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條提取完畢,獲得稀有詞條:【炮擊】,普通詞條:【爆炸】


    轟鳴使者身上的詞條已經提取完畢,於蒼看了眼四周,又在一架報廢的裝甲車上發動了詞條提取。


    仍然是一個小時。


    在詞條提取之中,於蒼一直在保持著共鳴狀態,這讓提取時間得到了縮短,但也讓於蒼的腦袋稍稍發暈。


    如此長時間的保持共鳴,對他來說確實是一個不小的負擔。


    轟!!


    猛烈的爆炸聲在一旁響起,一陣氣浪裹挾著灰塵泥土卷來,劈裏啪啦的沙粒拍打在於蒼的護目鏡上,他抖了抖衣服,看向一邊。


    “仇頂,你控製一下你的榴彈落點,別把我這裏弄的烏煙瘴氣的。”


    “哈哈哈哈……抱歉抱歉,我控製得還不太熟練。”仇頂扛著發射筒,一臉興奮,“於蒼大師,你怎麽不來?多打幾發嘛,反正我請客!”


    視線那邊,已經有好幾個裝甲車殘骸被他徹底炸成了廢鐵,有的還在熊熊燃燒之中產生了二次爆炸,場麵非常慘烈。


    現在的他已經將自己的資金短缺問題拋到了腦後,一心隻想著炸個爽!


    反正……之後找幾個朋友借點就是了,不算什麽大問題。


    “……你迴去把魂卡師等級好好練一練,再請個專屬製卡師升級一下陽炎咒術,炸得不比這個爽。”


    這榴彈炮,於蒼隻在學會後嚐試著打了一發,就再也沒碰過了。


    畢竟它威力也就這樣,真論破壞力,它不一定比得上自己黑龍的吐息,還死貴死貴的,一發就要一萬塊錢,簡直就是在搶劫。


    雖然是仇頂請客,但他也不好花得太多,真想體驗的話,還是趕緊迴去做出相應的魂卡,用魂能不比花錢劃算。


    但仇頂顯然和於蒼的想法不一樣:


    “誒,這手感怎麽能一樣!”他滿眼興奮,“要的就是這種後坐力和硝煙味!”


    於蒼歎了口氣,但也沒再多說什麽,隻是更深入地維持著共鳴。


    他沒有過多體驗榴彈,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於蒼一直在分心操縱著骸骨械犬,讓這個小家夥搜索著附近的地形。


    於蒼在心裏算了算,他現在的位置和在山上看到的那個倉庫應該很近了才對,但畢竟距離太遠,具體的位置還需要仔細探查,骸骨械犬可以共享視野,自身的身體又很小,自然是非常適合做這件事的。


    雖然骸骨械犬的移動和能力發動都需要損耗魂能,但好在於蒼可以在魂能不夠用的時候令其進入待機狀態,他自己則是趁機恢複,這樣一來,探索的效率也不算太低。


    使用之後才發現,機械係召喚獸的可操控距離要比其他類別的魂卡遠許多。


    以他目前的實力,操縱灰白龍裔這樣的召喚卡,大概兩百米左右就已經是極限,但骸骨械犬一路上走走停停,已經走出去了七八百米,現在卻仍然和自己保持著良好的連接。


    這或許也是機械係的優點之一。


    又是一管魂能耗盡,但是仍然毫無所獲。


    於蒼令骸骨械犬原地待機,他自己則是揉著眉頭,盡快恢複著魂能。


    如此,他已經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再加上這半天以來他都在保持著高強度的共鳴狀態,所以現在的他已經非常累了。


    ……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於蒼再次令骸骨械犬待機之時,外麵都已經能隱隱看見黃昏的顏色了。


    這時,詞條記錄儀上閃過了一條信息:


    詞條提取完畢,獲得稀有詞條:【戰車】,普通詞條:【廢鐵】


    提取完成了?


