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梁淩風目瞪口呆的樣子,陳雪馨嫣然一笑朝梁淩風招了招手,示意梁淩風跟她進去,梁淩風點了點頭,趕緊跟在陳雪馨的身後走了進去,對於這個突然蹦出來的地宮,他心中還是相當好奇,很想要進去一探究竟。


    梁淩風走進地宮裏麵,他的臉上堆滿驚訝與好奇之色,雙眼四處探看,整個好奇寶寶一般。原本在梁淩風進入地宮之前他以為地宮處在地下,估計是用蠟燭照亮的吧。但是梁淩風很快便發現自己知識的短淺了,在這地宮牆壁之上附著許多會發光的明珠,在走進去的路上陳雪馨告訴梁淩風這是夜明珠,是當年陳霸天費了許多功夫才能找到這麽多夜明珠。


    在一路上梁淩風粗略地數了數牆上的夜明珠,他發現光牆上已經不下百顆,這讓梁淩風不得不驚歎陳霸天的大手筆。雖然夜明珠會在黑暗當中發出柔和的光芒,但是一兩顆發出的光芒根本就不足以照亮這長長的過道,因而夜明珠的數目的確還是有著點要求。


    陳霸天之所以選擇夜明珠而不用蠟燭還是有著他的無奈之處,因為這地宮就處在低下,雖然他讓人打了不少通風口,但是為了隱蔽性,這些通風口都算不上很大,隻能維持地宮裏麵的唿吸,要是使用蠟燭照亮,不但會讓地宮裏麵的空氣不夠用,那些燃燒過後彌漫出來的煙霧會混在空氣當中,對長期生活在地宮之下的發妻很不少。因而即便當初陳霸天剛剛在樵山鎮上立足,還未來得及站穩陣腳,需要大量的財寶維持陳家的開支,但是他還是從那開支裏麵擠出些錢出來購買這些夜明珠,可見陳霸天對其發妻的愛是多麽的深。


    梁淩風聽完陳雪馨的解釋後,他心中頓時間對陳霸天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畢竟一個外表看起來五大三粗霸氣外側的男子居然有如此溫柔的一麵,這時梁淩風沒有想到的。


    “淩風,要是我像我娘親一樣,你會像我爹爹那樣嗎?”陳雪馨見梁淩風語氣當中的敬佩,她轉過頭,那如星辰般燦爛迷人的美眸盯著梁淩風的雙眼,輕聲問道。


    梁淩風幾乎沒有絲毫思考便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他堅定地道:“我一定會的,不過我不會讓你長期想你娘親一樣生活在地下,我會用盡我所有的力量去為你尋找解救的方法。”


    雖然梁淩風的話沒有太多的甜言蜜語,但是這一個個簡樸到極致的字眼卻讓陳雪馨的心好像吃了蜜糖一般,陳雪馨白了梁淩風一眼,道:“貧嘴。”


    梁淩風見狀,有些摸不著腦袋,剛才不是她自己要我迴答的嗎,怎麽迴答了倒被挨罵呢?唉,女人都是很奇怪的動物。


    梁淩風撓了撓後腦勺,臉上滿是不解之色,唯有趕緊跟在陳雪馨的身後,因為他發現這個地宮並不是那麽簡單,並非隻有一條路,下麵的環境相當複雜,不時就會有一條分岔路,儼然就是一個迷宮。


    “其實當年爹爹修這個地宮的時候,除了讓娘親有一個棲身之所之外還有著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時候我們陳家剛剛建立,很多勢力都很看不慣,對我們四處打壓。爹爹為了以防他人抵擋不住其它勢力的攻擊能夠有一個躲藏的地方,所以就把地宮修成這樣,在這個地宮裏麵千萬不要亂走,因為裏麵藏著機關的死路,要是踏進去了那就是九死一生。”


    陳雪馨見梁淩風臉上滿是無奈之色,她也是笑了笑,而後帶著梁淩風穿過一條條看似相同實質不一樣的通道,邊走嘴上便給梁淩風解釋這地宮的情況還有各種的風險,雖然她知道梁淩風不會隨便亂跑,但見到他臉上的好奇還是跟他說了說,而且說不定以後他還有著機會進來。


