澶州城外已是大戰連連,城垣已經是殘缺不堪,如果遼國大軍再這樣猛攻若幹次,城池旦夕可破。(..tw)手機輕鬆閱讀:整理為了阻止遼兵攻城並盡快修複城垣,宋兵不得不以攻為守出城迎敵。原本就兵少將寡,數日下來士兵死傷不少,王郡與郭效增都身上帶傷,仍然堅守城池。


    這天快馬來報,說道真宗皇帝帶領十萬大軍禦駕親征,已快到達澶州南城,眾將士知曉後,士氣大振,真是人人振奮,礪兵束甲等待皇恩的到來。


    王郡與郭效增來到軍前大聲說道:“吾皇親征澶州,足顯天威,吾輩當奮力圖報,以報國家。今日吾皇已到澶州城下,天目正在觀看我將士如何殺敵,弟兄們報效國家的時候到了。”說罷,將酒庫裏的佳釀搬出,讓將士們開懷豪飲,飲罷,就帶領三千人馬出城迎敵。遼軍大將摩耶哈正帶著五千軍馬來到城下,忽然見到城門打開,裏麵衝出一隊人馬,就象瘋了似的,也沒有往日的隊形,更沒有常規的陣法,個個紅著眼,咬著牙,衝到遼軍麵前見人就殺,逢馬就刺。遼軍還沒有弄清是怎麽一迴事,就被宋兵衝破大陣,再看那些宋兵,眼中冒著兇光,呲著牙,咧著嘴,有的還在這初冬的季節光著膀子兇狠無比。


    王郡左臂已受傷,仍然手舞著大槍突如中央,正逢著遼將摩耶哈,王郡大槍一揮與摩耶哈的狼牙棒攪在了一起,交手三十合,摩耶哈氣力有所不加,隻有招架之功,無奈王郡這條大槍神出鬼沒,不一刻,槍起處紮進了摩耶哈的心口,摩耶哈一疼就覺得項上人頭已被對方割下。郭效增一把砍刀已經卷了口,也不是有多少遼將命喪其手。三千宋兵真如三千虎狼一般,兩個時辰過後,遼兵僅有數百人逃迴。


    王郡與郭效增約退軍馬迴到城內,還沒有卸甲,就接到聖旨,著郭效增與王郡立刻渡河到南城接駕。二人馬不停蹄渡河來到南城,真宗皇帝已經落駕南城知州衙門,不一會裏麵傳出召見口喻,二人忙進了衙門來到正堂,就看到文武大臣分列兩邊,真宗皇帝穩居中央。當看到兩個渾身是血的人進來,真宗不禁微微詫異。


    王郡與郭效增來到真宗麵前跪下道:“末將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真宗問道:“兩位卿家,為何渾身是血?”


    王、郭將今天與遼**隊開戰一事講了一遍後,當聽到禦駕親征引發的士氣大振,僅以三千人之眾大破遼兵,斬殺遼兵五千的時候,龍顏大悅,竟然下了龍椅,來到二位將軍麵前伸手扶起郭、王二人,言道:“為朕國之江山社稷,竟讓兩位卿家血染征袍,朕心之不忍。”看到郭效增與王郡都受了傷忙命傳太醫療傷,並命拿出兩件征袍,分賞二人,頓時感動得王郡與郭效增涕淚橫流。


    今天的一仗,可以說是遼軍根本沒有想到的結果,這幾天來不是鬥將就是兵卒對壘,每次傷亡都在幾百左右,沒有想到今天這樣的大敗,幾乎全軍覆沒。大遼國簫太後知道此事後大怒,將蕭撻凜傳至狠狠責備了一番,那蕭撻凜身經百戰,從來沒有像這些日子窩囊過,也是氣得無奈擼須。商討至深夜,蕭太後決定明天將禦營移至中軍與宋軍對壘,蕭撻凜一聽連連擺手,中軍離澶州城太近,十分的危險,如有不測,他蕭撻凜有十個腦袋也擔當不起。蕭太後堅持道:“皇上與我不抵前線,如處處為己安全著想,將士何以用命?蕭卿勿庸多言。”蕭撻凜無奈,隻好迴去安排事宜。


    第二天,遼軍大兵壓近澶州,在北城外幾乎聚集了十幾萬人馬,黑壓壓像一片烏雲,從城上望出幾乎看不到頭。


    消息到了南城,眾大臣一片驚慌失措,宋真宗聽說遼軍傾全部之兵壓到了澶州也是忐忑不安,問眾大臣道:“遼軍大兵壓境,離朕近在??,如之奈何?”