    於蒼有些恍惚。


    這就意味著,他也已經在這個場地呆了將近一個半小時了……但是仍然什麽都沒有發現。


    轉過頭,那邊的仇頂已經過足了癮,正坐在把遮陽傘下,一邊喝著果汁,一邊曬著太陽。


    他不久前就已經爽夠了,但看於蒼的表情,他猜測應該是在忙正事,所以也沒有著急離開,而是拉著古羅坐在一邊,聊著些有的沒的。


    嗡……


    個人終端忽然顫動,於蒼拿起來一看,是李安久發來的消息:-


    你那邊怎麽樣?-


    還沒有發現什麽。


    我查過信息了……你見到的那個小女孩,應該是擊火之星的股東俞挽清的女兒,俞棋兒。


    俞挽清……是那個俞夫人?-


    沒錯,是她。這人的檔案看上去……很慘。她懷過三次孕,第一次胎死腹中,第二次是雙胞胎,但哥哥先天智力不全,弟弟也在七八歲的時候突然發瘋,死在了病床上。好不容易生下了俞棋兒,結果她的丈夫卻在不久之後便離開了人世,隻留她一個人把俞棋兒拉扯到現在。


    於蒼看後眉頭揚了揚。


    好慘的女人。


    所以她才會像現在這樣控製俞棋兒嗎?


    於蒼似乎覺得有點合理了起來。


    但是李安久接著發來消息:


    不過,沒有那麽簡單。事實上,我翻了檔案才發現,俞挽清的丈夫,也就是擊火之星的原股東常未泯,在十多年前,曾經和某起禁卡販賣案扯上過關係,但那時雖然有懷疑他應該參與其中,卻沒有足夠的證據將其抓捕,隻能先暫時觀察,後來常未泯莫名身死,這份檔案也就成了死檔。


    於蒼皺了皺眉,連忙問道:-


    你的意思是?


    俞挽清孩子的流產和早亡,應該都是禁卡氣息泄露造成的影響。檔案中有提到,當年局裏也調查過俞挽清,但她的背景清白得不像話,無論如何都看不出一點疑點,但假如你見到的場景沒錯的話……俞挽清很有可能是在準備禁卡製作儀式,說不定她才是當年案件的幕後黑手,於蒼,你可能找到了一條大魚!


    於蒼看著這一大段消息,還沒有想好怎麽迴,那邊就又道:-


    於蒼,現在我們基本已經可以確定俞挽清的嫌疑,局裏已經在下調令、增派人手了,最遲今晚,搜查令就能下來。你先找機會離開這裏吧,不要露出任何可疑的舉動,俞挽清能隱藏這麽多年,一定十分謹慎多疑,你和她的女兒接觸過,別給她懷疑你的機會。


    於蒼先是鬆了口氣,旋即卻有些沉默。


    ……也罷。


    雖然還是有點擔心那個女孩,但目前來看……自己也隻能做到這個地步了。


    自己已經在這裏找了一個多小時,但是仍然毫無所獲,再繼續找下去,估計也很難有線索。


    反正等晚上的時候,警司就會派人來,應該來得及……還是先走吧,自己已經盡力了。


    這樣想著,他打出“好的”,正要發給李安久,卻發現消息的後麵多出了一個紅色的感歎號。


    嗯?


    於蒼一愣。


    怎麽忽然沒信號了?


    他連忙重新嚐試了幾次,但結果沒有任何變化。


    一股不妙的情緒在他的心底悄然升起。


    這時,他忽然有所感應,連忙連接了骸骨械犬的視野。


    他明明記得,上次骸骨械犬的視線消失之前,所看到的還隻是一成不變的樹林,但現在……突然之間,已經變成了一個布滿邪異紋路的石質平台!


    不對!


    視線在移動,但是於蒼並沒有操縱骸骨械犬,或者說,已經操縱不了了。就在他茫然無措的時候,一張雖然有些皺紋,但看得出保養得非常好的婦人麵容出現在了骸骨械犬的視野之中,向著於蒼露出了一個微笑。


    從她的動作來看,骸骨械犬應該是……正被她捏著後脖頸。


    “瞧瞧,多可愛的小家夥……很抱歉,讓客人久等了——現在,可以開始參觀了哦。”


    這是……俞夫人?


