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秋急忙倒了水,想上前拿給宓暖兒喝,卻被宓靈香給端走了。


    “來,五妹妹,喝點水就會好點,小心點。”宓靈香在床邊坐在,一手端著杯子,一手扶著宓暖兒的後背,臉上掛著又溫柔又擔心的神情,儼然一副好姐姐的模樣。


    宓暖兒身上都快起雞皮疙瘩了,哪裏還喝得下去,假意地沾了一點,順了順氣,轉過頭,感動地看著宓靈香,道:“謝謝大姐姐了。”


    “你這孩子,說什麽呢,你大姐姐關心你是應該的,還這麽見外。”季芷文一副慈母的模樣,說的好像她有多喜歡宓暖兒似的。


    宓靈香也連連點頭,溫柔地說著:“是啊五妹妹,姐妹之間,互相關心是應該的,以後可別這麽客氣了。”


    宓暖兒不好意思地點點頭,道:“嗯,暖兒知道了。”隨後就歉意地看著季芷文,眉頭微蹙,一邊輕咳,一邊說到:“夫人,都怪暖兒不好,還要勞煩夫人前來看望,若是讓爹爹知道,肯定又要不高興了,夫人放心,暖兒定會向爹爹說清楚,也好讓他早日讓夫人您出來。”


    “喂,宓暖兒,你還敢說,要不是你,母親會被父親禁足嗎?”宓靈水從進門開始一直沒說話,是因為她根本就不想來,宓暖兒是死是活,她才不會去管,宓暖兒落水,她高興還來不及,哪有那麽多心思想別的,現在聽到宓暖兒提起季芷文被宓雲軒禁足的事,氣就不打一處來,才不管宓暖兒現在身體好不好,直接就吼了出來。


    “三姐姐,我,”宓暖兒委屈地癟著嘴,眼淚瞬間就上來了,眼眶紅紅地看著宓靈水,那模樣好像就是在說,她不是故意的。


    “好了,水兒,你五妹妹身子不好,哪受得了你這樣大吼大叫的。”季芷文為那事都恨死宓暖兒了,但她知道,現在宓雲軒在家,她絕不能明著和宓暖兒翻臉,相反的,她要擺出一副很疼愛宓暖兒的樣子,這樣宓雲軒才不至於對她冷言冷語,於是笑得慈愛,對宓暖兒說到:“暖兒,你三姐姐不懂事,你別放在心上。”


    宓暖兒低著頭,有些哽咽地迴到:“夫人,三姐姐也是為了您,才這樣的,暖兒不會在意的。”


    “你,”宓靈水聽她這樣說,瞬間一肚子的火,還想說下去,卻被宓靈香打斷:“好了,五妹妹身子不好,該休息了,母親,我看我們還是迴去吧,讓五妹妹好好休息休息。”


    聞言,季芷文點點,“也是,”她本來也隻是想親自來看看小賤人到底怎麽樣,如今已經看到了,也沒有必要再多待,於是慈愛地對宓暖兒說到:“暖兒啊,我們這就先迴去,你好好休息吧,改日再來看你。”


    宓暖兒弱弱地點頭,道:“嗯,暖兒如此,也不能好好招待夫人和大姐姐,三姐姐,天兒冷,夫人和大姐姐三姐姐還是早些迴去休息吧。”


    季芷文站起身來,還不忘叮囑到:“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好好養病才是,我們就先走了,你好好歇著啊。”


    宓靈香也跟著站起來,又假惺惺地關心了幾句,才跟著季芷文轉身離開,倒是宓靈水,走的時候是拿鼻孔對著宓暖兒的,從而發泄她的不滿。


    好不容易等她們走了,宓暖兒實在乏得不行,躺下去就睡著了,直到午膳時分才被以秋叫醒。


    午膳過後喝完藥,宓暖兒正躺在床上感到無聊,鈴鐺就從外麵進來,說是司寇慕菡兩姐妹和冉藍玉,簡爾蕊都過來了,宓暖兒瞬間來了精神,本想下床的,但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身子虛弱得隻能讓她坐在床上。


    當然,司寇慕菡她們一進來,又是一陣擔心和問候,更誇張的是,司寇慕菱差點就哭了,還是宓暖兒安慰了好久才放了心,原本還想和她們多說說話,卻因為身體虛弱,不一會兒就感到疲憊不已,司寇慕菡等人也知道她現在需要好好休養,所以沒待多久也就走了。


    司寇慕菡她們走了之後,又聽鈴鐺說溫姨娘和宓書雅來了,宓暖兒又硬撐了好半天,才在送走溫姨娘後躺下休息,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到了晚上該休息的時候,宓暖兒躺在床上卻睡不著了,估計是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反而沒有困意,隻得睜著眼睛,看著床頂,腦海裏突然浮現出司寇潤絕那張絕世容顏,帶著迷人的笑容,耳邊似乎還響起了他醇美的嗓音,宓暖兒不自覺地叫出了聲:“表哥。”


    這時,一道天籟之音突然響起,“暖兒,你是在叫我嗎?”


    宓暖兒一時緊張,沒聽出來是誰的聲音,立刻從床上驚坐起來,“誰?”


