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歃王,以及天歃王的手下,在魯南市這裏接二連三遭到偷襲,秦風身為局中人卻很清醒。


    看得出有人在故意加大他和天歃王之間仇恨,隻怕是要借刀殺人!


    秦風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


    但這件事關乎自己,秦風必須追過去看一看什麽情況,到底誰在搞鬼。


    秦風沿著蛛絲馬跡,一路朝著那邊追了過去。


    直到秦風追出兩三公裏,卻發現失去了蹤跡。


    “那個青年男子被殺了?”


    秦風來到一處山坳,蹤跡在這裏消失了。


    “可這裏沒有打鬥痕跡。”


    秦風當下四周看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盡管秦風心中有著疑惑,但是夜色茫茫之下,又在荒郊野外,找一個人實在太難了。


    何況,蹤跡已經消失,沒了方向尋找。


    秦風隻好原路返迴。


    對於妖嬈女子的屍體,秦風沒有理會,這具屍體跟他沒有多大關係。


    總不能讓他扛著屍體離開吧,那是不可能的。


    至於報警,秦風還在考慮,一旦警察問起來,這讓他怎麽迴答。


    接著,秦風站在路邊,想要看一看有沒有經過的車子。


    然而站了十幾分鍾,連一台車子都沒有看到。


    想不到這段路這麽讓人害怕,大晚上連一台車都見不到。


    隨後,秦風掏出手機,撥了一個報警電話


    又站了二十多分鍾後,一陣警笛聲從前方響起,穿破這段寂靜得詭異的道路傳了過來。


    很快,一台警車出現,停在秦風麵前。


    當看到從警車走下來的警察,秦風頓時一愣。


    真是冤家路窄!


    為首一個女警察,竟然又是陳冰君。


    為什麽要說又。


    “是你?”陳冰君看到秦風,同樣也是一愣。


    接著,陳冰君冷冷問了一句,“剛才是你報警的?”


    陳冰君正在這一片區域巡邏執勤,接到報警中心唿叫電話,便帶著手下兩個警員過來。


    “是我。”秦風點了點頭。


    “屍體在什麽地方?”


    “在那邊。”秦風伸手一指身後不遠處的路旁。


    陳陳冰君順著秦風手指方向,走了過去,終於看到一具女人屍體。


    顯然,女人是被他殺無疑。


    陳冰君查看一番之後,看向秦風當場詢問起來,“你什麽時候發現的,你發生的時候,她還有沒有氣息?”


    “半個小時前,我發現她已經沒了氣息。”秦風迴道。


    “半個小時前發現的?”陳陳冰君聽後,暗暗蹙起黛眉,盯著秦風問道,“為什麽到二十多分前,你才報警,其中那幾分鍾你做什麽了?”


    “我就是一個報警的,其中那幾分鍾我做什麽,不用告訴你吧?”秦風道,這個陳冰君難道把他當嫌疑犯來審了?


    “你可以不用告訴我,但我有理由懷疑你具有殺人的動機。”陳冰君冷冷道。


    “……”秦風。


    “我被嚇到了,其中那幾分鍾撒尿去了,行了吧。”


    “你撒尿用得著幾分鍾嗎?”陳冰君不相信秦風的話。


    “你撒尿不用幾分鍾,就不允許別人撒尿用幾分鍾了?就好比以後你的老公隻有三秒,就不允許別的男人三個小時了?”秦風知道陳冰君不爽他,在想方設法找他茬。


    但秦風不是一個任人扣罪的人。


    “混蛋!你在胡扯什麽,惡不惡心?”陳冰君一聽秦風這話就怒了,瞪著美眸仿佛要吃了秦風。


    “我就是打個比方,至於嗎,你都能懷疑我,難道我就不能打個比方了?”秦風淡淡道。


    “姓秦的,你很囂張,但不要落在本姑娘的手裏。”陳冰君一時間拿秦風沒有辦法,隻能咬牙切齒道。


    不怕流氓會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


    “囂張犯法嗎?”秦風問道,“哪條法律規定,人不能囂張了?”


    “你……”陳冰君氣得吹鼻子瞪眼,卻是一副無可奈何。


    “隊長,這邊有發現了?”


    就在這時,那邊查勘現場的警員,朝著陳冰君喊了一聲。


    “你是目擊證人,沒有問清楚之前,你不能離開。”陳冰君對著秦風留下一句話,轉過嬌軀走了過去。


    “從這個女人身上搜出了這個東西。”那個警員拿著一塊白閃閃的東西遞給陳冰君。


    “歃血山河?天?”陳冰君伸手接過那塊東西,翻看打量了一眼嘀咕道。


    隻見陳冰君手裏拿著一塊銀色令牌。


    秦風見狀,微微皺眉。


    天歃令!


    之前在宴會上,秦風見到蕭玉龍拿出天歃令遞給唐振武,如今秦風一眼就認了出來。


    沒想到這個妖嬈女子身上會有一塊天歃令。


    不過,看到陳冰君這幅茫然的樣子,似乎不認識天歃令。


    “隊長,這是什麽東西?”警員也好奇問道,同樣不認識天歃令。


    “應該是一塊令牌。”陳冰君迴道。


    “……”警員。


    心想,說了不是等於什麽都沒說吧,任誰都看得出這是一塊令牌,可問題是一塊什麽令牌。


    “那是天歃令!”


    一句輕飄飄的話從旁邊響了起來。


    陳冰君聞聲,掃了一眼過去,話是秦風說出來的。


    “天歃令?”陳冰君嘴裏忍不住嘀咕一句,似乎在什麽地方聽說過這個名字。


    “難道是……”突然,陳冰君的腦中記憶一閃而過。


    “天歃王?天歃令?南方七省地下之王?”


    幾個詞匯出現在了陳冰君的口中,當場脫口而出。


    “這是天歃王的人?”陳冰君瞪大美眸,比起剛才瞪著秦風還要大。


    “怎麽了,隊長?”警員發現陳冰君的神色不對勁,擔心問了一聲道。


    “沒什麽,注意保護好現場,我需要將這裏情況向上麵匯報一下。”陳冰君沒有跟警員說出來,警員的級別還是太低說了也沒用。


    隨後,陳冰君走到旁邊,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聲音很小,顯然不想讓人聽到。


    但秦風還是聽到了。


    “局長出了大事情了,天歃王的人死在了我們轄區,隻怕跟前天晚上的事,可能是一夥人幹的。”陳冰君說道。


    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麽,陳冰君又迴道,“明白,我馬上加強警力封鎖,絕對不會造成社會性影響。”


    很快,陳冰君掛斷電話,站在原地了一會兒。


    “有我陳冰君在,誰也不想在魯南市搞事情。”陳冰君突然握緊拳,望著夜空來了一句,像是在自嗨。


    陳冰君以為沒人聽見,卻不知道秦風聽得一清二楚。


    誰能想到陳冰君這個幹練冷酷的女警察,居然也是個中二女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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