    於蒼眉頭皺起。


    ……


    “於蒼,你先離開,玩禁卡的人都十分心狠,一旦被別人發現,往往會選擇殺人滅口,你還隻是個學生,剩下的交給我們就好。”


    身著便衣的李安久打出這一條消息。


    然而,靠在一邊的牆上等了片刻,卻一直沒有等到於蒼的迴信。


    雖然時間不長,但李安久還是本能地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猶豫片刻,他立刻拿起個人終端,用自己的私人號碼給於蒼打去了一個電話。


    “滴,您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聽著終端裏傳來的電子音,李安久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壞了……要出事!


    他不會認為這是巧合,在這麽要緊的關頭信號突然失效!


    沒有猶豫,李安久立刻起身,就要向著射場深處走去,但兩個黑衣壯漢立刻出現,將其攔了下來。


    “抱歉先生,那裏是高級會員區,您不能進去。”


    “不是……我是跟著朋友來的,你讓我進去,他就在裏麵。”李安久道。


    “您可以電話通知您的朋友一聲,如果屬實,我們會給您放行。”


    “關鍵是突然沒信號了啊……要不你帶著我過去,見了麵你們就能確定我的身份了!”


    黑衣壯漢對視一眼,


    “抱歉先生,這不在我們的職責範圍內。若您再要糾纏,我們不排除報警的可能。”


    “我……”李安久一滯。


    報警?


    爺就是警察!


    但他這句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搜查令沒那麽快下來,他現在沒有資格硬闖。


    就算很擔心於蒼的安危,但也知道,現在暴露身份,隻會打草驚蛇,高級會員區那麽大,這幾個黑衣壯漢肯定不會在知道自己是治安員之後還老老實實地帶自己到於蒼所在的地方。


    李安久後退幾步,眼神在兩側掃了掃。


    還好……這裏的防護沒有特別嚴密……隻能潛入之後再慢慢找了,希望來得及……


    ……


    山林深處


    俞夫人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一隻手提著骸骨械犬,迴到了石質平台的中心。


    這裏,有一個石頭做的王座,王座上篆刻著一條一條極深的紋路,構成了一幅詭異的圖案。


    身形嬌小的俞棋兒,就坐在王座上……


    她仍然穿著那身黑色的洋裙,輕咬嘴唇、雙腿並攏,兩隻小手死死攥在身前,看上去非常的不安。


    在旁邊,有一個小小的桌子,上麵放著一杯血紅的液體,俞夫人走到旁邊,將骸骨械犬放在其上,用手正了正骸骨械犬的腦袋。


    “真是個精妙的小家夥……這個角度能看得清嗎,於蒼?……啊,原來還不會說話呀,那可太遺憾了,還以為,終於能在工作之餘有人陪我嘮嘮嗑了。”


    俞夫人的表情像是有些惋惜。


    啪嗒、啪嗒……


    一排血淋淋的腳印憑空從不遠處蔓延過來,似乎有什麽看不見的存在走到了俞夫人的腳下,然後,俞夫人的褲腿被拽了拽,一道聲音從空氣中傳出:


    “媽、媽媽……我們可以陪您聊天的……”


    俞夫人的笑容稍稍收斂,她轉過頭,語氣漸冷:“我不是說過,不要用你的手碰我嗎?”