    “暖兒別怕,是我。”司寇潤絕一邊說著,一邊從窗前走到屋子中間。


    “表哥?是你?”宓暖兒這才看清來人,心裏放下了警惕,反射性地問到:“你怎麽來了?”


    司寇潤絕見她就算是生病著,也如此警惕,心裏不甚了解的同時,又不自覺地對她升起一股憐惜,很自然地走到床前,斜坐在床邊,目光柔和地看著宓暖兒,溫聲說到:“我不放心,過來看看你。”


    麵對司寇潤絕的關心,宓暖兒感覺被層層的溫暖所包圍,根本就忘記了這是她的閨房,男子是不可以隨意進出的,對著司寇潤絕柔柔地笑著,道:“表哥別擔心,暖兒已經沒事了。”剛說完話,又感覺喉嚨一陣不適,輕微地咳了起來。


    司寇潤絕微微皺眉,起身過去,輕輕拍著宓暖兒的背,帶著些許的責備,語氣卻是無比的溫柔,道:“你看你,還說沒事呢,等會兒,我去給你倒杯水。”說著就起身到桌前倒了杯熱水,隨後又迴到床邊坐在,一隻手扶著宓暖兒,另一隻手將杯子遞到宓暖兒嘴邊,溫柔地開口:“來,喝點水。”


    宓暖兒陷進了他的溫柔裏,不能自拔,忘了男女授受不親,任由著他喂自己喝水。


    司寇潤絕見她這麽乖順,心底柔成一片,恨不得拿出他所以的柔情,來照顧眼前的嬌人兒,帶宓暖兒喝完水之後,他又輕輕將她放下,為她掖好被子,一邊說到:“暖兒,夜裏冷,別蹬被子,好好睡覺,知道嗎?”


    麵對如此一張絕美容顏,還這樣溫柔地看著她,宓暖兒沒有一絲抵抗力,隻得乖乖點頭。


    司寇潤絕滿意地看著她,輕聲說到:“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嗯。”宓暖兒照樣柔順地點了點頭,一雙濕漉漉地杏眸盯著他,眼都不眨。


    司寇潤絕見狀,寵溺地笑笑,就轉身準備離去。


    “表哥,等等。”宓暖兒突然從床上坐起,一下子掀開被子,光腳就踩在地上,想著往衣櫥方向去。


    “暖兒!你幹什麽?”司寇潤絕見她如此動作,立刻就緊張起來,急忙上前一步,將宓暖兒攔腰抱起,皺著眉,微斥道:“你在做什麽,你知不知道你還在生病?”


    宓暖兒沒料到他會突然抱起自己,有些受了驚嚇,連忙伸出柔嫩的小手抱住了司寇潤絕的脖子,羞紅了臉,“表哥?”


    司寇潤絕不知道她要做什麽,隻覺得她竟如此不愛惜自己,胸中隱隱帶著怒氣,“暖兒,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就這樣下床,你是故意要我生氣嗎?”


    宓暖兒感覺到了他的怒意,但奈於羞澀,不敢抬頭看他,隻是低著頭,悶悶地說到:“表哥,你別生氣,外麵天冷,我隻想給表哥拿件披風,沒想讓你生氣,表哥你別為暖兒生氣。”


    司寇潤絕看著隻留給他頭頂的宓暖兒,才發現手上的分量竟然如此輕,又聽到她說這樣的話,心裏的怒氣瞬間消失殆盡,心疼地說到:“你想做什麽,給我說就是,何必這樣下床,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加重你的病情嗎?嗯?”


    宓暖兒幾不可見地點點頭,小聲說到:“嗯,表哥,我知道了,可是披風……”抬起頭,擔心地看著司寇潤絕。


    司寇潤絕對她寵溺地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抱著她往衣櫥方向走去,宓暖兒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再說話,任由自己摟著他的脖子,來到衣櫥前,打開門,拿了一件疊得整整齊齊的白色披風,隨後,司寇潤絕就將她抱到床上,讓她蓋著被子坐在床上,才開口說到:“以後不可以這樣,知道嗎?”


    “嗯,”宓暖兒紅著臉點頭,又對司寇潤絕招手道:“表哥,你過來。”


    司寇潤絕聽話地俯身,看著宓暖兒紅著臉,吃力地為自己披上披風,又係好帶子,原本屬於她的小小披風,現在披在他身上,顯得格外小巧。


    宓暖兒也發現了這一點,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到:“表哥,外麵冷,你就將就一下吧。”


    雖然司寇潤絕會武功,還是很絕世的那種,自然有內力護體,普通的嚴寒是傷不到他的,卻還是溫柔地點點頭,應到:“放心,我沒事,倒是暖兒你,現在該好好睡覺了吧?”


    “嗯。”宓暖兒輕輕地躺下,蓋好被子,叮囑到:“表哥,路上小心。”


    “嗯,我會的。”笑著替宓暖兒掖好被角,看著她閉上眼睛,笑了笑,滿眼風華的鳳眸裏滿是寵溺,轉身離開床前,就從窗子飛了出去,自然還不忘關好窗戶,免得涼了屋裏的人兒。


    ------題外話------


    親耐的們中秋快樂噢,小妃給乃們一個大大的月餅,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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