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玲氣苦地道:“你、你不是人,你簡直就是個魔鬼,不近人情的魔鬼!”
杜奇笑道:“這話從邪教妖女的口中說出來真是別有意味,哈!”
柯玲竟然歎道:“說我大乘教是邪教毫無根據,那隻是一些害怕自身利益受到衝擊之人對本教的汙蔑,旨在抵製本教,穩固權利,並抬高他們的江湖地位,唉!可憐天下人不分皂白,竟盲信其言視我大乘上教為邪魔外道。”
杜奇冷笑道:“邪教妖女就是邪教妖女,說出來的話不但無可理喻,而且還強詞奪理,你見過世上有哪個壞人會承認自己是壞人呢?”
柯玲嗤笑道:“我以為公子少年英雄必定與從不同,誰知還是與世人一般愚昧偏激,公子可曾聽聞過我大乘上教做過何等傷天害理之事?”
江湖中有關大乘教的傳說並不多,杜奇確實對大乘教所知不多,僅有的一點也隻是那日在韋陀寺外任冬明對大乘教籠而統之的介紹,至於大乘教的具體行為卻無從知曉,此時唯有強笑道:“老子未聽說之事並不等於沒有,你如此說是否有些牽強呢?”
柯玲似有些痛心地道:“沒有聽說過之事更不等於有啊,公子連這麽淺顯的道理也不明白嗎?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都要告訴你,我大乘教倡行佛法,以眾生平等為教宗,以普渡眾生為己任,行事向來光明磊落,從無仗勢欺人之舉,更無恃強淩弱之事,更敢於直麵強權惡勢,一直以來,本教深得各方民眾的衷心愛戴和擁護,這是本教生生不息展壯大的源泉,本教東進中土,也隻是廣傳教義拯救世人,並無排擠他教的意思,更無稱霸江湖的野心!”
聞言,杜奇不禁暗暗咋舌,柯玲的訴說與當日任冬明所言截然不同,不說別的,隻是“眾生平等”這種說法便難使人接受,更何況大乘教以此為教宗,自然會觸動許多人固有的利益,引得那些人的極力反對和打壓,而這些人往往又身居高位,手握實權,而且影響深遠,動所有的力量對付大乘教並非難事,顛倒是非誣蔑大乘教更是輕易而舉。但是,柯玲所言就一定是事實嗎?即使大乘教確實是以眾生平等為教宗,大乘教中人就會一絲不苟地奉行這個教宗嗎?對此,杜奇自然難以有準確明朗的答案,此時又不便多想,於是笑道:“這麽說來,你們大乘教乃是一個正義之教咯?”
柯玲道:“正義與否,自在人心,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標準,對別人的評判也不一樣。在民眾心中,我大乘教是他們救苦救難的菩薩,而在某些人眼中,我大乘教乃是十惡不赦的奸邪之教,所以,我們並未在人前宣揚我教乃是天下正義之教,但我卻可以告訴公子,我大乘教絕非公子所說的邪魔之教!”
杜奇見柯玲竟然雄辯至斯,不由心中暗動,笑道:“此事暫且不說,隻是你們夥同七煞在老子麵前生生地斬殺了兩名無辜之人便是人所不能容之事,更是大違你所說的眾生平等的教宗,你們如此草管人命,不正體現了你們大乘教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邪魔作風嗎?現在還想來蒙騙老子?”
柯玲道:“公子責怪的是,此事對那兩人確實有失公正!不過,那兩人並非無辜之人,而是本教教眾,他們都身患絕症命不久矣,在他們肯下裝扮成柯中原和淩玉環的模樣隨我前來中土,自然早已知道有此結局。”
杜奇不由暗驚,笑道:“這麽說來,你們早就在打老子的主意了?”
柯玲道:“說實話,我們原本無一定的目標,隻是到中土來見機行事,選擇一個有身份有影響的人跟隨。”
杜奇又道:“那你是何時知道老子的呢?”