    陳雪馨頓了頓,又道:“所以你要記住進來的路線,說不定以後我沒時間進來探看娘親的時候就要由你進來,要是你一個不小心走錯地方那就麻煩了,因為我以前聽爹爹說過這裏麵的機關能夠把武者修為的強者殺死。”


    梁淩風臉上一驚,沒想到這裏麵的機關如此強大,連武者強者都要乖乖受死,要是他這個小小的武手走進去真的不是九死一生的格局了,而是必死的格局。


    當梁淩風還有陳雪馨快要來到通道的轉角處之時,陳雪馨低低地跟梁淩風說了一聲快到了,梁淩風聞言,心中頓時間一緊,原本他心中是沒有緊張感的,但是被陳雪馨這麽提醒一句,心中反而升起了些許緊張感,心中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似乎害怕陳雪馨的娘親會不喜歡他。


    不過該來的還是得來的,拐走了人家的女兒,到現在才來探看她,都不知道她會不會生氣。走在梁淩風隔壁的陳雪馨似乎感受到梁淩風心中的緊張,她主動伸出手輕輕地握住梁淩風的手,低聲道:“放心吧,我娘很好人,不會為難你的。”


    梁淩風點了點頭,深唿吸一口氣,跟陳雪馨邁開步伐走過轉彎處來到一扇門前,隻見陳雪馨輕輕地敲了敲門,而後朝裏麵喊了一聲道:“娘,馨兒來了。”


    就在陳雪馨話音剛落,裏麵便傳來一陣的腳步聲,而後阻隔著三個的門便從裏麵打開了。梁淩風定眼一看,一個年級看起來方三十的女子出現在梁淩風與陳雪馨麵前,而看她那風韻猶存的臉上居然與陳雪馨有著幾分相似,要是不說兩人是母女別的人看了還以為是兩姐妹。


    開門的人正是陳雪馨的母親劉湘湘,其實她除了是陳雪馨的母親之外還有一個梁淩風並不知道的身份,那就是橫山派眾多山峰當中一個強大山峰的峰主之女,而陳霸天當年有幸能夠成為他的外門弟子,經過陳霸天的努力後破格升為內門弟子,隻是讓峰主沒想到的是這個昔日相當看到的年輕人居然把他的千金勾走了,來到這樣一個窮山僻壤,躲在這個終年不見天日的地宮。


    其實這麽多年過來了,劉湘湘的爹爹也原諒了他們兩人,要是劉湘湘願意迴去橫山派,以劉湘湘爹爹的能耐,一定能夠治愈劉湘湘身上的傷,但是倔強的劉湘湘硬是不迴去,寧願常年生活在地宮當中。


    在梁淩風看到陳雪馨的時候,心中驚歎陳雪馨娘親保養得真夠好的,乍看上去連歲月留下的魚尾紋都沒有,臉上還是那樣的水潤有光澤,完全把時間的流淌蓋過了,時間在完全無法在陳雪馨娘親身上留下絲毫歲月痕跡。


    陳雪馨見梁淩風一副愣愣地樣子看著她的母親,臉上頓時間有些尷尬還有不知名的味道,她輕輕地用胳膊碰了碰梁淩風,並且會喊了一聲道:“娘親,他就是淩風了,今天早上他說這麽就沒見到你,有些愧疚,所以現在跟我一起來看你。”


    梁淩風感受到陳雪馨用胳膊碰了碰他的手,他也迅速反應了過來,看著陳雪馨母親那帶著些許笑意的臉,他臉上也是有些慌忙,很顯然剛才他的失態全都被陳雪馨母親收到眼底。


    梁淩風急聲朝陳雪馨母親問了聲好,道:“伯母,好,我是梁淩風,真的很抱歉,之前有些忙,所以直到今天才來看您。”


    “嗬嗬,沒事沒事,別站在外麵了,趕緊進來坐坐吧。”陳雪馨的母親笑著把陳雪馨還有梁淩風迎了進來。


    梁淩風和陳雪馨跟隨在劉湘湘的身後走進那四麵都是石壁的房間裏麵,這個房間裏麵裝飾比較簡單,就隻有桌子幾把椅子,牆壁上掛著一幅畫,看起來好像似曾相識一般,有點像身旁的陳雪馨,但是始終有些區別。


