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現在啟程的時間已到,我們五分鍾後出發。”


    許萱萱看了看天空,發現此時的時辰也不早,已經到了出發的時間,因而,她便環視一周隨後喊道。


    原本那有些雜亂的眾人頓時間安靜了下來,那夾帶著靈力的聲音傳遍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聽到許萱萱的聲音後,原本還在與相識的人打著招唿的人都紛紛迴到自己那邊,因為這一次的離開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夠見麵,因而秦立還有金遠都迴到他們各自家族當中。


    梁淩風三人轉過臉看向陳霸天還有梁雄幾人,就在昨天,梁雄得到消息便是與穆琳丹、梁俏芸趕了過來,幸好的是能夠與梁淩風見個麵。


    “去到東玄靈院不要逞強,那裏麵有著許多天賦極其妖孽的年輕人,但是受到別人欺負不要一聲不吭,我們梁家人隻有站著死沒有跪著活的。”梁雄看著梁淩風,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


    梁淩風重重地點了點頭,道:“爹爹,你放心吧,我丟我們梁家人的臉。”


    梁雄欣慰地點了點頭,五分鍾的時間很快便是過去了,眾人都跟自己的家人作最後的道別,隨著許萱萱等人的率先行動,梁淩風等人也跟了上去。


    梁淩風和陳雪馨的手上都沒有提任何東西,他們兩人的包袱都在陳鋒手上,其實也不是梁淩風和陳雪馨要求陳鋒幫他們拿東西的,隻是陳鋒那小子對梁淩風實在是太過崇拜了,因而相當主動地給梁淩風提包袱,而幫梁淩風提包袱不幫陳雪馨提似乎很說不過去,因而陳鋒的手上提著三個包袱。


    由於東玄靈院是處在玄真域界的中心,距離這裏相當的遠,因而他們需要用到傳送陣,而每使用一次都需要耗費許多的靈石,因而許萱萱要前往那個大城市裏麵與其餘前往每個地方招生的人集合,然後與他們一同搭乘傳送陣到東玄靈院。


    或許是因為這一支幾十人的隊伍裏麵沒有一個是弱者吧,雖然他們都穿得相當華麗,但是沒有一人敢打他們的主意,因而一路上都相當的平靜。


    雖然這一行人裏麵都是衛國甚至是鄰國的一些天之驕子,但是他們的修為都算不上特別高,因而麵對長時間的跋涉,他們都顯得有些吃不消,可是許萱萱等人並沒有下令停止,因為這是東玄靈院曆代以來對新生的一道考驗。


    “把包袱都給我吧。”梁淩風看著陳鋒嘴唇有些幹裂,氣息也顯得有些不平穩,他知道這長途跋涉當中也是對他一道不小的考驗和挑戰,要是再讓他提著包袱往前走恐怕陳鋒撐不到多久。


    剛開始的時候這些新生都能夠憑借著自己超越普通人的體質,硬生生地走了上百公裏的崎嶇山路。但是到了後麵,他們發現自己走動越來越困難了,因而他們唯有使用自己的靈力,但是靈力總歸是會用光的,而且他們都是沒有修煉法決,即便有修煉法決的,那些法決也算不上多高級,吸納天地靈氣的速度根本就比不上他們浪費掉的速度。


    因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實力稍弱的人都紛紛滿頭大汗,心中已經暗暗後悔著為什麽出發的時候要帶那麽多東西出來。此時的他們就猶如一個普通的年輕人一般,身上的靈力都用的七七八八了。


    “很抱歉,剛才一下子沒收住力度。”梁淩風臉上帶著真誠,道歉道。


    秦長天聞言,縱使心底裏又萬般的不爽,但是他也不能在自己的導師麵前表露出來,偏生這人又拉不下臉,因而臉上帶著些許牽強地道:“沒關係,切磋一下而已。”


    雖然秦長天嘴上這麽說著,但是他心底裏卻是想著梁淩風就是來看他出醜的,剛才下重手打了他之後現在還如此假惺惺地過來道歉。此時秦長天心中那是充滿著羞恥,因為他這麽一個在東玄靈院裏麵修煉了一整年的天之驕子居然不是這個偏僻山鎮裏出來的人對手,這不是狠狠地往他臉上扇一巴掌?


