勢如何,楊延昭隻是有點輕傷並無大礙,楊延嗣反而昏迷不醒,慧同大師伸手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倒出一顆黑色的小丸塞進楊延嗣的嘴裏和水服下,不多時,楊七郎慢慢的醒了過來,看到宋真宗殷切關注的看著他,心裏一熱,倒身下拜道:“小臣多謝陛下關懷,楊延嗣雖肝腦塗地不足以相報。”


    宋真宗反而自責道:“大敵當前,朕太輕率無防範之心理,故賜酒太多讓卿家深醉,乃至於此,朕之過也。”


    眾豪傑沒有見到過皇帝,今日在這種場合下得見,今沒有想到當今的皇上竟是一位如此仁君禮愛之明主,不禁的相互交頭接耳說道有這樣的皇帝如何能不舍命保護?真宗側耳聽到眾位的微微言詞,不禁為自己的做作的結果而感到欣慰不已。


    這時真宗的心思不在這裏的眾臣和豪士,而是在剛才那位讓自己渾身血脈幾乎倒流、魂飛九天的美妙女子??卉易娘身上。那卉易娘久居洞庭湖畔沙洲島,自小就貌美無比,因極喜武技,其父遂訪天下高人教之,無奈卉易娘太聰明,用不了多時就將那老師所教的學會,那些高手紛紛搖頭離去。有一天來了一位中年人看了看卉易娘,提出要教她,這時的卉易娘已經是個十五六的少女,有一身的武功,當下不服來人,但沒有幾個照麵就輸給了那人。卉易娘這才死心塌地的跟他學武,時間一長竟然嫁給了他,不久父母雙亡,夫妻二人就在沙洲島安居下來。卉易娘一身的武功幾乎全部來自於他的夫君。又過了幾年,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季節,一群武功極為厲害的吐蕃武士與中原武士找上門來,幾乎是群毆卉易娘的夫君,卉易娘的夫君一看到來人,當即打昏自己的妻子藏匿在柴房,待卉易娘蘇醒後,看到院內已經是屍橫遍地,自己的夫君也倒在地上。忙將夫君抱起後,他的夫君已經是奄奄一息,臨死前指著前麵一棵大樹說道:“此大樹底下埋有‘幽魂劍法’的劍譜和一把青冥寶劍,我不願讓你知道是怕你惹事生非,今天你就拿去吧。。。”說完就死去。待卉易娘將那劍譜與寶刃取出,不看便罷,亦看幾乎恨死了自己的夫君,原來他教給自己的劍招還不到劍譜上的一半,內功心法也不到一半,這麽多年自己勤勤懇懇的侍奉著夫君,竟沒有想到他對自己有所隱藏。一下子感到了屈辱,正所謂女人愛鑽死牛角,一時想不開,竟將與自己生活了近十年的夫君和那些武士的屍扔進了湖裏喂了魚蝦。隨後的日子裏,以自己的天潁聰慧及以前的根基,五年之內竟有所大成。有時橫走中原以殺人取樂,天下高手竟奈何她不得。有時掠幾個美貌的少年在沙洲島風流快活,事完以後將其殺死。人人都貪婪她的美色,但又怕她的寶劍厲害,不敢輕易招惹。這些年也極少居在沙洲,年將四十好奇心反而變強,到處遊蕩,這天聽說遼宋開戰,天下武林人士幾乎都前往禦敵,剛好來到澶州就遇上了今天的刺客對話,當看到司馬令的時候,她的心神不知為什麽反而不穩,借與之對劍的時候得以親近,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司馬令的劍法非同泛泛。就想著有機會再接近,趁著機會向宋真宗拋了個媚眼,說服了他放司馬令的大哥出城。


    這時少林的方丈已到,宋真宗安撫了幾句後就讓大臣們安排五路英雄的住宿,特讓內務大臣安排卉易娘在身邊保護自己,那卉易娘嬌滴滴的一笑說道:“皇家的安排奴家怎能不聽?但要那個使劍的高手與奴家一道保護皇上才可,否則奴家也不去。”內務大臣摸不著頭腦,按著卉易娘的說法四處打問,找了半天才找到司馬令,但司馬令聽說要在皇帝身邊做護衛的時候,司馬令說道:“還請大人尋求別人,在下不去。”內務大臣一聽更是如墜雲裏,保護皇上那是天底下武林之中最高的榮譽,這個青年為什麽開口就拒絕?可是他要是不去,可就說服不了卉易娘,他在皇上身邊已久深深知道皇上為什麽單單要卉易娘去做護衛,要是卉易娘不去。。。看來他這個內務大臣也就別當拉。無奈之下就找到了寇準,言道方才之事。又不斷的說服寇準參與此事,說皇上的安全要緊,今天已是寇準也知道是幾乎死裏逃生,是得將保護皇上的事放在第一位,就跟著內務大臣來到司馬令的麵前,當他見到司馬令的時候,就好像在哪裏見過一般,相貌十分的熟悉。