    寇準奏道:“臣以為,遼軍壓境士氣旺盛,城北軍民皆仰仗天威以振勇氣,陛下不過河,人心就會渙散,遼兵的氣焰壓不下去,何談取勝?微臣愚見,恭請陛下過河到城北,以壯我軍威,振我士氣,遼國則不敢小覷也。”


    真宗正在猶豫間,太尉高瓊奏道:“啟奏萬歲,寇準所言極是,聖上如能驅萬金之體親臨前線,天威到處必所向披靡。形勢十分緊急,機者不可失也,請聖上起駕前往。”


    宋真宗無奈之下隻好隨軍過河,來到城北,軍民皆焚香而迎,真宗慰勞一番,登上城垣當滿城的軍民看到了皇上的黃龍大旗立在城頭的時候士氣頓時極為高漲,歡聲有如雷動,聲聞數十裏。宋真宗這時才感覺到了太祖皇帝那時征戰沙場壯觀的一幕,不由得膽氣驟升,神采飛舞。為顯示龍威,故意走到城頭往下觀看,不看則已,一看驚得真宗兩腿發軟,就見城下不遠處,旌旗密布,密密麻麻布滿了遼營大帳,左右前後相連數十裏,見到此狀真宗就想下城迴京,哪怕是遷都也好。。。無奈好像雙腳也不聽使喚了,像釘在般,寇準見狀忙令人將龍椅搬來,真宗無意識的就坐在那裏,兩眼看著城下發懵。


    遼營中聽到了澶州城內歡聲雷動的聲音,並見到了澶州城頭的黃龍大旗,也是一陣的騷動,不一會就安靜下來,大開營門裏麵大隊人馬跟出,擁出一輛大輦,輦上坐著正是大遼國太後蕭綽與遼聖宗耶律隆緒。


    就見輦慢慢的推至城下,蕭綽向城上一望,大聲說道:“大宋皇帝禦駕來此,不怕流矢嗎?”


    宋真宗早已嚇得已口不能言,兩眼蒙蒙的望著蕭綽,太尉高瓊見狀就說道:“大遼國皇太後駕到,我大宋皇帝豈能不來迎接?難道太後與聖宗皇帝也不怕流矢嗎?”


    蕭太後哈哈大笑,道:“你大宋占我瓦橋關等州縣,不予返還。我大遼國豈能坐視無睹?如能隨我大遼所願尚且好說,不然我大兵推動讓你等君臣死無葬身之地。”


    宋大臣們一聽,有些怒憤填膺,但真宗不發話又不好作態,太尉高瓊言道:“兩國交兵,意外突發之事常有,太後驅千金之軀深入兵者重地,以防意外請速迴。”


    蕭太後言道:“流矢焉能傷我發毫?你大宋的弩箭能射到我身嗎?哈哈。。”


    守城將士不忿,幾個兵士大怒拔箭在手,強弩出擊幾支飛箭如流星一般的向蕭太後而去,大宋的一班文武大臣麵如土色,這還得了?兩朝天子對話,竟有人如此的舉動,暗箭傷人,有礙大宋國威,但箭已發出毫無辦法。


    就連伴隨在蕭太後與聖宗皇帝身邊的遼國眾臣也是吃驚不小,眼看的那三支飛弩就要射在遼太後身上,就見身影一閃,一人掠過蕭太後麵前已將三支長弩輕輕的抄在手中,竟是有驚無險。


    遼聖宗耶律隆緒見狀不竟龍顏大怒,跳下車輦來,走了幾步,戟指城上大罵道:“趙恆小子,兩國對話,焉敢放箭偷襲,豈為一國君之度量?這等行徑足令天下人?嘴恥笑耳。”


    宋真宗已經三十六歲了,遼聖宗比真宗年齡小了許多,竟唿真宗為‘小子’剛才放箭都是士兵個人行為,怎麽連自己也罵上了,這一罵竟讓宋真宗天顏勃怒,身體一下子有了知覺,不竟得火氣衝天,站起身來,用手指著遼聖宗言道:“耶律隆緒,你個毛犢小兒,朕什麽時候暗箭傷你了?剛才兵卒無自律之能擅自放箭,朕自會責之,何用你個疥癩小兒來教訓朕耶?”


    剛才放箭的幾個兵卒一看闖下這樣的大禍,心裏惶恐無比,聽皇帝說的這裏,幾人上前大叫:“皆我等之過,罪在己身。”說罷拔出佩刀,將自己的左臂揮刀斬斷,三條臂膀直掉下城來。


    遼聖宗見狀,說道:“趙恆,能鬥口就不會興兵前來,朕希望你好自為之,盡早離開。如若不然不數日,你必做朕的階下囚矣。”


    耶律隆緒說完上了車輦與蕭太後徐徐的往迴走,真宗這才漸漸的恢複了天子的威儀,喚過那三位軍士命太醫止血包紮,並厚賞其人。眾軍看到這三名士兵犯了死罪,皇帝竟是如此的寬宏大量,無不唏噓流涕,十分的感動。