柯玲頓了頓方道:“就在與公子相見的淩晨,我才知道公子,便故意露出行蹤讓七煞追來,果然,七煞一追上來便先將劉茂和溫成芳斬殺,哦,就是假扮柯中原和淩玉環那兩人,我便按照預定之策唿喝與他們動手,引公子前來抱打不平,將七煞趕走,最好是能將他們斬殺,而我卻借機留在公子身邊。”
杜奇笑道:“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伍老大中毒無解,隻好又來找老子,你雖然未在老子麵前多言多語,但還是讓老子看出了更多的破綻。”
柯玲道:“伍老大中毒確實是一個意外,公子由此警覺更是一個意外!”
杜奇又道:“你們如此處心積慮,想來必不會讓那柯中原和淩玉環仍然在大漠中生龍活虎般地亂跑吧,你們把他們怎麽樣了?”
柯玲笑道:“柯中原和淩玉環本是大漠中一對極為普通的夫婦,向以放牧為生,膝下隻有一女,卻長得美麗無雙,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這早引得胡楊教少教主蕭俊傑的注意,於是便欲將她擄迴去玩樂,誰知蕭俊傑竟然未能如願,反被教訓了一頓,蕭俊傑自然不肯善罷甘休,於是帶領胡揚教中的高手再次前往。柯中原夫婦為保全女兒,隻好舍家遠逃避難,最後仍然被蕭俊傑追上,他們雖奮起反擊,但卻寡不敵眾,正危急時,本教右護法恰巧路過,將柯中原一家救下帶迴教中,我和劉茂、溫成芳便趁機扮成柯中原一家的模樣,再遇上蕭俊傑那廝時,我自然要給他一點教訓,也借機往中土而來。”
杜奇道:“這麽說來,確有柯玲其人,而你並不是柯玲?”
柯玲笑道:“公子什麽時候聽說過我叫柯玲?我是大乘教三聖女之一的鐵花,並不是柯玲,嗬嗬,現在柯玲一家正在本教作客,若有機會,鐵花定將柯玲介紹給公子,公子見了一定會喜歡!”
杜奇笑了笑,似有些好奇地道:“你在大乘教中具體有何職權呢,其他兩個聖女如何稱唿,又是何等樣的人呢?”
鐵花笑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們所謂的三個聖女,分別叫金花、銀花和鐵花,隻是教主的親傳弟子,並無職司,金花、銀花兩位師姐貌似天仙,鐵花自是遠遠不及,她們雖已年高,但看上去仍很年輕,公子見了說不定會動心呢,哈!我們在教主圓寂之後,功高而且是、是守身如玉者便可接任教主之位。”
杜奇又道:“一人接任教主之位,那另外兩人又將何去何從呢?”
鐵花似有些黯然道:“至此,另外兩人的光環頓失,要麽永閉於本教總舵後山研究佛法,要麽擇人而嫁,隻是此時已人老珠黃,實難以有人接納,因此,還不如去研究佛法以度餘生,無論如何,皆不得過問本教事務!”
杜奇笑道:“原來鐵花是在為教主的職位而努力奮鬥啊?”
鐵花道:“鐵花生性愚魯,武功學識和能力都遠遠不及兩位師姐,根本不敢心存妄想。”
杜奇道:“既然如此,鐵花何不死心踏地地跟著本公子呢?”
鐵花道:“這樣做,無異於背叛本教,公子叫鐵花何以心安?”
杜奇又道:“這麽說來,你仍想以後接掌大乘教?”
鐵花道:“實不相瞞,作為本教三聖女之一,鐵花自當以接掌本教為終極目標,至於能否如願,鐵花並不在乎,在乎的是否曾經奮鬥過,所以,尚請公子大力成全鐵花!”
杜奇不由一陣黯然,強笑道:“你要我如何幫助你呢?”
鐵花道:“隻要公子與我教結盟,便是對鐵花最大的幫助!”
杜奇道:“你也看到了,老子隻是襄陽城內的一個小混混,現在雖然有這麽多人圍在身邊,隻是因為老子是駱馬幫的供奉,一旦駱馬幫把老子掃地出門,老子便什麽都不是了,到時根本沒有人會多看老子一眼,更不用說還要去指派他們了,我想,你們大乘教不會連老子的底細也不知道吧?”
