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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是既定印象太深刻,杜振熙對陸念稚的內心波動毫無所察,非但不覺得他氣質略垮,反而越發覺得他依舊呆愣的模樣,難得的傻氣,她笑起來,羞喜之餘更添小小得意。


    以前都是她被陸念稚牽著鼻子走,現在,陸念稚倒似成了無力招架的那一個。


    由被動變主動的滋味,原來這樣好。


    杜振熙眉眼微彎,眸底笑芒觸及陸念稚緩緩調轉的視線,才驚覺他的目光轉瞬間深邃黝黑,其中意味即熟悉又陌生,她心弦觸動,下意識地就做出了迴應。


    尚未退離陸念稚嘴角的唇,再次貼了上去,輕柔的觸感覆滿陸念稚的唇瓣,她垂眸,輕輕閉眼。


    陸念稚的瑞鳳眼微瞠,生怕驚動杜振熙似的,小心翼翼抬手捏自己的臉,不痛,但是有真實感覺,不是夢。


    連日來客居定南王府時的夜間美夢幻化成現實,不懂得立時抓牢的,是傻子。


    陸念稚自然不願做傻子,他的指腹掠過自己驟然放鬆的臉頰,滑落在杜振熙微仰的臉側,張開長指捧起杜振熙的臉,方便他契合這個蜻蜓點水似的親吻。


    杜振熙隻覺被觸碰的耳側、脖頸都熱起來,她眼睫一顫微張開嘴,迎合陸念稚。


    吻越深,眷戀越盛。


    偏造物主狡猾,杜振熙又笨拙。


    陸念稚不得不給她留唿吸的餘地,他結束長吻,戀戀輕啄杜振熙的唇,聲音越發啞,“小七?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


    他殘存的理智雖少得可憐,卻依舊頑固的存在著,提醒他驚喜雖可貴,但他和她的這段關係容不得未知因素,不弄清楚因果,他隻怕再有變數。


    “除了蘇小姐的事,還能有什麽別的事?”杜振熙反問一句,調整唿吸道,“看見您和蘇小姐動手動腳的,我就火燒心口。很難受。我不喜歡你們在一起,所以您還是和我在一起吧。”


    她是不會承認蘇小姐隻是誘因,而曲清蟬和大少奶奶,才是令她篤定心意的要因的。


    一個是忘年交,一個是家中除江氏外唯一知曉她秘密的人,這份獨屬於她的美好,她很珍惜。


    至少目前,還不想和其他人分享。


    也省得節外生枝。


    給出的答案簡單粗暴。


    也許初生牛犢不怕虎,半開竅的人一旦開竅,所說所為就會變得直接和果決。


    陸念稚沉聲笑,“原來我們家小七,醋勁兒這樣大?”


    杜振熙哼哼著去咬陸念稚的唇,轉著眼珠道,“桂開呢?”


    “被竹開’請’去外院花廳做事了。”陸念稚再次意外杜振熙的大膽舉動,他沒有認輸和退縮的必要,追著杜振熙邊啄邊笑,“你是不是和竹開說過什麽?我才迴來,他就從門房一路跟進霜曉榭。緊跟著就把桂開’請’走了……”


    她沒和竹開說過什麽,架不住竹開腦洞大瞎誤會。


    杜振熙全不知竹開一直都真相了,無意多說他人,反客為主的吻住陸念稚,動著嘴又動手,暗搓搓伸手往陸念稚的衣擺下探。


    竹開雖然腦洞清奇,不過總算歪打正著,現在剩她二人獨處,正是天時地利人和。


    她記得江氏說過,能和老太爺恩愛到老,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江氏擅做小食,牢牢抓住了老太爺的胃。


    她無法抓牢陸念稚的胃,那就抓牢他的身子好了。


    她要為將來恢複女兒身加一道保險。


    讓陸念稚沒有反悔的餘地。


    不過主動毛手毛腳的血本下得略大,她偷摸的小手忍不住抖啊抖。


    這豈止是大膽,簡直是犯罪。


    引陸念稚犯罪。


    他身形僵直,心下氣悶。


    杜振熙,到底有沒有身為姑娘家的自覺?


