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當空,絢麗的煙火照亮起整片五陵山的夜空。


    李玉晨走出門外,看著五彩斑斕煙火,心中有些浮動,來這裏已有四年,在這四年的時間裏,已經對身體的各部份變化一清二楚。從當初無知的孩童,到如今已接近武者後期級別,短短的四年,在五陵山所有新來的弟子中,還是個前所未有的事,李玉晨從來不拿自己的進步神速的實力來炫耀,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他還是懂得的。


    “明天就是宗門四年一屆比武大會了,小雷!你說我要參加嗎?”平靜的臉色仰望著滿天的煙火,小雷跟在了他的身後。


    小雷搖搖毛茸茸的尾巴,趴在李玉晨的身邊,睜起烏亮的眼睛看著絢麗的煙火。


    翌日。驕陽似火照耀整片大地。


    鼓羅玄天,紅旗招展,鞭炮四起,整個五陵山好不熱鬧;宗門大大小小的弟子,臉上露出洋溢的色彩。


    李玉晨來到五陵山半山腰前,繁華的小鎮比起四年前有著多多少少的變化。此刻正門前處來來往往人群川流不息。李玉晨仔細的觀察周圍的人群,也發現還有外門派弟子隨著各自師父前來。兩年前的比武大會比現在來的人要少的多,小屆的比武隻是些小的門類之間的切磋,沒什麽可吸引人的。作為兩年一小,四年一大,指的是每兩年一小的比武大會,隻是六大分派各自個的較量,四年一大六個分派同時對比,挑選出宗門最強人才。這樣大的比賽,還是有許許多多外來的宗派也前來觀看,有時候也切磋一下。


    “哈哈……,英掌門,多年未見,還是老當益壯啊!”灰衣佝僂的老者爽朗的大笑。


    “嗬嗬……,楚掌門,你不是也是金槍不倒?”滿臉皺紋的老人手持著一柱拐杖,行走的步伐矯健如風。


    “怎麽?你又帶著你那些不爭氣的弟子來切磋了?”灰衣老者的臉上掠過一抹譏誚之色。(..tw)


    “哈哈……,切磋又不是挑戰,誰輸誰贏都無所謂,”佝僂老者扶捋著白色的胡須,皮笑肉不笑。八年前,他帶著弟子前來五陵山比試切磋,結果被五陵山的弟子打成重傷。這點還不算什麽,卻被那些其它各門各派譏諷許久,老臉都被丟進了,迴去後大發雷霆,開除了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上次的對比賽,你帶著你最得意的兩個弟子上場,不也是……抬著下來的?”佝僂老者最後的語氣加重道,這樣話對灰衣老者來說,就是在疾風他。


    “意外!意外……純粹是意外”灰衣老者的眼神有些躲避道。


    “意外?我看這是意料之外吧!啊?哈哈……”佝僂老者找到反譏話語敞懷大笑。


    李玉晨坐在石凳上聽著倆人的對話後,嘴角一撇,心中意境明白他們話中的意思,內心輕視道:“你倆都是半斤對八兩,有什麽可說的”。


    五陵山主峰。


    雲嵐殿。絢麗而堂皇,豪華而奢侈。


    “哈哈……;今日老頭子可算是來一次了。”聲音如雷貫耳響徹雲嵐殿。殿內眾等人正商談著這次大會的舉辦,卻被忽來的聲音打斷了。眾等人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隻見一位道骨神韻,身材頗為消瘦的老人,踏著穩健的步伐扶手而進。


    老人一進門,雪亮的眼睛略微呆滯了一下,朝著眾人說道:“怎麽?不歡迎我這個老頭子?”老人撫捋著白色的胡須,臉上似乎不滿意。


    “這……。”


    “這是……?”


    “此人沒見過啊!”


    眾人麵麵相覷,相互詢問,無人解答。


    見眾多人無人接待,表情一征。(..tw無彈窗廣告)隨即掃視了一下眼前的眾人,他一個沒有認識的。臉上不由的露出若隱若無的尷尬表情。雖是有點尷尬,但還是隱藏的很深。


    老人再次仔細的掃視了一眼,終於找出一位能認識的人了。看向殿內主堂座上,豪爽的笑道:“哈哈……;小娃娃,你不認識我這個老頭子了?”


