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上官霧也沒想到容硯會一氣之下說出這樣的話,抬頭看了一眼,但見容硯麵色(yin)沉,底下的人都嚇了一跳,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裏再不敢多言,他也垂下目光,但卻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這些官員口中說的話雖然和他沒有什麽關係,但是能夠看見容硯焦頭爛額的他心中就覺得高興了一些,若是容硯撐不住當真做到了雨露均沾,按照趙雲靈的(xing)子絕對不能夠容忍,這樣一來,他就有了機會,所以這件事(qing)他不必出手就是對自己有好處的事(qing),更加不會多說一句話了。


    沉默了許久之後,那位陳大人才從怔忪之中迴過神來,忙道:“臣等不敢有此想法,所言所行都是為了皇上考慮,皇上現在是一國之君,要考慮的事(qing)就不是那點小(qing)小(ài),況且帝王無家事,皇上(shēn)邊的每一件事(qing)都是大事,皇後娘娘自然是極好的,但皇後娘娘不能生育,難道皇上也就一直沒有子嗣嗎?”


    “之前送進宮的人被皇後娘娘三三兩兩的就給送出宮去了,宮中僅剩的幾個人,皇上也從來不去那些地方,隻獨寵皇後娘娘一個人,皇後娘娘若是剩下皇長子,那自然是好事,可如今皇後娘娘不能生育,皇上就理應寵幸別的妃嬪,不能沒有子嗣。”陳大人又繼續道。


    “閉嘴!”


    容硯突然怒吼一聲,站起來,怒氣衝衝的看著陳大人,滿麵冰寒:“誰告訴你皇後不能生育,皇後的(shēn)體沒有任何的問題,倒是你,口口聲聲的帝王無家事,你的手未免伸的太長了,朕已經說過,你們(shēn)為官員,吃著朝廷的糧食,想的應該是如何讓百姓裹上好(ri)子,而不是每(ri)裏扯著這些事(qing)來胡言亂語,若是還不知悔改,朕不介意朝堂上少了你這麽個人!”


    “皇上!”


    底下的人又被嚇了一跳,陳大人也確實是不敢再說什麽了。


    容硯起(shēn)一拂袖就直接往後麵去了,幾個大臣上上前去,還要攔著說話,上官霧往那邊看了一眼,斂下眼中的暗沉,走上前去攔住幾個人,笑了笑道:“幾位大人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多言了,皇上已經動怒了,你們若是還這麽說下去,怕是皇上就真的要動手了,這樣的話都已經敢說出來,你們還當真要(bi)得皇上在這大(diàn)之上讓你們坐上那個位置不成?”


    “……”


    上官霧一席話,幾位原本想要追上去繼續說的人頓時沉默下來了,想想就是一生冷汗。


    剛剛他們說的確實是太過分了,皇上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他們也確實是應該暫時收斂一些,否則皇上當真動怒,他們誰也承擔不起,皇上為了皇後娘娘可是什麽事(qing)都能夠做的出來了,他們若是不小心些,隻怕到時候就落到和李大人一樣的下場。


    至今都還不知道李大人毒害安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反應過來之後,為首的陳大人更是驚出一(shēn)冷汗:“多謝上官大人提醒,若不是如此,我等……”


    沒等他話說話,上官霧就抬手,笑了笑:“不必謝我,你們就算是要勸皇上,也應該找對法子,這樣以為的(bi)迫是沒有什麽用處的,況且現在正是皇上和皇後娘娘(qing)深意濃的時候,你們如此說皇後,皇上怎麽能不生氣?”


    “是是是。”陳大人忙點頭應聲,又問:“不知……上官大人有什麽好辦法?”


    “我如今倒是沒有什麽辦法,這件事(qing)隻能慢慢來了,你們且安下心,不要太心急了,免得把自己搭了進去,還連累了家人。”


    上官霧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陳大人也和其餘的人一起離開了。


    容硯怒氣衝衝的朝堂上下來,到了未央(diàn)外麵先是平息了怒氣才裝作若無其事的進去,到了裏麵就看見宮內伺候的人都在外麵候著的,他十一這些人不必出聲,然後就往裏麵去了。


    剛剛進了裏麵就聽見裏麵傳來稚嫩的讀書聲。


    趙雲靈閑來無事,就正好考考兩個孩子的功課,聽兩個孩子將功課都背出來之後才細心講解,她說的地方有些和老師說的並不一樣,當孩子提出問題的時候她也會細細的解釋,還有一些地方就讓兩個孩子繼續想。


    剛剛說完讓孩子自己想的話,一抬頭就看見容硯站在簾子外麵,怔怔出神的看著這邊,她楞了一下,然後衝著容硯笑了笑,容硯這才迴過神來,含笑掀開簾子進來,就在趙雲靈的(shēn)邊坐下,麵對著兩個孩子。


    “在教他們功課?”


