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星期前。也就是說波旬在動手之前已經在這個世界呆了兩個星期以上,基本將所有情況摸清楚了。


    般若捏了捏眉心,心中火大,不由有些遷怒摩拉克斯。


    帝君啊帝君,自己消失那麽長時間,波旬在璃月到處晃悠,你都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嗎?!還是說,你就壓根沒認出自己和波旬的的差別?!


    溫迪看般若眉頭緊鎖。麵對這個目前背了所有黑鍋的可憐人,他提議說:“目前,你最好還是不要直接迴璃月,先再做打算吧。對了,我看以前你有個東西可以用來聯係帝君,現在還在手上嗎?”


    “我和帝君用以聯係之物已經被那個人拿走了。”般若說,“你知道帝君如今在哪兒嗎?我要去找他。”


    溫迪感到有些傷腦筋,他隨手撥弄著手中豎琴,琴聲悠揚悅耳,卻帶著些許壓抑。他低聲迴複說:“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過老爺子了。據說,他前往層岩巨淵封印泄露的汙染,但是那裏眼下被重兵把守,你要突破重圍進去恐怕不那麽容易。”


    “但是你可以進去,對嗎?”般若追問,“你能幫忙替我傳話嗎?”


    溫迪定定地看著般若,遺憾的拒絕了:“抱歉啦。我之前說過,我因為地底汙染的泄露迴到蒙德。”


    “有位占星術士告訴我,古國的陰影即將抵達蒙德。這個時候,我不能放著我的子民不管。”


    被風神拒絕了請求,般若難得地有些焦躁。


    般若又問溫迪:“負責追捕我的人,有仙人嗎?”


    溫迪點點頭,“還不止一位。”


    糟糕的消息。


    如果一位仙人自己還能應付過去,若有兩位仙人及以上,用幻術偽裝過去的法子恐怕就沒那麽奏效了。


    “帝君對這種安排就沒有異議嗎?!”般若感到頭疼,“這我該怎麽迴去?”


    “如果你想見老爺子,不如直接讓千岩軍抓住好了。”溫迪提出一個乍聽之下有些離譜,認真思考卻似乎可行的建議,“老爺子肯定會去牢裏確認你的身份,以你們兩個關係,我相信老爺子絕不會認不出來。”


    “效率太慢了。”般若評價。


    他不能讓自己被禁錮在地牢內,摩拉克斯前往層岩巨淵不知何時迴來。哪怕被迫滯留在蒙德城也比那樣的情況好上許多。


    目前波旬選擇放出汙染,般若絕不能讓自己太過被動。根據自己的腦迴路猜測,波旬故意讓汙染從地底流出,唯一的目的,便是引發曾經在他世界發生過的,造成慘重代價的坎瑞亞戰爭。


    但他這麽做最終想要的是什麽,般若很難想明白。


    吟遊詩人一揮手讓懷中豎琴消散,把正在沉思中的般若拉向蒙德城,“哎呀,先不要思考那麽多了。璃月不是有句老話嗎:‘車到山前必有路’。眼前的事情既然暫時無法解決,不如放寬心,好好享受一些這難得的慶典。”


    般若直接指出溫迪的意圖,“你是想要我幫忙解決古國的陰影吧。”


    溫迪摸摸腦袋,笑道:“哎呀,被你看出來了。曾經一起作戰推翻暴君的故友,為抵抗邪惡再度合作,不是很浪漫的故事嗎?”


    春風吹起蒲公英的種子,飄飄灑灑浪跡天際間。從城外能看見從城內抱著飽滿大肚子慢慢悠悠升起的氣球,望著眼前美好的一切,令人根本無法想象威脅和災難正在慢慢走近。


    “沒問題。”般若說,“但在一切解決之後,帶我去見帝君。”


    溫迪用手指比了個沒問題,然後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地說:“按照璃月的做法,我應該這麽說一句吧:‘契約已成。’”


    般若接下下句:“食言者當受食岩之罰。”


    溫迪故意揉了揉胳膊:“有老爺子的感覺了。你這叫什麽,近墨者黑嗎?”


    兩人說話間,已經慢慢踱步迴了蒙德城。剛到蒙德城的城門,般若看到一隊小兵衝忙跑像某處。路邊有人低聲碎語,看著蒙德士兵前往的方向搖頭歎氣。


    溫迪見有熱鬧,從般若身後伸出頭,“這是發生什麽了?”


    旁邊的水果攤販聽到了溫迪的問話,為其主動解答:“是有個商人老爺突然被人襲擊了,聽說還是個黃色頭發的異鄉人。這不,蒙德城的士兵正在出動,準備逮捕那個家夥呢。”


    般若:“黃色頭發的異鄉人?”


    溫迪瞅向銀發夜叉:“你認識?”


    般若:“恐怕是的。”


    溫迪感慨:“看來你這位朋友的惹禍能力不下於你啊。”


    “如果我沒猜錯,他這番舉動,極可能是為了我。”


    溫迪也是聰明人,想一想便明白了,“這位商人,不會就是指使剛才那幾個家夥試圖綁架你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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