    寇準將大義說了半天想說服司馬令去皇帝身邊保衛皇上,可司馬令在那裏沉默不語。寇準知道這些江湖人士性子很怪,桀驁不馴,不能強求,在良久的看了對方以後,情急之下想到了一人,說道:“老夫記得在數年前,有一人借著月色,來到老夫家中將賴金光等人貪墨證據遞給老夫,老夫以此得以蕩清國賊,那人老夫一直懷念至今。。。”司馬令抬頭看著寇準,冷冷的說道:“大人還記得那件事情?在下已經忘懷。”寇準一聽他的說話的聲音以及眉宇間流露出的神態,腦海裏忽然覺得他很像一個人,但又不敢確定,就歎了一口氣說道:“果然是閣下所為,對閣下是小事一件,但閣下不知蕩清了國賊以後,為多少蒙難的冤魂得以昭雪,想那十幾年前的左都禦史司馬鄴大人當時為了此案血性衝天,正氣逼人,被國賊陷害乃至全家遭到絕門之災,沒有留下一個後人,每每迴及此事,讓所有正直的大臣們不免涕淚沾襟。老夫與那司馬大人一向言通道合,比為知己。老夫在這裏替司馬鄴大人叩謝俠士當時所為。。。”聽到這裏,司馬令那裏還能無動於衷,在少年時代在家中常見到寇準來拜,與寇準經常對答四書五經要意,他怎能不知?當是就跪在寇準麵前說道:“感謝大人為父除奸,大人不知,在下便是司馬家族不孝之子司馬令。”說到此有些梗咽。


    寇準忙扶起司馬令驚喜的說道:“原來是賢侄,快快請起,讓老夫看看你。。。”內心的激動,令寇準的雙手微微顫抖,想不到司馬鄴還有後人存活,而且是那個年幼的時候自己常常與之授學的那個聰慧之極,伶俐百般孩童。。。寇準仔細的端詳了一會,感到司馬令的眼神是那樣的冷漠。。。就感到這個孩子不知受了有多少的艱難。。。眼睛有些微微濕潤。


    當問過司馬令這些年來的情況後,寇準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賢侄啊,司馬大人前些年已經平反昭雪,朝廷自有公論,你應該像你父親一樣做朝廷的柱石,今聖上需要你在身邊保護,如果令尊在世必會讓你隨聖上於左右。你跟老夫前往去見聖上,老夫當有一論,可否?”


    司馬令沒有言語,寇準就帶著他來到了內衙求見天子,雖然深夜,宋真宗還與眾文武大臣商議戰事,聽到寇準來到忙傳入,寇準將司馬令一事向宋真宗詳細的說了一遍,真宗一聽就傳司馬令瑾見,當司馬令進入,旁邊侍衛要司馬令將長劍解下交給他們,司馬令眼光一掃,眾侍衛皆不敢動。宋真宗看得親切,就言道司馬令可以帶劍步入,司馬令來到真宗麵前即不跪拜也不行禮一言不發。


    宋真宗說道:“你就是司馬卿家的公子?”


    司馬令冷冷的說道:“將我全家發配到西域荒蠻之地,遭到全部屠戮,皇上怎能不知?”


    眾人一聽,怎麽這樣迴皇上的問話?這下子吃不了兜著走吧。沒有想到宋真宗沉思了一會,說道:“當時朕聽信了奸佞的謠言乃至於此,朕也深覺不安,朕已將司馬禦史之奏章昭告天下,以表其忠,以示後人,另朕還要為司馬禦史立祠作碑以示恩隆,不知卿能否接納此義?”


    大臣們一聽都交頭接耳,紛紛議論,能有這樣的聖喻恩寵實在難得,而且還是對一個被流放過的大臣,這樣的舉動簡直就是皇上在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寇準見狀忙對司馬令說道:“司馬公子,還不跪下感謝聖上的恩喻?”


    司馬令心裏還是那股不傲的倔強,聽後隻是微微的觸動了一下,還是有些不願下跪。因為正是這個人讓自己一家在西域遭戮,雖然他是皇帝,但是仍然不願給他下跪。


    寇準一看有點火了,大聲道:“司馬公子,你可以由你的性格行事,但你不能毀卻令尊的清譽,聖上如此評價令尊,是對令尊在朝為政的褒譽,你父在天之靈必有慰籍,做為臣子與子息你都應該懂得為人的道理。年幼時讀書中的為君、為父、為臣的道理你很清楚,你這樣的行為是在與長眠於地下的令尊作對,令他的陰魂不安,你知道嗎?”


