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迴去之後很快就讓官府的人開始配合了,容硯是想要趁著現在這個時候去外麵看了一看的,所以暫時沒有要官府的人跟著,就連趙雲靈也是留在住處好好休養身體,王二權也留在趙雲靈的身邊照看。


    他一個人從住處出來,看見街道上安安靜靜的一個人都沒有,就連平時應該是開張的店麵,這個時候都是大門緊閉,雲州這一片現在都是這樣的場景,城內都是這樣,就更別提其他地方的百姓了。


    容硯一路上走過去,一個人都沒有碰見,快要出城的時候才遇見一隊人,他上前去和這些人交談,從重打探了一些這邊的情況,心裏稍微有了一點底,也知道現在的糧食已經快要撐不住了,若是朝廷的人不能一直來的話,怕是要出大亂子的。


    這些人現在之所以還這樣,倒是有人安撫的結果。


    容硯跟著他們去城外走了一趟,看見城外的那些百姓更加艱苦,甚至連白天都不敢放鬆,必須是有人不斷看著周圍的,那些發狂的人撲過來被趕走,被傷到之後,人群之中還有一些人捂著嘴哭,大概,那些發狂的人就是這些人的親人吧。


    容硯沒有走多遠,很快就從外麵迴來了,迴來的時候,本地指腹正往這邊過來,看見容硯一個人從外麵迴來,頓時嚇得臉色都變了;“皇……公子怎麽一個人出門去了?”


    “無礙,你進來說話。”


    容硯淡淡的應了一聲,帶著知府進去坐下之後才道:“我去外麵看了一眼,城內和城外的情況都差不多,這些百姓,如今不僅僅是收到旱災的影響,這些發狂的人到處都是,到如今像是也沒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


    “迴稟皇上,此事確實是不好處理。”知府滿臉為難道。


    “為何?”


    “皇上今日出去過,應當也看見了,那些發狂的人其實都是雲州當地的百姓,都是有家人的,若是要傷害,家裏人會傷心阻攔,如此一來就隻能驅趕,但是現在大夫又沒有研究出來究竟如何醫治這些人,事實上,現在大夫隻是能夠救治被這些發狂的人抓傷不久的人,否則這些抓傷的人都會感染,至於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以及救治方法都是不知道的。”


    “我已經給京城之中傳信,愛意很快就會過來,到時候好好研究一下這些人為什麽會發狂,還有先前的銀款。”容硯說到這裏,目光嚴肅的看著知府:“先前朕撥給雲州的銀款進了雲州城卻突然就消失了,好像是從來就沒有這件事兒一樣,你是本地知府,可知道?”


    “啊?”


    知府愣了好一會兒,看著容硯,還以為容硯是開玩笑的,終於反應過來容硯說的都是真的,知府的臉色也變了,小心翼翼的道:“皇上,臣……之前確實是聽說過撥了賑災的銀款,但是銀款並未進入雲州城啊,如果當真是進了雲州城或者是靠近雲州城了,臣怎麽會一點都不知情,之前隻是聽說了皇後娘娘給運過來的糧食在半道兒上被劫匪被弄去了,臣也想過組織官府的人去剿匪,但雲州城現在這樣的情況,官府的人根本就調度不開,這事兒才意識耽擱下來了,可這另外的銀款,卻是……一點都不知道啊。”


    “你當真不知?”


    “臣當真是一點不知情,請皇上明察。”知府連忙道。


    容硯盯著知府看了一會兒,這才收迴目光:“算了,此事朕會叫人查清楚,你既然不知情,此時也怪罪不到你的頭上來,還是先去看看外麵的百姓吧。”


    “是。”


    等知府離開之後,容硯的臉色才沉了下來。


    雲州城之內絕對有古怪,但是現在這個知府是字送過來的,應該u幣會有什麽問題,但是現錢雲州這邊的知府卻是還在父皇那時候就已經在雲州許多年了,若是說一點問題都沒有,怕是說不過去,而且雲州現在發生這麽大的事情,隻要問題蔓延開來,到時候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這現在的雲州知府還算是有能力,至今隻在雲州這一代,沒有讓這些發狂的人蔓延開來。


    若是蔓延開了……


    容硯神色一棟,心中忽然就有了一點猜測。


    他進了裏麵去,趙雲靈剛剛聽見外麵的動靜,就知道是知府來過了,看見容硯進來之後坐在一邊就開始出神,立刻就意識到,容顏大概是想到了什麽了,讓王二權悄悄的出去,她也沒有出聲,等了小半個時辰,等容硯迴過神來之後,趙雲靈才開口問道:“你剛剛在想什麽?是不是知府來說了什麽了?”


