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突然出現一個人,上前一腳將對方踢出一丈遠,隻這一腳,趙雲靈就能看得出來,這個幫助自己的人身手極佳,在暗衛身上巡視了一周,那對鷹隼一樣的眼睛就死死地盯著對方,低聲問道:“夫人,沒事吧?”


    趙雲靈這才明白,這人應該是容硯的人,這時,對方三個暗衛互相使了個眼色,沒等趙雲靈說話,三把劍齊刷刷向趙雲靈刺過來,趙雲靈本能一退,左躲右閃,這才退出了這三人的攻擊範圍。


    “我沒事。”趙雲靈抽出空來迴答這個侍衛的話,趙雲靈眼睛還是注視著對方的動作,偶爾會順手撿起東西反抗,趙雲靈見對方人多,且身手不差,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她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就要跑。


    可對方卻不依不饒,分出兩個暗衛拖住前來相救的侍衛,另一個則劍鋒直指趙雲靈,一道劍光閃了一下,趙雲靈雖已經察覺,躲了過去,卻也是出了一身冷汗,不禁連連後怕,這時暗衛居然露出破綻,趙雲靈的臉上稍露出喜色。


    “你太小瞧我了?”趙雲靈向後一躲,手成刀狀,往暗衛後腦使勁一砍,這人就暈了,趙雲靈轉了個身這才站定,趙雲靈皺著眉頭,當街刺殺?趙雲靈就是沒想出來,自己到底和誰有這般深仇大恨。


    侍衛這邊也將兩個暗衛拿下,兩人將這三人用繩子捆了個結實,現下,侍衛正用劍比在他們的頸處,瞪著眼睛,咬著牙,審問他們,“從實招來!你們是誰派來的?”侍衛對刑訊已經司空見慣,他用腳踢了一下暗衛。


    “我說,我們是前國王的親信,我們來殺你是要報仇的!”這被踢的暗衛一下子就招了,這讓趙雲靈起了疑,三個暗衛又一口氣地將事情推到了前國王的身上,容硯派過來的人看向趙雲靈,是想詢問她接下來要如何處理。


    趙雲靈卻沒著急處置這三個人,她走過去拽著這其中一個人的衣服領子,將黑色衣領扒開,漏出裏麵衣服的領口,眉毛一挑,“這衣服的樣式並不是聖瑪的,你的口音也與聖瑪國口音大相徑庭。”


    “都被我逮到了,還不說實話?”侍衛厲聲嗬斥,將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更別說做賊心虛的暗衛了,侍衛將繩子的這邊使勁一拉,這幾個暗衛被繩子磨得吃痛不已。


    趙雲靈靈眸一轉,站了起來,故布疑陣,麵上帶笑聲音故意提了提,“別問了,聖瑪前國王的刑具還沒用完,就用他們試吧,不怕他們不招。”趙雲靈有意想要詐一下這些暗衛,畢竟前國王的刑罰之殘忍可是遠近聞名。


    路上湊熱鬧的的人聽到前國王的刑罰紛紛走開了,來刺殺的暗衛使勁搖頭。


    “問你又不說實話,這會知道怕了?”趙雲靈諷刺這幾個暗衛。


    二人將這三人從地上拽了起來,正要把這些人帶迴宮進行審問,突然其中一個暗衛服毒自殺,另兩個見狀,一仰脖好像咽進去了什麽,趙雲靈一驚,“糟了,嘴裏有毒。”


    “這兩個也死了!”侍衛上前探了探脈搏,搖了搖頭,剩下兩個也當場死亡,死狀一樣,七竅流血,趙雲靈沒見過哪個殺手組織如此殘忍,服毒不就是為了給自己一個痛快嗎?卻搞得死狀這樣淒慘。


    現在行刺的刺客死了,這下死無對證,整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充滿了疑點,趙雲靈到了現在還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誰動的手,又是因為什麽,她突然想到了什麽,“容硯怎麽突然派你來保護我?他是不是知道什麽?”


    “夫人,我已經被派來保護您好久了,主上應該並沒有預知這次的事情。”這個侍衛退到一邊,看見趙雲靈滿臉疑惑,就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解答趙雲靈的問題。


    趙雲靈見線索斷了,就不再糾結於此,轉頭去忙自己的生意了。


    “容硯,我迴來了,還在忙嗎?”趙雲靈忙完手頭上的事情,這才匆匆迴宮去,不過她對於被刺殺的事情隻字未提。


    容硯經過侍衛知道了此事,見趙雲靈迴來,趕忙憂心忡忡地將趙雲靈上下打量了一番,悉心詢問,“有沒有傷到?”一臉心痛地看著趙雲靈,後又詢問她事情細節,趙雲靈隻說了些疑點,怕容硯為此費心,隨後就安慰容硯。


    “沒事的,你還派人保護我了,我怎麽可能出事。”趙雲靈捧住容硯的臉,說笑著,讓容硯淡定一點,趙雲靈明白容硯現在很辛苦,不想再讓他為自己的事情分心,岔開話題給容硯講笑話。