鐵花道:“這個公子不用擔心,隻要公子與本教結盟,從今往後與本教互不相犯、守望相助,本教自當促成公子穩居駱馬幫供奉之位。”
杜奇似有些心動地道:“那麽,你們到底要我怎麽做呢?”
鐵花道:“很簡單,隻要公子按照剛才接到的那封信上所言而行便可。”
杜奇道:“有此功勞,鐵花以後是否便能順利接掌大乘教呢?”
鐵花道:“雖不能憑此事作定論,但至少多了一個極大的機會。”
杜奇忽然開心地笑道:“既然如此,我還有什麽好說的呢?為了鐵花,老子什麽事都願意做,如若隻是要老子約束駱馬幫不與大乘教之人為敵,老子應該可以做到,隻是如此一來,老子不但失去了一位大美人,而且還要擔心你們會否信守承諾呢,這是否有點不劃算呢?”
鐵花竟然臉上一紅,歎道:“魚與熊掌不能兼得,為了大業,公子豈可留戀鐵花一人,更何況公子身邊還有那麽多絕色女子?若公子仍感不足,到時鐵花定當送公子一個大美人便是!”
杜奇笑道:“鐵花所說的是否便是柯玲呢?”
鐵花笑道:“到時公子自然知曉。”
杜奇忽然伸手摸了摸鐵花那粉粉嘟嘟的臉龐,不舍地歎道:“鐵花如此溫柔美貌,老子喜歡得不得了,別人怎麽能抵得過呢?唉!可是老子又不敢壞了你的大事,鐵花呀,你知道老子的心有多痛嗎?”
鐵花忽然一怔,突地摟住杜奇的頸項,飛快地在杜奇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旋即坐迴原處,幽幽地道:“其實,鐵花也舍不得公子,即使鐵花無意教主之位,也絕不敢與公子苟合而害公子啊!公子,鐵花衷心地謝謝您!”
原來,杜奇已解開鐵花被封的穴道,杜奇沒想到鐵花恢複行動後會有如此反應,當下不禁心情激蕩,滿意地道:“如此大事,難道我們隻是口頭協定嗎?”
鐵花笑道:“難道公子還想留下一個致命的把柄?”
杜奇笑道:“還是鐵花思慮周詳!好!老子便答應你,我駱馬幫不阻止大乘教到中土傳教!”
鐵花也滿意地笑道:“我大乘教自當秉持教義,任由駱馬幫展壯大!”
杜奇想了想道:“大乘教不得以任何理由借用我駱馬幫的力量,而且必須保證老子坐在駱馬幫供奉的位置之上!”
鐵花笑道:“這是自然!”
杜奇又道:“如果大乘教所行所為有違道義,老子第一個便要反對!”
鐵花微微頓了頓方道:“公子放心,鐵花絕不會讓公子有這個機會的!為表誠心,鐵花決定繼續留在公子身邊,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杜奇笑道:“這麽說來,鐵花現在已定下見事不對便殺掉老子之計了?”
鐵花忽地一愣,笑道:“公子多慮了!”
杜奇笑道:“你們最好不要有這個愚蠢的想法,別以為老子隻是一個小混混便不把老子當一迴事,否則,到時後悔的必定是你們大乘教!”
鐵花柔聲道:“這話鐵花信!鐵花還指望公子的大力幫助呢,又怎麽會有害公子之心呢?再怎麽著,鐵花也絕不會對公子您不利啊。”
杜奇放心地笑道:“諒你也不敢,哈!合作愉快!”說著,杜奇伸出右掌。
鐵花也伸出右掌在杜奇的右掌上輕輕一擊,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同時嬌笑道:“合作愉快!”語畢,鐵花又挺身而起,伸嘴在杜奇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等杜奇欲去摟抱她時,她卻在嬌笑聲中跳到地上,似有些遺憾地道:“對不起,公子,為了理想,鐵花隻好有負公子了,還望公子莫怪。”
杜奇仍然坐在床上,苦笑道:“老子怪罪你有用嗎?再說,老子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既然答應幫你爭奪大乘教的教主之位,自然不會再打你的主意。”
鐵花感激地道:“公子,鐵花永遠感謝您!明天見!”話音未落,鐵花的身形一閃,已在房中消失!
