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裏藏著火苗,讓他的那雙黑眸顯得晶亮,我心跳瞬的就漏了一拍,“你更挫,裝醉。”


    他唇角揚得更高,“哥掐指一算,距離最後一次到現在差不多都十個月了,真心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喝酒吃飯上。”


    我感覺臉忽然就有些熱,但莫名的暖甜感覺又讓我唇角忍不住往上揚。


    怕他看到埋汰我,我是連忙抿住唇微微別開頭,“這可是你們殺青宴。”


    “今天隻是隨便慶祝,過兩天徐小主你籌備的那才是殺青宴好吧。”他在房間門前定住腳步,拿出房卡,轉頭看了我一眼。


    走廊的光映在他眸裏,和那灼人的視線交織在一起,曖昧不清。


    隻一眼,他就轉迴頭開門,我心跳卻迅速不規律起來,許是期待了太久,從期待中生出了緊張……


    哢的一聲輕響,門打開,摟著我走進,房卡也不放進卡槽,反手就將門關上。


    房間瞬的變得黑暗,他一個轉身,摟著我見的手往前一滑,抵在我鎖骨上。


    不是很用力的往前一推,我往後退了步,背脊貼上門板,他另一手抬起曲肘抵在我頭頂上方。


    帶著酒味的氣息從我頭頂罩下,他唇抵住我的,停頓了一秒,隨即微微偏過腦袋,重重吮住我的唇。


    他忍得久了,折騰得也有些厲害,結束的時候我渾身無力,一身的汗,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我的。


    我們去衝了個澡,迴來躺下才點燃煙沒聊兩句,他又開始了。


    美其名曰,是想跟了解一下術後的情況,有沒有啥不良反應……我無言以對,更不忍心拒絕……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他叫我起來吃午飯,我才發現我居然睡到中午!


    自從公司開起來後,我連懷孕那會都沒這個睡過,而且這一覺睡起來,更不舒服了,頭暈腦脹,渾身酸軟。


    我是睜開眼看著坐在床沿的他頓了頓,歎了口氣閉上眼,拉起被子,“我不吃了。”


    “怎麽了?”


    “……”累啊,看不出啊!“我想再睡會。”


    “那也得吃了東西再睡吧。”他說著,就來拉我被子。


    “哎呀——別啦——”昨晚做完我直接就睡了,睡衣也沒穿,手下意識的就緊緊攥著被子。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輕易就將我被子拉下,然後扣著我的手腕將我拉坐起來。


    這一坐起來,我越發難受了,不僅腰酸得厲害,連小腹都酸痛,擰眉眯眼就嘶出了聲。


    “怎麽了?”他有些緊張的問。


    我掀起眼瞪他,“你說呢!”


    他看著我的眼輕眨了下,立馬鬆開我的手站起身,“內衣褲在行李箱對吧。”


    “……”我十分無語的瞥了他一眼,身子往後一倒,又躺下,縮在被子裏半合著眼斜著眸睨看他。


    他自顧自的打開我的行李箱,幫我拿出換洗的內衣褲,又走迴床前,見我那樣,顯然有些無語。


    “要不……你想吃什麽,我幫你帶上來?”


    “……”我是沒胃口的,但也不想讓他擔心,“隨便吧,我也不挑嘴。”


    他點了點頭,“那我看著帶了。”


    “嗯。”


    他說著,將我的內衣褲放在我身側就出去了。


    我原本以為我已經睡不著,隻是不想動的賴床,讓我沒想到的是,他才出去沒多會我就又睡著了,直到他帶著午飯來給我吃。


    電影拍攝所以已經結束,但是還有後期製作,昨晚放鬆完,今天還是得繼續工作。


    我吃東西,問大胡子殺青宴的事情,他說不用我操心,他早上已經和李清研商議好了,酒店也訂了,時間安排在後天,李清研也已經通知和安排媒體了。


    我不由得蹙眉,他偏頭看我,“又怎麽了,徐小主?”


    “說好的我籌備的嘛。”我癟了癟嘴。


    他笑,“好,哥的錯,這樣滿意了?”


    “滿意了。”


    他再度輕笑出聲,搖了搖頭,“另外要跟你說個事。”


    “啥?”


    “中午吃飯的時候,謝瑞東沒見到你的,把哥給調侃了,你下午吃飯的時候見到他做好心理準備。”


    我聞言眉梢一挑,“不就是個小酒量麽!怕他啊!”


