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昆侖十二豺’原本遠在在昆侖,因武功高強遠近沒有人敢惹,黃眉教與之發生摩擦,不知使了什麽招數竟將他們收為黃眉教地門‘絕地天主’旗下,他們也甘願為之效命,突入中原後,他們一路狂掃,勢如破竹,各路幫派壞在他們手裏的武林高手不計其數,這十二個人兵器各異,不知服用了何種天藏寶貝,內功幾達一流的境界,在收複他們的時候,‘絕地天主’差點還栽在他們的手裏,這十二人以其‘六角梅花陣形’聯手,就可以達到內力互傳,剛柔相濟,會將一十二人的內力聚與一身,就連少林慧同大師在了解其‘六角梅花陣形’後也是無奈的搖頭歎語,恐怕當今世上沒有任何一位內力高深的高手能擋其鋒,各大門派知其所然後也深有懼意,不想在這關鍵時候‘秦嶺五傑’碰上了他們。說閱讀盡在少林慧同大師以目觀了一下豐臨潮,豐臨潮會意與絕塵道長與幾位掌門竊竊私語了一番,拿定了主意,一旦‘秦嶺五傑’有險,就和眾而出陷入雙方混戰。


    ‘昆侖十二豺’將‘秦嶺五傑’團團圍住,兩人對付一人,攻擊鍾南懿和巴天雄的竟各有三人,好一場廝殺,鍾南懿雖年近六旬,但仍不乏年輕時的敏捷,一條長劍舞得風水不侵,氣貫長虹,一時間那三豺竟奈何不了他,史宏、邢明遠也湊湊乎乎勉力迎戰兩人,巴天雄就不行了,論武功一對一還勉強,以三對一立落下風,再者就是伊飛畢竟功力甚淺,幾招過後已相形見拙,有時鍾南懿抽手攻擊一下對付巴天雄和伊飛的敵手,使巴天雄和伊飛的壓力有所緩和,但已情況萬分的危機,史宏、邢明遠、巴天雄、伊飛四人身上已受多處傷,四人仍揮動兵刃頑強迎戰,麵無懼色。


    好像黃眉教看透了武林各派的意思,竟派高手擋在戰圈以外以阻止其他人的進入解圍,這樣一來‘秦嶺五傑’就陷入了困境。慧玄方丈看到這般情況心裏不由大急,忙與豐臨潮和絕塵道人說了幾句,就見絕塵道人帶著‘雲中霹靂劍’劉一台、‘飛天劍影’關嘯天、‘關中刀客’莫文清四人突出黃眉教人群,仗劍殺入戰圈,‘昆侖十二豺’見狀,忙抽出四人抵敵,其餘八人繼續攻擊‘秦嶺五傑’看來他們不想讓‘秦嶺五傑’有喘息的機會,要加快廢了他們再對付絕塵道人一眾。不想那‘秦嶺五傑’頑強之極,除鍾南懿之外,每個人身上傷痕斑斑,血染征衣,兀自不退大唿酣戰。絕塵道人目如呲裂,三縷胡須飄動,一把青銅劍如翻江倒海,兇猛無比,‘雲中霹靂劍’劉一台劍光閃處,氣貫長虹,那‘飛天劍影’關嘯天、‘關中刀客’莫文清,刀劍合一實實封住對手的攻擊,數十迴合,‘昆侖十二豺’麵對頑強的對手竟一時奈何不了他們。忽然一聲嚎叫,‘昆侖十二豺’突然變幻了陣勢,形成六角梅花般的形狀,六人在內圈將‘秦嶺五傑’圍在當中,另外六人在外圈擋住絕塵四人,形勢頓時大變,‘秦嶺五傑’與絕塵道人等人就覺得對手的功力幾乎增加數倍,尤其是‘秦嶺五傑’就感到身子被強大的氣流攪的穩不住身形,唿吸也感困難,手法漸漸遲鈍。絕塵與劉一台等人使出全力施為,竟占不到半點便宜,數招間,梅花外圍陣形一變,六人將‘關東刀客’莫文清一下子圍住,就聽莫文清慘叫一聲已經血濺當場橫屍就地。那外圍六人在激戰過程中看到‘關東刀客’是最薄弱的一環,就變換陣形將他先滅掉,在突然的變幻之下,莫文清哪裏能擋得住六大高手的突襲。絕塵道人一見關東刀客橫死,氣得哇哇大叫,無奈對方陣法變幻莫測,就是再多的人一時也攻不進去。這時,‘秦嶺五傑’已陷入了絕境,漸漸感到不支,鍾南懿歎了一口氣:“想不到我五兄弟死於此地。。。”


