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門大殿內,左邊一排依次坐著秋山、蕭百易、林遠柏三人,右邊坐著司徒雁南、許不南。[..tw超多好看小說]主位空著,秋山顧忌到司徒雁南身份特殊,因此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坐在主位,而是與他對視而坐。


    司徒雁南看著秋山,道:“今日老夫觀看風清門大試,這些晚輩後生個個武藝高強,可算是大開眼界,秋山老弟,你可是給咱們隴西城培養了一批優秀人才啊。”


    秋山斟酌著道:“城主過獎了,今日還得感謝二位蒞臨宗門。”


    蕭百易恭維道:“城主治下有方,隴西城近十年來風調雨順,百姓安定,若非如此,風清門也不會迅速壯大起來。”


    司徒雁南一臉笑意,道:“這隴西城乃城主府的管轄範圍,我也隻是盡好自己的職責罷了。”


    許不南一直保持著沉默,此刻開口道:“宗主,這宗門大試奪魁的女子劍法出神入化,甚是了得,莫非這劍法就是貴派的絕學三象劍訣。”


    秋山看著許不南,沉吟了片刻,道:“長老所言不假,這正是本門的秘技三象劍訣,乃本門創派祖師三葉所創。”


    司徒雁南試探道:“這三象劍訣固然厲害非常,可我聽說,風清門還有一門無上心法,比這三象劍訣有過之而無不及。”


    秋山身體一怔,心裏如翻江倒海一般,思慮道,這三葉祖師所傳下來的七級浮屠,乃是佛門無上心法,靈空寺不外傳之秘,事關重大,若消息走漏,非同小可。


    於是秋山片刻間恢複了常態,淡然道:“不知城主如何得知,想必都是一些好事之人造謠吧。.tw[]”


    司徒雁南麵色嚴峻,冷哼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空穴來風必然事出有因,若是真有這門絕學,老夫可否有幸借來一閱。”


    正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這司徒雁南還有一年多在隴西城任期滿就會被調任,對於強者來說這是個契機,但對於弱者就隻能終結自己從政生涯。


    雖然司徒雁南在隴西城早有第一強者之名,可他的政治對手實力更是不弱,若要取勝,幾率不大,司徒雁南思來想去,便盯準了這風清門不出世的絕學,自己多次想拉攏這秋山,也是想得到這無上心法。


    秋山師兄弟三人一陣錯愕,麵麵相覷,此刻眾人卻意外的都不說話,大殿一時陷入一片沉靜。


    最後還是林遠柏打破沉靜,怒氣道:“既然掌門師兄說了沒有,自然是沒有,即便是有這門絕學,那自然是本門的不傳之秘,豈能隨便拿來示人。”


    秋山心裏暗叫不妙,這遠柏師弟想到啥說啥,真是個直性子,對司徒雁南一點麵子都不給,可師弟說得也在理,自己也不好責問。


    司徒雁南聽到這話,暗道:老夫本來有愛才之意,沒想到爾等這麽不識抬舉,此刻眉頭緊皺,心裏掠過一絲殺意,臉色漸漸的陰沉下來,道:“既然如此,我二人就此告辭。”說完欲起身離開。


    眼見於此,秋山出來圓場道:“城主切勿動怒,若是”


    司徒雁南冷哼了一聲,擺手打斷道:“秋山老弟,今日就談到這兒,老夫還得迴城主府處理一批公務,就此別過。”


    秋山淡淡的道:“城主日理萬機,改日在下定當登門拜訪。”說完,起身相送司徒雁南、許不南二人。


    二人走後,秋山迴到座位,對林遠柏道:“師弟剛才說的極是,否則也不知如何應付司徒雁南所提的要求。”


    蕭百易沉默了片刻,若有所思,道:“恐怕這司徒雁南早已覬覦本門的無上心法許久,以他往日行事狠辣,不折手段的作風來看,他不會這麽輕易善罷甘休,掌門師兄早做提防才是。”


    林遠柏冷然道:“怕他作甚,這司徒雁南號稱隴西城第一強者,我早就想會會他了。”


    秋山點點頭,道:“不論怎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等隻要行得正,坐得端,無愧於心,一切是非恩怨,世間自有公論。”


    蕭百易恍然,道:“掌門師兄說的極是,我風清門能屹立數百年,經曆的大風大浪無數,才有今日的輝煌,豈是他人能輕易撼動的。”


    “嘶嘶”


