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年就是司馬令,他們那裏知道就是在當年司馬令遭到困陷,是老鼠咬斷了捆自己的繩子才得以逃脫,總感覺老鼠是自己的救命者,所以不容別人在他的麵前打死老鼠,今天這位武士犯了他的忌,那也該他倒黴。手機輕鬆閱讀:整理


    包仲元與幾位豪強也看出他在半招之間就要了一條人命,此人確非泛泛之輩,以這樣的內功震斷人的經脈是取巧不來的,在他們當中沒有一個人可以達到這樣的功力。


    包仲元將手裏的雙鉤一擺說:“好朋友,既然你任意的濫殺無辜,那我們這裏就容不得你了胡來了,你亮兵刃罷!”


    司馬令也感到自己拿一個耗子的生命換一個人的性命確實有點殘酷,但是事發太突然,他儼然沒有控製好自己。但多少年的獨處與心裏的仇恨,這心思剛有一點點露頭就被壓了下去。


    有幾個人亮開架式,已撲向司馬令,司馬令因得到消息知道這幾天河南清風幫要進行大的聚會,所有關鍵人物都會參加,他想及時趕到所以不願與他們糾纏,身子一晃展開‘遊魂飄逸’的絕頂輕功已經來到酒肆外麵,那幾個人一撲而空,定睛一看,司馬令已經出去來到了門前,又持刀而上。司馬令左手將劍鞘一橫,右手快捷無與倫比的點了前來六人的**道,那六人萎靡著倒在地上。


    ‘關中刀客’莫文清一看他出手就點倒了幾人,不敢大意凝神的握刀在手,一招‘大江東去’,頓時刀光霍霍,煞氣連連向司馬令砍去,司馬令右手倒立劍鞘,左掌推出,莫文清全神貫注的將內力運到刀上,指望著自己近二十年的功力用於刀上就會一招拿下對手,沒想到自己全力的一擊竟被對方輕而易舉的就擋住,無奈之下就伸出左掌硬接了對方的一掌,一招過後勝負立分,莫文清向後退出五六步,司馬令站在原地看著他冷笑。


    包仲元看到莫文清在一招之間就顯敗像,不由得對這個青年刮目相看,手中的雙鉤也不怠慢,包仲元可不象莫文清那樣會將全部功力運用到一招之上,當下一招‘華爐同輝’將雙鉤舞得如彩如虹,左鉤護定全身,右鉤攻勢淩厲,但見鉤風四起已蕩起司馬令的衣角,司馬令一看不敢怠慢,抽出長劍立在胸前,隻見長劍閃現出絲絲青氣,一招‘元始揮樽’在空中劃出如幻如覺的磅礴劍林,立時將劍氣罩定全身,包仲元不等鉤招使用到老,緊接著又一招‘看了吳鉤’瞬時鉤花綿綿,恰是有百餘條鉤尖向司馬令襲去。.tw[]


    劉一台與莫文清以及眾高,包仲元使得是他的成名看家本領‘吳鉤十三絕’。


    大家心裏想這是怎麽了,包二爺的這套‘吳鉤十三絕’鉤法從不輕易顯現,這‘吳鉤十三絕’的每一絕裏有一十八般鉤法變化,近十年沒有看到他麵對敵人使出過這套鉤法,就是遇到極厲害的對手也頂多隻會使出五招以內,可今天一上來就是八、九招。他們那裏知道包仲元這時內心的感受,他與司馬令一交手就被劍氣逼得幾乎透不過氣來,在對方劍招的攻擊下為求自保隻好使出看家本領,這是幾十年來自己聞所未聞的事情,看看‘吳鉤十三絕’已經使到第十二絕,根本奈何不了對手,反而覺的對手的劍力一陣比一陣強,無奈就使出最後的第十三絕,這最後一絕是‘吳鉤十三絕’裏威力最大的一絕‘鉤月化龍’就見數十聲劍鉤碰撞的聲音過後,包仲元身形一晃跳出圈子,呆呆地看著自己手中的雙鉤,眾人看見包二爺右手的吳鉤已經被削斷,這對吳鉤是他祖上傳下來的,用精鋼打就,已經近百年了,據說是他的祖先在南唐後主李煜宮中所得之物,沒想到會毀在一個不知姓名的年輕人手裏。