杜奇笑道:“這話從邪教妖女的口中說出來真是別有意味,哈!”
柯玲竟然歎道:“說我大乘教是邪教毫無根據,那隻是一些害怕自身利益受到衝擊之人對本教的汙蔑,旨在抵製本教,穩固權利,並抬高他們的江湖地位,唉!可憐天下人不分皂白,竟盲信其言視我大乘上教為邪魔外道。”
杜奇冷笑道:“邪教妖女就是邪教妖女,說出來的話不但無可理喻,而且還強詞奪理,你見過世上有哪個壞人會承認自己是壞人呢?”
柯玲嗤笑道:“我以為公子少年英雄必定與從不同,誰知還是與世人一般愚昧偏激,公子可曾聽聞過我大乘上教做過何等傷天害理之事?”
江湖中有關大乘教的傳說並不多,杜奇確實對大乘教所知不多,僅有的一點也隻是那日在韋陀寺外任冬明對大乘教籠而統之的介紹,至於大乘教的具體行為卻無從知曉,此時唯有強笑道:“老子未聽說之事並不等於沒有,你如此說是否有些牽強呢?”
柯玲似有些痛心地道:“沒有聽說過之事更不等於有啊,公子連這麽淺顯的道理也不明白嗎?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都要告訴你,我大乘教倡行佛法,以眾生平等為教宗,以普渡眾生為己任,行事向來光明磊落,從無仗勢欺人之舉,更無恃強淩弱之事,更敢於直麵強權惡勢,一直以來,本教深得各方民眾的衷心愛戴和擁護,這是本教生生不息展壯大的源泉,本教東進中土,也隻是廣傳教義拯救世人,並無排擠他教的意思,更無稱霸江湖的野心!”
聞言,杜奇不禁暗暗咋舌,柯玲的訴說與當日任冬明所言截然不同,不說別的,隻是“眾生平等”這種說法便難使人接受,更何況大乘教以此為教宗,自然會觸動許多人固有的利益,引得那些人的極力反對和打壓,而這些人往往又身居高位,手握實權,而且影響深遠,動所有的力量對付大乘教並非難事,顛倒是非誣蔑大乘教更是輕易而舉。但是,柯玲所言就一定是事實嗎?即使大乘教確實是以眾生平等為教宗,大乘教中人就會一絲不苟地奉行這個教宗嗎?對此,杜奇自然難以有準確明朗的答案,此時又不便多想,於是笑道:“這麽說來,你們大乘教乃是一個正義之教咯?”
柯玲道:“正義與否,自在人心,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標準,對別人的評判也不一樣。在民眾心中,我大乘教是他們救苦救難的菩薩,而在某些人眼中,我大乘教乃是十惡不赦的奸邪之教,所以,我們並未在人前宣揚我教乃是天下正義之教,但我卻可以告訴公子,我大乘教絕非公子所說的邪魔之教!”
杜奇見柯玲竟然雄辯至斯,不由心中暗動,笑道:“此事暫且不說,隻是你們夥同七煞在老子麵前生生地斬殺了兩名無辜之人便是人所不能容之事,更是大違你所說的眾生平等的教宗,你們如此草管人命,不正體現了你們大乘教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邪魔作風嗎?現在還想來蒙騙老子?”
柯玲道:“公子責怪的是,此事對那兩人確實有失公正!不過,那兩人並非無辜之人,而是本教教眾,他們都身患絕症命不久矣,在他們肯下裝扮成柯中原和淩玉環的模樣隨我前來中土,自然早已知道有此結局。”
杜奇不由暗驚,笑道:“這麽說來,你們早就在打老子的主意了?”
柯玲道:“說實話,我們原本無一定的目標,隻是到中土來見機行事,選擇一個有身份有影響的人跟隨。”
杜奇又道:“那你是何時知道老子的呢?”
