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輕微的咕嚕聲,讓小玲的細眉皺了起來。


    “什麽聲音?”聽著從李玉晨身上傳來的聲音,小玲清澈的眸子好奇的看了他一下,李玉急忙坐起身,撓了撓後腦勺,尷尬的笑了笑,打了謊話,隨口說道:“可能是它餓了吧!”沒等小玲追問,一隻黑色毛茸茸的小動物出現在他的懷中,小玲看著他懷中的小動物清澈的眸子,頓時清澈的眼睛閃閃發亮起來,旋即她可愛的臉上露出滿心歡喜的笑容,急忙伸出雪白的小手抱起他懷中的小雷,李玉晨本想去阻止,可發現小雷根本沒有反抗,而是變的異常的溫順,這不經的讓他驚奇,以往常來看,誰要觸碰到它,它就對著對方吼叫,“怪事!怪事!”李玉晨舔了舔唇角,低估道;高興的小玲仿佛沒有聽見似的,開心的撫摸著它的圓潤的腦袋,小雷微微閉著眼睛,溫順的趴在她懷裏,時不時的露出猩紅的舌頭舔著嘴唇,看到這一幕,李玉晨看到這真想把它扔了,忽然腦海中想起一段話:“記住,要好好的照顧它,未來之時,它必定會帶給你不小的助力,”想到這裏,李玉晨仔細的觀察著她懷中的小雷,忽然感到與夢中的那個異獸還真有些相似,可是,如同在睡夢中見到的它差距也太大了吧。


    看著正在享受撫摸的小雷,李玉晨的臉上忽而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手中的青光一閃,出現的他手中一根香噴噴的雞腿,濃濃雞肉香味,飄向小雷的鼻子中,它猛然間蹬大了圓溜溜的眼睛,小小的身軀蹭的一下飛跑出去,原本撫摸小雷額頭的小玲,突然之間,她感覺到自己的左手怎麽輕了不少,低頭向下一看,小東西竟然眨眼的功夫沒了,自己竟然連察覺也沒有,這給她一絲絲的震驚,旋即看向李玉晨,發現那個小動物,正在他的懷裏張口啃食著雞腿。


    李玉晨瞅著小玲驚訝的神色,得意的笑了笑,小玲看著玉晨得意的笑容,自己的臉上升起了一絲可恨的怒意,清澈的眼睛滴溜的轉了一下,隨後點了一下頭,白皙的臉上掠過一抹怪異的笑容。小雷吃完趴在他的懷中,小玲在納戒中拿出一塊白色的布匹,緩緩的鋪草坪上,緊接著取出一個盤子,放入白色的布匹上,細長的手指微微一點,忽然盤子上出現一大塊紅燒肉,李玉晨看著盤子裏紅燒肉,咂了咂舌,流出了不爭氣的口水;肚子不由得叫了起來,小雷目視著盤中的香肉,睜大起黑色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瞬間竄出李玉晨的懷抱,笨笨的走了上去,隨後,嗅了一下,便大口大口的咬下,李玉晨的表情不悅,他也感到餓了。無奈之下,在次拿出一根雞腿順便想誘惑一下小雷時,可小雷根本連看都不看一眼,李玉晨輕聲的歎了口氣,微笑的調侃道:“你這個叛徒。”自己慢慢的啃起手中的雞腿。


    小玲偷偷的打量了一下李玉晨,他那悶悶不樂的樣子,“撲哧”一聲,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悅耳的笑聲如優美的鈴音震蕩在林中,李玉晨聽到她的幸災樂禍的笑聲,白了她一眼,繼續啃著手中的雞腿。


    細嫩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拿出一個盤子來,放在白色的布匹上,盤中接著呈現出一塊香噴噴的紅燒肉,小玲端起盤中的紅燒肉,送到李玉晨的麵前,這一舉動,李玉晨的臉上掀起一絲意外。“給!吃吧!”溫柔的聲音揉蕩在李玉晨的心田,他有一種想流淚的感覺,這種感覺自在他與趙伯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同樣語氣對他說的,如今過去了四年,自行而立;李玉晨接過了她給的香肉,接著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小玲看著他肆無忌憚的咬著,靜靜的觀看著李玉晨,她感到內心裏,有著不一樣的開心,如果讓她說出來,她不知道該怎麽的迴答。


    也許因為吃的太飽,也許因為他吃的太快,李玉晨打了個咯!一旁吃飽了的小雷,翻起黑黑的肚皮,就這樣的睡著了,李玉晨拿出戒中的水喝了幾口,看著吃飽了就睡的小雷,調笑道:“這家夥,真是畜生;吃飽了就睡,什麽也不想!”


    李玉晨站起身,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忽的在他的不遠處發現一顆閃閃發光的東西,走過去一看,竟然是一枚戒指。腦海中忽然想起那位禿頂老者的話,“拿好了”。撿起這枚戒指,李玉晨滴血試了一下,意識在進入的刹那,李雨晨頓時就驚起了嘴巴!如果把他的儲存戒比作小箱子的話,而手中的這一個能放下一座莊園,最讓他感到驚訝的事,裏麵擺放的東西,他數也數不過來,各種武學功書籍,還有一些修真者習練的法術,各種兵器全部陳列並排的擺放著。納戒中間還有座小屋,小屋雖不大,但至少能住下幾人,而裏麵自然也包括衣服、桌椅和食物等等。


    瞧著裏麵自己數也數不過來的東西,李玉晨驚訝的暗暗咂舌,內心道:“這老家夥,不會把他的家產全部給我了吧!而我又不認識他,為什麽給我這麽多?”


