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宓暖兒還沒起床,陶氏和宓書雅就過來了,拉著她看了好久才放心,對著以秋三人更是耳提麵命,要寸步不離地跟在宓暖兒身邊,自然也對沐流楓氣憤不已,還是宓暖兒安撫了好久才平息了她的怒火。


    陶氏走後,宓暖兒剛起床收拾好,就聽人說安親王妃來了,跟來的除了司寇慕菡姐妹,還有簡爾蕊和冉藍玉,她們一聽事情的原委都擔心得不得了,冉藍玉更是問候了沐流楓的祖宗十八代。


    為了不再聽她的各種咒罵,司寇慕菡拉著宓暖兒說道:“暖兒,你知道嗎,這會兒大哥正親自帶著人去勳國公府抄家去了。”


    宓暖兒一聽,瞪大了雙眼,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抄家?為什麽,怎麽這麽嚴重?”


    “那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冉藍玉插嘴道。


    司寇慕菡白了她一眼,繼續說道:“大哥為了昨天的事,可是大發雷霆,我還從來沒見過大哥發那麽大的火,為此大哥一直讓擎影他們守在勳國公府,今天一早就上奏姑父了,當即就怒了。”


    “是啊是啊,”司寇慕菱也湊了過來,睜著大大的眼睛,一副誇張的模樣,“聽二哥說,姑父當即就將勳國公和沐流楓貶為庶民,所有家產充公,還讓人去毀了那個關暖兒姐姐的密室,結果你猜怎麽著?”


    “怎麽了?”宓暖兒急不可耐地問道,她當然知道表哥不會放過勳國公府,但她更好奇他到底會將他們怎麽樣。


    “嘿嘿,”司寇慕菱賊笑賊笑,“派去的人竟然在那個密室裏搜出了十萬兩黃金!”


    “十萬兩黃金?!”顯然,這是宓暖兒未料到的,她前世在勳國公府待了五年,從不知道那個密室,更別說那麽多黃金了,況且如果他們真有那麽多錢,怎麽還會如此落敗,不禁問道:“他們哪來那麽多黃金?”


    “就是說啊,”司寇慕菡接著司寇慕菱的話說,“而且啊,還找到了當年洛河決堤,流北荒災時,勳國公私藏公款的證據,姑父當場可是怒不可遏,下令把國公府所有人都打入天牢,派大哥去抄他們家了,真是太痛快了。”


    “這樣,”宓暖兒若有所思地垂眸,她其實有些不懂,為什麽勳國公府有那麽多錢財,卻還是那麽落敗,既然勳國公是個圓滑精明的人,又怎麽會成此番模樣,甚至要靠她的身份來振興國公府,看來,這件事還得問問表哥才行。


    “暖兒,”宓暖兒正想著,水陌雨就拉過她的手,柔和地說道:“你受苦了,小小年紀就遭受這些,真是,都是我這個當舅母的,沒有照顧好你。”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


    宓暖兒心裏一陣感動和溫暖,連忙捂著她的手,開口安慰道:“舅母,您怎麽能這樣說呢,是暖兒一時大意而已,況且你們對暖兒這麽好,表哥還救了我,暖兒感激都來不及,舅母可千萬不能這樣想,不然讓暖兒如何心安。”


    “有什麽可感激的,”司寇慕菡不讚同地說道,“大哥救你,那是最應該的,你都是我們的大嫂了,還說這些個做什麽,母妃,您說是吧?”


