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暖兒她暈倒了?有沒有人在照顧她,去請大夫了嗎?”水陌雨一臉急色,生怕宓暖兒真的出什麽事兒,她可是小姑子留下的唯一一個女兒啊,若是真在這裏出了什麽事,那父王母妃還不得難過死,就現在這事兒還都是瞞著司寇寒和冉月的呢。


    “迴安親王妃,大小姐已經吩咐奴婢們將五小姐安置在臨近的屋子裏了,她已經帶著從月,親自去請大夫了,還請王妃放心。”從雪按照之前計劃好的台詞,一一說給了水陌雨聽。


    “放心?你叫我怎麽放心,你們就將暖丫頭一個人放在屋子裏,那萬一有什麽事兒,呸呸,不能這麽說,老婆子我,這什麽烏鴉嘴。”陶氏也是麵色急切,生怕宓暖兒出事,好不容易和她親近了,懂事又體貼,這麽好的孫女,可是再沒有第二個了,可不能有什麽事。


    “母親,您就放心吧,沒事的,到了看看不就知道了。”季芷文此刻一副好兒媳的模樣,為陶氏拍著背順氣,一麵聲音輕柔地安撫著,心裏卻是另外一番想法,哼,最好是出事了,賤丫頭!


    而一旁的曲柔,也是萬分心急,一麵擔心陶氏的身體,一麵又擔心她這個五侄女,哪裏真有個好歹,那她可是玩死也難辭其咎,畢竟這是在自己家裏出的事,心裏不安還不說,就安親王府的人就不會善罷甘休的,唉。


    很快,從雪就帶著眾人來到了小偏屋,道:“各位主子,五小姐,就在這屋裏。”


    水陌雨和陶氏都心急如焚,快步走上前,想要推開門,去瞧瞧宓暖兒到底怎樣了,可剛到門邊,就聽見屋內一陣響動,兩人停下動作,相互看了一眼,眼裏都帶著狐疑,不是說暖兒暈倒了嗎?那這聲音,側過耳朵,想聽聽究竟是什麽聲音。


    後麵的人見兩人如此動作,也好奇地停住了說話聲,輕步走上前去,挨著兩人,側耳聽著屋裏的動靜。


    “乖乖,你真香,真滑,燁哥哥愛死你一副模樣了,來,這樣兒,對~”輕浮中帶著猥瑣的男音從房間斷斷續續地傳來,其中還夾雜著男人的低喘和女子呻吟的聲音。


    在場的人大都已是成過親,甚至孩子都有幾個的人,當然知道這是什麽聲音,立馬都有些麵紅耳赤,也唯有隨著水陌雨來的司寇慕菡兩姐妹和幾個未出閣的小姐們不懂,司寇慕菱還好奇地問麵色微紅的水陌雨,道:“母妃,這怎麽迴事,暖兒姐姐在裏麵嗎?”


    水陌雨陡然一驚,腦袋一片空白,天啦,如果裏麵是暖兒的話,那,那可如何是好啊?不,不可能的,暖兒是個好姑娘,絕對不會做這種有損德行的事情,不會是她,不會。


    陶氏也和她一樣的想法,心道:這不會真是暖丫頭吧,若真是那樣,那,那這丫頭這輩子就算完了啊,這裏這麽多人,這可怎麽辦啊?


    一旁的季芷文可沒擔心什麽,心裏已經痛快地笑翻了,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那賤丫頭清白已是被毀,看她今後還怎麽有臉活下去,哈哈,沒做多想,立刻伸手就將門一把推開,水陌雨和陶氏來不及阻攔,隻能眼睜睜見她兀自走了進去,邊大聲叫到:“暖兒,是你嗎?你在裏麵對嗎?”而後又衝著門外的從雪道:“怎麽黑燈瞎火的,還不快點燈。”


    從雪進屋,將屋裏的燭火點亮,司寇慕菱姐妹兩也跟在後麵進去了,待屋子一亮,兩人往發出聲響的床上看去,“啊!”兩人同時齊聲驚叫,捂著自己的眼睛就跑出去了,撲到水陌雨的懷裏,有些害怕地開口:“母妃,屋裏,屋裏……”水陌雨急急拉開兩人,道:“屋裏怎麽了,暖兒呢?”


