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 意料之外的名字
製卡師：我的卡牌無限連鎖 作者：至旁則正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神話級別的速度，都十分恐怖。
在躲避楓的攻擊時，太雛一瞬間後退了十幾公裏，這個速度，繞藍星一圈也就需要不到一小時。
這還是在太雛剛起步的情況下，要是給她時間加速到最大速度，那麽還會更快。
不過，太雛顯然沒有好好利用這種速度的打算，而是選擇了和於蒼他們一起，搭乘炎國的飛機。
飛機上，太雛坐在座位中，兜帽放下，根根分明的純白發絲如同瀑布一般順著肩膀淌下，細膩光滑的皮膚上看不到一點瑕疵，甚至完美得有些虛假，乃至與周圍的環境都格格不入。
就像是當今最精細的遊戲建模，突然出現在了上個世紀的遊戲裏一樣。
與太雛相比，周圍世界的模型，簡直粗糙到不像話，任何看到她的人，都會產生一種不真實感。
而此時，這個完美到虛假的人，就翹著個二郎腿，以手倚著座椅扶手，一手撐著側臉，視線落在手中的個人終端之上，拇指滑動，屏幕中光影閃爍，看上去是在刷視頻。
剛才被楓短時間內傷到了兩次，第二刀貫穿手掌，第一刀更是誇張，斬擊幾乎覆蓋了她的全身，造成了大麵積的撕裂傷。
但是顯然，這並沒有給太雛造成什麽太大的困擾。
她氣色如常，完全看不出曾經重傷的樣子。
禁卡師本來就難殺，有人甚至隻剩下一個腦袋都還能活著，神話級的禁卡師就更不用說了，存活能力絕對拉滿。
看到她看終端看得起勁，於蒼也不好打擾他。
“老板。”
顧解霜把小腦袋湊了過來，暗戳戳地道：“太雛前輩好漂亮誒……”
她看著太雛，眼神中全是羨慕。
很難想象世界上真的存在這種“完美”的身體。
朝辭所捏造的那副身體已經夠完美了，但是，畢竟參考了人類的審美，所以眉宇間是能看到煙火氣的，也不會把毛孔這種東西全都去掉。
而太雛，是真的毫無瑕疵，美的仿佛有了“神性”。
好偉大的一張臉！
“咳咳。”於蒼輕咳了幾聲，“我覺得還是你比較好看。”
“我哪裏能和前輩比嘛。”
顧解霜白了於蒼一眼，但是從她微微揚起的嘴角就能看出，這句話絕對讓她十分開心。
……
在兩人看不到的地方，太雛的嘴角悄無聲息地撇了一下。
……
“說起來，老板。”顧解霜又道，“剛才我把解娥眉從太雛手裏拿迴來之後……它好像產生了一些變化。”
“哦”於蒼眉頭一揚，“什麽變化”
“我也說不好……你看一看吧老板。”
說罷，顧解霜一抬手指，一張灰色魂卡憑空翻開，她伸手探出其中，抽出了晶瑩剔透的長劍。
解娥眉！
而後，她動作不停，眼神一陣凝實，解娥眉之上的氣勢頓時一變！
嘭！
寒冷的冰霧小範圍地擴散，而後，解娥眉的劍身之中……竟然滲出了點點鮮血，一股沉重的壓力蔓延開來，讓於蒼的唿吸都不由得遲滯了一瞬。
於蒼的眼睛稍稍睜大：“這是”
解娥眉他知道，這把劍是顧解霜的命星之形，代表著武曲的力量在她本能中的顯化，這種魂卡……還能產生這種變化的嗎
“老板，你看看。”顧解霜將這把染血的劍遞到於蒼麵前，“我感覺這是一種新的力量，但是我還掌握不好。”
於蒼點點頭：“這簡單。”
說罷，他拿出了一張空白魂卡與寫陣筆，眼底已經閃爍起了星光。
顧解霜感覺掌握不好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這把劍還沒有被製作成魂卡。那麽，隻要他做出相關的魂卡，那就沒問題了。
解娥眉都是出自他手，如今要做到這一點，自然也十分簡單。
寫陣筆在空白魂卡上寫寫畫畫，同時，許多靈子被他注入魂卡之中——這是製作灰色魂卡的必要材料。