    “那幅畫是我年輕的時候霸天讓人幫我畫的,放了十多年了,唉,人老了。”劉湘湘見梁淩風看著牆壁之上的話,她微微一笑,雙眼當中滿載著迴憶之色,不過隻是停留了一瞬間便指了指椅子,笑道:“先坐下吧。”


    梁淩風坐了下來,搖了搖頭,認真道:“伯母還是那麽美麗,沒有老。”


    劉湘湘聞言,看著梁淩風臉上那一絲認真之色,她的雙眼彎成美麗的弧度,掩嘴一笑道:“怪不得我女兒會被你拐走了,跟霸天年輕的時候一個樣,都是那樣的油嘴滑舌。”


    沒有坐下的陳雪馨拿著茶壺朝放在桌麵上的被子倒了一杯水,聽到劉湘湘的話,俏臉頓時間就有些緋紅之色,她轉過頭瞪了梁淩風一眼,整個過程沒有說過一句話,臉上的羞赧卻是收入了坐在椅子上的兩人眼中。


    梁淩風被陳雪馨瞪了一眼,頓時間心中便有些委屈啊,他心中已經在喊冤枉了,就在他想要解釋的時候,他的雙眼卻是迎上了劉湘湘那含笑的眼鏡,他想要說出口的話卻是憋會肚子裏麵,現在來解釋好像有點掩耳盜鈴吧,因而梁淩風唯有尷尬地笑了笑,果斷不說話免得越描越黑。


    “娘,喝水。”


    陳雪馨先是把倒好的一杯水雙手遞到劉湘湘的麵前,劉湘湘見狀,點了點頭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而後陳雪馨倒好一杯後拿到梁淩風的麵前,隻是低低地說了一聲喝水,梁淩風有些受寵若驚地接過陳雪馨遞來的水。


    劉湘湘把這一切都收在眼底,眼中帶笑,嘴角勾起一絲好看的弧度,看得梁淩風都要失神了,要不是忌憚陳雪馨在身邊,估計他早就陷入這個風華絕代的未來嶽母當中了。也不是說梁淩風的抵抗力低,而是劉湘湘實在太美,她的美跟陳雪馨的美不一樣,她的美是經過時間的沉澱,個中的韻味不是陳雪馨那種妙齡女子帶有的青澀可以媲美的,因而這樣的女子對完全就是老少通殺。


    “娘,嚐嚐我的廚藝有沒有進步。”陳雪馨從籃子裏麵把剛做好沒多久的糕點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朝劉湘湘溫柔一笑,道。


    劉湘湘點了點頭,對於這個女兒劉湘湘還是很滿意的,她不但繼承了她的美貌,而且她的溫柔賢惠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誰娶到她那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每一天陳雪馨都會來看,就連陳霸天都不能做到這個頻率,有時候她心中歎息還是生個女兒好,既貼心又放心。


    “你們也吃吧,淩風別愣住,我們邊吃邊聊。”劉湘湘見陳雪馨又做了她最喜歡吃的糕點,這種糕點在陳雪馨小時候她經常做給她吃,後來她深居地宮之後就唯有陳雪馨來做。劉湘湘咬了一口,螓首微點,道:“嗯,不錯,做得很好,比我做得還要好。”


    陳雪馨聽到劉湘湘的讚美,她非但沒有高興,還微微低著頭,低聲道:“我還是喜歡娘做的,你什麽時候可以再做給我吃?”


