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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禁溪不爽地鬆開了手。


    “那,那我走了之後你就逃脫了麽?”周慕然喘著氣,“我的靈魂力明明沒了,迴去後居然滿了……”


    “還不是因為我?”蘇禁溪憤憤地開口。


    “啊,那你沒事吧?”


    蘇禁溪指指自己下麵,“你說有沒有事?”


    “……臥槽。”周慕然欲哭無淚,真的太監了?現在出軌來得及不?


    “放心。不用那裏,也能弄得你嗷嗷叫。你剛才不爽麽?”蘇禁溪看著對方的表情,臉頓時黑了。兩人太熟了,自然將周慕然的心裏猜了個一清二楚。


    伸手握著那個小巧的東西,輕擼慢揉,用指甲緩緩地刮著。


    “別別,我受不了了……啊……”


    眼前一陣白光,周慕然失去了意識。


    “……”蘇禁溪抽抽嘴角,將人洗幹淨,趕緊裹著送上了龍床。同時他自己也留在了上麵侍寢。


    “真的不能了麽?”周慕然上了床後就恢複意識了,不過連續泄了三次,懶洋洋地不想動。看到蘇禁溪貼過來,手不老實地朝著愛人下麵伸了過去。


    “老實睡覺。”蘇禁溪一把抓住那搗鬼的手,強行拉到脖子上,“乖乖的。”


    “噢。”周慕然閉眼老實了片刻,又睜開眼,小聲問道,“是這個世界這樣,還是以後都這樣?”


    蘇禁溪恨得牙根癢癢,“你不想睡覺了吧?”說罷按著周慕然的頭狠狠地親了上去。


    周慕然一口氣好懸沒上來,軟在自家老公懷裏閉眼喘氣。


    “別想亂七八糟的了,趕緊睡覺。”


    “你留在這裏沒問題麽?”


    “我身為司禮監總督,好歹也管著這一畝三分地的。”蘇禁溪將人往懷裏摟摟,在頭頂印下一吻,“睡吧。”


    這一夜周慕然睡的極為香甜。


    上一個世界心情太沉重了,愛人一出現就消除了他全身的恐慌。


    “主子,有人來了。”綠豆在一旁小聲說道。還沒等周慕然有反應,蘇禁溪一揮手,直接將綠豆拍飛。


    “我說過,不管你是什麽東西,都不許靠近他。記得麽?”


    “記得……”綠豆淚奔。


    “你別欺負他。”周慕然明知道綠豆一個靈魂體應該感覺不到疼,還是有點心疼。“他還是個小孩子。”


    “哦?那我欺負欺負你?”蘇禁溪不懷好意地瞄向周慕然下麵。


    “有人來了,快走。”周慕然已經聽到了隱約的腳步聲。上個世界因禍得福,靈魂力清空後充滿,讓他修為更上一步,耳清目明。


    “喂。”蘇禁溪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自家媳婦一腳踹下了龍床。


    好在他晚上穿著衣裳的,聽著身後腳步聲臨近,連忙將散落在地上的外衣套上。


    “呦,蘇督主,您老人家在呢?”


    進門的也是個大太監,看到蘇禁溪跪在龍床邊,眼神微微閃爍。“這是怎麽了的?”


    “哼。”蘇禁溪冷著臉沒有說話。


    “南公公?”周慕然穿好了衣裳挑開了帷幔,“是太後有事?”


    “奴才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南公公先行了禮,“太後今日一早就去了普雲寺,要奴才稟告陛下一下。”


    “哦。南公公怎麽沒有隨身伺候呢?”周慕然起身,外麵進來小太監趕緊給穿衣。


    “迴陛下,太後是怕陛下今天上朝沒有趁手的奴才使喚,才吧奴才留下來的。”


    “太後真是體恤朕,既如此,就伺候著吧。”


    “是,陛下。”南公公帶著笑,“司禮監恐怕事也不少,這蘇督主……”


    “嗬。”周慕然冷笑一聲,輕蔑地瞄了一眼跪在腳邊一直沒抬頭的蘇禁溪,“你也退下吧。”


    “謝陛下。”蘇禁溪老老實實地離開。


    簡單吃過了早飯,周慕然特意多吃了點肉食,免得半途中又餓肚子。


    坐到龍椅上,享受著百官的叩拜。周慕然不由得覺得這種滋味還真是挺爽的。這可和演戲不一樣,這是真正的朝拜,真正的當皇帝。


    眾人手中都捧著奏折,不管周慕然這個小皇帝是否親政,他都是這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沒有人敢當麵陰奉陽違。


    周慕然倒是懶得去翻看那些奏折,橫豎不過是三種答案。一種保守,一種激進,還有一種中立。


    他昨天說的那番話,不過是給忠臣們一個信息,一個讓他們知道自己要崛起的信息。


    皇上坐到龍椅上,臣子們開始討論國事。


    初時周慕然還聽得津津有味。


    這些人和國會那些說急了互相砸鞋的議員們不同,除了武將外,剩餘的都是經過層層考核篩選爬上了的。就算不是一朝狀元,也大部分是兩榜進士出身。


    這些人說起話來斯斯文文,卻是話裏藏刀,針鋒相對,聽得周慕然頭大如鬥。


    剛才還覺得坐在龍椅上是件挺爽的事,短短不到一個時辰,他已經非常想退位了。


    到了禦書房,周慕然還是覺得頭疼欲裂。


    “陛下發愁這些臣子?”