    這時城下一片歡唿聲傳了上來,眾人往下一看,遼兵約有兩萬人馬向城邊撲來,為首大將正是遼國天下兵馬都元帥蕭撻凜,數百員部將跟在其後,向澶州逶迤而來。


    真宗命楊延昭出城迎敵,並鼓勵道:“朕在城頭看楊卿殺敵。”楊六郎虎目帶著感動的淚花,飛身下了城垛,帶領一萬人馬開城迎敵。


    當楊六郎帶領楊延嗣等一幫虎狼戰將來到城外時,蕭撻凜一見到楊延昭頓時吃了一驚。兩人曾經數度交戰,都知道對方的厲害。今日相見頗為驚異。宋真宗能在這時起用楊延昭,也是讓蕭撻凜萬萬沒有想到的。


    雙方對陣,蕭撻凜說道:“楊延朗將軍別來無恙?今日又兵戎相見,看來你我是前世的冤家,哈哈。”


    楊延昭本名叫楊延朗,因排行第六,因與遼國征戰已久被遼軍唿為六郎,當時遼軍一聽到楊六郎的名字莫不心驚。


    楊延昭大聲說道:“蕭將軍帶兵屢犯我大宋疆界,令我大宋生靈塗炭,是何道理?”


    “哈哈,你我各為其主,君命不可違,況且你國占我州縣不還,我手中大軍豈能坐視閑等?”蕭撻凜說到這裏,又謂左右部將道:“爾等誰去取楊延朗的項上人頭?”


    早有一將飛馬而出,是遼國都先鋒忽喇優真的副將奚斯瑪野,那奚斯瑪野手持兩柄爛銀錘向楊延昭撲去。奚斯瑪野十數日來這雙銀錘底下不知傷了多少宋兵宋將,宋將皆恨之入骨,又見他今日耀武揚威沒把宋將放在眼裏,早就惱壞了一位英雄,郭效增帶傷手舞大刀迎住廝殺。那郭效增自小就隨太祖征戰沙場,刀下不知吃掉多少英雄好漢的性命,是一位能征慣戰之將,那奚斯瑪野那裏是他的對手,不三十合,郭效增手起刀落已將奚斯瑪野斬在馬下。


    宋軍一看大聲喝彩,郭效增帶住馬剛剛要迴歸本陣,不防一員遼將馬快已到跟前,措手不及被急速到來的遼將一棒擊破天靈,倒身死在馬下,來將正是遼國都先鋒忽喇優真。宋軍見狀大驚,沒想到郭效增一世英雄,竟然一個疏忽送掉了性命。


    忽喇優真正在那裏自得,楊延昭身後的一員大將早已怒火衝天,像一團烏雲一般飛了出去。正是征遼都先鋒楊延嗣,那楊七郎手持一條一百二十八斤重的丈八蛇矛槍,來到忽喇優真麵前怒氣衝衝挺槍便刺,忽喇優真也深知楊延嗣的厲害,當下不敢怠慢,舞動手中的狼牙棒小心接戰。二人好一場廝殺,十幾迴合後,忽喇優真已漸漸當不住楊七郎的驍勇,手中棒略略一慢,身體頓時被楊延嗣的長槍貫穿,楊七郎大槍一挑將忽喇優真的屍首一下子甩向天空高達數丈,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一下子宋軍就如開了鍋,歡聲雷動,大聲喝彩,宋真宗立在城頭看到此一幕,龍顏大悅,言道:“楊卿真乃虎將,朕當親擊鼓勵之。”說罷親拿鼓槌擊鼓威之。


    遼軍中又飛馬突出一將,乃是遼國上將耶律信衛,手舉大刀惡狠狠的向楊七郎劈來,楊七郎微微冷笑,手中槍一擺已將耶律信衛的大刀挑的不知去向,兩馬一錯位,楊七郎伸手拉住他的勒甲絲絛將他拋在空中,緊跟著上前兩手握住耶律信衛的兩腿,‘嘩’的一聲撕為兩片。這一幕讓對陣的兩軍看得目瞪口呆,矯舌不下。


    遼軍一看,皆盡膽寒,蕭撻凜看罷大怒,大唿道:“眾將齊上,必須將楊延嗣碎屍萬段。”遼眾將一聽,奮力上前。七八員遼將把楊七郎圍在中間,就如走馬燈般的廝殺,楊延嗣毫無懼色,長槍起處獨戰眾將,數十合,眾遼將眼看抵敵不住楊七郎的兇猛,紛紛拔身而退。楊七郎哪裏肯放過,左一槍,一將落馬,右一鞭,敵將腦破損傷,追得上的拉過身來就大喝一聲就拋向空中,撕為兩半,搞得滿地的心肝腸肺,不一刻,敵將被殺死六人。楊延嗣挺槍直殺入遼營,遼國的兵將看到楊家七郎這樣的殺人,都嚇得肝膽驚裂,紛紛躲避,就怕被抓住撕開,由於楊延嗣的兇猛無敵一下子挫動了遼軍的前營,楊延昭一看,揮動了三軍衝殺了過來,蕭撻凜唿軍不住,遼軍立刻大敗。澶淵城頭有宋朝皇帝的擂鼓助威,城下的宋兵有如狼虎一般追殺遼兵,待衝到中營被遼兵的萬餘弓箭手射住陣腳宋兵不得前進,這才迴城。