很快，沒有過去多久，魂卡上便忽然綻放出光芒，材質被靈子完全侵透，顯現出了灰色的質感。
一張全新的魂卡出現在了於蒼的手中：
……
魂卡名稱：解娥眉染神血
品質：無
屬性：無
能力：
【真通命】：該魂卡不占用精神壓力，召喚時需消耗完整的一管魂能，需以本能操縱。也可將場上的解娥眉送去死亡冷卻，進而無視消耗召喚。
【眉霜皆解】：使用時，“顧解霜”不受任何負麵狀態影響。
【神血見鋒】：使用時，意誌薄弱者無法在“顧解霜”麵前凝聚戰意，且“顧解霜”發動的一切魂卡，都可以對“神話”等級存在生效。當該魂卡作為其他魂卡的素材時，【神血見鋒】將繼承。
……
待看完所有的能力，於蒼不由得睜大了眼。
這……這種效果，是真實存在嗎嗎
其實這張魂卡相對於解娥眉，其改變的地方並不多，隻是多了一條能力而已。
但是這條能力……有些恐怖了。
眾所周知，在魂卡師體係之中，低等級魂卡的大部分能力，都沒辦法對更高等級的魂卡生效。
有些能力甚至星階差了一階都會失效，更別說跨大等級了。
假如不是這樣，那麽低級魂卡師裝備一卡組的低等級魂卡，搞車輪戰都能把神話拉下神壇了。
而現在，這個【神血見鋒】，就直接打破了這個規則！
隻要手持這把劍，那麽顧解霜的所有魂卡，都可以直接對神話生效，這意味著什麽，不必多說。
最簡單粗暴的一種可能就是——直接手握染神血，一張暴君的指名偷襲，直接把神話的魂卡斷開連接！
要知道，就算是神話級魂卡師，一般也就一張神話魂卡，有兩張的都沒有幾個，這要是直接被斷，對於神話的戰鬥力來說，絕對是巨大的打擊。
而且，那些神話魂卡一般來說都是公開的信息，從個人終端上，顧解霜可以輕易查到每一張神話級魂卡的名字。
情報指名者！
而魂卡斷開連接後重連的速度和魂卡品質成正相關，神話魂卡一旦斷聯……那想要重新連接的時間可多了去了。
除非是那種“羈絆深厚”的，或者本身就有相關能力的。
當然，神話級強者，最強的永遠是他們自己，就像葉衍，他自己的神話級魂卡常年放在葉承名手中，但是即便隻依靠超位傳世的卡組，一樣能發揮神話實力，壓製同級別的荒獸。
所以……指望這套組合對抗神話肯定是不現實的，隻能起到一點點限製的作用。
可能對那些進入神話之後就十分依賴神話魂卡的人，這張魂卡能打一個初見殺吧……以神話的反應能力，隻要知道了這張魂卡的效果，肯定不可能給你釋放的機會的。
實戰上，這張魂卡能起到的作用有限，但是其中蘊含的可能性，太過恐怖了。
假如這個能力能被量產……就像之前說的，圍攻神話將會變得可行。
不過。
於蒼撓了撓頭。
看上去，蛻變之後的解娥眉染神血仍然是命星之形，隻是換了一個形態，但本質上一樣。
也就是說，【神血見鋒】這個能力，大概率隻有解娥眉能夠使用。
更何況，【神血見鋒】裏麵的能力介紹指名道姓提到了顧解霜……這就意味著，就算在別人手裏，這個能力的生效對象依舊是顧解霜。
估計……量產是不行了。
於蒼嘖了聲。
可惜。
不過，這張魂卡還帶來了另一種可能。
命星之形的第二形態！
在看到這張魂卡的時候，於蒼就知道，由解娥眉變成染神血，這種變化絕對不是顧解霜專有的。
剛才製作魂卡時，於蒼對這張魂卡進行了十分深入的感知，他猜測，解娥眉出現這種變化，應該是和顧解霜內心的變化有關。
先是被太雛的劍意壓製，劍心破碎；而後親眼見證楓擊破完美，創造新的可能；最後親手拔出沾染神血的劍，擊破了籠罩在心中的，沉重的神明濾鏡。
這一係列變化，給顧解霜的內心帶來了極大的衝擊，許多感悟與變化，已經在無形之中產生了。
解娥眉本來就是顧解霜內心本能的顯化，是本能的延伸，當這把“本能”刺入了神的身體，與神的劍意零距離接觸，成為了貫穿“完美”的那一根刺……