    司馬令看到‘秦嶺五傑’的出現,心裏一陣陣的翻湧,在十幾年前全家被清風幫屠戮的時候是‘秦嶺五傑’救了他與王天彪,當時若沒有他們的出現,他司馬令早就不在人世了,以自己的性格是個十分看重恩怨的人,剛才就想起身出手,看到絕塵等人的突入緩解了‘秦嶺五傑’的困境,沒想到陣形一變就又將他們逼入絕境,如果真是‘秦嶺五傑’慘死在他的眼前,那麽司馬令的內心一生都不會得到安寧。想到這裏,司馬令身子已如箭一般的飛出,身體一下縱起手持長劍在空中一招‘混元無世’劍影頓時如山崩地裂般的落地,蕩起層層劍氣,那‘昆侖十二豺’見一人從天而降,不由得一驚,外圍的六人立刻擋住來人的去路,司馬令不等他們擺好陣勢劍招已經遞出,快數絕倫無法想象的劍招霎時將六人逼開,其中一人舉杖慢退了半步,左腿已被劍氣所傷,鮮血流淌不止,幾招間,那六人已擋不住司馬令那無可匹敵的劍勢,六人已處於險象環生的局麵。內圈的六人看到自己的同伴已處於生命的危處,不得不舍棄‘秦嶺五傑’來戰司馬令。


    絕塵道長等人忙攙扶著‘秦嶺五傑’拖著‘關中刀客’莫文清的屍身迴到自己的人群當中,那劉一台已經驚訝的張著大嘴的看了一會,衝著少林慧同大師與豐臨潮大喊:“慧同大師,那人就是那個‘冷血劍客’。”全場的一多半人幾乎都聽到了他所說的話。慧同大師點點頭神情凝重的觀看著,首先,他沒有想到‘昆侖十二豺’的武功是這樣的高深,也同時想不透‘冷血劍客’為什麽要幫著己方廝殺。


    就在這時一片黃塵從東南角滾滾而來,漸漸的看到是一彪人馬,馬上的人大部身著黃衣,看到這裏正在廝殺,有一人在馬上大聲說道:“哈哈,又看到‘昆侖十二鬼’在鬥陣,好眼福,怎麽還收拾不下一個小子?‘飛天蒼龍’歐陽護法來了沒有,哈哈,又落後我一步。”說話之內內功深湛之極,句句都讓人感到如雷入耳。忽聽一陣長嘯聲由遠至近,從東北角又是幾十匹快馬飛馳而來“‘絕地天主’誰說我比你晚到一步,我歐陽子這不是已經在這裏嗎?”歐陽子帶著黃建與賀永豐這時也恰恰趕到。


    歐陽子一見到這幫人慌忙下馬,忙拽著黃建和賀永豐來到一人的馬前躬身半跪施禮,口中說道:“教主,您老人家安好。”馬上一人年約六旬,頭裹黃色綢緞,臉色紅潤,氣度悠閑的下了馬,雙手扶起歐陽子:“歐陽護法遠來辛苦,不必行此大禮。”歐陽子起身將黃建,賀永豐引見給黃眉教主,黃眉教主安撫慰勞一番。然後與眾人來到黃眉教眾內,眾人一番請安後坐定。歐陽子一看到司馬令與‘昆侖十二豺’酣鬥正急,不由得與黃建、賀永豐對望了一眼,歐陽子來到黃眉教主身邊於他說了些什麽。隻見黃眉教主點點頭,繼續觀望著。


    司馬令一柄長劍抵擋著十二般長短不一的兵刃,難就難在每攻擊一人就感到其他十一人來襲,梅花陣形的不斷變化,內圈越來越小,圈裏的渦流,好像象蛇一般的慢慢的纏繞著身子,內息越來越感到不暢,長劍一搭到兵刃就覺得對手的內力無比的渾厚,司馬令連試一十二人每個人都是一般的身手,司馬令的額頭有些開始冒汗,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手十二個人,個個內功強勁無比,單是一個就足以與自己的內力相抗衡,何況是十二人。司馬令哪裏會想到論單人內力根本不及自己,‘六形梅花陣’一旦形成就可以內力互傳,取長補短,共同瀉力,十二人猶如一身,每一個方位就如同十二人一起在攻擊,他哪裏知道其中的奧秘。