    司馬令一聽,知道寇準在說什麽,一席話,驚的自己流了一身的冷汗,內心不僅得有些慌亂,自己的父親一生正直,雖然當時遭到迫害,害的自己家破人亡,可最終的結局終得善果,如果自己不識時務,那麽這裏的滿朝大臣就會指責自己的父親家教不嚴、教子無方,引得父親遭人唾棄。。。


    想到這裏,就見他慌忙將劍棄地,倒身下拜叩謝道:“謝吾皇對乃父恩隆,願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原來在司馬令很小的時候,司馬鄴就在家裏教他在朝禮儀,因為他知道以此子的聰明及感悟力,用不了多久就會得到皇家的青睞,所以在幼時便讓他熟習在朝禮儀也不為過,所以司馬令深深知道朝中禮儀。


    宋真宗言道:“司馬公子免禮。”又問寇準道:“司馬卿家過世之時,此子尚幼,不知有字否?”寇準忙答道:“司馬鄴當時與為臣曾經談論過司馬公子的小字,當時取字為“元貞”,當時司馬公子尚在年幼,司馬鄴怕此字壓其靈性,所以遲遲沒有延用,想待其年齡達一紀以後起用,故而延續至今。”


    真宗想了一會說道:“司馬公子,朕念你救駕有功,特賜你父諡號“貞德”,賜爵位“貞侯”,朕封你為勇毅郎、禦前三品侍衛統領,今日後你便可延用‘元貞’為字,你意下如何?”


    司馬令知道宋真宗這是以父親的意思下的詔名,不容他司馬令不接受,再說了又給父親追加了諡號,這是朝庭多年來沒有的事情,而且還是以自己的字命名父親的諡號和爵位。也就是說皇家給足了自己麵子,自己還能有什麽話說?當下再拜謝皇恩。


    內務大臣一看時機已到,上前說道:“皇帝口喻,司馬元貞接旨,因宋遼開戰,吾皇禦駕親征,即著勇毅郎、禦前侍衛統領司馬元貞攜江湖俠士卉易娘禦前保駕,其餘人眾由兵部調配,欽此。”


    司馬令接到旨意也就不再推辭,拜謝了寇準的提醒並聊了一會,就來到了內衙的側房,眾侍衛前來恭賀司馬令的提升,有位侍衛說道:“司馬大人,今後還要多仰仗您老人家的提攜,您老有什麽事安排下來就行了,弟兄們當效犬馬之勞。”眾侍衛都點頭哈腰的頻頻稱是,司馬令反而倒有點不知所措,不知應該怎樣迴答,正為難間,就見一位品秩很高的侍衛進來,那些侍衛一見忙說道:“吳大人您老也來啦,我們正在拜見司馬大人。”那侍衛咧嘴一笑說道:“嗬嗬,你們腿腳還挺快,司馬大人剛上任你們就在這裏迎逢拍馬,司馬大人可不吃你們這一套,哈哈。這算是司馬大人的賞賜吧。”說著從懷裏掏出十兩銀子遞給那些人。司馬令一看,原來是這樣,當下從懷裏取出兩錠黃金又塞給那些人,說道:“這些金銀子弟兄們拿去分了打點酒喝吧。”眾侍衛見司馬令這樣出手大方,都不敢接,那侍衛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一個穿著很普通的人,懷裏竟然揣的是黃金。那些侍衛千言萬謝的走了,就留下了後麵進來的那個侍衛,那侍衛說道:“老弟,我是內府侍衛副總管,我姓吳名?天。”司馬令忙躬身說道:“哦,是總管大人,在下失敬了。”吳德天忙伸手阻攔說道:“那裏是總管,是副總管,那位總管大人。。。。。嗬嗬,以後還要仰仗你老弟啊。”


    那內府侍衛副總管是從兩品的職司,司馬令是正三品的侍衛統領應該歸總管節製。眾人一看到司馬令在皇帝身邊作貼身侍衛統領,都希望他在皇帝耳邊能美言幾句,這當然是人之常情官場行為,可是以司馬令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在誰耳邊說誰的好。正說著,進來一人,那人身後還跟著兩人,吳德天一看忙上前施禮,道:“王總管,你老也來啦,有事吩咐一聲就行了,何需您親自到來。”那王總管理也沒理吳德天,徑直走到司馬令麵前說道:“你就是司馬元貞?”


    司馬令冷冷的看著他,王總管與他的眼神一對不由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身子有點微微發冷,再看司馬令的神情根本不買他的帳,口氣一下子有所緩和,道:“我們都是為皇帝做事的,大家要小心在意,要懂規矩。。。那個那個,總之,老弟是新來的有什麽事言語一聲。”說完狠狠的歪了一眼吳德天走了出去。


    吳德天朝著那王總管遠去的身影啐了一口罵道:“神氣什麽?不就是依仗自己的妹子是貴妃麽,有什麽了不起。”司馬令聽他絮絮叨叨了一會,吳德天見司馬令不語也就沒有多大興趣再說下去,也就百無聊賴的走了。


    沒有多久,就聽得有人敲門,司馬令剛剛脫去外衫,來到門前打開了門,就聞得一股幽香撲麵而來,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站在麵前,一雙勾魂的眼睛幽燦燦的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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