柯玲頓了頓方道:“就在與公子相見的淩晨,我才知道公子,便故意露出行蹤讓七煞追來,果然,七煞一追上來便先將劉茂和溫成芳斬殺,哦,就是假扮柯中原和淩玉環那兩人,我便按照預定之策唿喝與他們動手,引公子前來抱打不平,將七煞趕走,最好是能將他們斬殺,而我卻借機留在公子身邊。”
杜奇笑道:“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伍老大中毒無解,隻好又來找老子,你雖然未在老子麵前多言多語,但還是讓老子看出了更多的破綻。”
柯玲道:“伍老大中毒確實是一個意外,公子由此警覺更是一個意外!”
杜奇又道:“你們如此處心積慮,想來必不會讓那柯中原和淩玉環仍然在大漠中生龍活虎般地亂跑吧,你們把他們怎麽樣了?”
柯玲笑道:“柯中原和淩玉環本是大漠中一對極為普通的夫婦,向以放牧為生,膝下隻有一女,卻長得美麗無雙,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這早引得胡楊教少教主蕭俊傑的注意,於是便欲將她擄迴去玩樂,誰知蕭俊傑竟然未能如願,反被教訓了一頓,蕭俊傑自然不肯善罷甘休,於是帶領胡揚教中的高手再次前往。柯中原夫婦為保全女兒,隻好舍家遠逃避難,最後仍然被蕭俊傑追上,他們雖奮起反擊,但卻寡不敵眾,正危急時,本教右護法恰巧路過,將柯中原一家救下帶迴教中,我和劉茂、溫成芳便趁機扮成柯中原一家的模樣,再遇上蕭俊傑那廝時,我自然要給他一點教訓,也借機往中土而來。”
杜奇道:“這麽說來,確有柯玲其人,而你並不是柯玲?”
柯玲笑道:“公子什麽時候聽說過我叫柯玲?我是大乘教三聖女之一的鐵花,並不是柯玲,嗬嗬,現在柯玲一家正在本教作客,若有機會,鐵花定將柯玲介紹給公子,公子見了一定會喜歡!”
杜奇笑了笑,似有些好奇地道:“你在大乘教中具體有何職權呢,其他兩個聖女如何稱唿,又是何等樣的人呢?”
鐵花笑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們所謂的三個聖女,分別叫金花、銀花和鐵花,隻是教主的親傳弟子,並無職司,金花、銀花兩位師姐貌似天仙,鐵花自是遠遠不及,她們雖已年高,但看上去仍很年輕,公子見了說不定會動心呢,哈!我們在教主圓寂之後,功高而且是、是守身如玉者便可接任教主之位。”
杜奇又道:“一人接任教主之位,那另外兩人又將何去何從呢?”
鐵花似有些黯然道:“至此,另外兩人的光環頓失,要麽永閉於本教總舵後山研究佛法,要麽擇人而嫁,隻是此時已人老珠黃,實難以有人接納,因此,還不如去研究佛法以度餘生,無論如何,皆不得過問本教事務!”
杜奇笑道:“原來鐵花是在為教主的職位而努力奮鬥啊?”
鐵花道:“鐵花生性愚魯,武功學識和能力都遠遠不及兩位師姐,根本不敢心存妄想。”
杜奇道:“既然如此,鐵花何不死心踏地地跟著本公子呢?”
鐵花道:“這樣做,無異於背叛本教,公子叫鐵花何以心安?”
杜奇又道:“這麽說來,你仍想以後接掌大乘教?”
鐵花道:“實不相瞞,作為本教三聖女之一,鐵花自當以接掌本教為終極目標,至於能否如願,鐵花並不在乎,在乎的是否曾經奮鬥過,所以,尚請公子大力成全鐵花!”
杜奇不由一陣黯然,強笑道:“你要我如何幫助你呢?”
鐵花道:“隻要公子與我教結盟,便是對鐵花最大的幫助!”
杜奇道:“你也看到了,老子隻是襄陽城內的一個小混混,現在雖然有這麽多人圍在身邊,隻是因為老子是駱馬幫的供奉,一旦駱馬幫把老子掃地出門,老子便什麽都不是了,到時根本沒有人會多看老子一眼,更不用說還要去指派他們了,我想,你們大乘教不會連老子的底細也不知道吧?”