    “是啊,我想著正好沒什麽事(qing)可做,正好就考考他們,沒想到兩個孩子竟然都還不錯,沒有能考到他們的。”趙雲靈說著就笑了笑,容慕靈聽見聲音抬起頭來,衝著容硯甜甜的笑了一下:“爹爹,我今天學的比哥哥好。”


    “好。”


    容硯揉了揉容慕靈的頭,迴過神來又看見容予安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他,不過男孩子沒有小姑娘那麽會撒(jiāo),想要什麽就沉默的看著,容硯也跟著摸了一下他的頭,容予安才像是忽然得到力量一樣,低下頭繼續想剛剛趙雲靈留下的問題了。


    趙雲靈看出來容硯雖然笑著,可是神色並不太好,對兩個孩子道:“你們今天先迴去吧,這個問題好好的想一想,明天再來告訴我。”


    “爹爹一來,娘親就不要我們了,肯定是想要和爹爹單獨的待在一起。”容慕靈捂著嘴偷笑。


    趙雲靈沒忍住敲了敲她的頭:“小小年紀,鬼精鬼精的。”


    又對容予安道:“好好照顧妹妹。”


    “我知道。”


    等兩個孩子都離開之後,趙雲靈又叫(shēn)邊的人都下去了,直到整個(diàn)內隻剩下兩個人,她才一邊將東西收拾開,一邊問容硯:“我看你的臉色不是很好,現在是早朝才剛剛結束?從前早朝沒有這麽快結束,是不是發生什麽事(qing)了?”


    “沒有。”容硯搖頭:“隻是今(ri)朝堂上沒有什麽其他複雜的事(qing),便早些下朝了,想過來看看你。”


    “我就在這裏,又不會跑不見,怎麽還要特意過來,你放著正事兒不做了?”趙雲靈沒忍住笑了出來。


    “那些事(qing)暫且放到一邊也就是了,哪裏有你重要?”


    趙雲靈聽見這話,心裏甜絲絲的,但還是惦記著朝堂上發生的事(qing),她仍舊是覺得容硯若不是遇上什麽事(qing)了,神色是不會這樣的,雖然他努力掩藏了,但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太久,容硯什麽時候是什麽樣的心(qing)她隻需要看一眼就能夠明白。


    所以繼續追問是不是發生什麽事(qing)了。


    容硯幾句話就敷衍過去,並不想說起朝堂上的那些事(qing),免得讓她傷心,在趙雲靈還要問的時候便道:“你這幾(ri)沒有出宮,生意上的事(qing)還是張文弱管著的?”


    趙雲靈深深的看了一眼容硯,心中歎了一口氣。


    容硯之前從來不過問她生意上的事(qing),這也算是兩個人之間的一個默契,但是現在容硯卻用生意上的事(qing)來移開她的目光,可見朝堂上確實是出了事(qing)了,但是容硯不願意說出來。


    既然容硯不願意說,趙雲靈暫時也就不問了,和容硯說起了生意上的事(qing)來。


    “確實都是張文弱管著的,還有一部分是(jiāo)嬋在管理,這兩個人都是比較放心的,(jiāo)嬋的姐姐在北疆那邊也做了不少的事(qing),之前我還想著讓她也到京城來了,隻是她卻說在北疆習慣了,並不願意迴來,說是有(jiāo)嬋在這邊也就夠了。”


    容硯聽見這些,眉頭輕微的皺了皺,但還是附和著點頭:“張文弱和(jiāo)嬋兩個人確實是你的好幫手,這段時間幫你做了不少的事(qing),隻是你先前不是讓張文弱去負責北邊的生意,現在張文弱常年在京城,不會出事?”


    “不會,之前張文弱在北方的時候就培養了不少人,你別看這個人剛開始的時候隻是個小混混耍無賴,可確實是有本事的人,之前隻是沒有遇上能讓他放手去做的人,現在張文弱培養的人已經能夠控製住北方的局麵了,之前的水果生意和服裝生意都發展的很好,不會有什麽問題發生。”


    趙雲靈說到這裏還覺得慶幸。


    當初張文弱還隻是到自己的地方來鬧事,她那個時候要是不由分說的一定要將張文弱置於死地,現在就沒有這麽一個人可以用了。


    現在用習慣了,有些地方沒有張文弱還辦不好呢。


    “張文弱確實是一個難得的人才。”


    兩人順著這樣的話一直說下去,趙雲靈見容硯一直說也就陪著,不過說起生意上的事(qing),確實是有很多話可以說,等用過早膳,容硯去前麵處理政事之後,趙雲靈才將翠竹叫進來。


    “你去前麵打聽一下,今(ri)早朝的時候究竟都發生什麽事(qing)了。”


    “是。”


    翠竹應了一聲便出去,很快就帶了一個人迴來了,這人是大(diàn)上的小太監,今(ri)早朝上的事(qing)他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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