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飛似有些無奈地道:“賢弟已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愚兄還有什麽話好說呢?如果賢弟看得起愚兄,有事盡管開口,愚兄無論如何也必鼎力相助!”


    杜奇感激地道:“多謝大哥!若有必要,小弟定會相求。(..tw好看的小說)”


    白雲飛喜道:“正該如此!”


    白雲飛的話音剛落,一名年約三十的漢子忽然奔上樓來,看也不看旁人一眼,衝著白雲飛深深一禮,朗聲道:“啟稟大人,卑職有急事稟報!”


    白雲飛不假思索地揮了揮手道:“你先退下,我隨後就到。”


    那漢子應聲退下樓去,白雲飛歉疚地對杜奇道:“賢弟,剛才那位是縣衙派駐在本地的捕快,歸愚兄管轄,他來找愚兄,定是官府中有緊要之事,愚兄不得不前去處理,晚些時候再來陪伴賢弟如何?”


    杜奇道:“大哥請便,我們晚上再好好地喝一場!”


    白雲飛再顧不得客套,忙道:“好!我們一言為定,賢弟保重,愚兄告辭!”話語聲中,白雲飛連忙起身下樓而去。


    見白雲飛去遠,魯妙兒道:“這白雲飛看上去到是一個爽直的漢子。”


    杜奇擔憂地道:“但願他沒有跟錯人才好。”


    魯妙兒道:“隻要是現在出來拉幫結派之人,無不居心叵測。”


    杜奇道:“所以,我才有些為他擔心啊。”


    魯妙兒笑道:“那你就趕緊向他言明吧,否則,可能就沒有什麽機會了。”


    杜奇黯然無語,正在這時,剛剛下樓而去的白雲飛忽然似一陣風般卷上樓來,急急忙忙地說道:“白雲山莊有事生,愚兄得立即趕過去,晚上可能不能來陪賢弟了,臨去之前,特來告之,賢弟請便,勿怪!”不等杜奇等人有所反應,白雲飛竟然舍樓梯不走穿窗而出,由此可見他是何等焦急。


    魯妙兒感慨道:“沒想到那些人如此急迫,隻半天時間便已開始行動,看來江湖中的形勢已經十分嚴峻了,我們是返迴白雲山莊看看呢還是按原計劃在此等待?或者是立即趕迴襄陽?”


    任冬明堅決地道:“立即迴襄陽!”


    魯妙兒道:“不管江湖的形勢如何變化,這些人如何折騰,最終都會在襄陽聚會,那時,他們的圖謀便將一清二楚,我們實沒有必要在此幹耗,不過,我們距襄陽越近,公子所麵臨的危險就越大,至於公子迴到襄陽的情況,我現在真的連想也不敢去想。[..tw超多好看小說]”


    任冬明道:“所以,我們務必要提高警惕,全力防範,才能確保公子安全!”


    魯妙兒道:“這不勞任老吩咐,我們是現在起程呢還是明天再走?”


    任冬明道:“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們隻顧趕路,大家都沒有休息好,若不是遇上四兇,我們自己也想不到會到了此處,那些追尋公子之人更想不到我們會突然改變方向,所以,目前我們是安全的,我們可以放心地在此休整幾天,大家養好精神再出,再說,不弄清白雲山莊之事,大家也不會心安。”


    魯妙兒不解地道:“你不是說立即迴襄陽嗎?為何又突然改變主意?”


    任冬明笑道:“我們距襄陽還遠,急也不在這一兩天,請公子在此稍坐,小的先去找好客棧再迴頭來接公子和各位小姐。”


    杜奇早就有言在先,一路上全由任冬明安排,可他經常擅作主張,雖然任冬明毫無怨言,但有時迴想起來深感愧對任冬明,所以他此時不便再反對任冬明的安排,隻好說道:“快去快迴!”


    任冬明應道:“是!”語畢,任冬明又向杜奇等人告罪了一聲才飄然而去。


    雖然時已仲秋,天氣正逐漸轉涼,又在這樹木濃鬱的山中,但正午的陽光仍然有些讓人受不了,眾人巴不得在這濃蔭下的雅正居多坐一會,誰也不願頂著正烈的陽光離去,林掌櫃見機吩咐小二撤去殘羹剩飯,送上香茗。


    柯玲啜了一口茶,突然道:“公子,我有一個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杜奇道:“我們已是一家人,相互不用顧忌,有話但說無妨。”


    柯玲道:“公子以為那任老如何?”


