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稱為高居廟堂之上的大人物,便是燕京裏麵那幾個人。


    可想而知,這個濟生堂背景不俗!


    眼下門前不少人員,都在排隊買藥,生意非常爆火。


    秦風和陳二狗也加入排隊之列,從旁邊人的談話中,秦風也聽出這家藥店的背景。


    據說百年老店,在全國都開有分店,總部設在燕京,存在百年來還無人敢鬧過事,足見背後關係強大。


    排隊也很快,不一會兒到了秦風兩人。


    進入濟生堂,隻見裏麵大多都是老人,秦風不由感歎,如今西醫橫行,也剩下老一輩才相信中醫了。


    人比較多,還要繼續等,秦風百無聊賴,走到旁邊看起牆上一副古畫。


    這幅古畫不大,卻被擺在中央顯眼位置,外麵還封著一層透明玻璃,看起來無比寶貴。


    就在秦風站在古畫前打量的時候,還有幾個工作人員盯了過來,似乎生怕秦風毀壞一般。


    秦風眼底金色光芒一閃,隨後搖了搖頭,還以為價值連城,想不到卻是一副贗品。


    “假的也被當做寶貝,有點可笑。”


    就在秦風轉身要走,身後出現了一老一少。


    一個垂暮老者,和一個妙齡女子。


    “你又是搖頭,又是嘀咕,怎麽了,難道瞧不起濟生堂的鎮店之寶?”


    妙齡女子掃向秦風,一聲冷哼說道。


    秦風看了妙齡女子一眼,十八九歲這樣,容貌清麗,氣質高貴,一看便是大有來頭,隻是對方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讓秦風覺得幾分不快。


    不過,秦風也不以為然,他是來買藥的,不想多事,接著轉身往旁走去。


    “什麽意思,我說讓你走了嗎,站住,看你衣著普通,隻怕什麽是名畫都不知,還敢妄自嘀咕評論。”


    妙齡女子抬起高傲的螓首,目光鄙夷,仿佛秦風的眼會玷汙了麵前這幅畫似的。


    “是嘛。”


    秦風淡淡迴了一聲,繼續往旁走去。


    像這樣的女子,自以為是,還是不搭理為好,簡直大小姐脾氣。


    妙齡女子看到秦風這般無視自己的態度,更是憤怒不已,就要殺過去攔住秦風。


    卻在這時,旁邊老者出聲了。


    “子嫣,不許放肆!”


    聽到老者的話,妙齡女子頓時停住腳步,隻是撇著嘴唇,美目滿是不悅瞪了秦風一眼。


    老者身穿一套中山裝,看著七八十歲,卻是身板挺拔,精神矍鑠,身上帶著一股莫名的氣勢,給人親切又不失威嚴。


    隻見他微笑著點頭致歉道,“小夥子,真是抱歉,我這個孫女一向脾氣如此,打小在家被雙親寵壞了,還請海涵!”


    秦風嗯了一聲,實在不想在這裏跟這對老少爺孫廢話,轉身要去找陳二狗排隊買東西。


    妙齡女子看到自家爺爺對一個小子如此客氣有禮,還責了自己,對方卻愛答不理的舉動,讓她越發不快。


    “爺爺,你跟他這麽客氣做什麽,一個鄉下人他知道什麽,我看他一副鼠目寸光,不是什麽好人,指不定要幹什麽壞事……”


    老者看到孫女這般沒了禮數,輕咳一下,妙齡女子的聲音這才放低下來。


    接著,老者上前一步喊住秦風,說道,“小夥子,我剛才見你在這幅古畫麵前駐立許久,莫不是對這幅古畫有什麽獨到見解?”


    老者也聽到秦風的嘀咕,但卻用另一種語氣問了出來。


    秦風倒也不隱瞞,直接說道,“這是一幅贗品!”


    什麽!


    隨著這話落下,周圍氣氛頓時變了。


    老者的臉龐不由抽搐了一下,妙齡女子更是瞪大美目,滿是怒火看了過來。


    這個家夥還敢說出來!


    濟生堂的鎮店之寶,竟然被這個家夥說成贗品!


    要知道這可是濟生堂從港島的香江拍賣會上花了八千萬買迴來的。


    更是經過諸多考古名家鑒定的吳道子真跡!


    還有無數收藏家想要一睹真跡而不得。


    這幾年來,但凡濟生堂開了分店,都會擺上一個月給人免費欣賞參觀。


    甚至每到一家分店,都會有當地市政府一把手親自為這幅古畫題詞!


    然而,這麽一副讓無數收藏家夢寐以求,諸多達官顯貴稱道的名畫,眼下在這裏讓一個鄉下青年說給贗品。。


    “爺爺,我就說了嗎,不該在縣城開分店,鄉下人太多,根本不懂欣賞什麽藝術珍品,一個名畫被說成贗品。”


    妙齡女子轉頭看向老者,有些抱怨說道。


    因為濟生堂從不在縣城及縣城以下地區開分店,這次之所以破例開在這裏,主要看中浦縣周邊深山老林裏的藥材。


    “你一個鄉巴佬,知道自己說什麽,這是濟生堂的鎮店之寶,居然詆毀造謠,信不信一個電話就能將你抓走,我看你是故意來濟生堂搞事的吧?”


