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生肉香飄了過來,原本奄奄一息的野豬似乎突然間有了力量,在坑中撲騰了幾下之後就自己鑽了出來。


    坑裏的釘子在它身上留下的傷口早已結痂,讓原本就黑乎乎的外皮看起來更加的髒亂不堪。


    ——足以證明它這些天被折磨的有多慘。


    以至於此時此刻的野豬完全沒有了進攻的意圖,徑直的往江黎的方向奔去,然後像隻聽話的小狗一樣蹲下來,哼哧哼哧的大口嚼起了地上的和牛肉。


    不知是不是慘餓了幾天的身體終於得到了撫慰,還是那幾塊和牛肉過於香甜,野豬吃著吃著居然歡快地搖起了它那短小的尾巴。


    看這一幕的幾人和直播間的粉絲全都驚呆了。


    【我去,我居然在一頭野豬的身上看到了我家狗的影子,難道是我出現幻覺了嗎?】


    【好家夥,所以黎姐這些天全部都是在熬豬嗎???】


    【牛逼,見過訓老虎訓獅子訓狗訓鷹的,第一次見到有人訓野豬的。】


    【迴頭我也用這個方法試試去,一頭野豬值不少錢呢!】


    【兄弟,勸你惜命,這玩意可不是正常人能嚐試的。】


    趁著野豬吃肉的功夫,江黎取出了事先就準備好的藥罐塗在了野豬的身體上。


    剛開始野豬多多少少還有些抗拒,甚至還迴頭朝著江黎哼了一嗓子。


    但在看清她身影的一刹那,整頭豬又突然軟了下去,繼續像隻小狗似的吃起了牛肉。


    見狀,江宴痛心疾首的捶了捶胸口,“江黎,你還真把m9都給這頭豬吃了啊,你也太暴殄天物了!”


    這時,一直躲在尚舒月身後的白露也才敢大著膽子的向前走了一步,隨後一口氣的跑到了江黎身邊。


    “黎黎,這頭豬現在怎麽這麽聽你的話、這麽乖啊?”


    江黎淡淡道:“畢竟它差點連命都沒了,現在我給它上好的飯吃,又幫它塗藥,相當於它的救世主,野豬也是有靈性的,它搖著尾巴討好我還來不及,怎麽可能還會傷害我?”


    白露恍然的點了點頭,“所以這就叫做給一個巴掌、再賞一顆甜棗是吧?黎黎,你真聰明!”


    一旁的江宴:怎麽感覺這個方法似曾相識呢?


    果然,吃完和牛肉的野豬明顯溫順了不少,甚至拖著龐大的身軀開始圍繞著江黎轉圈圈。


    江黎往它的背上拍了一下,便領著它去到水潭邊喝水了,隨後她指了指旁邊一處空出來、鋪著幹草的地方道:“以後你就睡在這裏吧。”


    野豬似乎有些不情願,看向江黎哼了幾聲。


    江黎沒搭理它,直接轉過了身,“要是不願意明天就沒有飯吃了。”


    野豬瞬間聽話的跑到了幹草堆上躺上。


    看得出來它也挺滿意這個新窩的,畢竟比那個滿是釘子的坑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江黎馴養野豬這件事不僅震驚了全網,也把遊輪上的節目組人員全都震撼到了。


    他們一早就知道龍脊島上存在著大量的野生動物,畢竟此前第一季在東北拍攝的時候,不少嘉賓就受到過野獸的襲擊。


    像熊啊老虎啊之類的猛獸倒還好,對人類沒有什麽太大的興趣,隻要不招惹它們也就沒什麽事。


    可是野豬不一樣,野豬這種生物占有欲很強,隻要再自己的地盤裏看見其他生物的存在,都會無差別的發動攻擊,它們很容易進入狂暴狀態,就連兇猛的熊都不一定是它們的對手。


    所以在這一季籌備的時候,他們還專門成立了一個防野獸襲擊小組,就是怕萬一有嘉賓出了事並且鬧大了不好收場。


    結果現在他們居然看到了最難對付的野豬被江黎訓的像隻小狗一樣的畫麵!


    這簡直比看到太陽從西邊出來還讓人震驚!


    鄭勳也氣的不輕。


    原以為江黎不知好歹要去抓野豬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結果就過了幾天的功夫,她還真就成功了。


    果不其然,看到網上新聞沒多久,靳司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鄭勳硬著頭皮迴到自己房間接通了電話。


    “喂,小靳總。”


    “嗬,鄭勳,你還記得我啊?原來你記性不差啊?”靳司越一開口便是陰陽怪氣,“既然你還記得我,記得要不是我、你現在還住在地下室吃著兩塊錢一包的泡麵的話,那就趕緊把姓江的給我解決了!”


    鄭勳按著太陽穴,盡量心平氣和的道:“小靳總您也看到了,我這是直播,這麽多人看著我不好正大光明的讓人動手,我已經很努力的在讓那兩個姓江的受苦了,可那個江黎.她.”


    她就邪了門的每次都能逢兇化吉,還把正常人都堅持不了的荒野求生搞得跟度假一樣!


    他也很納悶啊!


    靳司越已經沒了耐心,“我不管,再不讓那個女人吃到苦頭的話,你就從哪來的會哪去吧,放心吧,我能讓‘鄭勳’這兩個字徹底在娛樂圈消失的一幹二淨!”


    靳司越說完就直接將手機丟進了麵前的冰桶裏,煩躁的扯了扯衣領後就往身後鑲著鑽石的真皮沙發上一靠,滿臉都是戾氣。


    旁邊陪酒的兩個女人見狀一左一右的在他懷裏坐了下來,柔聲蜜語的安撫著他。


    “是哪個不長眼的人把我們靳少惹成這樣啊?”


    “就是就是,咱們靳少是什麽身份,別人跪下來巴結都來不及,那個人也太沒眼力見了。”


    靳司越冷笑了聲,“確實挺沒眼力見的。”


    可沒辦法,鄭勳這人還算有點腦子,他周遭的那些老板貴人們也愛看他拍的綜藝。


    他現在還指望著鄭勳替他哄那些貴人開心,就算氣不過,一時半會也不能怎麽樣。


    想到這裏,靳司越更惱火了,抬手叫來經理又點了十幾瓶酒。


    跟著酒保一起進來的還有他的助理。


    看到他的一瞬間,靳司越意會的讓所有人都離開了。


    “怎麽了?怎麽突然過來找我了?”


    “少爺,有個不太好的消息。”經理道,“據我們的線人提供的消息,顧聿很有可能已經迴國了。”


    靳司越擰酒杯的動作一滯,滿臉都是震驚。


    “什麽?!”


    “並且就在剛剛,他似乎已經平安抵達了京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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