    這口氣秦長天是咽不下去的了,原本想著自己能夠在心意美人麵前展露自己強大的一麵,沒想到卻是搬起石頭往自己的腳上砸去。不但受了傷,還丟了麵子,這口氣怎麽說秦長天都要出,但是秦長天知道自己不是梁淩風的對手,所以他決定還是忍下來,待到迴到東玄靈院的時候就有梁淩風哭的時候。


    “長天是被你打的?”許萱萱聞言,很是驚訝地看向梁淩風,問道。


    許萱萱之所以驚訝,是因為梁淩風年紀並不大,看起來相當的年輕,如此年輕便擁有打敗秦長天的實力,還能夠把巨石震裂,這可不簡單,更重要的還是即便實力達到許萱萱這個層次也隻能隱隱約約看到梁淩風的真是修為,可是又看不清楚,這可是許萱萱未曾遇到過的事情。


    雖然許萱萱的實力算不得特別強,但是在樵山鎮裏麵能夠與許萱萱匹敵的恐怕也就隻有陳雪馨的母親劉湘湘,但是許萱萱依舊沒能看出什麽端兒來。能夠出現這樣情況的也就隻有幾個可能,要麽就是梁淩風實力已經比許萱萱強大,要麽就是梁淩風身上身懷能夠掩蓋真實修為的異寶,隻是許萱萱還是偏向於後者。


    雖然許萱萱的實力的確不弱,但是她還是忽略了一樣東西,那就是精神力。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誰會想到如此年輕的人會擁有精神力,更不用說是一紋靈師了。畢竟在仙玄大陸當中,能夠靈力和精神力雙修的人實在是太少了,能夠把兩者都修煉得極致,又或者說是同步進行那就更難了。


    雖說樵山鎮當年也出過些強者,但是她還不相信這麽一個小地方裏麵能夠出這樣的絕世人才,畢竟這裏的天地靈氣是如此的稀薄。


    梁淩風也沒有否認,他點了點頭,可是梁淩風的雙眼沒敢落在許萱萱身上。因為許萱萱身上似乎有著一種奇怪的魔力,能夠把他的眼神吸引住。雖然如此絕色的美人不是天天都能夠看到,但是對於這樣帶刺的玫瑰,梁淩風還是招惹不起,更何況那些人都喊她做導師,說不定她就是這次帶隊的導師了,要是在這個時候得罪了這位導師,以後在東玄靈院的日子就能混了。


    許萱萱盯著梁淩風看了一陣子,她臉上露出些許的詫異之色,畢竟很少有男人在她的注視之下不看她的,也很少男人能夠不陷入她釋放出來的氣息當中,或許長期接觸之下會有著點抗體,但是初次見麵便有如此的定性,這可是很難得。


    隻是許萱萱殊不知梁淩風早已對美人有了些許的抗體,因為他每一天都跟陳雪馨呆在一起,之前有一個月還天天跟用媚術勾引他的洪清璿呆在一起,這樣的抗體自然也產生了一點,因而這個時候才沒有像司徒照剛才那樣如此不堪,讓別人看笑話。


    許萱萱眉頭微微一蹙,陳雪馨見狀,心中也升起些許的不妙之色,畢竟梁淩風可是打了她的學生,要是她對梁淩風不滿,給他小鞋穿,這可不是件小事。就在陳雪馨想要代替梁淩風道歉的時候,許萱萱率先開口。


    之間許萱萱檀嘴微張,聲音酥軟膩人,聽得人有一種軟綿綿的感覺,仿佛置身於一片棉花海當中,仿佛光是聽這聲音便是一種享受。


    許萱萱輕聲問道:“你是不是叫梁淩風?”