    空氣似乎顫抖了一下,甚至能看到一篷血霧從無形之處濺出,那道聲音立刻顫抖著道:“對……對不起……我隻是想靠近媽媽一點……”


    俞夫人看著自己褲腿上的血跡,沒有說話,轉過頭,拿起了小桌子上的那杯血紅的液體,緩緩來到了石質王座之前。


    她看著在王座上仰頭和自己對視的女孩,臉上的笑容終於柔和了幾分,然後……輕輕的、緩慢的將這杯液體倒在了王座的椅背上,一抹猩紅於是順著王座表麵的紋路向下蔓延,直至血色也逐漸侵染上了女孩的身體。


    然後俞夫人扔掉杯子,拿出了寫陣筆,扶起俞棋兒的一隻手,輕輕蹲下。


    俞夫人的臉上始終帶著舒和的笑意,就像隻是在給自己的女兒畫一個漂亮的指甲一樣。


    “棋兒要乖哦,隻要乖乖的,就不會疼了……”


    “……好……”


    ……


    在俞夫人身後,那灘血淋淋的腳印上忽然傳出聲音:


    “媽媽……妹妹……太好了,媽媽在給妹妹化妝,我很快就有妹妹了……不能,不能讓別人打擾媽媽!”


    踏、踏、踏……


    這串腳印一路蔓延,不知道去了哪裏。


    ……


    鏡頭這邊,共享了骸骨械犬視野的於蒼早已不寒而栗!


    這哪裏是母親在為孩子畫指甲,這是俞夫人在用女孩的身體製作禁卡!


    他不知道這會發生什麽,但從常識來看,一旦禁卡被製作完成,那俞棋兒的意識大概率也會隨之泯滅!


    魂卡之中,是誕生不了生命的,試圖打破這種禁忌的,無論是誰,都隻能淪為禁卡的奴隸!


    “不行,我得阻止她!”


    於蒼嚐試著操縱骸骨械犬,但一股莫名的力量壓製住了這張魂卡,讓他除了通過骸骨械犬觀察這邊的視野之外,什麽都做不到。


    隻能親自去了。


    於蒼一下子站起了身,夜來也隨之跳上了他的肩膀。


    “仇頂,你和古羅先下山吧,我去深處走走。”於蒼的語氣有些嚴肅。


    “啊?”仇頂愣了愣。


    他還沒怎麽反應過來,一旁的古羅就麵帶難色的開口道:“那個……於先生,這個地方是不允許會員單獨行動的……畢竟你也知道,這些爆炸物嘛,很危險,哈哈……”


    “再不走,你們兩個也要危險了。”於蒼一拍卡盒,召喚出了一隻鱗疫巨獸。


    古羅茫然道:“於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


    而仇頂已經再次興奮了起來:“什麽?於蒼大師,你終於找到線索了嗎?這麽刺激的事,你可不準扔下我!”


    “那個,二位……”古羅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還是盡力勸阻道,“為了安全著想,這裏是不允許釋放魂卡的,我們有著規則,還請二位理解……”


    他現在有些迷糊,不知道為什麽於蒼玩的好好的,突然就像是要幹架了的樣子。


    連魂卡都召喚出來了!


    但他肯定不能讓於蒼就這麽亂來,這裏雖然離彈藥庫還遠,但因為仇頂要玩的緣故,也搬來了不少榴彈,萬一一個不小心全給引爆了,那事情可就大了。


    古羅一邊勸阻,一邊用手摸向腰間,試圖叫幾個保安過來解場。


    他雖然也是魂卡師,但是帶在身上的卡組不是很適合在這種地方使用,這種事,還是得交給保安來解決。


    然而,他伸向腰間的手卻沒有如願摸到自己的個人終端,而是摸到了一隻……細嫩的手?


    從手感上看,像是一個小孩子的手,但是還有點不對勁,因為這隻小手的周圍還裹著一層黏膩的液體,摸上去心裏都有點發毛……


    是哪裏來的小孩子?


    古羅有些疑惑地迴過頭,但是……什麽都沒有看到。


    不對啊,自己的手裏……


    古羅低頭一看,頓時一股涼氣直接頂上了天靈蓋。


    血!


    自己的手上,全是血!


    掌心又多出了一道觸感,仿佛又有一隻小手摸了上來,將自己的手掌輕輕捧起,然後,細膩而粘稠的熱氣吐在掌心,古羅隻聽見一道稚嫩的聲音從莫名的空處傳來:


    “叔叔,我可以牽你的手嗎?”


    “我……”


    古羅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想要將手撤出來,但是已經遲了!


