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殿裏,司徒凜和沈娉婷都是一陣大驚,齊齊扭頭朝門口望去,卻因角度的問題,看不清楚外麵的情況。


    “什麽人?”沈娉婷問道,聲音還帶著沒有散去的欲念,透著幾分魅惑。


    寢殿外,沈德站在門口,擋住了身後的所有人,而其他人也自是不敢探頭去看,紛紛低垂著頭,望著自己的腳尖。


    “混賬,還不滾出來!”沉默了稍許,沈德突然怒吼道。


    “父……父皇……”


    沈娉婷這下子是真的驚呆了,渾身一抖,一把推開司徒凜就要下床來。


    可因身子被折騰得太厲害,她剛下床就因雙腿發軟而跌倒在地。


    司徒凜見狀,趕忙下床來攙扶她,卻被她一把揮開了手臂。


    見她這般翻臉不認人的樣子,司徒凜頓時有些惱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惡狠狠地盯著她。


    壓低聲音,司徒凜低聲道:“你這輩子都會是我的女人,你忘了你剛才在床上,是有多浪了?”


    一想到之前兩人的苟合,沈娉婷便是羞憤得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


    都是沈長歌害得她!


    若不是因為沈長歌給她下藥,她又怎會被逼得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司徒凜!


    而最讓她無地自容的是,在那場讓她欲罷不能的歡愉裏,她竟然控製不住地主動迎合他!


    “待會兒你最好小心說話!”沈娉婷小聲警告道。


    司徒凜卻是笑了笑:“我們這都被當場發現了,是逃不掉的事實,你還想怎麽解釋?”


    沈娉婷聞言,頓時被堵得啞口無言。


    一把推開他,她迅速穿上衣服,也不再看他一眼,忍著渾身的疼痛便往寢殿外走。


    寢殿外,沈德已經離開率著眾人去了前方大殿。


    在那裏多待一刻,沈德就會覺得自己的怒氣旺盛一分。


    大殿裏。


    沈德已經吩咐大臣們先行離開,但因此事涉及到司徒凜,司徒澈連同西楚使者們還留在大殿。


    於是,當沈娉婷和司徒凜前後腳走進大殿時,感受到的便是一股壓抑凝重的氣氛。


    走進大殿的那一刻,沈娉婷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見了沈長歌。


    當即,她充滿憎恨地瞪了沈長歌一眼,卻被沈長歌直接無視了。


    “逆子,還不跪下!”


    沈德忽然一聲怒斥,嚇得沈娉婷立馬跪下。


    “陛下,此事你不要怪大公主,我們——”


    “三皇子。”沈德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朕現在要教訓朕的女兒,還請三皇子不要插手。”


    司徒凜還想說話,但被司徒澈給拉住了。


    “三皇兄,你還是先別說話吧。”司徒澈小聲說道。


    司徒凜這才不情不願地閉嘴,一動不動地站在沈娉婷的旁邊。


    今次,無論如何他也要讓皇帝把沈娉婷許配給他。


    再說了,他和沈娉婷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沈娉婷不嫁給他,還能嫁給誰?


    剛才在享受過沈娉婷的美好後,他便沉迷其中了,恨不得每日都能品嚐一番,所以,他更是要得到她。


    “逆子,你可知你做了什麽?!”沈德死死地盯著沈娉婷,怒聲嗬斥道。


    “父皇,請您聽兒臣解釋,兒臣是被陷害的!是有人給兒臣下藥,兒臣才會……”沈娉婷急急忙說道。


    沈德冷哼:“下藥?你倒是說說誰會給你下藥?又出於何種理由這麽做?”


    “是太子!”沈娉婷想也沒想就指向了沈長歌。


    沈長歌當即擺出副委屈的模樣來:“大皇妹,你怎能這般信口胡說?你若與三皇子情投意合就直說,何必用這種方式來洗脫自己,還給本宮安上個陷害你的罪名?”


    “你少在這裏假惺惺的,就是你陷害我!害得我被奪去清白!”


    “大皇妹可真是冤枉我了,整個宴會上,我都坐在我自己的位置上,跟大皇妹連一句話都沒說過,我怎麽沒給下藥?”


    一番話,將沈娉婷給噎住了。


    的確,宴會上,她和沈長歌沒有任何交集。


    “酒!”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麽,“父皇,太子把藥下在我的酒裏了,您隻要檢查我喝過的酒,就能證明我是被陷害的!”


    沈長歌也站出來說道:“父皇,大皇妹執意冤枉兒臣,兒臣也希望父皇能查明此事,還兒臣一個清白。”


    沈德現在很是頭疼,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而且還都和太子有關,這太子怎麽總是不讓他省心呢!


    “來人,去把大公主用過的酒取來,另去太醫院傳太醫。”


    很快,被派去取酒的宮人就迴來了,稍後太醫也來到了大殿裏。


    “看看這酒裏是否摻雜了藥物。”沈德指著宮人拿著的酒壺,吩咐太醫道。


    那名太醫趕忙上前,取出一杯酒仔細地查看著。


    好半晌,太醫才迴答:“迴皇上,這酒裏沒有任何東西,就是很普通的酒水。”


    “這不可能!”沈娉婷頓時就慌了,“我明明是喝了酒之後才會中藥的,一定是這酒有問題!”


    說完,她的眼珠子轉動了兩圈,忽然上前搶過那名太醫手裏的酒杯,來到旁邊一名宮女的麵前,直接將酒灌進了宮女的嘴裏。


    她這一舉動讓在場眾人都驚了下。


    沈長歌則是暗自挑眉。


    這沈娉婷為了證明自己是中了藥,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父皇。”將酒灌給那名宮女後,沈娉婷看向沈德說道,“要證明這酒是否有藥,隻需要看她的反應就可以了!”


    然而,時間一點點的流逝,那名宮女除了最開始被嗆得咳嗽了幾聲後,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反應。


    “你怎麽還沒有發作!”沈娉婷著急了。


    那宮女瑟瑟發抖地說道:“大公主,奴婢……奴婢並沒有感到不舒服啊。”


    “不會的!不可能!”沈娉婷難以置信地搖頭。


    按照時間計算,現在這宮女應該藥效發作了才對啊!


    “大皇妹,你說本宮在你的酒裏下了藥陷害你,如今已經證明這酒裏並沒有藥物,那是否證明本宮是清白的,而你和三皇子的事,也是你自願的?”沈長歌說道。


    “不是我自願的!我是被陷害的!”沈娉婷還在強行辯解。


    她怎麽可能自願把自己交給司徒凜?


    她是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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