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長歌和沈奕卿趕來,為首那人有些意外,顯然沒料到,他的人居然失手了。


    “你們要對付的人是我們,少傷及無辜。”沈長歌舉起長劍,指向為首那人。


    “無辜?”為首那人冷笑道,“我們的任務,是殺掉你們所有人,可沒有什麽無辜之人。”


    沈長歌冷眼注視著對方,咬牙切齒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話音落下,她率先發起攻擊。


    緊接著,沈奕卿和玉子安也衝了過去。


    對方三人,很明顯不是沈長歌三人的對手,很快就被解決了。


    “軒轅奇就派這些沒用之人來取我們的性命?”沈長歌譏諷道。


    沈奕卿沒說話,而是將她從上到下地打量了一遍,確定她沒有受傷,這才鬆了口氣。


    “長歌太子,王爺,你們知道這些人的身份?”玉子安扶著玉妖嬈走上前來,疑惑地問道。


    沈長歌轉而看向二人,臉上帶著幾分愧疚:“抱歉,是我們連累了二位。這些人是衝著我和皇叔來的,讓二人受驚了。”


    “我們都沒事,就是妖嬈受了點皮外傷,迴去傳太醫看看就沒事。”玉子安說道,依舊是滿臉疑惑,“二位剛來我北晉皇城沒幾日,怎麽就有人要刺殺二位?”


    “實不相瞞,昨日抵達皇城,進宮見過陛下後,我們在迴行館的路上,和兩個人起了衝突。夜裏,那二人更是潛入行館,試圖行刺我與皇叔。”沈長歌沉聲說道,“這些人,多半也是那二人派來的。”


    經她這麽一說,玉子安當即就震驚了:“竟然有這等事!那二人竟敢潛入行館行刺!發生這樣的事,我竟一點也不知曉。不行,待迴宮後,我定要將此事稟報父皇,讓父皇下令捉拿這二人!”


    “子安太子,多謝你的好意,隻是,這二人來曆不俗,我們不想將子安太子牽扯進來。”


    “長歌太子的意思是,你們知道刺殺你們的人是什麽來曆?”


    沈長歌:“子安太子可聽說過玄天教?”


    “自是聽說過。”


    “他們便是來自玄天教。”


    玉子安驚訝;“竟是來自玄天教?也難怪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可是,玄天教和四大國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居然因為一點衝突,就要刺殺二位,未免也欺人太甚了!”


    沈長歌沒有多言,隻道:“既然子安太子已經知曉那二人的來曆,那便請子安太子不要插手此事,不然,給子安太子帶來麻煩,在下會很愧疚。”


    “可是,難道就要看著他們這般為所欲為?”


    沈長歌斂了斂神色,冷聲道:“他們若是欺人太甚,我們也不會任由他宰割!”


    她雖忌憚玄天教的強大,但也不會任人魚肉。


    若軒轅奇和軒轅靜兄妹倆,執意要置他們於死地,他們也絕不會逆來順受。


    大不了就是拚個魚死網破罷了。


    ……


    遭遇刺客一事,玉子安和玉妖嬈都替二人瞞了下來。


    至於玉妖嬈身上的傷,則是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了過去,倒也沒有引起他人的懷疑。


    行館。


    沈長歌和沈奕卿迴來後,便坐在廳裏喝茶。


    墨初和項永等人今日都沒有跟隨二人外出,一路跟隨的侍衛都是玉子安給安排的。


    因此,他們也就不知道二人遇刺一事。


    不過,沈長歌和沈奕卿也沒打算告訴他們。


    安靜的大廳裏,兩人悠閑地喝著茶。


    沈長歌輕呷了一口熱茶後,皺眉說道:“皇叔,咱們這次好像是惹上**煩了,這軒轅奇和軒轅靜兄妹倆,可不好對付。”


    之前的盧啟淮,雖說曾經也是玄天教的長老,但他卻已經被玄天教通緝,他們對付盧啟淮,變相的是在幫玄天教的忙,自然不會得罪玄天教。


    可如今這軒轅奇和軒轅靜兄妹倆卻不同。


    他們可是玄天教教主的孩子,軒轅奇更是玄天教的少教主。


    得罪了他們,那便是得罪了玄天教。


    若想對他們動手,必然要考慮好得罪玄天教的後果。


    可這兄妹倆顯然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而他們也絕不會逆來順受的性子。


    “是不好對付,畢竟他們的身份擺在那裏。”沈奕卿沉聲說道,“但他們若是繼續這般為所欲為,我們也不可能退讓,不是麽?”


    “當然不可能。”沈長歌想也沒想就說道,“很明顯,這兄妹倆是想置我們於死地,我們總不能把命拱手交給他們吧?”


    “所以,那就沒什麽好煩惱的,他們若再敢動手,我們也絕不會退讓。”


    沈長歌讚同地點頭:“沒錯。不想了,反正想再多也無濟於事,他們總不會就這麽放過他們。”


    說著,她移開視線,卻是不經意地瞥見他腰間佩戴的玉佩,讓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沈奕卿取下玉佩遞給她,道:“你喜歡嗎?”


    接過玉佩仔細地看了看,沈長歌微笑道:“若是我喜歡,你就會送給我嗎?”


    “隻要是你喜歡的,不管是什麽,我都會送給你。”


    沈長歌咧嘴一笑,笑得很開心,但最後還是把玉佩還給了他:“若是別的東西,我不會和你客氣。但這枚玉佩是你母親留給你的,我不能要。”


    沈奕卿盯著她看了兩眼,聲音低沉地開口:“那若是你有別的喜歡的東西,盡管告訴我。”


    “放心吧,我不會同你客氣的。”沈長歌笑道,“來,我幫你戴上。”


    說著,她起身走到沈奕卿的麵前。


    沈奕卿也站了起來,低頭看著她將玉佩替他佩戴在腰間。


    她靠得他很近,白淨的雙手從他的腰間拂過,惹得他有些口幹舌燥,渾身燥熱起來。


    尤其是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撲麵而來,更是讓他的思緒有些繚亂,險些無法控製自己的理智。


    “王爺,殿下——”


    項永突然走來,從他的角度看去,兩人幾乎是抱在一起的,著實將他嚇了一跳。


    “沒事,屬下沒事,屬下這就告退。”


    不等二人開口,項永轉身便是一溜煙兒地跑開了。


    留下二人一臉疑惑地麵麵相覷,顯然不明白他這是唱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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