    吳昊坐在主殿上,正為這突然的而來的老人考慮著到底是誰?忽然看著老人的眼神望向他,內心裏咯噔一下。腦海中突然的閃現出當年一位賜予他一本高級功法的老人。


    “你……你是……金逸老人?”吳昊臉上露出激動驚訝神色。


    “哈哈……;小娃娃,老頭子我當年果然沒有看錯你,”老人再次撫捋著白色的胡須,流出滿意的笑容。


    吳昊一個箭頭的飛到老人的麵前,雙手抱拳,慊恭鞠身道:“晚輩,拜見金老,剛才晚輩無禮,還望金老見諒。”


    老人向前扶起吳昊,笑嗬嗬的說道:“快快請起,對我這個老子就不必多禮了”。


    吳昊沒敢起身,一千年前的一次比武大會中,吳昊那時候還是武者巔峰的娃娃,在初級弟子比賽中一舉奪的冠軍,當時金逸老人隨便給了他一本功法,鼓勵他,讓他好好的修煉,在後來武修的生涯中一次次的突破,達到武將後期巔峰級別,現如今的成就很大一部分都歸根於金逸老人。吳昊的內心難以表達對金逸老人的感激。


    金逸老人見吳昊還是恭敬著,責怪起來:“還不快起,這要是被那個老不死的看見,還不要了我的老命?快快請起。”但聽金逸老人再三的催促,吳昊才緩慢的起身。吳昊知道說著那老不死的人誰,除了他敢對祖師這麽稱唿,還真沒有見過誰稱唿過。


    “您老,快請上座。”吳昊說完,做出請的姿勢。


    “恩!”金逸點點頭,瞬間坐在殿堂的主位置上,他的這番舉動,吳昊沒有覺得什麽不妥,相反,請他上座是應該的。其一,對金老的敬意,當年祖師從開創宗門以來,金老為五陵山力過不小的汗馬功勞,祖師一直想把他留在五陵山,給予一個位置,可以他的性子,不想被約束,而喜歡的是逍遙自在,所以隻要不是什麽大事,一般都在遊曆:其二,當年金逸贈送的給他的那本功法,雖然說著隻是隨意的贈送,可在吳昊的眼裏那可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所到至今,仍然對金老贈送的功法有著言語無法表達的感激。


    吳昊走向前,謙和有禮的問道:“不知金老到此處,為何事而來?”


    金逸雙手撫摸著紅色的椅柄,一聽到吳昊說來的此時何意,不耐煩的說道:“還不是那個老不死的,讓我過來看看。”


    “找到我,給我說,今天你們五陵山四年一次的比賽,可能要出現一些情況,讓我來照看一下,”金逸說道這裏,臉上掀出對吳昊的祖師的鄙視,道:“這個老不死的,我還沒答應呢,他就跑了,一點禮貌都沒有,真是氣死我了。”金逸說道這裏,瞪起雙眼,吹起長長的胡子。


    吳昊急忙賠禮道:“我替祖師向您賠禮了。”


    金逸擺了擺手,“這不管你的事,此事一完,迴去問他要兩杯酒喝去。”


    “是!是!”


    “對了,小娃!我今天還給你帶了一個人,你應該認識”。“誰?”吳昊疑問。


    “老禿驢,玩夠了沒有?還不給我滾過來,”金逸老人說出此話,殿下眾人朝門外看去,看看說的此人是誰。可等數十唿吸仍然不見。


    “哼!你想氣死我不成?”金逸臉色一怒,單手一拍椅柄,無比精粹金黃能量出現,震得大殿顫抖起來。


    這時,“吵什麽吵?你煩不煩啊!”聲音不緊不慢的在殿內迴蕩著,白光一閃,出現眾人麵前的是一位白袍禿頂的老者,老者身形略微臃腫,手握住長長黑色鐵棍,鐵棍散發出的氣息,讓殿內所有的人心中感到驚訝。


    “什麽人?為何有此等神器!”殿內的眾人心中有著同樣的想法。


    “哼!”金逸麵容不悅,側轉了一下身軀,翹起二郎腿,看向一旁。


    吳昊看到此人的出現,走向前有禮道:“晚輩!見過真玄前輩!”


    “恩!小娃娃不錯,挺有禮貌的,不像某人啊,活了四五千年,一點禮貌都沒有。”他的這話,誰都知道說的就是那位白衣老者。


    “哎?你這是罵誰呢,肉癢了不是?”金逸轉迴身,身上金光大顯,強大的氣勢力壓而來。真玄笑笑,手中的黑色鐵棍輕輕的往地麵上一敲,黑色的鐵棍釋放黑色的光芒。


    “來吧!怕你成。”真玄臉色露出了怒意。


    吳昊見兩位真有想打架意思,他心中一驚,這哪成?真要是鬧起來,非把五陵山鏟平了不可!祖師要是怪罪,他該怎麽交代?於是急忙的恭敬向前說道:“兩位前輩,請息怒,祖師臨走前,特意為兩位前輩的前來準備了一桌好酒,還請兩位前輩隨我來。”吳昊這話一是化解兩位的怒意,二是,吳昊說的這話一點也不假,四年前祖師臨走的時候,特意留下一些好酒,囑咐道是為來訪者飲用。沒成想,今天就能用到了。


    倆人一聽吳昊的話,怒意全無,金逸臉上的表情興起,大笑道“哈哈….我就知道他不讓我白來的。老禿驢,走咱們喝酒去。”


    禿頂老者也笑道,“走,帶我們喝酒去。”


    吳昊聽到兩位前輩的對話,臉上的表情抽搐,內心道:“真是兩個老怪物啊!剛見麵說翻臉就翻了臉,說和好,那敢情比誰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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