    杜奇奇道:“什麽以為那任老如何,他一直很好啊,鐵花在懷疑什麽呢?”


    似感到有些難以啟齒,柯玲似無所事事地慢慢解開包裹在手上的白細布,露出已結疤的雙手,看著剛才被震裂了好幾處的右手,鼓了半天的勇氣,仍然遲遲地道:“我不是懷疑,而是覺得任老好象在刻意隱瞞著什麽似的。”


    杜奇驚異地道:“哦?鐵花為何有此感覺呢?”


    柯玲道:“我也說不清楚,隻是感覺到任老身上有一股別人沒有的氣質,具體有這種氣質的人,絕不會是作人下之人的人,並且,任老的武功修為應該遠遠比他所表現出來的高明,象這樣一個人,為何要跟在公子身邊呢?”


    不等杜奇有思考的餘地,柯玲接著又道:“最重要的是,他對公子的恭敬並非真心實意,而是刻意裝出來的,還有他那老態龍鍾的模樣,也是一種假象,他如此處心積慮地跟在公子身邊,必定包藏禍心,公子的行止,是否不用完全聽他的安排呢?”


    聽到柯玲這一席話,杜奇不由暗驚,任冬明身居駱馬幫九蹄長老數十年,長期以來自然而然地養成了一種特殊氣質,柯玲感覺到毫不為奇,無論是誰,要看出別人武功修為的強弱並不容易,特別是象任冬明這樣武功修為精深而又刻意隱瞞者,若非特別留意,根本毫無所覺,沒想到柯玲居然看出任冬明隱藏了武功,而且連任冬明對杜奇的神態都有所覺,試想任冬明早已名揚江湖,在駱馬幫中又一直高居上位,與副幫主等人也無上下之別,平時都是別人在他麵前卑躬屈膝,他卻極少在人前唯唯諾諾,此次他雖然自願以杜奇的老家人身份相隨,但言行舉止難免有些生澀顯得有些不自然,誰知這竟然是一大破綻,杜奇不由暗暗提醒自己,在外人麵前得盡量少與任冬明交談。


    思念電轉,杜奇裝著若無其事地道:“秋嬋,你有無鐵花這種感覺呢?”


    許秋嬋迷惑地搖了搖頭,似有些羞澀地笑道:“這一路下來,我隻顧得和眾姐妹玩鬧,餘時弄弄蟲蟲草草什麽的,對任老不太在意,嘿嘿!”


    柯玲忙辯解道:“我隻是擔心公子被人蒙騙吃虧上當,所以才把這種感覺說了出來,其實並無它意,望公子明查。”


    杜奇笑道:“鐵花不必多慮,任老是我家的老人,絕不會對我不利!”


    柯玲聞言一怔,突然站起身來,輕輕一旋,十分自然地坐到杜奇身旁,伸出雙手摟住杜奇的脖子,高挺的酥胸緊貼在杜奇的臂膀上,用力地摩擦著,嬌聲道:“原來如此,確實是我多心了,公子不會怪我吧?”


    與柯玲的身體猛地相觸,似有一股強烈的電流瞬間傳遍全身,杜奇頓時渾身一震,忙抽出手臂摟住柯玲的小蠻腰,另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柯玲的肩背,整個身子用力地往柯玲身上靠了靠,充分感受著柯玲的柔軟和溫情,驀地從心底深處湧起一股衝動一股渴望,漏*點奔湧間雙手不知不覺地加大了力度,勒得柯玲忍不住嬌唿出聲,這聲嬌唿極其輕微,卻隱隱帶有一股勾魂攝魄的韻味,如蘭似麝的氣息一個勁噴灑在杜奇的脖頸裏,越使杜奇的心潮澎湃、漏*點高漲,但杜奇並未因此而迷失,反而猛地一驚,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穩守靈台,喘著粗氣道:“不會的,不會的,我怎麽舍得怪你呢?”


    依偎在杜奇懷中,不停地蠕動著身子,柯玲幾乎是咬著杜奇的耳朵,嬌喘細細地道:“公子,謝謝您!真的,鐵花真的很感謝您!從今往後,無論公子想要鐵花做什麽,鐵花都會心甘情願俯聽命!”