    還沒等兩人說話,季芷文在屋裏就發出一聲驚叫:“啊?怎麽是你?”陶氏也顧不得身後的人了,聞聲趕忙快步進屋,水陌雨也急急跟在後麵,焦急萬分。


    一進屋內,眾多夫人小姐就齊聲驚叫,夫人們趕緊捂住自家女兒的眼睛,連連將她們推出屋子,而季芷文和陶氏等人也被眼前的情況驚呆了,床下,衣物淩亂地被扔在地上,其中還有女子的肚兜和褻衣褻褲,再一看床上的兩人,都是一絲不掛,僅著一角錦被,從兩人嘴裏,都發出不堪入耳的穢音,似乎已經到了忘我的地步,連有人進來,都渾然不覺,待那女子現出臉來,陶氏已經怒不可遏了,那可不就是之前的宓珊琪嗎?至於那男子,由於沒看清臉,大家都不知道是誰。


    “來人啊,還不快把他們給我潑醒!”曲柔覺得無比憤怒,竟然有人在王府裏做這種苟且之事,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不到片刻,丫鬟就端來了一盆涼水,“給我潑!”曲柔一聲令下,一盆水陡然潑向依舊忘我的兩人。


    “啊!誰,誰拿水潑我?!”陶燁一個激靈,就從宓珊琪身上爬起來,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是我!還不快把衣服給我穿好!”曲柔怒氣衝天,心想是誰這麽大膽,竟敢在王府行苟且之事,想不到竟是南苑那女人的兒子,真是丟盡了王府的臉。


    “母,母妃?”陶燁此時完全清醒了,平日裏雖沒和曲柔怎麽往來,卻總是對她又恨又畏,恨她是因為覺得她奪走了陶遠舒全部的感情,畏她也是因為陶遠舒,此時,看著麵色鐵青的曲柔,陶燁心頭不自覺地打起顫來。


    曲柔越是見他這副模樣,越是火大,怒聲道:“還愣著做什麽!衣服穿上,到東苑來!”說完,一甩衣袖,怒氣衝衝地轉身離開,帶著丫鬟往東苑走去,這事兒,必須得讓陶遠舒知道才行。


    被水潑醒的宓珊琪,臉上的潮紅還未散去,隻覺得一股涼意,低眼一看,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的和一名陌生男子躺在床上,連忙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對上陶氏那雙能吃人的眼睛,心都快跳出來了,顧不得想其他,害怕地叫了聲:“祖母。”


    而陶氏,更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宓珊琪怒目橫視,大聲道:“叫什麽!?還不快把衣服穿好!”然後又對著跟來的孫嬤嬤說到:“容晴,你看著她,等她穿好衣服,也跟著來東苑。”說完,也不管還處在震驚中的宓珊琪,頭也不迴地走出屋去,季芷文也跟著走了出去,對於屋裏的人是宓珊琪而不是宓暖兒,她是有些失望,不過現在她是無所謂,反正不是她的女兒就好。


    兩人剛走到花園,就遇上宓暖兒和司寇潤絕,兩人正不緊不慢地往北苑的方向走去,“祖母,您這是怎麽了?”宓暖兒見陶氏滿臉的怒氣,忍住腳踝的痛,上前關切地問到,心裏卻道,看來是已經發現了。


    陶氏見宓暖兒安然無恙,微微放下了心,又見她麵露憂色,臉色漸漸緩和下來,道:“暖丫頭,你沒事就好,靈香不是說你暈倒了嗎?你怎麽在這兒?”


    宓暖兒心下了然,想必是宓靈香為了找來祖母,才借口自己身體不適,對著陶氏寬慰地笑道:“讓祖母擔憂了,暖兒剛才確實有些頭暈,大姐姐害怕我暈倒,就讓我去小屋裏休息,不過我想出來走走會好些,便出來了,已經沒事兒了,恰好遇上表哥,說了幾句話,聽以秋她們說這邊好像出事了,想著過來看看,祖母,發生什麽事了嗎?”


    陶氏聞言,看了眼司寇潤絕,見他點了點頭,相信了宓暖兒的話,想著現在站在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況且宓珊琪的事還等著處理呢,於是對宓暖兒說到:“沒事,你先跟著我去東苑吧,到了就知道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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