    那‘雲中霹靂劍’劉一台一看到自己的老兄弟的兵刃被毀,心裏好生氣惱,拔劍就衝向司馬令,劉一台劍法高超,青銅劍一出手已是劍光舞起,立刻將司馬令裹在裏麵,司馬令長劍起處,劍氣如雲。一瞬間劉一台已經遞出雲火淩厲的八十餘劍,但每一劍都被對手化開,‘叮叮鐺鐺’之聲不絕於耳,轉眼間已經對攻一百餘劍,劍風帶動著兩人的衣炔。(..tw)劉一台想側身跳出圈外,可是哪裏能夠,他隻覺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籠罩在司馬令的劍鋒之下,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詭秘的劍法,對手眼裏的那股冷氣讓他不寒而栗,他無法麵對這個心理的怪物,他甚至感到恐懼,感到對手不是人,也沒有見到過人能使這樣快的劍招,此時不由得嘴裏大叫:“你你你你。。。不不不。。你不是人。。。不是。。”司馬令身形晃動已站在一丈開外。


    劉一台失神的站在那裏手裏還舉著劍,恐懼的看著司馬令,他知道剛才司馬令要是殺他那是易如反掌。自己盡了全部的力量,在這幾十招當中幾乎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內力也沒有擋住對手的每一劍,好像對手是在陪自己練劍一般,沒有意思要進攻自己,否則他要是出一劍刺向自己,自己根本無法快速反應的接招。自己在每使出一劍後就會看到劍影背後的那雙冷漠無情的眼神,這時他才迴過神來:“冷血劍客。。。他就是那冷血劍客。。。。”


    在河南清風幫裏正在進行一年一度的‘聚義安康’大會,清風幫每年都要舉行一次這樣的儀式,說白了就是分贓形式,每到這時幫裏在外的所有辦事的幫眾都要迴來論功行賞,再重新安排座次。清風幫寬闊的大院裏已經擺滿了五六十張桌子,廚子們忙上忙下殺豬宰羊的好不熱鬧,各路堂口、分壇的人馬紛紛按序入座,就等著幫主與八大長老和四季堂堂主的到來。這清風幫在十餘年來好生的興旺,各路的綠林同道有些高人紛紛投效而來,象‘湘西七怪’‘漠北奇雕’等高手也歸入幫中,而且依靠他們的功力在清風幫裏沒幾年就做下了很大的買賣,沒有多久就被公眾推為八大長老,名次在四大堂主之上,使清風幫在武林、綠林中的聲望聲名鵲起,武林中的幾大門派看不過他們的所為,出麵插手幹預,最後都是以清風幫獨占上風而告終,各武林名門正派不得不懼他們三分,不敢輕易的招惹清風幫。


    在幫主、長老、堂主還沒有到來的時候人們紛紛議論著,各壇主考慮的今年自己的職位能不能在升任一格,而下邊的人議論的是能有多少銀子分在自己的壇口,自己口袋裏能有多少?