    他暫時不打算揭破她的女兒身,說是有意捉弄“報複”她,其實更多的是為將來打算,她這樣膽大妄為,是想磋磨死他,還是毀了自己?


    真是令人……又愛又恨的傻姑娘。


    陸念稚好容易才壓製住翻湧的氣血,按住杜振熙使壞的小手,分開道,“小七,你想幹什麽?”


    “您不是說,想要我嗎?”杜振熙紅著臉眨著眼,即不解又羞怯,“雖然現在還不能全都……給您。但可以給一點。您先要一點點,行不行?”


    不行!


    能不能別仰著懵懂不解的小臉看著他,說這種直擊要害的話?


    陸念稚哀歎著扶額,不敢再放任自己和杜振熙過分親昵,強忍著意動退開,繃著臉正色道,“以前是我行事欠妥。現在你我兩情相悅,有些事……急不得,也不能錯了順序。既然你心意已定,我總不能讓你不明不白的跟著我。


    雖然你我的事,有些……難辦。但總有解決的辦法。等將來你我能名正言順的明了關係,再論其他不遲。再說了,我說想要你,你就敢給?同為男子,你可知道該怎麽給?”


    也隻能先拿“男風”說事,唬弄下杜振熙了。


    他的傻姑娘膽兒肥起來,他是真的無力招架。


    更怕一時迷失心智,壞了他的布局。


    他用心良苦,杜振熙臉色愈紅。


    她還真不知道,同為“男子”,該怎麽做那事。


    而身為女子,她現在能給的也不多。


    陸念稚尊重她,她也不必硬著頭皮上,另尋機會另想辦法也好。


    杜振熙小手不抖了,她蜷了蜷手指,上頭還殘留著陸念稚皮膚的溫度。


    而那一句兩情相悅,比她手指的溫度更灼人。


    簡單四個字,居然這麽……動聽。


    好羞人啊!


    杜振熙咬著止不住上翹的唇,幹咳一聲取來那方匣子,斜睨陸念稚道,“四叔,我來處理這些東西可使得?”


    陸念稚才鬆了口氣,聞言又提起心口,“你要做什麽?”


    “我不想留著它們,丟出去又怕被誰撿著惹出是非來。”杜振熙盯著陸念稚,哼道,“我想著剪壞了了事,我動手,您遞不遞剪子?”


    “現在還對我用敬稱,嗯?”陸念稚提起的心口一鬆,全數化作朗聲長笑,“傻……小七。何必費事動手?”


    不用敬稱,那叫陸念稚什麽?


    她才不學蘇小姐喊恩然哥哥呢!


    杜振熙暗自撇嘴,看著陸念稚的笑臉忍不住又抿了抿嘴,眨眼道,“您……你想怎麽做?”


    原來簡單一個你字,也能令人心悸。


    陸念稚笑顏耀目,學著杜振熙眨眼,“物歸原主就是了。”


    原主蘇小姐收到這匣子,還不知要怎麽二次受傷呢?


    可真夠紮心的!


    比起惡趣味的程度,她實在難望陸念稚項背。


    杜振熙再也壓不住高高翹的嘴角,將匣子丟給陸念稚,果斷結束和蘇小姐有關的話題,“那……我們的事,你打算怎麽解決?”


    陸念稚眼神微閃,緩聲道,“我今天突然迴來,不全是因為聽說了你的’豐功偉績’。也是為了迴來休整一夜,打理出遠門的行裝。運送錢莊銀兩的鏢隊已經整裝待發,明天就會啟程離開廣羊府。


    出嶺南先過閩南,再去江南。我會親自領隊護送,到閩南將錢莊的幾處重要分號理清楚,江南那頭會交給杜府名下的大掌事負責。這一趟來迴,少說要半個月。等我迴來,我會和老太太說我們的事。”


    正事倒是交待得一清二楚,解決辦法卻說得言簡意駭。


    但已然足夠。


    陸念稚已有承擔責任的決心,她也會擔起自己該承擔的義務。


    即便時機未到、未來難測,她提前恢複女兒身又如何?