    ‘昆侖十二豺’這時也倍感艱難,本來想一旦圍住司馬令就立刻將其了結,沒曾想到象是圍住了一隻兇猛無比的猛虎,竟讓自己不敢有絲毫的鬆懈,每個人心中都感到稍一怠慢就會被這隻猛虎撕破這張網將自己撕碎、吞噬,所以每個人竟是全力相博,絲毫不敢大意。


    武林豪士這邊幾乎看得目眩口張,內心不知是希望司馬令獲勝,還是希望借助‘昆侖十二豺’之手就此除掉這個讓江湖頭疼的‘冷血劍客’。隻有‘秦嶺五傑’感激的關注著,極是盼望那‘冷血劍客’轉危為安,逃出‘昆侖十二豺’的梅花陣勢。尤其是婉兒象是心碎了一般,失神的看著這場驚心動魄的廝殺,幾乎無法唿吸。


    慧同大師凝神看了一會說道:“看來這‘冷血劍客’今天難逃厄運。”豐臨潮看著說道:“依老夫看那‘冷血劍客’未顯敗相,何言厄運呢?”


    慧同大師說出一番道理:“‘昆侖十二豺’是以互傳之力與那‘冷血劍客’相抗,隻要嚴守陣勢,及時補缺失遺,兇險時可緊縮內圈可長時間相守,得利時又可擴展外圈反攻為守,此乃綿綿較力之術,想那‘冷血劍客’畢竟孤單一人,沒有外援,長此以往內力稍泄焉有不敗之理?”


    司馬令不斷的用‘太虛神功’逼迫著即將縮小的圈子,這時幾乎成了內力的抗衡,司馬令催及‘太虛神功’將內力逼到極處,手中的長劍‘嘶嘶’作響,青光大盛,剛剛內圈向外一伸,不待緊縮,司馬令緊接著就是石破天驚般的一招‘混沌開元’立刻劍氣磅礴,嘯聲四起,頓時將‘昆侖十二豺’罩在裏麵,強大的劍氣將地麵的的碎石泥土蕩起,逼得他們幾乎睜不開眼,趁此司馬令縱身拔起在空中一招‘‘混元無世’劍氣橫漫,縱橫交錯,身體在空中一借力已經站在圈外,再看那‘昆侖十二豺’已經成了二十四半豺,身首異處,有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幾乎搞不懂自己是怎樣被殺死的。


    寧靜一刻,全場突然爆發出轟鳴般的喝彩聲,不知道是為‘昆侖十二豺’的死,還是為司馬令在危中取勝絕高的武功而喝彩。‘絕地天主’驚的幾乎跌在椅上,想那‘昆侖十二豺’是自己身邊的得力助手,自己在收複他們的時候不知用了多少良苦用心與心計收為己用,對待他們就象兄弟一般,在突入中原時他們立下了汗馬功勞,在地門護眾裏他們就象自己的左右臂那樣堪用,不想今天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命歸黃泉,心疼得他幾乎背過氣去,對司馬令是恨之入骨。


    慧同大師的臉上露出驚詫的的表情,他萬萬沒有想到司馬令會在敗中求勝,而且勝的是那樣的理所當然,合情合理。瞬間司馬令已經消失在人群當中,以至於人們都在全神貫注的觀看著場內,司馬令何時迴到他們的身邊毫無察覺。婉兒見司馬令迴到自己身邊,就緊緊的握住他的手,頭靠在他的肩上有些瑟瑟的發抖。


    在一陣喧囂過後,場內又恢複了平靜,雙方又叫陣鬥了幾個迴合各有死傷,這時,隻見黃眉教中走出一位老者,白發須眉手持霸王長鞭在那裏罵罵咧咧,武林豪傑中早就惱了一位少年英豪正是那‘飛天劍影’關嘯天,剛才與‘昆侖十二豺’對陣沒有占到絲毫便宜,看到一個老者叫罵,自己在膠東號稱第一劍,這樣的場麵真是自己大出風頭的時候,也沒有多想就奔了出去,舉劍就刺,那老者不慌不忙將鞭握在手中一擋,關嘯天沒有想到那鞭看似柔軟之物,其實是裝滿了暗刺、鐵鉤,鞭劍相碰,鏗鏘有聲,關嘯天唰唰幾劍,那老者竟是不擋不架硬接他手中的長劍,關嘯天劍鋒一轉,橫劈了過去,那老者不得已側身閃開,眼中流露出讚許。十幾招過後,那老者展開長鞭,如風般的快捷,關嘯天頓感不敵,稍不留神,左臂已經劃開一個口子。


