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了鎮國將軍府之後,深更半夜的,也不好打擾人。


    反正,這也不急於一時。


    第二天一早,楊肆才把大家都聚集了起來,商量這個事情。


    大廳裏,夏月容,柳昀,薛龍,淩愚,楊肆和楚怡,都在場。


    楊肆把昨晚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


    不過,把功勞都推給了薛龍和淩愚。


    “四公子繆讚了,俺這麽多天才抓出那些蟲子,太慢了。”薛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淩愚在邊上看了一眼薛龍,揮了揮拂塵沒有說話。


    不過,柳昀和楚怡都看了一眼楊肆,她們可都是知道昨晚的動靜,特別是楚怡心裏已經大概的猜到什麽。


    “你是說,那些對你盯梢的人,昨晚有短暫的進入了魏家?”夏月容皺眉說道。


    “對,進去就出來了,估計也沒有見到魏家什麽人,如果是同時監視魏家,應該有不至於這麽快出來才對。”楊肆皺眉思索著。


    “魏家。。。”夏月容低聲念叨。


    西鄉刺史魏家,整個大夏國的上層,基本都知道,不過是皇家礙於麵子,放在西境的一個工具人而已。


    名義上為西鄉城刺史,不過是為了監視楊家而已,但是更多隻是做個形式。


    如果夏皇不相信楊家,不可能會給楊家這麽大的權利。


    如果楊家在西境真的要反,一個魏嘉強,什麽都做不了。


    所以,按道理魏家應該沒有必要,也沒有膽子打楊家的主意才對。


    “我和魏家,也沒有什麽大矛盾啊,就一個魏鬆。”楊肆開口說道。


    “一個西鄉城刺史之子,哪有這麽大的能量,用二流武者當死士,還能指使八境武者。”夏月容看了一眼楊肆。


    關於自家四兒和那個魏鬆的矛盾,夏月容自然知道,不過在她看來,這種無非是小孩子鬧著玩的小問題而已。


    “那就奇怪了。”楊肆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


    “但是,不管怎麽說,應該和魏家脫離不了關係。”淩愚想起昨晚那個黑衣人的動作。


    “我安排一下,盯著一點魏家。雖然你父親帶走了絕大部分的人手,不過西鄉城,終究還是我楊家的大本營。”夏月容喝了一口茶開口說道。


    “那個院子,也讓人調查過了,不過是城裏一個商戶的,他們是租下來的。”對於這一點,楊肆有所猜測,所以也不感覺意外。


    不過,這個時候一個仆人忽然走到了門外。


    夏月容吩咐過,沒有什麽事,不要進來打擾。


    “進來吧,什麽事?”夏月容放下手中茶杯看向門外的仆人。


    “迴稟夫人,外麵有人送錢糧過來了,說是給赤湖邊境的將士的。”仆人恭敬的開口。


    楊肆眉頭一挑,動作這麽快?


    “哦,這麽快?”夏月容也愣了一下。


    “走吧,我們出去接收一下,好歹也是西鄉城百姓的一番心意,也得當麵感謝一下。”夏月容站起了身子。


    “你們去吧,俺老薛就不露麵了。”薛龍撓了撓頭。


    隨後,夏月容,楊肆,楚怡,淩愚四人走向大門外,柳昀也沒有拋頭露麵的興趣。


    一行人來到了鎮國將軍府的大門口。


    隻見鎮國將軍府的門口,一隊城防駐軍護送著一大車一大車的錢糧在等候著。


    “見過明月公主!”


    看到夏月容帶人出來,李,唐,劉三位商賈公子,連忙彎腰行禮。


    “無須多禮,我還得感謝你們一番好意呢。”夏月容手掌虛引。


    三人站直身子。


    “四公子,昨天募捐大會的物資錢糧,已經全部到位,現在給你送過來我們也算是完成任務了。”李仁看向夏月容旁邊的楊肆。


    “諸位有心了,我替邊境的將士,感謝諸位。”楊肆對三人拱了拱手。


    就連夏月容也對三人福了一下身子。


    三人受寵若驚:“明月公主,這可使不得。”


    夏月容笑了笑:“這是替那些將士感謝你們,又如何受不起。”


    “三位進去喝口茶吧,這些物資錢糧我會安排人接收。”夏月容對三人說道。


    畢竟,人家千辛萬苦送來錢糧,不可能一口茶都不讓人家喝。


    “如此甚好。”唐冬笑著說道。


    進鎮國將軍府喝茶,這西鄉城又有幾個不向往的。


    “肆兒,你去陪他們吧,你們年輕人共同話題比較多。”夏月容看向楊肆說道。


    “好。”楊肆點了點頭。


    “三位,請~”楊肆對李,劉,唐三人虛引。


    “你們先迴去。”李仁迴頭,對幫忙押送錢糧的仆人說道。


    隨後,三人就懷著激動的心情,跟著楊肆進入了鎮國將軍府。


    在西鄉城,能和楊家打好關係的話,比什麽都強!


    。。。


    楊肆坐在主位,陪同著三位商賈的公子哥聊天吹牛。


    “四公子,現在你在西鄉城,可謂是人盡皆知啊。”唐冬有些感慨的說道。


    “哈哈哈,我以前也是人盡皆知啊。”楊肆笑著喝了一口茶。


    “倒也是,不過這前後名聲,可是一個天一個地啊。”劉宏有些感慨的說道。


    沒錯,以前楊肆在西鄉城,也算是人盡皆知,不過那是“虎父犬子”“文不成武不就”。


    這可不是什麽好名聲。


    現在你再去西鄉城打聽打聽,楊家四郎,哪個不得豎起大拇指。


    “對了,不知道你們對刺史長子,魏鬆有沒有什麽了解?”楊肆開口問道。


    “具體接觸不多,不過外界都傳言其能文能武。”


    “不過在我看來,隻不過是虛有其表。”劉宏淡淡的說道。


    “四公子,你是因為你們之間的矛盾吧。”唐冬看向楊肆說道。


    “也算是吧。”楊肆點了點頭,不過也確實有些納悶。


    貌似,在原主的記憶裏,也和魏鬆沒有什麽牽扯才對。


    但是在詩會上,卻莫名其妙的針對自己。


    一邊的楚怡,忽然微微低下了頭。


    “反正,此人不可深交。”李仁喝了一口茶。


    作為商人,追名逐利,老人眼光一定要準。


    “不過,我倒是聽到一點風聲。”唐冬看了一眼楚怡,有些遲疑。


    “哦?什麽風聲?”楊肆看向唐冬疑惑的開口。


    “就是,魏鬆找四公子你麻煩的原因。”唐冬迴應說道。


    楊肆來興趣了:“可以具體說說不。”


    “這個。。。”唐冬遲疑的看向楚怡。


    “沒事,說吧,又不是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楚怡淡淡的開口。


    “呃。。。”楊肆疑惑了看向楚怡:“這還和你有關?”


    “如果,你在那之前沒有其他的地方得罪魏鬆的話,那就是因為我了。”楚怡看向楊肆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楊肆一臉懵逼的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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