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闊就感覺到不對勁兒,就是這個時候,左右兩邊突然就是一陣箭雨,身後的士兵多數都受傷了,夷闊被人護著想要往外麵退,但是這個時候城門已經關上了。


    就隻能往前衝,這個時候弓箭手也停了下來,容硯和張元帶著人從四周圍上來,夷闊勇猛,胡人的士氣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趙雲靈就是趁著這個侍候,靈巧的到了夷闊的身邊,縱身一躍,一腳踢了過去,夷闊一時不查,被她從馬上踢了下來,容硯過來,一腳塌上夷闊的胸膛,長劍指在夷闊脖子上,夷闊頓時渾身一僵。


    趙雲靈看了一眼,好像不需要自己再做什麽,就趕緊到了容硯的身邊去,夷闊的目光很快就從容硯的臉上移到了趙雲靈的臉上,半晌才笑了一聲:“沒想到東文國堂堂三皇子,竟然用一個女人……”


    “女人怎麽了?你連個女人都打不贏,好意思呢。”


    趙雲靈及時打斷夷闊的話,夷闊臉色頓時一變,容硯麵上浮現淡淡的笑意,衝著遠處還在交戰的士兵道:“你們的首領夷闊已經被擒,放下武器則不殺。”


    周圍的胡人看見這一幕,有聽見容硯的聲音,動作慢慢停了下來,很快,張元就領兵將戰場穩定了下來,現在又夷闊在手裏,那些胡人就成不了什麽大氣,但也不敢掉以輕心,所以張元仍舊是帶人死死的盯著那些人的。


    夷闊躺在地上大喘氣:“今天打不過你,是我輸了。”


    容硯輕笑一聲,突然就見夷闊直接往他的劍傷撞上來,容硯已經,連忙收迴劍招,並且快速的將夷闊踩了下去,他臉色難看:“你想自殺?”


    自殺被生擒是不一樣的。


    如果擒住了夷闊還可以讓忽然有所畏懼或者是暫時不敢動手,那夷闊要是死在了自己的劍俠,胡人必然被激起仇恨。


    夷闊見容硯防備心這麽重,隻是冷哼了一聲並不說話,容硯很快就放開夷闊人,讓後麵的士兵上前來,將以闊捆起來,至於那些頭像了的胡人,自然也不可能留在這裏。


    容硯往遠處看了一眼,看見那些胡人,眼中閃過一道暗光,若是計較胡人給軍中將是下毒,甚至差點害了百姓,這些胡人罪該萬死,但是東文國便將這麽多年來從來沒有安定國,這些胡人並不是全部的兵力。


    除非將胡人全部剿滅了,一個不剩,否則永遠都不可能太平,而夷闊還有兄弟,又孩子,就算是夷闊死了,也同樣還會有一個人,更甚至會加深胡人的仇恨,所以現在這些放下武器的胡人,倒還殺不得了。


    讓人將夷闊帶了迴去,那些投降累的胡人也另外安置,容硯才離開了,趙雲靈自然是跟著容硯離開的,離開之前往夷闊那邊看了一眼,夷闊被幾個士兵押著往前走,像是感覺到餓了趙雲靈的目光,往這邊看了一眼,趙雲靈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等那些事情都已經處理好了之後,容硯有叫了張元等將軍來商議事情,趙雲靈剛剛一下把夷闊提下嗎,好多人都看見了,這會兒難免有人說幾句,趙雲靈笑了笑道:“我那也隻是出其不意,也是當時殿下還沒騰出手來,否則都不用我做什麽了。”


    容硯當時最重要的任務是領兵,因為是在關內打的這一張,所以半點疏忽都不能有,否則容硯自己就能把這件事情做好。


    那些人見此也就沒有說什麽了,說起應該怎麽處理那些胡人的時候,意見並不統一。


    “那些胡人怎麽會甘心頭像,現在頭像也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我看就該全都殺了。”其中一個人道。


    “我也覺得,這些胡人先前還在水源投毒,心思惡毒的很,要是就這麽放迴去了,無異於放虎歸山。”


    這些人說話的時候,容硯和張元都沒有說話,趙雲靈更是對這些不是很清楚,所以幹脆不講話了,她能打架,能在敵人之中鎖定目標並且精準的殺掉,但行軍打仗她確實不太懂,而且容硯和張元都是這個世界的人,張元更是在邊疆鎮守了這麽多年,應該怎麽做他們應該最清楚。


    容硯聽那些人說完了,才看向一直不說話的張元:“張將軍,你是怎麽想的?”


    “殿下。”


    張雲皺著眉頭:“胡人一直都是便將大環,如若這一次能搓搓胡人的銳氣自然是好,其實末將是想,若是能打出去直接將胡人滅了,1以後就不會有這麽多的事情了,但是現在……”


    他沉默了一下,容硯和他都心知肚明,現在是因為糧草的事情,根本不能支撐他們往外麵打,甚至連這一場注重守的戰役都大的很艱難。


    容硯皺了皺眉,明白了張元的意思:“張將軍,繼續說。”


    “既然我們現在不能將胡人全都小妹,倒不如兩國修好。”


    “張將軍!”


