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前麵倉庫大門,好像有人要闖進來,我現在過去看看。”


    陸心舞聽到倉庫前麵傳來的聲音,轉頭跟秦風說了一句後,就要向前麵倉庫奔過去。


    “等一等,你聽清楚最後一句話了嗎?是不是有陳家陳天驕這幾個字?”


    秦風卻攔住了陸心舞,開口問道。


    “怎麽了,秦先生?”陸心舞被秦風攔住,愣了一下,說道,“是陳家陳天驕。”


    “陳天驕這個人,我認識,我跟你一起去看看。”秦風說了一句,然後朝著倉庫前麵走去。


    “秦先生,你也認識陳家陳天驕?”陸心舞一邊跟秦風走向前麵倉庫,一邊好奇地詢問起秦風。


    “認識,他的惡疾是我親自治好的,我算得上是他救命恩人。”秦風道。


    “什麽,秦先生,是你把他的惡疾治好了?這段時間都沒有聽到陳天驕的消息,我還以為陳天驕的惡疾已經病入膏肓,正在哪裏準備棺材入土。”


    陸心舞一聽,大感一陣意外。


    沒想到秦風和陳天驕還有這層關係,秦風把陳天驕的惡疾給治好了。


    盡管陸心舞是萊城市那邊的人,但陳家陳天驕的名聲,陸心舞還是有所聽聞的。


    魯南市這邊很多人都把陳天驕稱為‘魯南第一公子’,有著‘至尊公子’之名。


    隻是後來突發惡疾,遍請名醫都無藥可醫,陳家為了給陳天驕續命,花去了成千上億的真金白銀。


    這個事情是很多人知道的,基本上大家都認定,陳家這位天驕命不久矣了。


    可謂天妒英才,不少人都感到惋惜。


    “秦先生,你是什麽時候治好他的惡疾的?”接著,陸心舞又問道。


    “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秦風道。


    “那就奇怪了,秦先生,你把他的惡疾治好了這麽長時間,他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按理來說他得病這麽久,常年悶在家裏,靠著藥物續命,可謂痛不欲生,能夠有幸遇到你,被你治好了惡疾,那應該出來人前顯相才對,可為什麽反而這段時間來,都沒有他的消息。”


    陸心舞對此非常好奇。


    “心舞,你不用自己在這裏猜測,等下我見了陳天嬌,幫你問一下他便是。”秦風看了陸心舞一眼道。


    “秦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感到疑惑而已,難道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一個人得了惡疾,被治好了,多出來走動才是。”陸心舞說道,“還有他這段時間都沒來拜見你,為什麽現在卻出現在這裏,知道我們龍王殿總部的位置。”


    聽到陸心舞這話,秦風不由皺了皺眉。


    剛才秦風沒有往這方麵想,怎麽說他都是陳天驕的救命恩人,況且陳天驕不僅給他送了一張至尊卡,還給他送一套大別墅。


    在秦風的潛意識裏,陳天驕不僅是一個好人,而且是一個值得結交的朋友。


    如今見陸心舞如此一說,秦風才意識到陳天驕前來這裏,是知道了龍王殿總部的位置。


    可這段時間以來,秦風和陳天驕沒有見過麵,也沒有把龍王殿總部的位置告訴過陳天驕。


    那陳天驕怎麽會知道龍王殿總部的位置,還知道他在這裏。


    這是不是說明陳天驕已經知道一切事情,知道他建立了龍王殿,做了龍王殿殿主。


    這不分析不在意,一分析就未免讓人細思極恐了。


    “秦先生,恕我直言,陳天驕這人怕是來意不善。”陸心舞說到這裏,給秦風提醒了一句。


    “嗯,出去見一下陳天驕再說。”秦風點了點頭。


    在沒有見到陳天驕之前,秦風還是不想用惡意的想法來揣測陳天驕。


    畢竟陳天驕從一開始,在他心裏麵就是充滿好感的一個人。


    如果隻是因為陳天驕知道龍王殿的總部位置,自己就對他產生惡意的猜測,那自己豈不是成了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


    很快。


    秦風和陸心舞就走到了倉庫前麵。


    秦風朝著前麵大門,看了一眼過去。


    果然,一下子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倉庫大門外麵。


    氣質高貴,英俊非凡。


    正是陳天驕。


    剛才聽到傳來的喧囂喊著有人要闖進來,可此刻陳天驕依舊站在大門外麵。


    “陳公子,多日不見,別來無恙!”