    杜奇用力摟著柯玲,狂猛地撫摸著,呻吟道:“鐵花、鐵花、噢……”


    柯玲忽然輕輕地咬了一下杜奇的耳垂,輕聲道:“公子,他們都在看著我們呢!等沒人的時候再這樣好嗎?”說著,柯玲慢慢用力掙脫杜奇的懷抱,若無其事地端起茶杯遞給杜奇,嬌笑道:“公子,請用茶!”


    杜奇不由暗暗怪叫了一聲:“乖乖的個小騷蹄子,弄得老子差點把持不住,哼!敢勾引老子,我們走著瞧!”思念間,杜奇努力平息了一下高亢的漏*點,接過柯玲手中的茶杯,輕輕地啜了一口,趁機在柯玲的屁股上擰了一把,邪笑道:“好!這才是我的乖鐵花嘛,哈!”


    柯玲故意尖叫了一聲,猛地跳往一旁,旋又用一根傷痕累累的手指搭在杜奇的肩膀上,嬌聲道:“謝謝公子誇獎!”話語聲中,她的手指沿著杜奇的後頸輕輕地劃到另一邊肩膀,在眾人怪怪的眼神中似一隻蝴蝶般翩翩繞過許秋嬋,坐在任冬明的位置上。


    也許是有忿於剛才許秋嬋盯著她看時的神色較別人更為怪異,此時見許秋嬋似是仍然沉浸在剛才的情境中,柯玲毫不客地氣地推了許秋嬋一把,同時裝著關心她的樣子問道:“姐姐在想什麽呢?”


    柯玲的手剛剛碰到許秋嬋的胳膊上尚未來得及力,忽然尖叫一聲跳了起來,跳到剛才白雲飛所坐的位置後麵,指著許秋嬋氣急敗壞地叫道:“你,你竟敢在公子麵前對我下毒?快拿解藥來,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


    許秋嬋忙起身陪笑道:“姐姐勿怪!出門在外,小妹最怕的是被那些不長眼的登徒子輕薄,所以在衣服上塗了一些赤蠍粉,沒想到卻害到了姐姐,請姐姐放心,這赤蠍粉的毒性不大,一會就好了。”


    柯玲甩了甩似已恢複如常的手,氣咻咻地道:“你,你怎麽能這樣呢?”


    許秋嬋無奈地歎道:“我也不想啊,如果不這樣,不但會被那些下流的東西揩油,而且還容易被人暗算,說不定怎麽丟掉小命的都不知道呢。”


    柯玲道:“如此說來,我們每個人豈不是都要在身上塗滿毒藥才安全?”


    許秋嬋笑道:“小妹成天與毒藥打交道,自然要時時小心處處防範,而姐姐武功高強,自然無此必要。”


    望了望許秋嬋,又望了望杜奇和魯妙兒,柯玲半信半疑地在麵前的凳子上坐下,但她卻緊靠著魯妙兒離許秋嬋遠遠的,正欲說話時,突聽樓梯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剛才來向白雲飛稟報情況的那位捕快快步登上樓來,站在樓梯口衝著杜奇深深一揖,朗聲道:“卑職奉白大人之命,特請杜公子和各位朋友前往白雲山莊一行。”


    眾人聞言不由大訝,估計此時白雲飛到白雲山莊去凳子還沒有坐熱呢,根本沒有時間弄清白雲山莊所生的事,即使已弄清楚白雲山莊所生的事,白雲飛也沒有理由來叫他們趕過去呀,更何況白雲山莊一副拒人千裏的模樣,白雲飛去尚是以裏正的身份去處理事端,那他們又有何理由跟去呢?於是,眾人不由疑竇叢生,杜奇道:“請問捕頭大哥如何稱唿?”


    那捕快道:“有勞公子動問,小的姓薄,叫薄九月,人稱薄九。”


    杜奇又道:“薄大哥,可知白大哥叫我們到白雲山莊去所為何事?”


    薄九月道:“不敢得公子如此稱唿!小的隻是奉命行事,並不知其中原由。”


    杜奇道:“有勞薄大哥了,請薄大哥迴複白大哥,我們會盡快趕過去。”


    薄九月道:“啟稟公子,小的還要趕去通知其他人,公子得便時便可起程,隻要於明日午時前趕到白雲山莊便可,白大人在白雲山莊相候,不用另行通稟,公子若無別的吩咐,小的便告辭了。”


    杜奇道:“薄大哥請便!”


    薄九月忙道:“公子保重!”語畢,薄九月又向杜奇施了一禮,方轉身匆匆下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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