這一瞬間，顧解霜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了“破而後立”，並且在兩位神話的配合下，這個破而後立的質量高到可怕。
雖然現在顧解霜看上去沒有什麽變化，內心也沒有意識到這些意味著什麽，但是從這一刻起，顧解霜的劍道才真正脫離了稚嫩，能在太雛這樣的劍道高手眼裏占一個位置了。
這些都會變成鋪墊，隻等一次真正的大戰，將這些轉變成她自己的劍道與劍意。
總而言之，這一套下來，顧解霜的“本能”已經產生了變化，進而，體現在了命星之形中。
染神血！
沾染過神明的鮮血，這個世界上，對於顧解霜而言已經沒有百分百絕望的未來了……即便是麵對神明。
那麽，照這麽說的話……自己的蒼眼君臨龍，理論上也應該有這種狀態才對。
在本能經曆某種變化之後，發生蛻變的命星之形……
於蒼摩挲著下巴，陷入思索。
說起來……這種變化，似乎已經發生過一次了。
在封嶽蒼間之前，於蒼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召喚出來過自己的命星之形。
他那個時候以為，可能是因為帝星已死，導致力量無法顯現。
但現在經曆了這麽多，他知道，這個說法站不住腳，能召喚的話早就召喚出來了。
在封嶽蒼間第三層那次，於蒼福至心靈，一揮手便自然而然地召喚出了蒼炎君臨龍，根本沒有任何阻礙。
或許真正的重點在於……那次在封嶽蒼間，因為被縈繞在山路間的帝王意誌影響，以及對邀請造物主的渴望，讓於蒼的內心完成了從凡靈到帝王的轉變！
那個時候，於蒼就已經經曆過一次本能蛻變了，如今的蒼眼君臨龍，本身就是“第二形態”。
至於第一形態……可能根本沒有吧，畢竟是帝星，如此強大的星辰，特殊一點也是正常的。
那麽。
應該也有第三形態吧
於蒼嘖了聲。
雖然現在的蒼眼君臨龍已經十分強大了，但是……畢竟隻是個白板，一個能力沒有。
要不，再強一點
夢還是要做的嘛。
“老板”顧解霜在於蒼麵前晃了晃手，“在想什麽呢”
“啊……沒什麽。”於蒼暫時收起了這些思緒，“你剛才有說什麽嗎”
“沒什麽啦。”顧解霜道，“我說，這張卡好強哦，不愧是老板呢”
“這可不是我的功勞——這張魂卡是你自己變強的標誌。”
“在老板麵前，我哪還好意思說強嘛……”
迴來之後，剛才發生的事她也都聽說了。
楓的戰績……實在恐怖。
她也是正麵麵對過太雛的人了，知道在她麵前，所謂的劍招到底是多麽無力。
很難想象，楓那一刀怎麽會讓太雛這麽狼狽，能做到一連將其逼退幾十公裏。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
和顧解霜聊了一會。
於蒼安靜下來，他看了眼太雛的背影，沉默片刻。
這個時候，心底忽然傳來了楓的聲音。
“召喚者，現在有時間嗎”
於蒼眉頭一揚：“當然……有什麽事嗎”
“有些事，我想召喚者你應該知道。”
“你說。”
“剛才，在【斬名】命中的時候，我砍出了很多名字，其中有一個……與召喚者有關。”
“我”於蒼稍作思索，“是什麽”
心底，楓的聲音沉默了一段時間。
良久，就在於蒼以為是楓沒有聽到自己聲音的時候。
楓才忽然道：“——帝星。”
於蒼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麽”
楓於是語氣更加認真了一些，道：“召喚者，我在與之有邏輯關係的名字裏……看到了帝星。”
！
於蒼的瞳孔猛然縮在了一起。
帝星是自己的命星嗎
怎麽會和太雛產生關係……
“會不會是因為……藍星是帝星演化的關係”
“不是，其他人的邏輯關係裏，並沒有帝星。”
