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樓蘭卿大驚失色,頓時速站起來。


    管家一把捂住他的嘴,左右看了一下,見四周無人,低聲說道:“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蕭胤將軍恐怕是得罪了什麽人”


    “死死了”妤錦哆哆嗦嗦站在門外輕輕地說道,忽地,破門而入,大聲喊道:“這宇文拓家不是被查封立兵器部了嗎”


    樓蘭卿眉間緊蹙,帶著疑惑問道:“這幾天,你去哪兒了”


    妤錦緩緩一笑,對樓蘭卿的問題頓時有些迴答不上,於是詭辯道:“你隻讓我在原地等候,說去去就來。我等了半天,忽地內急,臨時找了間茅廁。待我迴來的時候,人都不見了,於是我四處找尋,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


    樓蘭卿深深的看了妤錦一眼,緩緩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可是這一找,斷不會找了兩天之久,聽得錦繡閣中的下人說道,前兒晚上你就沒迴來。”


    “對了,你剛才說,宇文家”


    盡管他看出了些破綻,但是妤錦頭腦始終保持著清醒。妤錦雖不擅長說謊,但是好歹也能用實話掩蓋一些事實、真相。


    抬手將管家支出了門外,湊上前去對著樓蘭卿沉聲說道:“那晚我去方便的時候,仔細再將圖紙看了一遍,既然是機密處,斷然隻有機密的少數人才知道。”


    “哦”


    妤錦挺直脊背,背著手挺胸抬頭走上前去,不慌不慢的說道:“你可記得宇文府那後山的廚房”


    樓蘭卿點了點頭,“那裏有個密道”樓蘭卿眉頭一皺,上下打量了一下妤錦,暗道什麽時候她變得如此聰明了他疑惑的說道:“可有什麽收獲”


    妤錦緩緩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哀聲說道:“我在那個密道裏足足困了兩夜。待我終於尋得原路返迴後,見得蕭胤將軍鬼鬼祟祟的出現在宇文府。”


    “如果在宇文府上恰巧碰見的蕭胤將軍算是一種收獲的話,那自然有。”看著一言不發的樓蘭卿,妤錦趕忙上前又補了一句,“我這不來找你就是為了這件事嘛,當然這個蕭胤怎麽會死了,我也覺得很奇怪啊。”


    樓蘭卿眉間一挑,細細揣測著妤錦所敘述的一切。雖然依舊半信半疑,細細揣摩起來,也有了相應的邏輯。


    雄雞破曉,天色漸明。趕到宇文家的柴房,屍體已經被監察處理了。


    妤錦蹲下身去,用手朝著地上已幹的血跡婆娑幾下,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一名身材瘦弱、體格纖細的護衛突然上前在樓蘭卿耳畔稟報了些什麽。妤錦好奇的轉過頭去,看著那麵色清臒,形如枯枝的護衛不禁嚇了一跳,這種料子,也能當護衛


    “血跡擴散得有點太少了,如果是割喉而死,血應該會更多。”


    崇文一襲嶄白的錦衣華服,衣襟上繡著一隻隻米白色的白鴿,仙鶴、青蓮的居於腰帶上,麵孔白皙如玉。眼眸如玄,墨發飄飄,嘴唇有一絲女性特有的嬌紅。


    正是這個時候,院內始終夾雜著下人們的嘈雜聲和從後苑傳來少婦和孩子們驚恐的哭聲。


    星璿隻手一揮,命令道:“閑雜人等驅離五裏之外。”


    細細看著腳下躺著被人無情割喉的相國之屍,發際淩亂,衣衫不整。不由得讓崇文深深吸上一口氣。抬起後腳,跨過屍體,緩緩說道:“從丈量屍體後的大致範圍,可以看出,其規則不均,不是自然的死法。除了屍體下方,旁邊也沒有濺開的痕跡。”


    星璿的注意並不在這具屍體之上,而是細細密密的環顧了四周,邁出短小的一步,小心翼翼地摸著身旁的仙香台,沉聲說道:“這個仙香台有點奇怪。”


    “難道這是一個暗門”


    “身為朝中機要大臣,家裏設置暗門是合理的。”


    崇文的目光隨著星璿的聲音,定定的望著對麵的仙香台揣摩了一番。“那要怎麽才能將之打開呢”


    星璿抬起左手用拇指和食指慢慢摩挲著下巴,眉頭越皺越緊。根據仙香的插口,和仙寵的擺放方位,小到每一件放在仙香台物品的重量,大到整個仙香台的重量。靈光一閃,還有積灰的量


    忽地星璿眉頭一揚,一雙眼睛半眯著,勾起嘴角,笑眯眯的對崇文說道:“崇文,快些過來,這暗門由你來打開。”


    日頭漸漸沒落於屋簷,崇文稍稍抬起頭來,眉頭緊蹙,頓時緊張的豎起了肩,對著星璿揮了揮說,恭敬的上前了幾步,戰兢的說道:“我哪裏有那麽大的能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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