    “是啊。朝堂上爭吵不休,一件小事都要鬧騰個沒完。”周慕然鬱悶地開口。


    “臣子不吵,龍椅不穩。”郭太傅哈哈大笑說了一句。


    旁邊小太監暗暗看了郭太傅一眼,心說這太傅說話實在是太膽大妄為了。這下陛下還不得大怒。


    可惜他小看了周慕然,周慕然也是一愣,不解地看著郭太傅,“老師,這話怎麽講。”


    “這可就是帝王經了,按理說這該是先帝教導您的,一代傳一代,言傳身教。不過先帝去的早,您也是自幼長於深宮,這方麵反而欠缺了。”


    “是啊。”


    “所以陛下不妨另辟蹊徑,選擇最適合自己的道。掌管天下,這麽多位帝王,成就不一而同,也無法模仿,但是多學學總是有用的。”郭太傅從一旁抽過幾本書,“這些書,不妨陛下就先看看。至於四書五經的,就按照陛下的意思,您自己看,老臣相信這難不倒陛下的。”


    “是。”


    郭太傅翻開書,開始教導。


    周慕然很踏實,因為他發現今天的小太監換了人,而且還帶來蘇禁溪給他的紙條,言明他周圍的小太監已經清洗過,都是可以信任的。


    周慕然心裏暗喜。


    那怕是變太監了,老攻還是靠得住的。


    郭太傅講書幹淨利索,幾句話就能讓人聽得明白透徹。再加上周慕然領悟力不低,學習的效率還是非常高的。


    這師徒倆人努力學習,蘇禁溪那邊已經被南公公喊了過去。


    “奴才拜見太後娘娘,千歲萬安。”蘇禁溪的聲音和一般的太監不一樣,不是那種尖細刺耳,反而略微低沉好聽。


    “蘇公公。”太後倚靠在軟塌上,媚眼如絲地看著地上跪著的美貌男人,聲音越發的輕柔。


    “奴才在。”


    “今兒個早上,陛下喊你過去什麽事兒啊?哀家聽說還罰了你跪?”


    “都是奴才的錯,惹得皇上不高興。”蘇禁溪從善如流地迴答道,“昨日陛下的衣衫不合身了,奴才沒有及時發覺,督促尚衣監,是奴才的錯。”


    “呦,就這麽點小事啊。”太後哼了一聲,“是你堂堂司禮監的總督,十二監的首座,這點小事也值得申飭你?不過是下麵人奸懶饞滑。”


    “太後體恤,可奴才不敢脫罪。”


    “行了,不是多大的事。迴頭我去和陛下說說,你的事情多,這些小事本不該尋你的不是的。”太後笑道,“你上來。”


    蘇禁溪略微遲疑,“太後……”


    “讓你上來。”太後臉一沉。


    其實她也不過三十左右的麗人,先皇後死後,她被選為新任皇後,可惜才不過十幾年,她就成了寡婦,而且是膝下無子的寡婦。


    這位蘇公公容貌俊美無儔,在這深宮裏,那般的光彩奪目。


    哪怕他是個太監,也足以讓人心動了。


    蘇禁溪隻得起身,慢慢走向床榻。太後滿懷期待地看著,那俊美的男人,隻要伸手就能碰到了。


    “啟稟太後,喜太妃娘娘的太監求見。”


    蘇禁溪連忙停下腳步,迅速退迴去。


    太後的神色也冷下來,恢複了那深宮太後的神色。


    “讓他進來吧。蘇公公,你先退下吧。這事等哀家問問再說。”


    “是。奴才告退。”蘇禁溪退下,朝著門口的小太監微微點了下頭。對方連忙動作微小的還禮。


    偷偷迴到皇帝寢宮,周慕然正倚靠在軟塌上大笑。手裏握著郭太傅吩咐他看的書,旁邊還有一摞的奏折,等著他批閱。


    “笑什麽呢?”蘇禁溪剛才的怒氣再看到小媳婦的瞬間都消散了。


    “哈哈哈哈你差點被老女人潛規則啊……”綠豆閑著沒事,就喜歡四處亂竄,當然他會小心的避開蘇禁溪這個大魔頭。


    可沒想到本想去太後寢宮見見世麵,卻無意中看到了這一處,連忙迴來給自家主子講笑話,順便給大魔頭穿小鞋。


    潛規則這個詞,蘇禁溪也是有印象的,聽到這個詞,再看到自家媳婦在那裏沒心沒肺的錘著軟塌笑,臉更黑了,比剛才被太後逼著還難看。


    “笑夠了嗎?”蘇禁溪微微笑著。


    “還得等會兒,讓我再笑會兒。你魅力真是太大了,哪怕成了太監,太後都把持不住哈哈哈哈……”


    不怪他開心,實在是每一世的愛人都身份高貴,難得看他被人欺負。


    蘇禁溪也跟著嗬嗬笑著,上前把周慕然翻了個,扒了龍褲,露出龍臀,啪啪啪一頓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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