“……”
“不過，在那片名字中，‘帝星’尤為暗淡……他與太雛的邏輯關係，應該在很久之前就斷開了。”
在躲避楓的攻擊時，太雛一瞬間後退了十幾公裏，這個速度，繞藍星一圈也就需要不到一小時。
這還是在太雛剛起步的情況下，要是給她時間加速到最大速度，那麽還會更快。
不過，太雛顯然沒有好好利用這種速度的打算，而是選擇了和於蒼他們一起，搭乘炎國的飛機。
飛機上，太雛坐在座位中，兜帽放下，根根分明的純白發絲如同瀑布一般順著肩膀淌下，細膩光滑的皮膚上看不到一點瑕疵，甚至完美得有些虛假，乃至與周圍的環境都格格不入。
就像是當今最精細的遊戲建模，突然出現在了上個世紀的遊戲裏一樣。
與太雛相比，周圍世界的模型，簡直粗糙到不像話，任何看到她的人，都會產生一種不真實感。
而此時，這個完美到虛假的人，就翹著個二郎腿，以手倚著座椅扶手，一手撐著側臉，視線落在手中的個人終端之上，拇指滑動，屏幕中光影閃爍，看上去是在刷視頻。
剛才被楓短時間內傷到了兩次，第二刀貫穿手掌，第一刀更是誇張，斬擊幾乎覆蓋了她的全身，造成了大麵積的撕裂傷。
但是顯然，這並沒有給太雛造成什麽太大的困擾。
她氣色如常，完全看不出曾經重傷的樣子。
禁卡師本來就難殺，有人甚至隻剩下一個腦袋都還能活著，神話級的禁卡師就更不用說了，存活能力絕對拉滿。
看到她看終端看得起勁，於蒼也不好打擾他。
“老板。”
顧解霜把小腦袋湊了過來，暗戳戳地道：“太雛前輩好漂亮誒……”
她看著太雛，眼神中全是羨慕。
很難想象世界上真的存在這種“完美”的身體。
朝辭所捏造的那副身體已經夠完美了，但是，畢竟參考了人類的審美，所以眉宇間是能看到煙火氣的，也不會把毛孔這種東西全都去掉。
而太雛，是真的毫無瑕疵，美的仿佛有了“神性”。
好偉大的一張臉！
“咳咳。”於蒼輕咳了幾聲，“我覺得還是你比較好看。”
“我哪裏能和前輩比嘛。”
顧解霜白了於蒼一眼，但是從她微微揚起的嘴角就能看出，這句話絕對讓她十分開心。
……
在兩人看不到的地方，太雛的嘴角悄無聲息地撇了一下。
……
“說起來，老板。”顧解霜又道，“剛才我把解娥眉從太雛手裏拿迴來之後……它好像產生了一些變化。”
“哦”於蒼眉頭一揚，“什麽變化”
“我也說不好……你看一看吧老板。”
說罷，顧解霜一抬手指，一張灰色魂卡憑空翻開，她伸手探出其中，抽出了晶瑩剔透的長劍。
解娥眉！
而後，她動作不停，眼神一陣凝實，解娥眉之上的氣勢頓時一變！
嘭！
寒冷的冰霧小範圍地擴散，而後，解娥眉的劍身之中……竟然滲出了點點鮮血，一股沉重的壓力蔓延開來，讓於蒼的唿吸都不由得遲滯了一瞬。
於蒼的眼睛稍稍睜大：“這是”
解娥眉他知道，這把劍是顧解霜的命星之形，代表著武曲的力量在她本能中的顯化，這種魂卡……還能產生這種變化的嗎
“老板，你看看。”顧解霜將這把染血的劍遞到於蒼麵前，“我感覺這是一種新的力量，但是我還掌握不好。”
於蒼點點頭：“這簡單。”
說罷，他拿出了一張空白魂卡與寫陣筆，眼底已經閃爍起了星光。
顧解霜感覺掌握不好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這把劍還沒有被製作成魂卡。那麽，隻要他做出相關的魂卡，那就沒問題了。
解娥眉都是出自他手，如今要做到這一點，自然也十分簡單。
寫陣筆在空白魂卡上寫寫畫畫，同時，許多靈子被他注入魂卡之中——這是製作灰色魂卡的必要材料。
很快，沒有過去多久，魂卡上便忽然綻放出光芒，材質被靈子完全侵透，顯現出了灰色的質感。
一張全新的魂卡出現在了於蒼的手中：
……
魂卡名稱：解娥眉染神血
品質：無
屬性：無
能力：