    這一次,我在這邊一呆就是四天,一直到殺青宴後,瑣事都安排好,我們一起迴去的。


    他是一個月沒迴來了,迴到家就抱著兒子舍不得撒手,一個勁的親,就連吃飯都一隻手抱著一隻手拿筷。


    趁著吃飯,他和我爸媽說,如果這部電影能成功,我們就換別墅,地方他都看好了,去k市。


    他說,那邊氣候好,房價也沒那麽貴,他打算擴大公司,在那邊弄自己攝影棚,謝瑞東的工作室也在那邊,他們打算長期合作。


    這些事情,在k市的時候他就和我說過,想來他也是跟謝瑞東商量了很久,也考慮了很久,不周全,他是不會做決定的。


    我自然是沒有任何異議的,而我爸媽也不會有,本來之前過來幫我們帶小胡子,他們就把那快遞點轉給我大伯家做了,心裏也沒啥牽掛。


    雖然電影是拍完了,但他卻依舊沒有停止忙碌,一邊忙公司,忙給新人鋪路,一邊還要關注謝瑞東後期製作的情況。


    後期完成之後,是審核和定檔。


    定檔要考慮因素很多,比如淡季和旺季,而旺季的日子本來就不多,並且在這些日子,又要評估那段時間上映的實力電影,盡量避免票房受到衝擊。


    最後,大胡子和謝瑞東兩個居然一拍即合的決定險中求勝,定檔十月份,故意撞大片!


    我差點就暈了……兩個都是瘋子!


    我是那麽覺得的,而他和謝瑞東也明顯看出我要暈了,謝瑞東笑著就先開口,“小徐同誌,你好像對我們的決定不是很滿意啊。”


    “……”要我怎麽說你?“我就是覺得……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


    “不都說了險中求勝麽?”謝瑞東抽了口煙就朝我的方向吐過來。


    坐在我旁邊的大胡子一把攬住我的肩就帶著我上半身往後傾,然後抬起一手朝那直直飄過來的煙霧扇了扇,“朝哪吐呢?”


    謝瑞東不屑的切了聲,別開頭,“吐個煙都要管。”


    “重點是你吐的是我老婆。”大胡子迴,“你去找個女朋友,愛怎麽吐怎麽吐,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道門,都小氣吧啦的。”


    我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你們說得老子都要吐了!轉移話題不帶這樣的!”


    “沒轉移啊。”謝瑞東。


    “沒轉移啊。”大胡子。


    “……”我覺得他們兩個感覺也挺適合的……


    “嘿。”大胡子是看出我的無語,笑著看我說:“不用操心那麽多,這不電影,投資不算大,哥有信心。”


    “以我謝導的口碑,你覺得還能虧了你?”謝瑞東接著說。


    我對他們兩是側地無語了,歎了口氣說:“我不是怕虧,是你們辛苦了那麽久,大家辛苦了那麽久,去掉籌備的兩月,就拍攝都五個多月,定檔十月上映,那就是還有六個月,這部電影耗時都一年多,萬一獎項沒拿到,票房也不好,你們不是白辛……”


    “我說小徐同誌。”謝瑞東打斷我,“這話可不能亂講啊,什麽叫獎項拿不到,萬一你是烏鴉嘴的話,我們這才虧大了好麽?”


    “呃……”我嘴角微抽,感覺好像自己確實說錯話了。


    “什麽叫烏鴉嘴?”大胡子幫我叫板,但僅一句,大胡子就轉過頭對我說:“徐小主,做人怎麽能那麽沒自信呢?再說了,拿到獎項,確實是一種證明,但我和謝哥會做這部電影,初衷不是票房,也不是獎項,是什麽你忘了?”


    我愣了愣,想起當初他的話,隨即肩膀一鬆,笑了……是喜歡。


    “行,你們怎麽安排怎麽來。”


    我們本來會因為審核那裏會有些麻煩,沒想到居然無驚無險的就過了。


    看來很多問題不是出在題材上,而是出在內容和主題中心,以及尺度上。


    9月26日,《暮色瑾年》首映發布會,這一天,我等待了整整六個月,而這一天,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顧諾希!


    我們並未邀請前唐的人,所以當工作人員跑來跟我說,有前唐是人來時我是先愣了下,然後等轉朝影廳門口看過去的時候,整個人都無語了。


    距離雖然不近,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站在門口朝我看過來的人就是顧諾希。


    本在和謝瑞東在說著什麽的大胡子忽的叫了我聲,我連忙轉頭,就見他捏著稿子的手朝我揮了揮。


    我擰眉,三步並成兩步走到他麵前,“顧諾希來了。”


    他話音才落,沒等我說人在哪,他已經抬頭朝門口的方向看過去,然後我看到他唇邊原本帶著的笑意消失全無。


    “怎麽辦?不讓進好像很小氣。”


    “你們磨磨唧唧啥呢?什麽小氣?”還沒正式開始,影廳有些雜亂,謝瑞東還以為我說他呢,揚起下顎就對我說。


    “……”我一臉無語的看向他,“沒說你。”


    “你和阿誠就在這裏哪也別去。”大胡子說著,將手裏的演講稿塞我手裏就朝門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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