    接著,妙齡女子不等老者反應,已經對秦風喝斥起來。


    她臉上充滿憤怒!


    這個家夥什麽東西,也敢來濟生堂搞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這裏可是濟生堂,哪怕分店,就連市府省府都要給麵子!


    此刻,不遠處的工作人員也發現這邊情況,要上來抓走秦風。


    倒是從驚詫中反應過來的老者,揮手不要他們輕舉妄動。


    隻見老者暗暗眉頭,眼神帶著深意打量了秦風一眼,神色嚴肅道,“小夥子,這飯能亂吃,話不可以亂說,鄙人楚濟生,濟生堂集團是鄙人的家族產業。”


    “這幅吳道子真跡是鄙人當年花了大價錢從港島購得,這些年來也有無數考古學家,鑒寶專家,收藏家打眼鑒定過,無一不例外說真跡,怎麽你卻說它是贗品,豈不是說那些鑒寶專家,收藏名家全部走眼了不成?”


    秦風不知道楚濟生是誰,隻是沒想到濟生堂是這位身穿中山裝的老者家族產業。


    不過,秦風還是如實說道,“不錯,他們的確全部走眼了。”


    “……”


    楚濟生哪怕再有養氣功夫,也忍不住臉色一沉。


    因為這些鑒寶專家和收藏家中,便有他一個。


    自從退休之後,他和不少人一樣,喜歡收藏一些東西,眼前這幅古畫正是他為數不多驕傲的藏品之一。


    此刻,讓一個無名小子這麽評價,簡直讓他老臉通紅。


    一直以來都沒有人敢跟他這麽說話。


    不過,終究還是壓住憤怒,他指著旁邊古畫說道,“好,好一個後生小子,勇氣可嘉,你說贗品是吧,那好,你現在給我一個理由,如果沒有理由的話,哼,休怪老夫動怒!”


    妙齡女子看到爺爺氣成這樣,連忙上前扶著爺爺,“爺爺,不要生氣,為這樣一個鄉巴佬不值得,小心你身上的舊傷,醫生交代過,不能讓你情緒起伏太大,我看就讓我將這個家夥趕出去得了。”


    說罷,妙齡女子一腳踢了過去,徑直落向秦風的小腹上。


    膽敢惹怒自己爺爺,找打!


    “真氣?”


    見妙齡女子突然踢出一腳,秦風眼前不由一亮。


    這個妙齡女子的腿功,居然會有氣勁波動。


    看來有點意思,這個濟生堂的背景果然不太簡單。


    老者看到自家孫女說動手就動手,還用了內家真氣,麵色大驚,想要阻攔卻來不及了。


    這一腳下去的話,麵前這個青年就算不死也得廢!


    孫女打小就跟南方廣粵省那邊宗師學武,一腳之力有幾百斤力。


    罷了,隻能到時候給這個青年家人幾百萬作為補償吧,也算給他父母家人一個後半生保障。


    此時,秦風看著妙齡女子一腳踢向自己小腹,沒有什麽動作,仿佛被嚇傻似的。


    妙齡女子見狀,非常享受這種時刻。


    從小到大,她不知道教訓了多少不知好歹的男人,就連權貴子弟都打過。


    眼前這個不知所畏的鄉下青年又算得什麽。


    然而,就在她的腳要踢到秦風身上前一秒,妙齡女子那張高傲的神態變了,震驚,到了駭然。


    因為,秦風出手如龍,後發製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抓住了她的小腿位置。


    刹那之間,她無法前進半分,任憑用力也動彈不得。


    “好好一個女孩子不迴家刺繡,學什麽人練武,還愛打仗,這樣很容易出事故的,我好心提醒你。”


    秦風搖了搖頭,淡淡一笑道。


    隨即,秦風手上用力,往前一推。


    轟地一聲,一股氣浪衝出,妙齡女子當場倒飛出去。


    好在秦風控製好力度,妙齡女子隻是摔出去四五步,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什麽,這是真氣外放,已經達到三花聚頂的強者?”


    老者目睹眼前場麵,頓時瞪大眼睛,心頭忍不住泛起了驚濤駭浪。


    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如此年輕就達到三花聚頂的境界?


    當發現妙齡女子隻是跌坐在地,老者不由鬆了一口氣,看得出來對方手下留情。


    隻是,妙齡女子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一臉怒火要繼續衝向秦風。


    卻在這個時候,楚濟生擋在妙齡女子麵前,快步走向秦風,然後拱手朝著秦風鞠了一個躬,帶著歉意說道,“這位先生,真是對不住,是我們冒犯了。”


    說罷,老者瞪了一眼妙齡女子,喝聲一句,“子嫣,還不速速上來給這位先生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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