鐵花道:“這個公子不用擔心,隻要公子與本教結盟,從今往後與本教互不相犯、守望相助,本教自當促成公子穩居駱馬幫供奉之位。”
杜奇似有些心動地道:“那麽,你們到底要我怎麽做呢?”
鐵花道:“很簡單,隻要公子按照剛才接到的那封信上所言而行便可。”
杜奇道:“有此功勞,鐵花以後是否便能順利接掌大乘教呢?”
鐵花道:“雖不能憑此事作定論,但至少多了一個極大的機會。”
杜奇忽然開心地笑道:“既然如此,我還有什麽好說的呢?為了鐵花,老子什麽事都願意做,如若隻是要老子約束駱馬幫不與大乘教之人為敵,老子應該可以做到,隻是如此一來,老子不但失去了一位大美人,而且還要擔心你們會否信守承諾呢,這是否有點不劃算呢?”
鐵花竟然臉上一紅,歎道:“魚與熊掌不能兼得,為了大業,公子豈可留戀鐵花一人,更何況公子身邊還有那麽多絕色女子?若公子仍感不足,到時鐵花定當送公子一個大美人便是!”
杜奇笑道:“鐵花所說的是否便是柯玲呢?”
鐵花笑道:“到時公子自然知曉。”
杜奇忽然伸手摸了摸鐵花那粉粉嘟嘟的臉龐,不舍地歎道:“鐵花如此溫柔美貌,老子喜歡得不得了,別人怎麽能抵得過呢?唉!可是老子又不敢壞了你的大事,鐵花呀,你知道老子的心有多痛嗎?”
鐵花忽然一怔,突地摟住杜奇的頸項,飛快地在杜奇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旋即坐迴原處,幽幽地道:“其實,鐵花也舍不得公子,即使鐵花無意教主之位,也絕不敢與公子苟合而害公子啊!公子,鐵花衷心地謝謝您!”
原來,杜奇已解開鐵花被封的穴道,杜奇沒想到鐵花恢複行動後會有如此反應,當下不禁心情激蕩,滿意地道:“如此大事,難道我們隻是口頭協定嗎?”
鐵花笑道:“難道公子還想留下一個致命的把柄?”
杜奇笑道:“還是鐵花思慮周詳!好!老子便答應你,我駱馬幫不阻止大乘教到中土傳教!”
鐵花也滿意地笑道:“我大乘教自當秉持教義,任由駱馬幫展壯大!”
杜奇想了想道:“大乘教不得以任何理由借用我駱馬幫的力量,而且必須保證老子坐在駱馬幫供奉的位置之上!”
鐵花笑道:“這是自然!”
杜奇又道:“如果大乘教所行所為有違道義,老子第一個便要反對!”
鐵花微微頓了頓方道:“公子放心,鐵花絕不會讓公子有這個機會的!為表誠心,鐵花決定繼續留在公子身邊,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杜奇笑道:“這麽說來,鐵花現在已定下見事不對便殺掉老子之計了?”
鐵花忽地一愣,笑道:“公子多慮了!”
杜奇笑道:“你們最好不要有這個愚蠢的想法,別以為老子隻是一個小混混便不把老子當一迴事,否則,到時後悔的必定是你們大乘教!”
鐵花柔聲道:“這話鐵花信!鐵花還指望公子的大力幫助呢,又怎麽會有害公子之心呢?再怎麽著,鐵花也絕不會對公子您不利啊。”
杜奇放心地笑道:“諒你也不敢,哈!合作愉快!”說著,杜奇伸出右掌。
鐵花也伸出右掌在杜奇的右掌上輕輕一擊,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同時嬌笑道:“合作愉快!”語畢,鐵花又挺身而起,伸嘴在杜奇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等杜奇欲去摟抱她時,她卻在嬌笑聲中跳到地上,似有些遺憾地道:“對不起,公子,為了理想,鐵花隻好有負公子了,還望公子莫怪。”
杜奇仍然坐在床上,苦笑道:“老子怪罪你有用嗎?再說,老子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既然答應幫你爭奪大乘教的教主之位,自然不會再打你的主意。”
鐵花感激地道:“公子,鐵花永遠感謝您!明天見!”話音未落,鐵花的身形一閃,已在房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