    有得總有失。


    人要珍惜幸運,同樣不能太貪心。


    杜振熙再開口,聲音同樣低而緩,“四叔,等我們的事落定後,我隻盼你能繼續做好家主之位,擔起杜府的門楣。”


    陸念稚心頭一震,他知道她為什麽不再爭,但他無心再糾纏此事,隻看著杜振熙無聲笑,“家主之位不會是我一個人的。”


    而是他和她的。


    杜振熙心下觸動,竟覺這句話比兩情相悅四個字更令人即羞且喜,她伸手去拽陸念稚的袖子,“那你明天,又要走了?”


    陸念稚的目光落在杜振熙的唇瓣上,輕嗯一聲道,“小七,再……親一下,好不好?”


    臨別贈吻麽?


    杜振熙咬著唇靠上去。


    親吻令人暈眩,她退開來低喘氣,“晚上我去廬隱居陪你用晚膳?”


    陸念稚心動眉眼卻不動,無奈搖頭道,“臨走前,總要和老太太用一餐飯。待會兒在清和院見?”


    杜振熙頓時羞愧,殊不知陸念稚出了霜曉榭後,又忍不住哀歎扶額。


    他哪裏是孝心無匹,根本是怕晚上身處自家主場廬隱居,會忍不住對杜振熙做出什麽“壞事”來。


    再忍一忍,等他迴來就好了。


    他甩袖將匣子丟給等在外頭的明忠,剛交待完如何處置,就聽明忠道,“小郡爺來了。”


    陸念稚腳步微頓,隨即勾唇道,“他自會找到廬隱居來。現在不急。”


    不急什麽?


    明忠一頭霧水,雖然覺得他家四爺輕快的背影透著算計和叼壞,但他一向曉得主子沒說的就不該他問,遂調轉步伐,捧著匣子去紮蘇家的心。


    卻不知早被陸念稚窺破心思的沈楚其,果然沒有急著去廬隱居,而是徑直就先往霜曉榭鑽。


    杜振熙乍見沈楚其,同樣一頭霧水,“我聽曲大家聽餘指揮使說,最近城防因左近衛所休整,換得頻繁。你怎麽來了?不是正忙得王府、城郊兩頭跑麽?”


    “我是來找陸四叔的。”沈楚其沒被杜振熙繞暈,隻盯著杜振熙看,有機會見麵自然不會放過,借口信手拈來,“明天王府的府兵會撥出一隊來,摻進護送錢莊銀兩的鏢隊裏。這事兒我領頭,本想找陸四叔敲敲細節,偏巧他迴杜府了,我就找過來了。”


    聞風趕來霜曉榭,倒和陸念稚走了個前後腳,於他來說正好。


    於杜振熙而言,也正好,她見沈楚其說罷自顧喝茶,略一猶豫,就湊近沈楚其道,“阿楚,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沈楚其豎起耳朵,偷偷嗅杜振熙身上好聞的香味,麵色恍惚道,“什麽事這麽神秘?”


    “阿楚,我也有喜歡的人了。”杜振熙綻放出蕩漾心中的笑意,和沈楚其咬耳朵道,“不過和你的情況相似,我喜歡的人,暫時也不能坦白。我隻告訴你,你要替我保密。”


    這場景似曾相識。


    沈楚其好半晌才將落進耳中的字眼,拚成他能理解的完整語句。


    他愣愣轉頭,呆怔的看向杜振熙。


    捧著茶盞的手,改而捧心。


    他家熙弟,心裏有人了?


    簡直紮心啊,老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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