    司馬令冷冷的看著那白發老者,也覺到了婉兒顫抖的握著自己的手臂聽到婉兒輕聲的說道:“清風幫。”司馬令早就看到了這白發老者就是在清風幫溜掉的‘湘西七怪’的老大白一翁,自己的肩上還留著他賜給的傷痕。司馬令再次起身如鬼魅般的來到那老者身邊,白一翁麵對麵的看到司馬令頓時吃了一驚,還沒有說話,劍氣蕩處,身子已經自頭而下的被劈為兩片。一時間,又噪聲大起,隻有關嘯天在那裏呆呆的站著,司馬令瞥了他一眼又迴到原來的地方。看著關嘯天在那裏發愣,黃眉教中竄出兩人舉刀向他的頭上砍去,就在這一瞬間,武林當中已有兩人飛起,一人將發愣的關嘯天拉開,另一人將手中的龍頭鐵杵揮向撲來的兩人,那兩人立時被打的頭腦粉碎,腦血混流死在地上。


    “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南宮青崖找的老夫好苦哇。”笑聲沒過,隻見一條青影從黃眉人眾中射出已站在兩人跟前,隻見這人年近七旬,白發蒼蒼,身著青袍,左袖飄舞,威風凜凜的站在那裏。南宮青崖一看不由得仰天大笑:“哈哈,青袍老匹夫,老夫也找得你好苦,想不到你竟來送死,哈哈,老夫我成全你。”


    來人正是數十年前武林大名鼎鼎的青袍客,十二年前,青袍客遭到南宮青崖帶領的武林豪傑的追殺,斷了一臂,被豹子背到山裏養傷,傷好後到處尋找司馬令始終不得下落,最後向中原的方向走來,不想路過昆侖山被黃眉教相挽留住,青袍客想想也無去處就做了黃眉教主座下銀座長老,突入中原以後,多次尋找南宮青崖一眾都沒找到,不想在這裏碰到。


    剛才在南宮青崖身邊救了關嘯天的就是‘塞外飛雕’隻見南宮青崖高聲喝唿:“鐵冠道兄,關兄弟,老朋友來了你們還不現身?”話音沒落,就見三條身影一晃已站在麵前,正是鐵冠道人、‘巴中神鏈’關丁和‘蜀中單雄’馮建北。六人麵對哈哈大笑,十幾年了都在尋找對方,沒想到在這裏碰上。


    “青袍老怪,咱們怎麽個打法?你給咱劃劃道。”南宮青崖看起來胸有成竹。


    “別忙,還還。。還有我。”隻見一人跌跌撞撞的跑來,抗著一把奇厚的單刀,正是豹子,十幾年了還是那樣的傻兮兮的。


    最驚訝的還不是雙方十幾年的舊怨在這裏遭遇,而是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的司馬令,一見到青袍客與豹子的出現,司馬令那顆冷漠的心竟是那樣的顫動,眼中不覺的留下了一串串眼淚,模糊的眼睛看不清場麵,竟糊塗得連擦都忘了擦一下,癡呆呆的發愣,當模糊過去,進入眼簾的是雙方的激戰。


    隻見青袍客獨戰三人,豹子與‘蜀中單雄’馮建北對敵,南宮青崖站在一邊手拄著鐵杵觀戰,豹子力大無窮,一柄厚重的單刀運轉如飛,使用的是‘無極刀法’,馮建北手中的鉤拐根本不敢去碰豹子的單刀,因為一碰自己的兵刃就會飛掉,豹子因此原因算是占著上風。


    青袍客獨臂戰三人猶絲毫不落下風,鐵冠道人手中的長劍差點幾次被奪,‘巴中神鏈’關丁一條鐵鏈神出鬼沒,‘塞外飛雕’手中的寶刀嗡嗡作響,幾般兵刃蕩起黃塵滿目。三人暴風驟雨般的攻擊竟是半點不占上風,有時竟處於劣勢。


    “哈哈,老匹夫斷了一臂還是這般的神勇,看老夫給你加點湯料。”南宮青崖飛身上前,揮動手中的鐵杵,一招‘獨貫幽冥’夾著渾厚的內力如勁風般的向青袍客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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