    梁淩風聞言,臉上露出詫異之色,他沒想到初次見麵,這位美女導師便知道他叫什麽名字,難道他的盛名已經遠揚了?


    要是這麽說梁淩風肯定是不相信的,畢竟他知道自己有幾斤盡量,雖說在樵山鎮的年輕一代當中他是當之為愧的第一,但是放在外麵,麵對著那些從大家族裏走出來的妖孽,梁淩風的這點實力還是不夠的。


    “是的,我就是梁淩風。”梁淩風點了點頭,道,隻是臉上帶著些許疑惑地看著許萱萱。


    當許萱萱的絕色容顏映入梁淩風的雙眼時,梁淩風的心不免有些震撼,因為許萱萱實在是太美了,而且美得相當有親和力,即便是知道對方是會害他的,但是依舊會有不少人猶如飛蛾撲火般衝過去。


    不過梁淩風也不是普通人,還帶他也是一紋靈師,擁有著武者實力,況且陳雪馨還在旁邊,即便許萱萱再迷人他也要控製住自己。


    “我知道你很疑惑為什麽我會知道你是誰。”隨後許萱萱便是把目光飄向站在一旁的司徒欣,雙眼當中滿含著笑意。


    梁淩風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他頓時間便是恍然大悟,原來是司徒欣把他給賣了,估計昨天晚上就過來跟許萱萱說了樵山鎮這一次會有哪些人進入東玄靈院了,而梁淩風作為樵山鎮這一代年輕人最強者,而且還是搶了她弟媳婦的人,自然是重點關注對象了。


    或許梁淩風的猜想不是太過的周全,但也已經猜出個七八成了,因而他看向司徒欣的時候,臉上也是露出恍然之色。或許是因為司徒欣有些心虛吧,她一下子便是抱住了許萱萱的胳膊,嬌嗔道:“萱萱導師,你怎麽能這樣?”


    “我可是什麽都沒說過喔,我們進去再說吧。”許萱萱似乎相當寵溺司徒欣,伸出手摸了摸司徒欣的腦袋,嘴角掀起一絲迷人的笑容,道。


    司徒欣似乎也發現許萱萱並沒有說過是誰告訴她梁淩風這個人,而她自己卻是急著把自己供出來,臉上頓時間便是露出些許的紅暈。


    許萱萱見秦長天沒什麽事後,他們這一行人便是朝著裏麵走去。司徒欣故意走慢了幾步,她來到梁淩風的身邊,或許是因為剛才在梁淩風麵前說漏了嘴,臉頰泛著些許的紅暈,帶著些許不好意思,道:“其實不是我有心告訴萱萱導師的,是因為她需要我們樵山鎮這一次進入東玄靈院的學員情況。”


    “我知道。”梁淩風笑眯眯地道,對於許萱萱這種欲蓋彌彰,梁淩風卻是覺得很有意思,不禁朝著許萱萱笑了起來。


    看到梁淩風的笑容,司徒欣臉上更為的羞紅,不過她還是忍住羞澀,壓低著聲音,用著僅能夠兩人聽到的聲音,低聲道:“你要小心秦長天,今天你讓他出醜,他這樣心胸狹隘之人肯定會把你記恨上,所以迴到東玄靈院肯定會想辦法報複你,所以你自己要小心。”


    梁淩風聞言,隻是淡然一笑,道:“不就是一個跳梁小醜,還沒達到讓我忌憚的程度。”


    “反倒是你還沒那麽好對付,剛才那個傻蛋被你用來當槍使還不知道。”梁淩風頓了頓,道:“我知道你見雪馨成了我的妻子,而你弟弟苦苦追求了雪馨這麽久最後卻是一場空,你覺得司徒照很是吃虧,想要讓人教訓一下我,但是我要告訴你,一次兩次我可以就這麽算了,但是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不然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在這群人當中除了渺渺幾個依舊能夠保持著稍微平靜一些的氣息外,其餘的人都是一副氣喘籲籲的樣子,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倒下。