    劉湘湘歎了口氣,伸出手摸了摸陳雪馨烏黑順直的秀發,歎息道:“傻丫頭,你已經長大了,要學會獨立,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娘的情況,在地宮裏麵生活了那麽多年,我也習慣了。隻是你們大婚之日我不能到場,娘對不起你了,唯有在這裏恭喜你們新婚快樂。”


    原本一直忍住不哭的陳雪馨聽到劉湘湘的話,她再也忍不住撲倒劉湘湘的懷裏,眼角處一直忍著的眼淚最終還是奪眶而出,晶瑩剔透的珍珠劃過嬌嫩光滑的臉頰落在劉湘湘的衣服上。


    劉湘湘搖了搖頭,輕輕拍了拍埋在她懷裏的陳雪馨,打趣道:“真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都要嫁人了,還哭鼻子,不覺得害臊嗎?你看,淩風都在笑話你了。”


    “淩風啊,你可別見怪,雪馨這孩子自小就比較黏我,所以以後還要你多多照顧她,這也是我唯一的希望。”劉湘湘低頭看了一眼嚶嚶哭泣的陳雪馨,而後抬起頭看向梁淩風,慈愛一笑道。


    梁淩風看到劉湘湘臉上的慈祥,他鼻子也是有些酸,劉湘湘臉上的慈祥太像一個人了,那個人便是她的母親。梁淩風雙目炯炯地看著劉湘湘,沉聲道:“伯母,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雪馨的,隻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不會讓人欺負雪馨。要欺負雪馨,就從我的身體上踏過。”


    或許是因為梁淩風不加修飾的情話感動了陳雪馨吧,陳雪馨抬起頭看著梁淩風,那星辰般的美眸因為哭泣而有些泛紅,低聲道:“他哪敢笑話我,要是他敢笑話我,我就不給他進屋子。”


    梁淩風聽著陳雪馨話語當中的威脅,頓時間滿頭黑線,不給他進門還讓他在門外看門?不帶這麽玩。不過給他天做膽也不敢笑話陳雪馨,更何況現在還在未來嶽母的麵前,梁淩風更加不敢造次。


    劉湘湘聞言,則咯咯笑道:“這麽快就把淩風管得死死的,你就不怕把他嚇跑了去找別的女人?你可別忘了淩風可是好男人。”


    “哼,他敢去找別的女人我就…..”陳雪馨被劉湘湘調笑了兩句,臉頰便是猶如天邊的晚霞一般,隻是說到最後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懲罰梁淩風,一下子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麽。


    劉湘湘似乎沒想著放過劉湘湘,一再追問道:“就怎麽樣啊?”


    “就,就,暫時沒想到,反正就不會讓他好過。”陳雪馨哼了一聲,瞪了梁淩風一眼,哼聲道。


    梁淩風看著陳雪馨臉頰之上的緋紅,看得都要癡迷了,如此的美女子他怎麽會舍得背著他跟別的女人一起。


    原本梁淩風還在癡迷地看著陳雪馨,但是聽到陳雪馨的哼聲後,他臉上不禁苦笑一聲,梁淩風在這兩母女麵前也隻能默默地忍受著,畢竟一個是自己未來幾十年相伴的妻子,而另一個則是未來嶽母,誰也不能得罪。


    “對了,娘,這一次隻要淩風拿到第一名就可能獲得爹爹多年來沒尋找到的主藥,隻要找齊那些藥就能治好的你病了。”陳雪馨突然想起了梁淩風在兩個月之後將會參加選拔大賽,她想起陳霸天之前選拔大賽第一名的獎品是一種治療劉湘湘病的主藥,因而陳雪馨帶著興奮之色道:“隻要能夠得到那味藥,你的病就能好了,以後就不用生活在地宮裏麵。”


    劉湘湘聞言,美眸打量了一下梁淩風便笑著道:“年紀輕輕就能夠有八層武手的修為,怪不得陳霸天會挑選你了,的確有著過人之處。不過黃家的那個年輕人似乎也不弱,要是拿不到那味藥就算了,我沒關係的,這麽多年都過去了,早習慣了。”


    梁淩風聽到劉湘湘的話,心中頓時間一驚,沒想到劉湘湘竟然能夠一眼看穿他的修為,按道理現在的他使用精神力的掩蓋,按道理是不可能看得出梁淩風的真實修為,除非劉湘湘的實力遠超於他,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能夠傷她的人的實力將有多強。


    劉湘湘看到梁淩風臉上的驚訝,她朝梁淩風微微一笑,問道:“很奇怪我能看穿你修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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