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看了秦風一眼。


    見到秦風臉上那個鮮紅的巴掌印,顏如玉不免感到有些心疼。


    秦風做了這麽多,最後卻得到楊如雪一巴掌,這讓她這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她雙手抱胸走到床邊,冷冷看著楊如雪,“楊小姐,你過分了,秦先生為了你……”


    “我不認識秦風,現在,請你們出去!”


    然而楊如雪不等顏如玉說完,眼眶濕潤指著門口道。


    她不明白為什麽顏如玉這些人要這樣對她。


    為什麽逼迫她去認識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還說這個男人是她名義上的老公。


    就算她出身和家世不如顏如玉。


    可她作為華大集團總裁,也是有尊嚴有身份的,不是隨便一個男人都能當她老公的。


    此時,楊如雪對顏如玉說話也不客氣了,直接就讓顏如玉等人出去。


    顏如玉愣了片刻,沒想到楊如雪說出這樣的話。


    “算了。”


    顏如玉正要繼續開口,這一刻秦風站了起來。


    如今紮針失敗!


    哪怕使用八卦神針,也都無法徹底治好楊如雪。


    事到如今,秦風也不想再這樣搞下去。


    “如雪,那你好好休息,我們總會想到辦法的!”


    秦風一本正經地看了楊如雪一眼,轉身便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楊如雪還是眼神厭惡地盯著秦風,伸手把身邊的被子拉到自己的身上。


    “秦小友哪裏去,等等老夫!”


    張漢堂見秦風離開,他也沒有任何留戀,連忙追上了秦風的步伐。


    屋裏。


    很快,隻剩下顏如玉等人。


    顏如玉望著楊如雪,不再多說什麽,和張南葦轉身就離開了。


    張東等人沒有機會介入此事,也都是悻悻地離開了。


    畢竟他們隻是秦風手下,哪裏有資格勸說主母。


    屋裏隻剩下陸心舞和楊如雪二人。


    兩人對視一眼,楊如雪看到陸心舞的那一刻,似乎才感到一絲溫暖。


    畢竟,陸心舞是齊魯地區的人,如今遠在他鄉。


    他鄉遇故人,感情自然不同。


    夜晚星稀。


    秦風走在醫聖大殿的閣樓走廊上,心中五味雜陳。


    眼下楊如雪失憶了,完全不記得他的事情。


    連自己治療都失敗,這是福是禍,他心裏還不敢確定。


    “秦小友,不要著急,失憶症都是這種症狀,以你的本事,何愁沒有老婆,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要不要考慮考慮我的女兒?”


    張漢堂追上秦風的腳步,一臉渴求的神色般地道。


    “沒興趣!”


    秦風直接迴絕。


    “哎!這話說的!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楊小姐與你有緣無分,何須委屈了自己,放心,我女兒嫁給你這話,整個醫聖穀都是你的。”


    張漢堂語出驚人,絲毫不拖泥帶水,一副還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姿態。


    “不需要!”


    秦風麵無表情迴三個字。


    張漢堂老臉一黑,他看得出秦風眼神中的堅定。


    沒想到秦風對楊如雪的感情如此深厚!


    張漢堂歎笑道:“罷了罷了,一切都是緣分,醫聖穀的大門永遠為秦小友敞開,老夫願與你交個朋友!”


    “感謝張穀主看得起我!”


    秦風隨意迴了一句。


    同時看了一眼張漢堂道:“張穀主,你行醫多年,資曆深厚,一般失憶者,如何幫她們喚醒記憶?”


    “這……”


    張漢堂明顯臉色一愣,但還是若有所思起來道:“不滿你說,這失憶者的病,倒也不算病,但你要說是病吧,也影響日常生活!”


    “說重點!”秦風冷冷地道。


    張漢堂點頭道:“很簡單,一般失憶者都是因為受了某種刺激,或者某種傷害,才會導致失憶,治療方法也不是沒有,比如某種事物能夠證明你們之間的存在,或者某個場景令失憶者刻苦銘心,如果這些事物重現在失憶者麵前,是有幾率喚醒失憶者的記憶。”


    “刻苦銘心的事物?”


    秦風一愣,旋即想到了什麽,臉色一喜,拍著張漢堂的肩膀,笑道:“多謝張穀主提醒,我有辦法了!”


    “真的?”


    張漢堂一愣。


    看到秦風一臉開心的樣子,恨不得扇自己幾巴掌,早知道就不告訴他了。


    “秦小友,你現在就去試試?”


    張漢堂一臉不甘心地道。


    秦風迴頭望了一眼身後不遠的房間大門,笑了笑,道:“不用了,今天累了一天,讓她好好休息!”


    說完,秦風又道:“對了,張穀主,明日我們就要離開醫聖穀了,今日之事,您能不計前嫌,秦風牢記於心,日後到了齊魯,我定會好好招待你!”


    “好!”


    張漢堂似乎等的就是這句話,臉上又布滿了笑容。


    秦風看著他那笑不攏嘴的樣子,心想這家夥還真是拿得起放得下!


    但秦風這時候,突然想起了張漢堂與顏鎮國之間的恩怨。


    如今借著這個時機,也該問個清楚了。


    秦風便道:“張穀主,顏老爺子和我說過,他曾在醫聖穀遺失了一塊玉佩,不知道你看到了沒有?”


    “玉佩?什麽玉佩,不清楚!”


    張漢堂臉色一冷,尤其是聽到“顏鎮國”三個字的時候,眼神不由閃過一抹恨意。


    “自然是,當年他在穀內丟失的玉佩了!”秦風道。


    張漢堂一聽“玉佩”二字,臉色大變,同時下意識地別過頭去,有些心虛的樣子。


    秦風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有意隱瞞。


    隨後他也不點破,笑道:“張穀主,有些事情,過去就是過去了,執念越深,活得越短,你好好想想吧!”


    說完,秦風轉身就走。


    月光下,他的背影越拉越長,最終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玉佩……哎!一切都是有緣無分啊!”


    張漢堂望著秦風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父親,你怎麽了?”


    過了一會兒,身後傳來女兒張南葦的聲音。


    張漢堂看到女兒的那一刻,神情一愣,忽地欣慰一笑,仿佛一切釋懷了下來。


    翌日。


    東日萬丈,肅盡陰陽乾坤。


    及魑魅魍魎魈魃!


    醫聖穀入口處。


    秦風等人走了出來。


    秦風身邊陪同的是張漢堂,還有一群醫聖穀的高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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