    其中陳雪馨的弟弟陳鋒就是其中的一人,他的修為是在三人當中最差的,雖然他的天賦要比陳雪馨要強上一些,但是他的年紀太小了,還沒有到修為爆發時期,因而單憑他這點修為要長途跋涉到終點還是很困難的,要是隻有他一個人估計他現在都已經累得趴在地上了。


    此時,梁淩風的身上背上三個包袱,雖然他也有些累,但是他氣息在這麽多人當中還是算很平穩的,最起碼不會大口大口地喘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梁淩風的耳邊不是傳來撲通的倒地聲,隻見他們一行人當中有著不少人倒了下來,他們都承受不住這個強度的奔走,而有一些人也是來到了瀕臨倒下的程度,但是他們都狠狠地緊咬牙關頂住,雖然每一步邁開都需要莫大的毅力和勇氣,但是他們都咬著自己嘴唇一步一步往前走。


    可是人總歸還是有極限的,因而他們最終還是承受不住身體的疲憊,整個人無意識地倒在地上。就在他們倒下後,原本還走在前麵的東玄靈院的學長學姐便會來到他們的身邊,並且把他們背起來,同時手中不斷有著靈力湧進他們的體內,這讓他們在短時間內恢複了過來。


    有些人看到這個情況,他們有些人還沒有到達極限便假裝倒下,可是當有些學長學姐來到他們身邊一探看,發現事實並非如此,東玄靈院的學員便是搖了搖頭離開,並且提醒他起來。


    在這段時間裏麵,眾人都集中在那個時間段裏麵倒下,而東玄靈院的人似乎都知道會出現這一番景象一般,因而他們並不慌亂,有條不紊地把那些暈倒在地上的人救醒。


    在這段時間裏麵,有著無數雙眼睛盯著梁淩風那邊看,其實正確點來說是看陳雪馨,他們都在看著陳雪馨那張俏臉從紅潤漸漸變得有些蒼白,額頭上的汗水也是把額前的雙鬢沾濕,原本很是平緩的氣息也便是有些急促起來,隻是她的實力稍微強大一些,因而到現在依舊能夠堅持著。


    可是一直咬著牙堅持著的陳鋒卻沒有如此的實力,因而他看著這麽多人一個個地倒下,他自己再也堅持不住,因為如此的強度已經超越了他的極限,也突破了他的極限,隻要醒過來後他將會得到不少收獲。


    其實東玄靈院並非沒有能耐弄些馬匹或者馬車過來,可是他們采用這樣的方法還是很有原因的,主要還是想要磨練這些初來學員的心性,還有想要突破一下這些初來學員的極限,畢竟人的潛力是無限的,他們這些人整天都是生活在安逸的生活中,怎麽可能有機會突破自己的極限,同時也是給予這些心高氣傲的年輕人一些下馬威,消磨一下他們的傲氣。


    就在這時,承受不了的陳鋒朝後倒去,其實梁淩風早已發現這個情況,而陳鋒倒下也是他預料之中的事情,但是他之前並沒有出手幫助陳鋒,主要還是想要鍛煉他堅忍不拔的心性,因為沒有堅韌心性的人在修煉的大道當中無法走遠。


    同時梁淩風也想要挑戰一下陳鋒的極限,看看他的極限去到哪裏,不過陳鋒好歹也是他的小舅子,怎麽能夠讓他倒在地上,因而梁淩風伸出手接住陳鋒的身體,一手抵在他的背後往他背後輸入靈力。


    過了幾秒種後,陳鋒便是醒了過來,梁淩風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微微一笑,道:“上來吧,休息一陣子再走,估計還有一段路要走。”


    陳鋒知道自己這個姐夫的能耐,因而他也沒有拒絕,趴在梁淩風的背上。雖然他們稍稍落後大部隊,但是梁淩風很快便是追了上去。


    走在後麵的藍山見狀,冷冷一笑道:“無知的小子,看你能撐多久,這麽多年以來隻有渺渺幾人能夠堅持到終點。”


    在南山話語當中的所謂渺渺幾人,在東玄靈院當中都是響當當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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