    張元話音剛落,旁邊一個副將就忍不住大喊出聲:“張將軍,現在明明是我們勝了,卻說什麽兩國修好,胡人向來說話不算話,多年來襲擾我邊境百姓,現在說什麽兩國修好,無異於是放虎歸山,依末將所見,倒不如直接打出去,捅了他的老窩。”


    “李將軍……”愛我電子書


    張元歎了一口氣:“我和殿下有何嚐不是這麽想的?殿下比你更想讓胡人永不再作亂,但是你大概不知道,現在我們的情況已經支撐不起我們這麽做了,從殿下領兵來開始,朝廷的糧草就一直沒有下來過,你讓我們拿什麽去打?”


    “什,什麽?”


    眾人一驚,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麽迴事。


    當時糧草的問題,也就隻有趙雲靈,張元和容硯知道,容硯身邊的月青也是知道的,但是月青並不會往外麵說,現在突然說什麽朝廷的糧草一直沒過來,幾個將軍聽完後先是驚訝,然後看向容硯和趙雲靈。


    “殿下,趙大人,這是怎麽迴事?糧草的事情不是趙大人管著的嗎?也……時常有糧草運來,我們從未斷過糧草啊。”


    趙雲靈聞言往容硯那邊看了一眼,


    容硯這才道:“軍中運來的那些糧草,藥材,都是趙大人從自己的糧倉裏麵運過來的,還有趙大人聯係的其他幾個商戶的支持,甚至從民間請大夫也是趙大人自己出的銀子,朝廷說的糧草,一點都沒有過來,但是趙大人私產有限,能支撐到這個時候已經是耗盡了所有,這會兒再承受不起去攻打胡人了。”


    “……”


    大帳裏頓時沉默下來,隨後轟然炸開,他們隻知道趙大人管著糧草是很辛苦,卻從不知道這裏麵還有這樣的事情。


    剛剛提出異議的那個人也不出聲了,張元輕聲咳嗽了一下,那些議論的聲音立刻停了下來。


    張元這才道:“殿下,既然現在我們不能進宮,也隻能定下盟約,兩國修好了。”


    “至少……這樣還是能管一段時間的,就算是夷闊心中不服氣,他們恢複元氣也要一段時間。”


    這下也沒有人反對張元的話了,沒有糧草支持,他們能打什麽?不吃飯兩天軍隊就能自己潰散,不如趁現在見好就收,心裏卻也有點不平,這是多好的機會啊?


    偏偏朝廷卻鬧出了這樣的事情,若是現在朝廷那邊不鬧幺蛾子,他們一鼓作氣,就算是不能完全消滅胡人,打的胡人怕了,以後也少些隱患啊。


    他們商議完畢之後,趙雲靈提了酒就去了關押夷闊的地方,還讓人準備好酒菜。


    到了那邊的時候,看見夷闊被幫著,趙雲靈隨手將酒壇子放在一邊,然後過去解開幫著夷闊的繩子,夷闊眯了眯眼:“趙姑娘就這麽把我解開了,就不怕你們東文國的殿下治你的罪?”


    “讓你跑掉了,殿下才會治罪,可現在我就算是解開了你,你能從我手底下逃掉麽?”


    趙雲靈說完,將繩子扔到一邊,席地而坐,將酒壇子拎到麵前:“我是來請你喝酒的。”


    “你請我喝酒?”


    夷闊眯著眼睛盯著趙雲靈:“你到底要做什麽,該不會在這裏麵放了什麽東西吧?”


    “我可不是你們,會有鴆毒那麽珍貴的東西,這酒裏麵什麽都沒有,這是我自己的酒坊釀出來的好久,你們胡人豪爽,應該會喜歡。”


    趙雲靈說著兩個壇子各自喝了一口,然後看向夷闊:“現在還不相信我?”


    聽趙雲靈提起鴆毒,夷闊的目光閃了閃:“我很好奇,你們的士兵是怎麽解毒的?”


    “你有毒,我自然就能找到解藥,這有什麽好稀奇的?我知道你要說這鴆毒是你們胡人祭祀才能解的毒藥,你能去找,我就不能去找嗎?”


    夷闊盯著趙雲靈看了半晌,忽然大笑一聲:“那這麽說起來,趙姑娘還真是朋友遍天下啊,我倒是很好奇,你們東文國一向瞧不起女子,你一屆女兒身,在軍中倒像是過得不錯。”


    “我們東文國的女子,各有各的好,大汗沒見過罷了。”


    趙雲靈說完,笑盈盈的看向夷闊:“我還想問一句,大汗可有想過你的子民?”


    夷闊臉色一變,看著趙雲靈的笑容,眼中閃過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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