    一句話就把水陌雨的感傷情緒帶走了,還拉著宓暖兒的手,不停地笑著點頭,“是是是,就快成我兒媳婦的人了,不說這些,不說這些。”


    “舅母,”宓暖兒被她們這一說,臉上染上了紅暈,一時又想到司寇潤絕昨晚的話,小臉更是紅得不像話。


    “好好,不說了,舅母不說了,哈哈哈。”水陌雨見她害羞模樣,不覺心情大好,先前的傷懷一掃而光。


    “暖兒姐姐害羞了,害羞了!”司寇慕菱不停地叫道,圍著圈去看宓暖兒低下的頭。


    “哈哈哈。”滿室的歡聲笑語。


    晚上,司寇潤絕來的時候,宓暖兒剛脫了衣服坐到床上。


    “暖兒,今晚怎麽不等我了?”他向她走過去,淡雅溫柔的嗓音讓人沉醉。


    宓暖兒被他這話說的麵色微郝,不覺柔聲說道:“我以為表哥不會來了。”


    “哦?”他坐在床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模樣有些妖媚,“暖兒是覺得為夫來得晚了?”


    “表哥!”她羞紅了臉,嬌嗔道。


    她這模樣讓他心情大好,情不自禁地吻上了那張小嘴,等他放開她時人已經在床上了。


    宓暖兒害羞地把頭埋在他肩窩,而且她發現,表哥現在是越來越愛親她了。


    司寇潤絕低頭,看著隻留下一頭漂亮長發給他的人兒,不覺失笑,他的暖兒現在是越來越容易害羞了,伸手抬起她的小臉,溫柔地說道:“不怕憋壞自己嗎?嗯?”


    宓暖兒被迫抬頭,依舊一臉嬌豔,看著他風華絕代的臉,突然想起上午的事,於是暫時忘記羞澀,開口問道:“表哥,勳國公府的事,是你安排的?”


    “你都知道了?”替她整理淩亂的發絲,一邊問道。


    宓暖兒點頭,眼裏帶著明顯的疑惑。


    他不由輕輕一笑,道:“沒錯,是我叫人安排的。”


    “那,那十萬兩黃金……”


    “也是我,”他勾唇美笑,眼底因為宓暖兒因吃驚而微張的小嘴閃出薄光,“前些日子衛朗不是剛從流南地區迴來嗎,順便也帶迴了那方首富給的一點兒路費。”


    一點兒路費?他竟然說十萬兩黃金隻是一點兒路費,那那個首富得多有錢啊。


    “怎麽?暖兒不信我?”司寇潤絕看著她難以置信地小眼神兒,不覺挑眉問道。


    “信,”宓暖兒忙點頭,他的話,她怎麽可能不信,“隻是十萬兩黃金作為路費,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嗬嗬,傻瓜,”他捏了捏宓暖兒的小鼻子,寵溺地說道:“如果不是他有把柄在我手中,又怎麽可能花那麽大手筆。”


    “這樣啊,”宓暖兒恍然大悟,原來是有把柄在人手中,難怪,接著她又拉著他小動作的手,問道:“那,那些證據呢?”


    他任由她握著自己的手,軟軟的,讓他心也跟著軟了,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才道:“證據是真的,當年洛河決堤,流北荒災,姑父的確是派勳國公去辦的,而他也確實貪了,雖然沒有這麽多,卻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這些年被他東用西用,早就沒有了。”


    “這樣啊,”宓暖兒這算是明白了,原來她有好多事都是不知道的,就算她曾在國公府待了五年,也並不是清楚他們的底,而又想到表哥為他做了這麽多,心裏就感動幸福得不行,他嗬,讓她怎能不愛。


    “怎麽了?”司寇潤絕見她突然低頭不說話,也看不到她的表情,溫柔地開口問道。


    聞聲,她抬頭,眼底水水的,全是愛戀和感動,壓住心底的羞澀,摟上了他的脖子,嗓音軟軟地說道:“謝謝你,表哥。”


    “傻丫頭,”他的指腹在那柔軟的唇瓣上摩挲,有些酥癢,“為了你,這點兒事,算得了什麽。”


    “表哥,”聲音帶著感動的哽咽,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情愫,她輕挪身軀,主動吻上那動人的粉唇。


    “傻。”他在她吻上的那一刻輕歎,透著無盡的寵愛,轉而攻陷她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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