    一股撕裂一般的痛苦猛地蔓延了他的半邊身子,不可抗拒的沛然大力便這樣毫無征兆地從自己胳膊上爆發,隻是一瞬間,皮膚撕裂、筋膜崩斷、骨骼破碎同時發生……


    哢!刺啦!


    古羅的半邊胳膊直接被空氣中的某個存在生生拽了下來!


    “啊!!!!”古羅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胳膊、脖子上青筋暴起,短暫的麻木之後,從身體內傳來的痛苦讓他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隻能捂著胳膊在地上不斷顫抖!


    “老古!”


    仇頂立刻就要向著這裏衝來,而於蒼已經快了一步,操縱著鱗疫巨獸飛快撲出,直奔地上的那灘血跡而去!


    轟!


    鱗疫巨獸的利爪砸進地麵,揚起了一陣塵土,整個地麵都顫了顫,但是……什麽都沒有發生。


    那個地方,已經空無一物了。


    “哎呀呀,叔叔不乖哦~”


    聲音從一旁響起,於蒼連忙一把將仇頂拉了迴來,警惕地看向聲音的來處。


    他剛剛召喚出了一隻鱗疫巨獸,魂能已空,這個時候仇頂若是還要跑去古羅的身邊,無疑是給這個未知存在逐個擊破的機會,所以,他不能讓仇頂離開自己的身邊。


    而且,在判斷出敵人的能力之前,也不適合輕舉妄動。


    顯然,仇頂在被拉住之後也反應了過來,他看了眼在不遠處痛苦嚎叫的古羅,暗罵一聲。


    “該死,老古你先堅持住……於蒼,那到底是什麽東西?”


    “……看來是某種禁卡。”於蒼麵色嚴肅,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某座報廢的裝甲車殘骸之上。


    隻見那上麵……現在已經多出了一灘血跡,像是從一個腳印上暈染開來的,而詭異的是,半空中,一隻連著半截小臂的斷手正被某個看不見的存在握著一根食指,粘稠的血液從接觸點流下,混雜在斷手本身的傷口中,看上去煞是詭異。


    這個看不見的存在似乎身高不高,那半截斷手被他握在手中自然垂下,後麵的傷口部分都已經碰到裝甲車的頂部了。


    “嗯……”一聲稚嫩的疑惑聲從空氣中傳出,帶著一股粘稠的血腥味,“叔叔為什麽要叫得這麽痛苦呢,是不喜歡和我牽手嗎?”


    “這特麽誰會喜歡啊!”仇頂破口大罵,一拍卡盒,便召喚出了一隻灼地監尋使,“混蛋玩意,你到底是什麽東西?趕緊出來讓小爺看看!”


    “我嗎……”裝甲車上的空氣微微蕩漾,一股血色的液體憑空濺了出來,那道聲音似乎思考了片刻,才道,“我沒有名字的……弟弟妹妹都有名字,隻有我沒有名字,但我還是很開心,因為……我是媽媽的長子!‘淌血的長子’,媽媽似乎這麽叫我,你們也可以這麽叫我。”


    “給小爺死!”仇頂一張陽炎咒術甩出,碩大的火球憑空形成,直衝那裝甲車而去!


    轟!


    爆炸聲響起,火光吞噬了裝甲車,似乎還引起了其他什麽部位的連環引爆,硝煙緩緩升起。


    “哎呀,哥哥也不乖呢。”牽著斷手的聲音出現在了另一處,“媽媽說,不乖的孩子就要被教訓,我不喜歡被教訓……但我喜歡教訓別人,所以……哥哥會乖乖聽話的,對吧?”


    “你特麽……”


    於蒼皺了皺眉,攔住了還想要繼續出手的仇頂。


    “別衝動,敵人會隱身,你的攻擊聲勢太大了,很容易讓我們丟失目標!”


    “……那怎麽辦。”仇頂咬了咬牙,“這家夥,真特麽邪門!”


    感謝書友、望__、迢宿的打賞!(大佬的名字我是真打不出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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