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客與豹子在山洞裏躲那幫人的追殺一待就是十幾天,在這十幾天當中青袍客的傷勢好了許多,豹子隔幾天就出去打一次獵物,也沒有看到那些追殺他們的人,進了山洞就將外麵的事告訴青袍客,青袍客細細一分析,知道自己的住處已暴露,再也不能迴去了與其這樣就想著自己傷好了以後找著司馬令帶著豹子一起迴歸中原。(..tw好看的小說)到自己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就外出了幾次,來到自己的住處見到的是一片焚燒後的土礫,那幫人在找不到自己以後就放了一把火將自己的居住地燒成一片灰燼,自己多年來化心血搜尋積攢的一些很貴重的一些字畫、藏密文本隨之付之東流。看到這裏青袍客一陣氣惱,登時將多年來想隱居到老的念頭全部打消,這一次又重新燃起他複仇的心理,他決定重出江湖。雖然斷了一臂,功力大減,但也顧及不到了。


    他來到鎮上四處打聽著司馬令的下落,始終不得要領。不由得長歎一聲,他以後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司馬令身上,沒想到這孩子失蹤,是死是活還不知道,這時的青袍客心灰意冷,因為他有一個天大的秘密想等著司馬令長大後告訴他,讓他為自己實現這個秘密,看來隻有讓這個秘密永久埋在心裏了。


    過了一段時間青袍客身體已無大礙,豹子這次救了自己一命,雖然見他傻兮兮的,可是挺有緣分習武,將內功心法慢慢的傳給了他,又傳了他一套‘無極刀法’,豹子雖然理解得很慢,問這問那的但也學了個大概。看時間過了三個多月,就帶著豹子向中原的方向走去。


    司馬令在峭壁山洞裏每天無所事事,好在山洞裏有山岩上滴下的水型成了一小窪水和樹上的野果,食物與飲水都不缺,就專心的練起了‘太虛內經’要習完,這時已經是過了好幾個月了,在閑暇裏他就將那些桃子野果風幹、儲藏,好備冬天之用。(..tw無彈窗廣告)在習完‘太虛內經’的時候,已是入冬時節,就迴到石廳拿了第二本書‘三清劍法’又從那武癡的屍骨旁邊將那把生鏽的劍拿在手裏,來到山洞口。


    翻開‘三清劍法’大致將裏邊的了一遍,然後抽出那把鏽劍,當他一抽出劍來覺得手裏沉甸甸的就有一道寒氣向臉麵撲來,劍雖然已經生鏽,但還是鋒利無比,隻是劍鞘已經朽壞,司馬令就來到山洞口找了一塊細石慢慢的磨將起來,半個時辰以後一把光亮如新的利劍就橫在了自己的麵前,看那劍身烏黑發青,不知道什麽材料鑄就的。拿在手裏舞了舞除了分量有些重以外不愧為是一件趁手的兵器,司馬令很是喜歡,就按著‘三清劍法’的圖譜,一招一式的練了起來。


    有一天,司馬令在山洞口邊上坐下運功,他常常這樣坐在山洞邊上練功,以加深自己心性的定力,當他行功周天任督二脈、各奇經八脈幾個循環以後,睜開眼發現山洞外已是白雪皚皚,山穀裏一片靈空的感覺,山洞口有近一丈全部是厚厚的積雪,大雪紛飛飄了進來。就起身想拍拍自己身上的雪,可是他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片雪沒有,舉眼望去在自己身邊的方圓五尺落下的雪已經全部融化,形成一個半圓的圈子,司馬令一下就明白過來是自己練‘太虛內經’的時候身上所產生的內力熱量融化了身邊的積雪。


    當他練完‘三清劍法’的時候已經步入了春天,每次習劍的時候,都覺得劍上有一股青青的氣焰冒出,這時已經感覺不到劍身的沉重,這令司馬令欣喜不已。當拿到第三本書的時候是本‘舒筋篇’司馬令拿著看了看裏邊的共有二十三篇,就覺得好奇怪,覺得書裏的解釋十分的有趣,就跟著書裏所說的法門練了起來,每一篇都有它的解釋,可每一篇的解釋都跟上一篇不一樣,就這樣看一篇練一篇,每習一篇就覺得身體從沒有過的舒服,每隔四、五天習一篇。(..tw)三個多月後基本習完。


    看著桃子、野果又掛在樹枝上,司馬令盤算的在這山洞裏已經有一年了,每次習劍的時候,劍身都嗡嗡作響,劍氣似長虹般的光芒四射。這時他又想到還有在石廳裏,就又去石廳將那本‘元炁悟釋’拿在手裏,無事間就翻開看看,內容都是怎樣調節人體內的運氣法則以及以前從沒有見過和想到過的行氣方法,這本書極為怪異複雜,內容很難理解,好在司馬令被困在這裏,唯獨不缺的就是時間,加之他天性極高,就慢慢的琢磨與習練,單單這本書就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才得以習完,在習練完的時候總感覺到身體的經脈出現裏一些輕微的異樣不知道錯在哪裏,由於沒有什麽大礙,他也就沒有再往心裏去。習完最後一頁的時候。司馬令感到大功告成雙手將書合上,就見在書皮的夾縫裏掉出一塊綢緞,司馬令撿起打開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那綢緞上是用血寫成的一段話,不知過了多少年了,那血已經發黑脫落,隻有隱現在布上的字跡依稀可見,上麵寫道:


    ‘得吾奇書是為有緣之人,欲練此四本書籍所載神功須按老夫所排列順序一一習來,不然遺禍深重,窮天下之力無可挽迴也。老夫蓋因欲速求真功挑本節選相習,致經脈倒逆,節節寸斷至此不得挽迴棄屍於此地。望有緣之人習畢之後當重新將其四書按須融會貫通於一道才可獲益,否則與老夫相伴左右耳。窺其所要悔亦晚矣,以敬後人勿效,將死之人善言告知。武癡悔之言’


    那武癡在練書上的功夫的時候為了速求功成,打亂順序挑選自己有用的習練,到了最後,發現了異樣,身上的經脈已經發生裂變,他又細細琢磨書中的功法當他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在他將要死的時候寫下了這段話,撕開最後一本的夾層藏在裏麵。司馬令看到這裏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虧的自己沒有心急的去翻看,而是按照書的順序練完一本後再取一本習練,隻出現了很輕微的不適,要不然終究會落得像武癡一樣的下場。


    接下來司馬令就按武癡的意思將這四本書裏的武功連在一起又從新加以習練,身形周備,以意領氣,漸漸的入了化境。。。當他將這四本武功書籍重新練完合上的時候,已經是又過了五個春秋了,體內的異樣現象早已蕩然無存。這時的司馬令已經長成了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身上兒時的衣服已經容納不下他那修長的身體,他就象一個野人般的生活在這個山洞裏,孤獨的環境養就了一付孤獨、冷漠的性格,從小埋在心裏那仇恨的種子已在漸漸發芽。他已不再是那個少年時代的司馬令,一種欲火不時衝動著他,向往著山外的世界。


    這天,司馬令在洞中手擎著長劍習練者劍法,隻見長劍過處,劍氣縱橫,石壁上斑痕累累,幾乎沒有一處完好,這幾年都被劍氣刻劃的凸凹不平,看著身邊的枯樹就用了三成內力,就將長劍指向了那枯樹,隻見那枯樹刹時的爆飛開來,枯枝四飄零落。司馬令這招用的正是他小時見過敦煌先生用過的‘戟指天燈’。


    來到洞邊司馬令看看那深不見底的山穀,探出身子看到下方離洞口大約有兩三丈遠的地方的岩石裏長著一棵小樹,零零散散得向下還有一些樹木。司馬令靈機一動就想下去看看,正可謂藝高人膽大,司馬令向下一縱就輕飄飄的站在那棵小樹上,看著遠處還有一棵樹木,就又展開輕身功夫躥下,就這樣換了幾十棵樹木就漸漸的看見了穀底,來到穀地見到的是漫山遍野的果樹,不時的見到一些羚羊、麅子等動物旁若無人的吃著草,司馬令撿起一塊碎石向著一頭羚羊的頭部彈了出去,石子帶著劃破空氣的嘯聲直穿透羚羊的腦袋又嵌在對麵的樹木上。司馬令望著一聲沒吭倒在地上的羚羊,就將羚羊放在下來的地方,朝前走去。走了近兩個時辰,發現一條通往山外的道路,司馬令就又迴到從前的地方,找了一條山藤將羚羊綁在身上重新迴到洞裏。來到洞裏將一些枯樹枝點燃,就將羚羊剝了皮,架在哪裏燒烤,多少年沒有吃到過熟食了,那個香啊,司馬令吃得滿嘴冒油,酣暢淋漓,以後每次隔個幾天就下來一次,打兩頭羚羊或麅子再背上去食用。就這樣在山洞裏又過了兩年,隨著司馬令不斷習練,體內的四種武功漸漸的合在了一起,運用起來隨心所欲,每一招劍法一出都會挾夾著其餘三種功法的融合。閑暇下來看著那柄劍身黑黝黝的長劍不由得讓司馬令迴想起他五歲時讀的一篇{莊子}說劍的文章:


    ‘莊子入殿門不趨,見王不拜。王曰:“子欲何以教寡人,使太子先。”曰:“臣聞大王喜劍,故以劍見王。”王曰:“子之劍何能禁製?”曰:“臣之劍,十步一人,千裏不留行。”王大悅之,曰:“天下無敵矣!”莊子曰:“夫為劍者,示之以虛,開之以利,後之以發,先之以至。


    ‘夫為劍者,示之以虛,開之以利,後之以發,先之以至。’司馬令頓覺神情一爽,就這幾句話,言概了使劍的精義,就以此為導論,在山洞裏又研習數月。曠世的奇遇,十年的苦心參悟造就了司馬令一身驚天的武功,這時他已經是二十多歲的成*人,他又迴到石廳,將武癡的屍骨用羚羊皮包了起來,就從山洞口跳了下去,來到地麵,司馬令將武癡的遺骨與那四卷書埋在了一起,心想武癡認我為同道,同授業恩師差不多少,將他好好的安葬,也不枉為與他相處這麽多年,就跪下磕了幾個頭以後向他探到的那條出山的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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