    望著大門外麵的陳天驕,秦風一邊走出去,一邊熱情說道。


    陳天驕也看到從裏麵走出來的秦風,朝著秦風笑了笑喊道,“秦先生,在下君冒昧前來拜會,打擾到秦先生,還請秦先生見諒。”


    “小事一樁,陳公子能找到這裏,來見我,想必也費了一番周折吧,來,快快請進,到裏麵喝一杯茶。”


    秦風說著,伸手一把拉過陳天驕的手腕,就帶著陳天驕往倉庫裏麵走去。


    之前秦風在給陳天驕治療惡疾的時候,已經知道陳天驕身上沒有半點武道,體內也沒有半點真氣流動。


    顯然,陳天驕並非武道中人,隻是一個毫無武道修為的普通青年。


    不過,陳天驕身上流露出的氣質,以及陳天驕整個人的形象,會讓人莫名其妙地產生一股強烈的好感。


    就連秦風,也為陳天驕這種氣質和形象所影響。


    “秦先生,不怪在下冒昧前來拜會,在下的心就放下來了,剛才一路過來,還擔心會打擾到秦先生。”陳天驕說話很客氣,不過話裏話外都顯示出他對秦風的尊敬。


    “陳公子言重了,我秦風可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再說了這地方不算什麽秘密基地,隻是一個破舊的倉庫而已。”


    秦風笑了笑道。


    陸心舞跟在秦風和陳天驕的身後,聽到秦風這話,在旁配合接話道,“陳公子,我們這個地方設施破舊,平日裏很少有人來,不知道您怎麽找到這裏的。”


    “哈哈,我是一路打聽過來的。”陳天驕哈哈一笑迴道。


    但明顯這不是陳天驕的真話。


    然後陳天驕,轉頭看了看陸心舞,“想必你就是萊城陸家的陸心舞陸小姐吧。”


    “哦,陳公子,見過我?我好像和陳公子從未見過麵。”陸心舞道。


    “我和你雖然未曾有過麵對麵的相逢,但我卻有幸睹過陸小姐的芳顏,萊城第一美女,試問萊城附近周圍幾個城市誰人不知。”


    聽到陳天驕這樣評價自己,陸心舞心裏難免幾分得意起來。


    隻要是個女人,都喜歡聽別人誇她長得美麗,陸心舞貴為陸家小姐,可也是個女人不例外。


    “陳公子的大名,小女子也早有聽聞,都說陳公子學識絕倫,才智無雙,人稱魯南第一公子,今日一見,果然不簡單。”


    陸心舞也禮貌性地迴了陳天驕一句。


    “好了,你們兩位不要商業互吹了,到了裏麵一邊喝茶,一邊慢慢聊。”


    秦風在旁聽著陸心舞和陳天驕的對話,他知道陸心舞想要套陳天驕的話。


    但現在倉庫這邊,龍王殿成員來來往往,未免人多嘴雜,就算問了陳天驕,陳天驕也未必說真話。


    聽到秦風的話,陸心舞隻能打消念頭,然後跟著秦風和陳天驕身後,向裏麵走去。


    來到裏麵的會客房間。


    陸心舞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非常識趣借口出去泡茶,留下秦風和陳天驕兩人。


    看到陸心舞走後,陳天驕的臉色變得嚴肅了下來。


    “秦先生,這段時間我聽到了不少你的傳聞,想不到短短日子不見秦先生,秦先生已是一方霸主,成為了齊魯地下龍頭大哥,在此恭喜秦先生。”


    陳天驕說著,抬手對秦風抱了抱拳。


    “謬讚了,談不上一方霸主,隻是空有齊魯龍首這個名頭罷了,現在我的話,齊魯地區還是有不少人不聽從的。”秦風微微一笑,擺了擺手道。


    “秦先生謙虛了,你武道蓋世,威服各方大佬,讓他們俯首稱臣,現在在齊魯地區,誰敢拂逆秦先生,就連龍戰天這樣的強者,堂堂東瀛灣之龍,都被你擊殺,還有人敢忤逆秦先生,難道是活得不耐煩了。”陳天驕道。


    秦風聽到陳天驕說在這裏,抬頭掃了一眼前天江問道,秦公子,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跟我說?與你我的關係,請直說便是。


    因為秦風聽出陳天驕話中有話,不像是陳天驕這位陳公子口中,該說出來的話。


    “秦先生,你救過我一命,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恩情大於天,我陳天驕不敢忘記,不過我今日過來,拜見秦先生,不僅以自己的身份,而且也是以另外一層身份,現在我要問秦先生一句,你擊殺龍戰天,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受到雷公門的報複?”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既然能殺得了龍戰天,那麽我在心裏麵,自然做好接受雷公門報複的準備,但我不後悔擊殺龍戰天,擂台比武生死勿論,如果那天是我秦風技不如人,那麽被擊殺的人就是我秦風,就不是他龍戰天。”


    秦風淡淡一笑道。


    不過到了這時候,秦風也看得出來,陳天驕除了陳家公子這層身份,明顯還有另外一層身份。


    而且這另外一層身份,必定跟雷公門有著莫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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