    楊延嗣一馬突如中央,左衝右突,遼軍弓箭齊發,楊延嗣一支長槍撥打著飛箭,上前撅死眾多的弓箭手,又殺入大營,槍挑鞭打如入無人之境。氣的蕭撻凜哇哇亂叫,命人將楊七郎圍住,必要將其殺死。


    楊延昭收兵迴營,看到七郎沒出來,忙帶領十幾員部將迴身衝入遼營,楊延昭這隻虎頭鏨金槍好不厲害,遇將殺將,遇兵殺兵,其鋒無人可當,殺開一條血路,唿楊七郎迴城,楊延嗣哈哈大笑:“六哥,你幹嗎進來?何不讓小弟殺個痛快,量這幾個遼兵奈何得了我?今天還沒有殺痛快。。。。”楊延昭將臉一沉道:“聖上在城頭觀望,你不遵軍令,不要命了?”楊延嗣這才迴過神來,悻悻的跟楊延昭殺出重圍,迴到城裏。


    這一仗,殺的遼軍幾乎喪膽,死傷萬餘眾,蕭太後知之,氣得渾身亂顫也不宣蕭撻凜一個人獨自在那裏生悶氣。楊六郎迴到澶州城裏,宋真宗親自迎接,楊延昭與眾將忙跪倒兩邊,說道:“小臣有何德何能,敢勞天子屈尊迎迓。”


    宋真宗雙手攙起楊延昭道:“眾卿家平身,朕有卿如此國之柱石,何愁遼兵不破乎?”


    當看到楊延嗣像黑塔一般的站在一邊時,真宗走過去說道:“卿怎有如此勇力令遼人膽寒?每日餐食食何肉?有此驚天之力?”


    楊七郎正言說道:“臣聞天子擊鼓,渾身勇力大增,因此不懼遼兵,全賴天子洪福所致。”


    宋真宗大悅,想不到一個貌似金剛的漢子也是如此的會講話,道:“朕今夜當與眾卿家共醉,以示慶賀,眾卿以為如何?”眾人皆拜命。


    這時,遼軍大營裏,眾多將領都在蕭太後的大帳之中聆聽訓斥,蕭太後與聖宗耶律隆緒正坐中央,兩邊文臣武將垂頭喪氣,默默無語。


    蕭太後環眼了一周,說道:“我大遼自開兵以來,損卻戰將數十員,兵卒近十萬,才到了澶州城下,今日又被趙恆這小子親征拖在這裏,寸步不進。今又被楊家兄弟掠此一陣,士氣大傷,哀家再責備也是無用,眾卿看還有什麽妙策可用?”


    武將們都沒有言詞,文官們麵麵相覷,蕭太後不滿的看著他們。這時,蕭太後身邊的右衛司言道:“稟太後,以小臣之見,今日白天宋兵小勝一場,夜晚必不防備,不如讓士兵們安歇,派太後身邊眾多的侍衛高手潛入澶州城裏,將宋朝皇帝與楊家兄弟的人頭拿來,如若得手,大事可定矣,豈不是省卻許多征戰周折?。。。。。。請太後示下。”


    蕭太後微微點頭道:“此計大妙,可著韓樞密挑選侍衛,今夜前往。”


    文官班列閃出北院副樞密使韓天演,韓天演此次南征一直跟在蕭太後與遼聖宗身邊,今日讓他以刺客的身份步入澶州,也頗覺驚訝。但一轉念就知道太後的深意,因為蕭太後深知他的劍法和武功大遼無人可敵,此次領隊重任非他莫屬,安排妥當,韓天演挑選了二十五名頂尖侍衛,蕭太後與遼聖宗都微微點頭滿意。


    又報大遼監糧官耶律宏齊押運十萬石糧米到來在帳外等候示下,蕭太後一聽大喜,忙傳入,就見一人如虎豹般的身軀跨入大帳,眾將一見也微微竊喜。


    原來那耶律宏齊共兄弟五人,個個武藝超群,皆有萬夫不當之勇,此次征宋拜為督糧官,今日到來,麵對慘敗的遼軍在危難當口又增添了這支生力軍,蕭後怎能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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