    容硯聽見她的話,這才轉過頭來,想了想道:“剛剛確實是知府來過了,不過這件事情和知府沒有多大的關係,我隻是忽然想起另一間事情。”33


    “什麽?”


    趙雲靈有一瞬間的怔楞,沒明白容硯都想到了什麽。


    容硯這才道:“雲州這塊地方現在更像是有人在這裏下一盤棋,這盤棋針對的就是我,你想想,若是賑災的銀款一直都沒有下來,這邊的百姓肯定會聚起來鬧事,而且現在又出現了這麽多發狂的人,人在嫉妒的壓抑之下,是什麽事情偶讀能夠做出來的,到時候他們隻是想要一條生路,可卻成了別人手中的棋子。”


    “你是說,雲州這塊地方,之所以事情會嚴重到現在這個地步,是有人在利用雲州,想要來攻擊你?”


    容硯一說,趙雲靈就想明白了。


    現在容硯是東文國的皇帝,隻要是東文國境內,不管出了什麽事情都是算在容硯的身上的。


    現在雲州這邊的情況就是,將朝廷發下來的銀款全都劫走,雲州的百姓不僅僅要精力災荒,還要精力親人發狂的情況,這樣下來,到時候朝廷若是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來,這些人肯定會怨恨朝廷,怨恨容硯這個皇帝。


    當真是……好大一盤棋啊,利用這些災民來算計這些。


    先前京城之中那些事情就是英王做出來的,隻是現在雲州剛剛發生災情,暫時就沒有深入的往下做什麽,現在京城之中有上官霧看著也不會發生什麽事情,但是如果這邊的事情是對付容硯的話……


    趙雲靈立刻轉頭看向容硯:“你是說,這些事情如果當真背後有人操控,那個人是……英王?”


    “英王叔雖說到現在都一直是在京城待著的,但許多年強,英王叔也是在封地的,雲州當初就是英王叔的封地,隻是他離開雲州了這麽多年,所有人都覺得英王叔和雲州應該不會有什麽關係了,甚至稍微年輕一點的人都不太知道雲州這片地曾經還是英王叔的封地。”容硯解釋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雲州這個地方,曾經是英王的封地,隨意英王很熟悉,想要做什麽就很容易,不管是是人發狂還是悄無聲息的截下朝廷給雲州的災款?”


    “是這樣。”容硯點頭。


    “但是知道這些也沒有什麽用處,想要找到這些人為什麽發狂的原因和賑災的銀款,也不是容易的事兒。”


    “等明日就知道了,明日月青應該就會迴來了。”


    “月青那邊還有什麽?”


    “等他迴來你就知道了。”


    容硯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笑盈盈的坐在那裏,趙雲靈看不出來究竟是什麽,問了容硯也不說,隻好暫時先放棄了,現在她的手臂上還有傷口,雖然大夫已經上過藥了,但還是覺得不太舒服,腦海中總有一些暴虐的想法若隱若現,幸好被她壓下去了。


    或許這就是那些人為什麽會發狂的原因,她隻是被抓傷了一下就變成這樣,那些深陷此中的人,不知是個什麽樣的滋味。


    次日月青就找到他們住著的地方來了,而且月青身後還跟著暗衛,其餘的人留在外麵,月青一個人進了屋裏來,行禮了道:“皇上,臣按照先前運兩款的路線過去,果然發現銀款應該是偷偷往另一個地方走了,不過仍舊是進了雲州城,雲州城之內,應該有一個秘密藏東西的地方,可惜臣跟到了雲州城外,就什麽線索都找不到了。”


    “線索果然就在這雲州城之內。”容硯道,然後又看著月青道:“此事我知道了,你帶著人去城內將整個雲州城重要的點都給標記下來,現在這樣的情況,隻能用最麻煩的辦法了。”


    “是。”


    月青應了一聲離開之後,容硯又叫王二權去外麵打聽,最先開始出現這些發狂症狀的是什麽地方,這樣子不像是瘟疫蔓延,更像是吃了什麽不該吃的東西,如果找到源頭,就要好控製一些。


    到時候也能夠盡快的找到應對的方法。


    月青和王二權都悄悄離開之後,容硯才準備往外麵去,就在雲州城裏麵晃一晃,這雲州城裏麵如果真是有人在下去,想必進了雲州城的識貨就已經有人在盯著他們了,他如今在這裏,正好分散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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