    議事廳大殿外的上空數道破空聲唿嘯而來,似有高人侵犯宗門,響聲越來越近,


    風清門門口守衛的弟子正要大喝,然而還未叫出聲,隻聽得幾聲拳勁的唿唿聲,便翻滾倒地,氣息漸弱,重傷昏迷。


    這時近百人從風清門大門湧了進來,大殿前院喊殺聲四起,一陣喧嘩。


    秋山三人為之動容,內心一陣驚異,誰有這麽大膽,竟敢攻打風清門,來不及細想,一齊出了大殿。


    此刻的大院,守衛在風清門前院的幾十名弟子對峙著近百人來犯之敵,顯得勢單力薄,此刻見到掌門及兩位師伯趕來,眾人緊繃的神經漸漸的鬆了下來,身體也不似之前那般戰戰兢兢,也許在他們心中,秋山三人修為高深,武藝精湛,對付這些烏合之眾,綽綽有餘。


    秋山向這一行人看了過去,一眼便認出對方為首的幾人,靠前之人便是風雷山莊的莊主慕鬆,其後是他的師弟古槐,少莊主慕青,還有六位身著奇裝異服,模樣甚是怪異,這些人就是慕鬆籠絡的高手黑白雙煞鐵木、冷壇,隴西三鬼杜煞、巫詭、寇暴,還有一位美麗的穿著華麗的婦人豔姬。


    蕭百易對身前的秋山低聲道:“師兄,這些人唿吸沉著有力,氣息強大,修為肯定不低,需謹慎從事。”


    秋山略微點頭,隨即對麵前的慕鬆,冷聲道:“不知慕莊主帶領門下眾多弟子來我風清門所謂何事,還打傷我宗門弟子?”


    “哈哈哈”慕鬆一陣嘯聲,狂傲之色漸濃,聲音夾雜著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庭院栽植的樹枝竟無風自動,有些內力較弱的弟子不由得捂住耳朵。


    片刻後,慕鬆語氣溫和的道:“秋山老友,許久不見,你可還好,看你的修為又精進不少啊?”


    秋山聞言,雙眼瞥視這個麵和心不合的家夥,心底沒有一絲好感,於是冷哼道:“這時刻被人惦記著,你說能好到哪兒去了,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最惦記。”


    幕鬆微微變了臉色,瞳孔收縮,身體震了震道:“哼,我風雷山莊財力雄厚,奇珍異寶應有盡有,我若是賊子,恐怕世人皆是賊子,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秋山麵色凝重,道:“那莊主今日帶這麽多人前來,意欲何為,難不成是來我宗門耀武揚威的。”


    慕鬆,道:“我風雷山莊怎麽說也是江湖中大宗派,可世人隻知道有風清門,卻不知有風雷山莊,這是為何,我百思不得其解。”說完,慕鬆此刻故作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


    不等秋山等人說話,慕鬆神色驕橫,繼續道:“昨晚,就在昨晚,我終於想到了症結所在了,也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秋山怔了一下,一雙虎目不怒自威,隨即冷然道:“是什麽辦法,不妨說來聽聽?”


    慕鬆看著秋山,故作矯情之態,道:“秋山老友,這還需要你幫忙,若是你能告知江湖朋友,我風雷山莊是第一,風清門是第二,並寫好檄文貼於隴西城城牆之上,我想這會是個不錯的主意,不知老友,意下如何。”


    林遠柏大喝道:“豈有此理,你這是自欺欺人,我風清門的威名,可不是爾等宵小之徒可玷汙的。”


    秋山冷哼道:“那慕莊主今日是故意來找茬的了,若是這樣的話,老夫會讓你後悔來這一遭。”


    “哈哈”


    慕鬆又是一聲大笑,然後,頗為自信道:“秋山老友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這麽霸道,不過今時不同往日,風清門的弟子剛經過宗門大試,已是元氣大傷,而我帶來的人皆是莊內精英,還有江湖中知名人物助陣,以逸待勞,這勝負已分,還有什麽疑問的。”


    蕭百易臉上一副鄙夷之色,道:“那這麽說來,慕莊主今日是有備而來的了,我師兄弟三人對付你們足矣,又有何懼?”


    久久不說話的古槐冷聲暴喝道:“好狂的口氣,今日我倒要看看是我等伏誅,還是你們受死。”


    風雷山莊的人聽了古槐這急劇煽動性的語言,個個熱血沸騰,手中各色法寶金光閃耀,揮舞著,躍躍欲試一般,一場大戰一觸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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