    容硯見趙雲靈還有心情說笑話,知道她沒事,容硯這才鬆了口氣,過了一會,容硯又想起來這件事情,他思索片刻後,轉頭又吩咐月青,“再給趙雲靈的身邊安排些身手好的人,要你親自挑。”


    “別,月青,別聽容硯的,派那麽多人?我一迴頭一看全是你們的侍衛,我的生意還能不能做了?”趙雲靈莞爾一笑,擺了擺手,讓月青退下了。


    容硯知道趙雲靈的性格,他又拗不過她,隻好作罷,“來嚐嚐這個。”容硯讓人準備了趙雲靈喜歡的吃食,讓趙雲靈等自己一會。


    “月青!我還是覺得此事蹊蹺。”容硯趁趙雲靈出去的功夫叫來了月青,他越想越覺得這次刺殺是故意衝著趙雲靈去的,在聖瑪國,他們二人深得民心,即使有人不滿,也不會有人這麽貿然動手。


    月青站在一邊,“我們從國王的宗親開始查嗎?”容硯揉了揉太陽穴,剛留下來的時候,那些原來國王的宗親都無一人反對,現在他們穩定了,更不會有人因為這個刺殺他們,月青叫來了當時的侍衛,將此事的細節又盤問了一遍。


    “居然是她?”容硯從細節出抽絲剝繭,知道了誰是幕後主使,他皺著眉頭,一手敲著桌子一角,冷著臉,他心中已經有了定奪,這個人觸摸到了他的底線,他對這件事決定不再姑息,無論是誰都要付出代價。


    淩千楚在屋裏踱步,仿佛站在一塊燒紅的鐵板上,一刻也沒停過。


    她在這裏已經等了兩個時辰了,心中的焦灼讓時間變得更加地漫長,卻依舊不見有一個暗衛迴來迴話,淩千楚的心中難免有些慌張,雙手十指互相纏繞著,皺著眉頭,不停地喃喃自語:“怎麽辦?怎麽辦?”


    淩千楚突然聽到侍女的腳步聲,她大喜過望,打開門,一口氣跑到前廳,雙手死死地抓住侍女的肩膀,眼裏閃過一道光,“是暗衛迴來了嗎?”


    “不是。”侍女被抓的吃痛,卻不敢動一下,低著頭掩飾自己的表情,耷拉著眼皮,不敢看淩千楚一眼。


    這時,月青帶著一眾侍衛闖了進來,月青居高臨下的看著淩千楚,厲聲說道:“臨水公主,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淩千楚知道事情不妙,硬著頭皮對著月青高聲質問道,“我是臨水國公主!誰敢動我!”淩千楚對著月青吼著,雙手抓住了椅子,她打算耍無賴,畢竟她派人出去是刺殺,若是真出了人命連累到她,可就全完了。


    若是別人,定然不能讓淩千楚出醜,或許這件事就要被攪和黃了,可這迴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月青,月青並沒有顧及淩千楚的麵子,他清楚,那是容硯要想的事情,他要做的,隻是聽從容硯的命令,月青一揮手,“一起帶走。”


    兩個訓練有素的侍衛走過來兩邊一架,連凳子帶人都扔進了車裏,毫不在乎淩千楚引以為傲的身份。


    “你們這是要把我怎麽樣?我可是臨水公主,要是我皇兄知道了一定會殺了你們的。”淩千楚嘴裏不停地嘮叨著,身體卻止不住地顫抖,她就是心裏害怕極了,想說出淩楓晨嚇唬月青,卻沒想到月青根本不怕。


    月青看都沒看淩千楚一下,對淩千楚的話充耳不聞,一直沉默著坐在馬車裏。


    其實,臨水國淩楓晨得知淩千楚在聖瑪國胡鬧的消息之後,覺得自己選錯了人,十分懊悔,現在,他隻好給容硯寫了信:容硯,我隻求你給我王妹留一條性命便可,楓晨自知王妹給你們帶來麻煩,其他的任憑處置。


    容硯收到信後感慨不已,“難為淩楓晨為了他妹妹的這一片心了。”容硯畢竟感念淩楓晨當年的相救之恩,決定不再追究,可也不會放人任任何人傷害趙雲靈。


    “什麽?不可能,皇兄不可能不管我的!”淩千楚從月青口中得知自己被廢時,一臉驚恐,問著身邊的每一個人,她現在享受的一切都是公主這個稱唿帶來的,她不是公主,就什麽都沒了。


    淩千楚坐在馬車上嚎啕大哭,沒人哄她,她哭累了也認清了現實,失魂落魄的望向遠處,不再掙紮。


    與此同時,臨水國那邊又臨水國這邊又派了一位公主前來和親,淩楓晨這次並沒有再用自家的公主,而換了一位官家溫婉賢淑的女子封為郡主,況且這樣的女子更容易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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