【真通命】：該魂卡不占用精神壓力，召喚時需消耗完整的一管魂能，需以本能操縱。也可將場上的解娥眉送去死亡冷卻，進而無視消耗召喚。
【眉霜皆解】：使用時，“顧解霜”不受任何負麵狀態影響。
【神血見鋒】：使用時，意誌薄弱者無法在“顧解霜”麵前凝聚戰意，且“顧解霜”發動的一切魂卡，都可以對“神話”等級存在生效。當該魂卡作為其他魂卡的素材時，【神血見鋒】將繼承。
……
待看完所有的能力，於蒼不由得睜大了眼。
這……這種效果，是真實存在嗎嗎
其實這張魂卡相對於解娥眉，其改變的地方並不多，隻是多了一條能力而已。
但是這條能力……有些恐怖了。
眾所周知，在魂卡師體係之中，低等級魂卡的大部分能力，都沒辦法對更高等級的魂卡生效。
有些能力甚至星階差了一階都會失效，更別說跨大等級了。
假如不是這樣，那麽低級魂卡師裝備一卡組的低等級魂卡，搞車輪戰都能把神話拉下神壇了。
而現在，這個【神血見鋒】，就直接打破了這個規則！
隻要手持這把劍，那麽顧解霜的所有魂卡，都可以直接對神話生效，這意味著什麽，不必多說。
最簡單粗暴的一種可能就是——直接手握染神血，一張暴君的指名偷襲，直接把神話的魂卡斷開連接！
要知道，就算是神話級魂卡師，一般也就一張神話魂卡，有兩張的都沒有幾個，這要是直接被斷，對於神話的戰鬥力來說，絕對是巨大的打擊。
而且，那些神話魂卡一般來說都是公開的信息，從個人終端上，顧解霜可以輕易查到每一張神話級魂卡的名字。
情報指名者！
而魂卡斷開連接後重連的速度和魂卡品質成正相關，神話魂卡一旦斷聯……那想要重新連接的時間可多了去了。
除非是那種“羈絆深厚”的，或者本身就有相關能力的。
當然，神話級強者，最強的永遠是他們自己，就像葉衍，他自己的神話級魂卡常年放在葉承名手中，但是即便隻依靠超位傳世的卡組，一樣能發揮神話實力，壓製同級別的荒獸。
所以……指望這套組合對抗神話肯定是不現實的，隻能起到一點點限製的作用。
可能對那些進入神話之後就十分依賴神話魂卡的人，這張魂卡能打一個初見殺吧……以神話的反應能力，隻要知道了這張魂卡的效果，肯定不可能給你釋放的機會的。
實戰上，這張魂卡能起到的作用有限，但是其中蘊含的可能性，太過恐怖了。
假如這個能力能被量產……就像之前說的，圍攻神話將會變得可行。
不過。
於蒼撓了撓頭。
看上去，蛻變之後的解娥眉染神血仍然是命星之形，隻是換了一個形態，但本質上一樣。
也就是說，【神血見鋒】這個能力，大概率隻有解娥眉能夠使用。
更何況，【神血見鋒】裏麵的能力介紹指名道姓提到了顧解霜……這就意味著，就算在別人手裏，這個能力的生效對象依舊是顧解霜。
估計……量產是不行了。
於蒼嘖了聲。
可惜。
不過，這張魂卡還帶來了另一種可能。
命星之形的第二形態！
在看到這張魂卡的時候，於蒼就知道，由解娥眉變成染神血，這種變化絕對不是顧解霜專有的。
剛才製作魂卡時，於蒼對這張魂卡進行了十分深入的感知，他猜測，解娥眉出現這種變化，應該是和顧解霜內心的變化有關。
先是被太雛的劍意壓製，劍心破碎；而後親眼見證楓擊破完美，創造新的可能；最後親手拔出沾染神血的劍，擊破了籠罩在心中的，沉重的神明濾鏡。
這一係列變化，給顧解霜的內心帶來了極大的衝擊，許多感悟與變化，已經在無形之中產生了。
解娥眉本來就是顧解霜內心本能的顯化，是本能的延伸，當這把“本能”刺入了神的身體，與神的劍意零距離接觸，成為了貫穿“完美”的那一根刺……
這一瞬間，顧解霜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了“破而後立”，並且在兩位神話的配合下，這個破而後立的質量高到可怕。