    “餘老三,看來你們朱雀壇今年最少有五萬銀子的進項,你還在那扳著手指頭數什麽,隻要你手下留有餘地,人均一千兩是不會少的。”


    “哈哈,陳七爺,我們朱雀壇那裏有你們白虎壇的威風,象今年九月間裏掃蕩豫南趙員外一莊你們才上交了十萬兩銀子,嘿嘿,據我的線報說那趙員外單單莊裏的銀子也不下十五萬兩,其餘的哪裏去了?還有魯北的那樁案子所得的銀兩,嗬嗬,所以呀陳七爺還要嘴下留情啊,我的壇口裏的弟兄們就感激不盡了,我哪裏會象陳七爺那樣的會人來風啊,哈哈。”


    那陳七爺臉色有點難堪的幹咳了幾聲,他知道餘老三在他的壇口裏有眼線,平常大家有什麽事都窩在肚裏,每到這一年一度的‘聚義安康’大會就會各不相讓你爭我奪,一看到餘老三點到了自己的要害就說:“嗬嗬,這個嘛。。。嗬嗬,好說,好說,今年的餘利我就不爭了,我也可以在幫主麵前再提提你餘三爺的難處,嘿嘿。”


    餘老三嘿嘿一笑,心裏有了底就不做聲了。


    眼看到了午時,各路人馬已經就緒入座,大院裏桌子邊密密麻麻的坐了有四、五百號的人,前頭的兩張桌子空著屬於首席,是給幫主、副幫主、八大長老,四分堂堂主以及副堂主留著的。在前麵的案桌上供著趙公元帥的神像。


    這時隻見中門一開,走出十幾個人,第一個就是清風幫幫主溫飆,第二個是副幫主史火風,依次是八大長老,四季堂堂主、副堂主,黑麻子石成瑞這時已經是秋風堂的堂主。一行人來到供桌前,焚香磕頭拜完趙公明,各自依次入座,幫主溫飆說了起來。


    “哈哈,又是一年的好景色,與兄弟們聚會是我溫某的大快之事,今年憑借著各位老少爺們的辛苦,又使我們清風幫雄威大震,溫某在這裏言謝了,今年收成不壞,各堂口所分的紅利也要比去年多出兩成,今後還要多多仰仗兄弟們。。。。。”溫飆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著‘鐺’地一聲響,隻見供桌上的財神像被打得粉碎,大夥兒一看吃了一驚,是誰這樣大的膽子,觸了幫裏的忌諱,觸犯這樣的黴頭就是要砸人家的飯碗,這正是綠林幫中的奇恥大辱。


    眾人四處張望著。溫飆走到供桌前一看,打碎神像的是一塊不知哪裏飛來的石頭,他迴過頭來仔細的看著人群,發現在院落的一個角上,有一個人頭戴著鬥笠,身著黑衣抱著一把長劍站在那裏,溫飆一看不對,知道這石子是他所為,就向桌前的幾位堂主使了個眼色,春風堂、冬風堂的兩位副堂主已經身子縱起向那人撲去,就在兩位副堂主剛到那黑衣人的身邊,那黑衣人拔出長劍一揮,可憐兩位副堂主已經身首異處,鮮血噴向了附近的飯桌。眾人一看頓時慌了手腳,因為今天參加大會沒有幾個人帶著兵器,他們哪裏會想到在這人多聚眾的地方會有人來搗亂,所以有的劈斷桌腿,有的拿起掃把護身。黑衣人長劍即出,就闖入人群揮劍瘋狂斬殺,但見長劍如龍,殺氣森森不一會工夫就有三、四十人命喪黃泉。在一陣忙亂之後,這幫人立刻恢複了鎮靜,後麵的人立即抄起兵器,將中間空出一片地來將那人包圍在中間。四季堂主看到這人一出手就傷了兩名副堂主,跟著剩餘的兩名副堂主一個使鏜,一個使刀,緊跟上來,那使鏜的副堂主展開一十六路‘歧山鏜法’變化莫測,威風八麵,用刀的使得是‘鬼頭潑風刀法’怪招綿綿,黑衣人手持一柄長劍不斷的與兩人的兵刃發生著撞擊,幾招一過,黑衣人閃開揮來的一鏜,緊接著長劍遞出將使刀的哪位副堂主當胸穿透了一個透明窟窿,那使鏜的副堂主一驚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腦袋就被削掉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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