    小玲邁起輕盈的步伐,走到李玉晨的身邊,望著驚訝的他,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麽了?”李玉晨迴過神來,將手中戒指拿出來,說道:“這枚戒指是一個禿頂老者給我的,也不知道有何指示居心,可我感覺也不是什麽壞事。”


    小玲得眼眸轉了一下,忽然開口道:“玉晨哥哥,我剛來的時候聽師兄師姐說,武者最快好像在三四年才能練出來吧!可我們五年沒有見麵,你怎麽這麽快達到武者中期了?”說道這裏,她想起了李玉晨在擂台上的空中飛舞的身影,心中充滿了對他的崇拜之色。


    “這我也不知道,練著練著就這樣了”,他這樣坦然的說著,要說起來,自己可能剛來道五陵山,就已經是武者了,如果從成為武者初期到現在後期級別,四年才進步了兩個層次,這算是很慢了。小玲清澈的眸子微微的一翻,這種打馬虎的話,她才不信;隨後有些氣惱道:“不給說,就拉到,哼!”少女獨有的脾性,讓李玉晨麵色一寒,可他真不知道自己練著練著就這麽高了,所以不知道怎麽迴答她。


    看著小玲氣嘟嘟的表情,煞是感到可愛,微笑的對著小玲說道:“你來這有多久了?”小玲恢複到剛才的臉色,“來這有兩年了,”隨後疑惑問道:“怎麽?”


    “那你為什麽不找我?”


    “我找過你啊!我問過很多人,可五陵山這麽大,師門中的弟子又這麽多,怎麽找?”


    “……”李玉晨被她的話說給噎住了,想想五陵山的確很大,很多次的時候,如果不告訴夏侯陽自己所在的地方,也根本找不到他。


    李玉晨盤腿坐在地上,右手托起了下巴,腦海中想起離開的那一刻,那種混亂不堪的場麵,或許是因為自己一手造成的,感到自責,現在不知道五陵山怎麽樣了,可給他的感覺非常的不好。


    ………………


    “好一個萬山穀,欺負人竟然欺負到五陵山來了”,袍男子站在雲巒殿的主座上,剛毅的臉龐掛滿了憤怒,身上散發的威嚴讓人感到不寒而栗,此人就是五陵山的大宗主穆天,歸神出期境界。“就他們這樣,殺光了他們弟子也不解氣,那個弟子做的不錯,敢如此來五陵山,該殺!”說道這裏,男子瞅著下方的金逸、真玄,憤怒的臉色稍微平緩了許多。


    “我說你這個宗主是怎麽當的?宗門有這麽大的事,你還閉關修煉,要不是你師父叫我們來,五陵山要是被毀,我看你怎麽向你師父交代”金逸臉色對穆天微微的不滿。真玄坐在下方的座椅上似乎是在閉目養神。


    “兩位前輩再次對宗門幫助,晚輩不勝感激,在這裏向兩位賠禮道歉了”,這次事情意外的出現,與他也逃不了關係,好在傷亡的宗門弟子不多,這事情暫時就這麽過去了。


    金逸對宗主的道歉雖有些不願意接受,但好歹也是一位宗主,也就沒多說什麽,但有件事情,還是忍不住的要說,:“這次你們宗門出了這點事情,沒有什麽大礙,可出現一位這麽了不起的弟子,你們竟然沒有發現?你們要是不收我可要收了。”


    真玄聽到他這話,原本閉目養神的他,突然睜開眼睛,指著金逸惱怒道:“你個老頑固,我都說了多少遍了,別給你倆不要臉,要收也是我收,你和他根本就不可能。”


    穆天聽著他們倆為一個弟子而爭執著,眉間輕輕一擰,兩隻內斂的雙神輕微的轉動,心想:“什麽樣的弟子,竟然讓兩位前輩看得如此厚重?”穆天走下身,來到兩位的中間,勸解到:“二位前輩,請息怒,晚輩不知二位前輩為何如此看中本門的弟子,還請二位給晚輩展現一看。”


    “哼!”金逸大手一揮,憑空出現清晰的畫麵,然後坐到原來的位置觀看著。


    穆天看著屏幕中展現的場景,站在擂台上的同是武者級,而一位白衣少年,卻讓他閣外的注意,身材並不高大,目測也就十二三歲,可在比試一開始到結束,僅僅隻用了兩招,不由讚歎!可也不至於讓兩位前輩如此看中啊!


    畫麵沒有消失,繼續的展現。白衣少年迎接一位武士中期的少年,倆人無論是在身高還是體型上差距非常的大,這讓穆天有些擔心,他能行嘛!雙方對戰,不相上下,瞧得出那位並沒有真正的顯露實力,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武士中期的少年,開始爆發了,白衣少年被武士中期的少年一拳打倒。短暫的一會後,白衣少年起身,服下一顆獸心丹,實力提升到九級武者境界,接下來一幕,讓他驚訝了,他瞪大了不可思議的雙眼,死死的看著眼前難以置信的一幕,白衣少年詭異的在空中,如風一樣的飄蕩,武士的男子如此拚力卻不傷他絲毫,白衣少年飄飄落地,展現的動作是通背拳的招式,一個動作展示的如此完美無缺,而後就是對麵的那位外門的弟子無形的爆炸血肉橫飛。


    屏幕消失,穆天怔住了,無數的疑問縈繞在腦海中,“一個小小的武者,竟然有如此的神秘功法,他是怎麽做到的?”。隨後朝著殿外急聲大喊,聲音的巨大響如雲雷,“熊磊!速來本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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