雖然現在顧解霜看上去沒有什麽變化，內心也沒有意識到這些意味著什麽，但是從這一刻起，顧解霜的劍道才真正脫離了稚嫩，能在太雛這樣的劍道高手眼裏占一個位置了。
這些都會變成鋪墊，隻等一次真正的大戰，將這些轉變成她自己的劍道與劍意。
總而言之，這一套下來，顧解霜的“本能”已經產生了變化，進而，體現在了命星之形中。
染神血！
沾染過神明的鮮血，這個世界上，對於顧解霜而言已經沒有百分百絕望的未來了……即便是麵對神明。
那麽，照這麽說的話……自己的蒼眼君臨龍，理論上也應該有這種狀態才對。
在本能經曆某種變化之後，發生蛻變的命星之形……
於蒼摩挲著下巴，陷入思索。
說起來……這種變化，似乎已經發生過一次了。
在封嶽蒼間之前，於蒼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召喚出來過自己的命星之形。
他那個時候以為，可能是因為帝星已死，導致力量無法顯現。
但現在經曆了這麽多，他知道，這個說法站不住腳，能召喚的話早就召喚出來了。
在封嶽蒼間第三層那次，於蒼福至心靈，一揮手便自然而然地召喚出了蒼炎君臨龍，根本沒有任何阻礙。
或許真正的重點在於……那次在封嶽蒼間，因為被縈繞在山路間的帝王意誌影響，以及對邀請造物主的渴望，讓於蒼的內心完成了從凡靈到帝王的轉變！
那個時候，於蒼就已經經曆過一次本能蛻變了，如今的蒼眼君臨龍，本身就是“第二形態”。
至於第一形態……可能根本沒有吧，畢竟是帝星，如此強大的星辰，特殊一點也是正常的。
那麽。
應該也有第三形態吧
於蒼嘖了聲。
雖然現在的蒼眼君臨龍已經十分強大了，但是……畢竟隻是個白板，一個能力沒有。
要不，再強一點
夢還是要做的嘛。
“老板”顧解霜在於蒼麵前晃了晃手，“在想什麽呢”
“啊……沒什麽。”於蒼暫時收起了這些思緒，“你剛才有說什麽嗎”
“沒什麽啦。”顧解霜道，“我說，這張卡好強哦，不愧是老板呢”
“這可不是我的功勞——這張魂卡是你自己變強的標誌。”
“在老板麵前，我哪還好意思說強嘛……”
迴來之後，剛才發生的事她也都聽說了。
楓的戰績……實在恐怖。
她也是正麵麵對過太雛的人了，知道在她麵前，所謂的劍招到底是多麽無力。
很難想象，楓那一刀怎麽會讓太雛這麽狼狽，能做到一連將其逼退幾十公裏。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
和顧解霜聊了一會。
於蒼安靜下來，他看了眼太雛的背影，沉默片刻。
這個時候，心底忽然傳來了楓的聲音。
“召喚者，現在有時間嗎”
於蒼眉頭一揚：“當然……有什麽事嗎”
“有些事，我想召喚者你應該知道。”
“你說。”
“剛才，在【斬名】命中的時候，我砍出了很多名字，其中有一個……與召喚者有關。”
“我”於蒼稍作思索，“是什麽”
心底，楓的聲音沉默了一段時間。
良久，就在於蒼以為是楓沒有聽到自己聲音的時候。
楓才忽然道：“——帝星。”
於蒼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麽”
楓於是語氣更加認真了一些，道：“召喚者，我在與之有邏輯關係的名字裏……看到了帝星。”
！
於蒼的瞳孔猛然縮在了一起。
帝星是自己的命星嗎
怎麽會和太雛產生關係……
“會不會是因為……藍星是帝星演化的關係”
“不是，其他人的邏輯關係裏，並沒有帝星。”
“……”
“不過，在那片名字中，‘帝星’尤為暗淡……他與太雛的邏輯關係，應該在很久之前就斷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